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在傅瀅瀅是卿卿女兒的份上,她可以對她一忍再忍。
但是往後,不可能了。
傅孟釧一聽,立馬道了一句,“肯定不會,所有家宴,她都不會參加。”
供她到大學畢業,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其他的就沒可能了。
講真的,畢竟養了傅瀅瀅這麽多年了,他對傅瀅瀅確實有一點父女情。
但也只是一點。
而他不會為了這點感情,就惹自己的老婆、兒子不開心。
說到底,就是什麽都沒有老婆重要。
眼看兩人已經商量好了,傅西延默了幾秒,還是開口了,“有個事我要說一下,也許說完,你們就不會這麽安排傅瀅瀅了。”
晉畫竹和傅孟釧聞言,立馬看向傅西延。
當然了,還有傅妄宸。
在三人的注視下,傅西延繼續開口道:“爺爺生病和傅瀅瀅有關。”
傅家三人:?
“後院畫室裡的筆筒從哪兒來的,你們知道嗎?”傅西延說完,便將目光落到了傅孟釧身上。
顯然,這話是重點問傅孟釧的。
畢竟,畫室裡很多東西都是傅孟釧置辦的。
傅孟釧聞言,立馬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搖完頭,又加了一句,“都是傅瀅瀅自己置辦的。”
“筆筒有問題?”傅妄宸蹙眉看著傅西延。
傅西延:“那個筆筒上被布了一個陣法,爺爺的生息就是被那個筆筒吸走的。”
傅西延的話一出,書房裡的三人皆是變了臉色。
傅妄宸的臉色更是難看。
難怪,那天他走進畫室的時候,聞到好大一股臭味。
不僅有臭味,他還被強行拉進了一個暗無天日的恐怖世界。
到現在,傅妄宸都還能清楚地想起來一些畫面。
“靜心,凝神。”一道冷硬的聲音在傅妄宸耳邊響起,將傅妄宸拉回了現實。
傅妄宸側頭看了一眼方才出聲的傅西延。
“不是已經修煉新的心法了嗎?怎麽還老是勁氣暴走。”傅西延一邊說著,一邊從納戒裡拿出香爐,燃了香放到一旁。
傅妄宸稍稍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剛才差點又勁氣暴走。
一旁,傅孟釧看著傅妄宸,道了一句,“也沒動用勁氣,這裡也沒有引起勁氣暴走的東西啊,怎麽就忽然勁氣暴走了?”
傅妄宸:“沒事兒,只是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兒。”
傅家三人聞言,皆是蹙了蹙眉。
“只是想到,也會引起勁氣暴走?”傅西延皺著眉頭看著傅妄宸問道。
傅妄宸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繼續說傅瀅瀅的事兒吧。”
傅西延有點不放心傅妄宸的情況,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發現他外散的勁氣好像內斂的一點,心下不由得奇怪。
不過,沒再多想,而是與三人繼續說著生息的事兒。
“生息被吸進筆筒後,筆筒會將其轉移到畫筆中,最後,被注入畫裡。”
“傅瀅瀅的好幾幅畫裡,都困著爺爺的生息。”
聽完傅西延的話,傅家三人的臉色頓時變了,都十分難看。
傅孟釧有些難以置信。
而晉畫竹和傅妄宸眸底則是蘊含著怒氣嗎,很顯然,對於傅瀅瀅的行為十分生氣。
因為老爺子的生息被困,也因為傅瀅瀅竟然用這種方式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