她沒有拒絕。
宴傅安高興的勾起嘴角,將她抱緊了幾分,“嫿嫿,我喜歡你,不,準確的說是我愛你。”
“.”
明嫿沒說話。
“我很愛很愛你,嫿嫿,我們談戀愛吧,好嗎?”他沒問她是否喜歡他,在這段關系裡,他才是泥足深陷的那一個。
他怕,他瑟縮,不願意聽她說不喜歡他。
明嫿無聲輕笑,將U盤塞進他的手裡。
宴傅安並未松手,隻順勢將U盤攥進掌心,繼續追問,“嫿嫿,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
“你從小到大對我不好嗎?”明嫿扭頭去問他。
“自認還行。”
他的自言自語,明嫿笑出聲來,“從小到大你對我都很好,還要怎麽對我呀?”
聽出了她的縱容和包容,宴傅安心頭暖的很,湊到她耳畔輕聲細語。
“只會對你更好。”
“那好吧,看在你這麽愛我的份上,先跟你談個戀愛;不過,安安,你要對我好才行,對我不好我會甩了你的。”
宴傅安摟緊了她,才不給她這個機會,喜悅蔓延在心間;行動上仿佛要將她揉進骨子裡,“我保證,會對你非常非常好,不會讓你後悔。”
明嫿笑著靠他懷裡,她從未後悔選擇他;不論是在洪荒,還是在滄海界,亦或現在。
“那你看你表現啦。”
“好。”
宴傅安抱著人舍不得撒手,能擁抱她的機會不少,但是,能夠以男女朋友身份擁抱她是第一次;心中的歡愉,身體的肌膚渴望症,都讓他不知滿足。
“嫿嫿,我們一起回家告知爸媽。”訂婚提上日程,然後是結婚。
他們都老大不小了,爸媽要不是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會到現在也不催婚。
“太早了吧?”剛答應就告知父母?
“不早了,嫿嫿,我都是三十出頭的人了。”宴傅安不打算繼續瞞著她,“其實,爸媽早就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才沒有催婚咱們倆;他們要是知道你答應了,定然高興。”
明嫿懨懨的,她難道看不出來嗎?
“好吧,告訴爸媽。”
宴傅安眉開眼笑,一手拿光腦和U盤,一手溫柔的牽著她走出實驗室;上車,讓司機開車回家,他拿出光腦,先給爸媽打電話。
接通後,光腦屏上的人非常清晰,畫面又大;比手機好用了太多了。
“媽,我和嫿嫿馬上到家,麻煩您讓傭人多準備一些嫿嫿愛吃的東西;水果、點心、茶點都準備好。”
“嫿嫿忙完了啊?”余有儀臉上有了一點點歲月的痕跡,但她長期有保養,倒不是太明顯;這會兒她高興的笑容滿面,滿心都是期待,“嫿嫿是不是在你旁邊?”
明嫿湊過去,頓時和宴傅安一起出現在了鏡頭下。
“媽,我忙完了,等會兒就和安安回家;不用準備太多東西,夠吃就行。”
“好好好,媽媽聽你的;你們路上小心,慢點兒!”
掛斷視頻,明嫿心情愉悅,宴家夫妻在為人父母上做的真的太好了;在天道給她的記憶裡,宴家父母的結局並不好。
羅甜甜就是個害人精。
戀愛腦的腦殘。
為了一個混混,為了一個奪他人氣運的男人,害的宴家沒有好下場。
明嫿對宴傅安道:“安安,你幫忙調查一個人。”
“好,你說。”
“我小時候在孤兒院遇到的人,叫羅甜甜,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宴傅安搖頭,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不需要記得。
“嫿嫿為什麽要調查她?”
“就是突然想到她了。”明嫿若有所思的表情,讓宴傅安一時茫然,突然想起來的人需要去調查嗎?
明嫿又道:“我跟羅甜甜在孤兒院的時候並不熟悉,甚至說話的機會都少;可是那天你和爸媽來的時候,她拚命的往前湊,還做的跟我很熟悉的樣子。那會兒年紀小,不知道是為什麽,現在想起來倒是對她的作為倒是有些好奇了。”
“那會兒她也就比我大兩歲,應該沒有那麽深的心機;可是,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只因為爸爸媽媽嗎?”
女主在某些方面有些特殊,她能理解,但不代表能接受。
若是她感應到的,她都想要;甚至是感知到的、看到的,都想要;那是三觀不正,好在,當時來的是宴傅安(通天)。
宴傅安沉思片刻,點了頭,“我會讓人去調查,只是,事情過去這麽久了;我們跟她從來都沒有交集,你實話告訴我,為什麽要調查她。”
明嫿知曉,瞞不過宴傅安的;他是宴傅安,也是通天。
她抬頭看了一眼認真開車的司機,即便是光腦光屏的出現,也沒能讓他分神;可見這個司機也是宴傅安的心腹,他是從宴傅安坐上嚴宴氏集團董事長起,才過來跟在他的身邊的。
“不用擔心,他不會把我的任何事情說出去。”
明嫿輕輕頷首,乜他一眼,思慮著該怎麽開口;他在歷劫,任務的事情是不能跟他說的。
沉默良久,宴傅安見她依舊沒開口,隻以為她是生氣了;歎了口氣,將人攬進懷裡。
“是我錯了,不該逼你;可是,我想知道你的所有事情,不然,無法全面了解你。這些年下來,我以為我足夠了解你了,可,現在再看我對你的了解依舊不夠。”
“沒有的,安安。”他是通天,她才有耐心解釋,“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
宴傅安奇怪的問道:“為何不知該怎麽說?是怕我不信?”
“對。”明嫿堅定點頭,“我之前有段時間一直在做一個夢,夢裡,你和爸媽收養的是羅甜甜,不是我;我在你們來的那一天就死了,羅甜甜就跟出現在我們面前那一天一樣,笑的很假,言語之間茶言茶語的。”
“可是你們很喜歡她,把她帶回了家,給盡了寵愛;最後,你和爸媽都沒好下場,你還喜歡上了她。”
宴傅安松了口氣,他還以為什麽事兒呢,原來是因為一個夢。
可,她在心有憂慮的情況下,依舊選擇了答應他的表白;若說,她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他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