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葛當即將狐狸的傳說告訴了江明。
“難不成是狐狸嗎?”
江明猜測起來,手中將四周都附上屏障,這些屏障呈現透明的顏色,並不能看出來。
“這東西有用嗎?”
朱大葛感覺加了什麽東西,卻硬是說不出來,一直不停咽著口水。
“哎呦,哎呦。”
他剛說完,空氣中便傳來碰撞的聲音跟哀叫聲。
朱大葛頓時喜笑顏開,手中拍著,說著:“成了!”
隨後他禁不住高看了幾眼江明。
怪不得這小子會得到風雨國的國王的賞識,這小子還是有點功力在裡面的。
這要是他,他得求著讓這小子到自己的地方做事。
“沒有,別說話。”
江明發現地面出現了一道紅色的血流,當即點了朱大葛說話的穴位,在心裡跟他說著。
朱大葛不明所以,但是也見到了那道紅色的血流,心中咯噔一下又一下。
這到底是什麽玩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出現?
“我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比化神期還高的小子了,你是來當我的開胃菜的嗎?”
空氣中出現一聲大笑,還伴隨著叫囂。
“我們來到這裡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得到思明鳥的一根羽毛,還請你能通行。”
江明不想對打,在心裡回應著那聲音。
而原本根據聲音過來的紅色的河流頓時回流了。
朱大葛一直都在觀察這股紅色的河流的動向,頓時明白了江明剛才說這話的原因。
這河流是根據聲音來抓人的,那上面的顏色有可能不是顏色,或許可能是其他的東西。
“也可以,只要你們乖乖交出來你們的靈力跟血肉。”
那聲音帶著絲蠻橫無理。
朱大葛聽的一清二楚,氣的要跟那聲音理論。
要不是江明點了他的聲音的穴位,那他就要招引來那河流了。
江明算是明白了。
這在暗處的玩意根本不能講理,講理也是浪費時間。
注意到一旁樹木上布滿的碩大的蜘蛛網,江明心中有了計劃。
“在這裡別動,乖乖的。”
他在心中跟著朱大葛說著。
還沒等朱大葛回話,江明便抬腳騰空而起,直接到了蜘蛛網的附近。
而在他起來的瞬間,江明感受到了背後涼颼颼的,好像有什麽東西襲擊了過來。
他轉身根據自己的感覺對著空氣憑空一斬。
空中頓時閃現出來一片紅色的火焰,那火焰構建成一個人影。
然而那人影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江明原本想將蜘蛛網放過去,見此並沒有做出那樣的動作。
偏偏在這個時候,朱大葛似乎經歷了什麽痛苦,在地上不停翻轉打滾。
而這翻轉打滾的聲音頓時吸引了那股已然找不到方向的紅色河流。
紅色河流緩慢朝著朱大葛過去,而朱大葛的聲音也吸引了江明。
江明發現紅色河流即將要碰觸朱大葛,連忙衝過去將朱大葛提了起來,見他放在一邊的蜘蛛網上。
然而朱大葛的痛苦卻絲毫不減,江明看著那人影還在燃燒著紅色的火焰,大概意識到了什麽。
他抬手,將那紅色的火焰滅掉,朱大葛頓時不疼了,跟剛才剛才的狀態一模一樣。
江明眉頭緊鎖。
這到底是什麽奇怪的術法?竟然能將疼痛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只不過,這疼痛不應該轉移到他的身上更好嗎?這暗處的玩意怎麽會轉移到朱大葛的身上。
而朱大葛好不容易喘出一口氣來,整個人感覺都有所好轉起來。
他不知道怎麽回事,整個人就跟被火燒一樣,疼痛難忍,甚至有些絕望。
朱大葛抬眼,看向江明,嘴巴動了動,想跟他說什麽,最後又乾脆停了嘴巴。
“你想說什麽?”
瞧見朱大葛的動作,江明在心裡詢問朱大葛。
朱大葛這才開口,同樣在心裡回復江明道:“寧采臣,剛才我看到了地面上有腳印,這地面應該是濕潤的土壤。”
這句話給了江明一個提示,江明當做無頭蒼蠅一樣不停尋找著方向,眼神則一直往下瞧著有沒有腳印出現。
而過了一會兒,那腳印開始有所出現了,一步步深陷,像是被什麽人踩著。
江明還是故作找不到地方,等到那腳步的主人越發放肆的時候,他直接衝了過去,根據自己的判斷直接攥緊了那腳步的主人的咽喉。
霎那間,腳步的主人頓時顯現出來原型,是一個長著狐狸耳朵的黃鼠狼。
那黃鼠狼見到自己暴露了,渾身散發出來強烈的惡臭。
然而江明已經封住了自己的嗅覺,是根本聞不到這黃鼠狼的味道的。
反而是一邊只是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的朱大葛,已然要臭暈過去。
更何況,朱大葛還是離黃鼠狼有一些距離的。
見到朱大葛這個樣子,黃鼠狼很是得意,然而輪到江明,他卻怎麽都笑不起來了。
他的脖頸,還是被黃鼠狼的手緊緊攥著。
他感覺這江明只要輕輕一掰,他的脖子就會斷掉。
這讓他整個人都感覺不好起來了。
“你這人類,快放開我!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一個沙啞的聲音傳入了江明的耳朵裡,江明意識到這黃鼠狼並不是剛才說話的東西,當即警惕起來。
而那黃鼠狼發現暴露了自己的同黨,當即不說話了,心中懊悔。
怎麽會一不留神說話了呢!
那黃鼠狼的同黨也發現了這一點,衝著江明的脖子直直的衝了過去。
江明感覺自己的脖子再次冷颼颼的,頓時明白到底是誰在後面。
他直接攥著黃鼠狼的脖頸抬起他的身子,將他朝著那冷颼颼的地方轉過去。
這黃鼠狼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麽東西,但是被江明轉悠的整個人都沒有辦法思考。
不僅如此,他還感覺頭暈目眩,直想嘔吐,整個人感覺都要昏了頭。
“你這惡人,還不快把小爺給放下來。”
暈的實在是受不了了,黃鼠狼衝著江明叫喊著,整個人都煩躁不安起來。
江明也不慣著這黃鼠狼,又將他甩過去另一個方向。
那黃鼠狼的身體打的都是淤青。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