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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北魏末年》第236章 初入科場
  第236章 初入科場
  蕭衍早年間勵精圖治,設五經館,為寒士晉身開辟了一條通道,但改變不了他骨子裡的門第之見。

  最直觀的例子體現在侯景降梁以後,因妻兒身陷東魏,於是向蕭衍請婚於琅琊王氏與陳郡謝氏。

  蕭衍對此的答覆是‘王謝門高非偶,可於朱張以下訪之。’

  也許是瞧不起侯景歸降時,10萬大軍已經被慕容紹宗打得只剩800殘兵。

  蕭衍居然明晃晃地打臉,直言王謝高門不是他侯景能夠攀附的,要找媳婦就往吳郡朱氏與吳郡張氏門第以下去找。

  不曾想,侯景在高澄的離間計下,決心再叛,在壽陽以800殘兵為骨乾,臨時擴充至8000人,憑著這麽一支小高王看不上眼的新軍渡江,最終葬送整個南朝。

  然而,以侯景為例,只是要說明,當東西兩魏為了改變士族子弟無論賢愚都能為官的局面,而推行科舉,提高為官門檻的時候。

  蕭衍為何還要抱守九品中正製,任由士族把持選官標準。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東西兩魏銳意進取,原地踏步的蕭梁已然注定結局。

  時間在關東、關西兩地官員忙碌,以及南梁官員歌舞升平中悄然而過。

  三月底,開科舉。

  相州州郡兵王阿井又一次被征調入考場,維護紀律。

  自高澄在鄴城舉辦第一次官吏,或者說吏員錄用考試以後,時隔六七年,再逢盛會。

  考試前一天,相州各縣人群熙攘,而鄴縣考生,也早就填滿了鄴城大小旅社。

  高澄滅佛後,僅有的幾家佛寺,都不得不在廟門外掛上客滿的牌子,真容不下再來借宿的考生。

  這一次考試三教九流,除了罪犯,什麽人都有,經典科以士族子弟為主,寒門子弟難以爭奪。

  而其余四科的情況,同樣讓人瞠目結舌。

  高澄為求賢,並不禁止官吏棄職再考,棄職的人多了,相應的增加州試錄取人數便是。

  縣試與州試相隔近六個月,足夠他協調。

  正因為這一政策,導致當年高澄所錄小吏,大多都決定棄職再考。

  那次考試錄用近五萬人(《北齊書》、《北史》都明確記載了確實是五萬官吏。),大部分都是小吏,這也造就了刑名、算術、農事、工事四科對於白身之人來說,難度更甚於經典科。

  倒不是因為會有同僚幫助這群棄職之人舞弊。

  而是六七年前的那場考試本就是面向廣大寒門,士族子弟看不上那種職位。

  當年這群人本就是寒門子弟中的佼佼者,又經過六七年的政務鍛煉,比如做獄吏的,對律法爛熟於心;乾稅吏的,常年與算術打交道等等。

  自打朝廷將科舉具體事項昭告天下,有志於在官場有所作為之人,棄職專心備考。

  有他們競爭,至少六七年前那幫一同參考的失敗者,希望渺茫。

  高澄對這種現象心知肚明,但他還是堅持了這一決定。

  科舉注重公平,指的是大家靠才學上位。

  高澄要的就是有能力之人,考進士當官,能力差點的,考舉人做吏,沒能力的走開。

  而不是所謂政治正確的BUFF加身:哦,他出身寒門,那麽能力差點沒關系。

  縣試當天,戍卒王阿井看著魚貫入場的各科考生,心中難免焦慮:
  ‘我家公允真的能從這樣的競爭中脫穎而出嗎?’

  王公允年紀還小,剛入蒙學不滿一年,離參加科考還早得很。

  不過對於未來,王公允已經有了打算,他告訴父親王阿井,決心學習算術,將來報考算術科。

  萬一不能中舉、中進士,將來憑著算術的本事,也能給人做個帳房。

  正當王阿井在為兒子將來所面臨的競爭壓力犯愁的時候,一名年輕人已經坐到了他所監管的位子上。

  年輕人嘴裡不住地念叨著:

  “斯文掃地、斯文掃地……”

  顯然進門前是經過了一次徹徹底底的搜身,似乎連隱私處也沒放過。

  ‘看來這小子沒參加過當年那場考試。’

  王阿井心道。

  那年輕人見時候還早,周圍空蕩蕩的,抬頭就與王阿井搭話,想要湊近乎:

  “兄台也是鄴縣人?敢問姓名,在下李……”

  話未說完卻被王阿井冷冷打斷道:

  “考生於考院禁止言語,有再犯,當場取消資格。”

  考前無論是軍中將官、還是鄴縣縣令,甚至相州刺史楊愔都與他們這群監考士卒強調紀律,有協助舞弊者,追繳過往軍餉,不再享受包括免稅、發餉等權利,子孫三代不許參考等。

  這都是高澄所發布的防止舞弊條例之一。

  對於舞弊者處罰更重,不止終身禁考、子孫三代不許參考,更要發配營州,往東北吹風雪。

  年輕人被王阿井咽了回去,也不敢再多嘴。

  當開考時間一到,刑名科的考院大門合閉,院外有人哭嚎,也不知是錯過了開考時間,需要再等三年,還是攜帶小抄被抓,不止終生禁考,殃及三代,自己本人更要往營州配軍。

  試卷發下,年輕人才看清卷子,眉頭就皺了起來。

  王阿井瞧他這模樣,再對比當年張德興下筆有神,不由暗自搖頭。

  年輕人思考許久才埋頭作答,好不容易答完整張,倉促交卷,最後苦著一張臉被王阿井監送出考場。

  “哎!等下。”

  王阿井叫住了年輕人。

  “還有何事?”

  年輕人回過頭來,語氣很生硬,顯然是覺得自己考砸了。

  “我是要告訴你,當年大將軍在鄴城主持考試,我監考的人名叫張德興,是那一年河北農事科第一,如今在滄州主持鹽政。”

  年輕人聞言,臉色化陰為晴,他笑道:
  “不意兄台與張鹽官有這般淵源,若今日能趁著兄台的福運,僥幸過關,改日定要請兄台共飲。”

  年輕人高高興興的走了,但這場酒王阿井終究還是沒能喝上,也許是年輕人考上後就給忘了,也許壓根就沒考上。

  王阿井對此並不清楚,當然,這是後來的事了。

  而駐守江陵的陳慶之聽聞相鄰荊州、東荊州、南荊州三地的科考情況,不由感慨道:
  “高澄盡收關東英雄,天下莫能當之。”

   睡過頭了,晚了七分鍾。今晚沒了,先睡了,大家早先休息,我明天盡量早點更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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