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到底哪裡錯誤
作為一統天方六國的女王,韓煙兒日後必將名垂青史。
成為像秦始皇一樣偉大的帝王,彪炳天方的千秋。甚至成為天方的神,她,統一了天方的信仰,終止了延續上千年的戰爭。
其偉大,不言而喻。
而韓煙兒也永遠不會忘記,成就她的老師——秦宇。
部署好一統六國的計劃之後,韓煙兒又開始了人口改造計劃。讓大明的士兵和天方的女子成婚,在天方這塊土地生兒育女。
之後按照秦宇的構想,下旨讓子民們立刻在天方帝國,波斯灣沿岸大力開采石油。
並應用大明的造船技術,造出大型運輸貨輪。
將開采出來的石油,源源不斷的運往大明王朝。
數日後,大食、莫臥兒、巴比倫、亞述等天方帝國的皇室貴族,被押解到了明教總壇。韓煙兒並沒有殺他們,而是下令將這些人軟禁。
這些人都是皇室,在他們的國度根深蒂固,有不少的支持者。
留著他們,對那些手裡有兵的指揮使,也是一種製約。
現在天方帝國最大的隱患就是王林、徐東那些龍驤衛鳳翔衛指揮使,他們就相當於唐朝的節度使,手裡掌握著兵權。
將來很有可能,出現一個像趙匡胤那樣的人。
人心隔肚皮,誰也不能完全猜透他人的心思。
而且他們都是華夏人,骨子裡都有一種想當九五之尊的念頭。手握重兵,又遠在天方遠離大明,他們想要黃袍加身,掌握天方一個諸侯國,極其容易。
明教總壇。
女王韓煙兒一世看著前方熊熊燃燒的聖火,秀眉微蹙,似乎正在被某件事情困擾。
“陛下是否在擔憂那些掌握兵權的指揮使?”旁邊一名叫婉兒的貼身侍女問道。婉兒是韓煙兒從大明王朝帶來的,一直跟在她身邊。
聰明伶俐,算得上是她的心腹。
“不錯。”韓煙兒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毫不避諱的道,“現在朕最大的隱患,就是那些指揮使。他們手握兵權,又無人管束。”
“將來,他們很有可能獨霸一方,讓天方諸國割裂,天方形成春秋戰國時期的混亂局面。到時候,天方的百姓又會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畢竟,朕身為女子,不太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對朕心服口服。”
女子當皇帝好處很多,但壞處也很明顯。
“陛下說的對,華夏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那些男人一直都瞧不起我們女人。”婉兒道,“所以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天方,他們很容易反叛陛下,自己稱帝。”
“雖然陛下身後有大明王朝的支持,但他們反叛了,大明王朝從中原出兵來剿滅他們根本不可能,因為太勞師動眾了。”
“而他們反叛之後,當一個小諸侯國的國主,要比在陛下手底下當差逍遙自在多了。”
“他們的大男子主義思想,會讓他們覺得,在陛下帳下聽令,是一件恥辱的事情。”
“不錯!”韓煙兒神情凝固,“那些掌握兵權的指揮使,有極大可能反叛朕這個女王。帶著一個國家獨立收益很大,風險極小。”
“可是他們都曾經是老主公韓山童或小明王的部下,徐帥和秦先生特意挑選的……”婉兒道,“而陛下是老主公的女兒,小明王的胞妹……”
“這麽一點點舊情,只能暫緩他們的反叛而已。”韓煙兒聞言歎息,“先生以前就時常教育我們,看問題的本質就是看利益。”
“除非是至親血脈之間的親情和純正的愛情,否則不要和別人講什麽情誼。”
“尤其是在權謀上,更不要講這些,隻講禮儀。”
“所以朕敢斷定,不久的將來,這些指揮使,一定會反叛朕。”
“陛下聖明!”婉兒道,“不過婢女斷定,他們想反叛陛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畢竟他們在天方,沒有信仰基礎。”
“現在天方諸國,都信仰明教,信仰陛下和秦先生。”
“沒有信仰基礎的反叛,加上他們又是華夏人,屬於這裡的異族,會讓他們的反叛舉步維艱。即使他們手中有兵,也很難在天方這片土地上生存。”
“不錯!”韓煙兒道,“他們和父親和大哥的一點點舊情,加上他們沒有信仰基礎,恐怕才是他們現在很安靜的真正原因。”
“不過,為了防患於未然,朕必須做點什麽。”
“因為一旦他們反叛了,受苦的永遠都是老百姓,和那些底層士兵們。”
“天方的百姓,飽受了一千多年的戰亂之苦,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不能再繼續陷入戰亂的泥淖了。而且那些大明士兵,他們的命也很寶貴。”
“為了那些大明軍士,還有天方的百姓,朕絕不能讓反叛的事情發生。”韓煙兒神情堅毅的道。
“陛下是打算‘杯酒釋兵權’還是……”婉兒問道。
處理功臣只有兩個方法,一是杯酒釋兵權,二是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韓煙兒作為女子,當天方帝國的女王,地位不如男人當的穩,手底下的掌兵將領反叛起來很容易,所以她更要做這件事情。
歷代開國之君,建國之後如何對待功臣,主要看那些功臣是否對他或者他建立的王朝構成威脅。或者是對後世之君,構成威脅。
否則,君臣幾十年的感情,沒有必要一遭毀盡。
……
“其實,關於開國君主,如何對待功臣的事情,先生以前曾經教過朕。”韓煙兒道,“朕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天先生在陸家村給我們講的歷史。”
“先生說,首先第一點,歷史上彪炳的那句明言‘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句話本身就是不對的。”
“這句話竟然不對!?”婉兒聞言頓時傻眼,“這句話不是流傳了千年嗎?”
“是啊。”韓煙兒道,“這句話流傳千年,人們也用了千年,卻沒有任何一人,能發現其中的錯誤。”
“只有先生才指出來了,由此可見先生,是何等的睿智。”韓煙兒道。
“這句話到底錯在哪裡?”婉兒此時充滿了好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