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卻是一口否決道:“這些木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現在的解決辦法並不能這樣做,而是要將這些木偶給打敗。”
“這些木偶的數量越積越多,肯定不會隻去打倒一個人的。”
夏辰璟一不相信,跟江明產生了分歧。
“寧采臣,你要相信我,這個方法會很好的。”
“司空吳淵這麽昏迷下去,我們拖著他戰鬥,真的會消耗體力。”
見到夏辰璟一執著不休,江明很是無奈,也看出來了夏辰璟一等會可能會不顧他的意願來實行這個措施,乾脆一口應了下來。
“行,我讓你看一看這個措施到底行不行。”
夏辰璟一覺得自己的策略沒有任何問題,當即喜悅起來,衝著江明道:“我去引開這些木偶,就拜托你照顧好司空吳淵了。”
他對於逃離這些木偶很有信心,他依稀記得他曾經在戰場上學習到的一些知識。
想著,他未曾等到江明回話,急匆匆的朝著前方而去。
木偶卻分成了兩波,一波前去追趕夏辰璟一,另一波則是留下來繼續對付江明。
夏辰璟一本來信心滿滿,覺得自己的策略很成功,結果一轉頭髮現江明的身邊還有木偶,不由得心頭擰緊,轉頭別想要朝著江明而去。
眼見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江明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前動用靈力,跟司空吳淵一樣將那些木偶的頭給擰了下來。
本來他覺得他有可能跟司空吳淵一樣不會成功,結果竟然將頭直接給擰下來了。
江明看著木偶的頭瞬間愣了一下。
而從木偶的頭被擰下來之後,這木偶的頭便動不了了,眼睛也跟著不動了,江明又上前擰走了其他木偶的頭。
不過一分鍾的時間,江明便將所有的木偶的頭都擰了下來。
而那些木偶的身體由於沒有頭,只能到處亂晃悠,手中張牙舞爪的想要找尋江明和夏辰璟一的痕跡。
然而他們現在卻只能像無頭蒼蠅一樣胡亂的走動著。
江明見到直接將這些木偶踹到了街道上。
夏辰璟一本來還想要轉變策略,見到江明已經做到了這樣地步,頓時愣在了原地。
他這個二將軍一點用都沒有。
他瞬間有些失落起來,但是隨後又覺得自己有很多要跟寧采臣學習的,又打起勁頭來。
而江明見到夏辰璟一一點動作都沒有,不由得上前提醒他道:“我們先把司空吳淵送回去,然後再去前方。”
江明點了點頭,又將司空吳淵給綁了起來,口中碎碎念叨著:“這司空吳淵醒來指不定還在被控制之中,得先把它捆起來才行。”
“這種有沒有什麽藥物可以救治?”
江明沒想到司空吳淵會被這麽對待,一時之間有些著急起來。
這司空吳淵是被木偶控制了,現在木偶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司空吳淵卻還是能被控制,那用銀針也起不了其他的作用。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只能去尋找那道士來詢問答案了,如今也就只有那道士能夠知道了。”
“好,時間刻不容緩,我們快點出發吧。”
江明帶著司空吳淵和夏辰璟一回到了院子裡。
梁思思本來以為江明和夏辰璟一大獲成功,見到昏迷的司空吳淵不由得慌張起來,隨後又瞧見司空吳淵身上的繩子,頓時心頭困惑,忍不住詢問道:“寧采臣,你們怎麽把司空吳淵給綁起來了?司空吳淵怎麽了?”
“這司空吳淵可能會被控制了,等會他說什麽話你都不要相信,也不要給他解綁一切,等到我們來了再說。”
江明語重心長跟著梁思思說著。
梁思思點頭如搗蒜一樣,直視著江明跟夏辰璟一離開。
如今三個人變成了兩個人,江明跟夏辰璟一多了幾分謹慎,朝著屋簷快速走著,眼睛環顧四周。
然而等到他們來到他們跟木偶打鬥的那一塊地方的時候,他們卻發現木偶已經消失不見了,好像被人暗中處理了一樣。
江明跟夏辰璟一對視了一眼,頓時大感不妙。
當他們要再繼續向前的時候,卻被一股奇怪的結界給彈了回來。
江明哪裡想得到竟然會被一股結界所掌控,不由得怒從心頭起,從手上幻化出來一柄長劍,直接抬起長劍,一把斬斷了這結界。
而不過砍了一刀,那結界瞬間便消失了。
而這結界是分成兩半的,還有一處結界並沒有解決。
見到江明那麽輕妙的將結界砍斷,夏辰璟一覺得自己可以解決掉另一半結界,當即也拿出來自己的佩劍。
他將其灌入了靈力,抬手舉起佩劍,直直的衝著結界砍過去。
那結界卻並沒有被砍斷,不僅如此,這結界還將夏辰璟一的佩劍給分成了兩半。
眼見自己心愛的佩劍如今變成了廢鐵,夏辰璟一心痛不已,當即又拿起來佩劍的碎片朝著那結界砍去。
然而不過一秒的時間,那佩劍的碎片瞬間變成了灰燼。
這下是徹底不能補救自己的佩劍了。
夏辰璟一不由得跪倒在地上,深受打擊。
而江明見到夏辰璟一的情況,直接抬手將那結界砍斷。
結界全部消失掉,這卻打擊到了夏辰璟一。
夏辰璟一在口中喃喃自語道:“這佩劍是我的師傅給我的,據說可以斬斷一切妖魔鬼怪,還能斬斷一切。”
“我如今卻斬斷不了這結界,真是挫敗。”
“你會不會是聽錯了?你師傅指不定說出來了一些限制,但是你忘記了。”
江明不知道怎麽安撫夏辰璟一,便說起來了其他的話。
夏辰璟一更是有些難受道:“我覺得沒有任何的限制,這結界難不成比那化神期的人都要強悍嗎?”
“我師傅說化神期以上的結界是不能夠斬斷的,我根本就不信這小國裡竟然有化神期以上的結界。”
夏辰璟一還在自己欺騙自己。
江明聽得清清楚楚,隨後跟著夏辰璟一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能這麽想,這麽想未免有些太過於將人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