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國的國王整個人都狂笑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得了什麽大病。
而左棠怡汐則是另有心思。
這寧采臣的心臟並不能延年益壽,但是可以讓她的功力大增。
她以前就是吃了功力強的人的心臟才能夠增加功力的。
現在有能增長功力的人,她簡直是求之不得。
這寧采臣的功力還不是一般的低,到時候他豈不是要增長個好幾倍?
心中越發能看到自己以後掌管仙俠世界的樣子,左棠怡汐的心裡很是高興。
她知道她不應該這麽對待風雨國的國王,但是現如今在這些功利面前,風雨國的國王又算得了什麽呢?
“但是現在應該怎麽做呢?”
風雨國的國王頓時迷茫起來,心中又擔憂又無望。
這寧采臣實在是讓人難以招架,他怎麽可能能打得過這寧采臣呢。
左棠怡汐看出來了風雨國的國王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怎麽突然又喪氣起來了?難不成是怕打不過能寧采臣嗎?”
“放心好了,那寧采臣不算個什麽的,怎麽還打不過一個人呢?咱們可是有皇宮的禦林軍呀。”
風雨國的國王覺得左棠怡汐說的有道理,隨後又緊接著道:“那寧采臣旁邊還有兩人,看著也不清楚實力,也不知道會不會叫來更多的人。”
“我已經看過了,一個是之前廟裡的和尚,另一個是梁王國的二公主,這都不算什麽,我一隻手就能打得過,你還擔心個什麽勁兒?”
“到時候都不需要全皇宮的人,只需要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都打趴下!”
左棠怡汐哈哈大笑,眼睛裡已經閃現了勝利的光芒,甚至迫不及待起來。
她真的很需要寧采臣這個香餑餑。
要是這一次失去機會,那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不不不,你還是最後主力。”
風雨國的國王搖了搖頭。
左棠怡汐想了一下,也覺得風雨國的國王說的有道理。
在她看來,風雨國的那些士兵們都是些廢物,他們都指不定連打的人都不知道是誰,最後還不是得要靠她。
她摸了摸下巴,接連道,“我看還不如先讓二將軍去探探風頭,去看看能不能直接殺了那寧采臣,能不費人就不費人。”
“我覺得可以,二將軍的實力也很是不錯,到時候我估計那寧采臣跟他的人都得死。”
風雨國的國王眼睛裡閃現著光芒。
之前他屈服於寧采臣,只是因為二將軍還沒有來,現在二將軍都已經回來了,還怕什麽?
“我這就去跟二將軍說。”
想到這裡,風雨國的國王更加積極起來,腳下就直接朝著二將軍所在的府邸過去。
此時的夏辰璟一正在喝著茶。
下人們急匆匆道:“二將軍,國王來了。”
夏辰璟一頓時緊張起來,一整個站立起來,朝著府邸外走過去。
這一走過去,正好對上了風雨國的國王。
風語國的國王嘴角帶著笑容。
“二將軍呀,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最近可還好,這一次回來就不會去別的國家了吧?”
夏辰璟一跪拜下來,朝著風雨國的國王道:“國王大人,這次是臣子的疏忽,在別的國家裡迷亂了眼睛,差點忘卻了風雨國,如今回來定然不會再去別的國家了。”
“那就好!這一次我過來是拜托你一件事情的,最近一直風雨國發生了大事情。”
風雲國的國王歎息起來。
另一邊,遊湖上,江明遲遲都不見風雨國的國王回來,不由得有些奇怪起來。
按照道理來說,這風雨國的國王這麽久沒有回來,一直都在別處,實在是沒有禮貌。
但是作為一國之君的國王,怎麽能夠沒有禮貌呢?
難不成這風雨國的國王在乾別的事情?
梁思思看向周圍人,暗下朝著江明道,“說起來,我覺得這風雨過的國王這麽熱情,勢必有蹊蹺。”
“現在這麽一去不複返,徒留我們幾個人在這遊湖之上,實在是有些奇怪,我們不如先去看看如何?”
司空吳淵覺得梁思思說的有道理,也衝著江明道:“我覺得這個主意好,寧采臣,我們就一起去吧,這遊湖的宴會上的人都沉溺於酒樂之中,我們悄悄咪咪的走,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江明想了一下道:“好,我們這就走,要是這風雨國的國王對我們動什麽手腳,我們就連夜離開風雨國。”
“要不是這風雨過的國王神神秘秘的,我才不會到這遊湖宴會呢。”
三人一起達成一致。
風雨國的皇后此時走了過來,衝著三人道,“國王大人想必是有要事,這才遲遲沒有回來,還請不要怪罪,就由我來招待三位,三位有什麽需求盡管說。”
沒想到這風雨國的皇后會過來,司空吳淵頓時有些無語起來。
剛才他們只是在這裡等著,遲遲不見這皇后過來。
現在他們打算走了,這風雨國的皇后倒是過來了。
而風雨國的皇后像是沒有注意到司空吳淵的眼神,熱情道:“風雨國的水果最是甜美,裡面還加入了一些水果的甜品,三位要不要來品嘗一下?”
聽到吃東西三個字,江明三個人頓時緊張起來,彼此都看了對方一眼,心下了然。
這遊湖宴會上的東西是不能直接吃的,到時候要做一些隱晦的手法,把這東西給扔掉。
“三位這邊請。”
見到三個人遲遲沒有說話,風雨國的皇后自認為三個人已經默認了,抬手邀請三人朝著遊湖裡面走去。
江明三人默不作聲朝著裡面走過去。
他們原本是不想吃這東西的,但是得找個借口出去才行,吃東西後不舒服是最好的借口。
風雨國的皇后暗自吐槽著這三個人。
真是沒有教養,也不知道國王大人為什麽要帶著三個人過來。
遊湖最裡面的地方跟皇宮的布置差不多。
中央的大堂上擺著一個大凳子,兩方擺著一些小凳子,一些貴族們已經在那裡坐著喝酒做樂起來。
江明三個人看了一眼,坐到了最偏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