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思此時正好朝著朝廷這邊跑過來,也正好撞見了出大殿的江明等人。
她緊張望向江明,“你們沒事吧?我父皇沒有難為你們吧?”
她很是不能理解父皇的想法。
明明那刺客也對寧采臣跟朱阿肆動了手,怎麽可能是寧采臣等人派來的刺客呢?
若是真的是寧采臣派來的刺客,寧采臣定然不會殺死這刺客的。
梁思思隻覺得自己的父皇的智商完全不在線,有些堪憂起來。
“沒事,你可以去看看你父皇,你父皇見血了。”
江明看了一眼梁思思,完全沒有因為她是梁王的女兒就遷怒梁思思,態度反而還是跟以前一樣。
朱阿肆反而陰陽怪氣起來,“二公主,你這父皇還真是讓人震驚,當朝就摔人牌子,不知道還以為寧采臣做了多大的罪過呢。”
竹安安也是咧了咧嘴,有些憤憤說著,“你這父皇怎麽回事?誰家派殺手之後還將殺手殺掉啊?這不是傻子嗎?那殺手都沒做成什麽事情。”
“你們先歇一歇,這件事情我會跟父皇解釋的,你們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讓父皇再憑空抓走你們的。”
梁思思試圖勸導三人,心情焦急起來,看向了三人。
她不希望寧采臣他們對她跟父皇有那麽多不好的想法,她希望他們跟她和父皇能夠和平相處。
“現在什麽話都沒用,我們也不需要你父皇做出什麽,我們過幾日會離開的。”
江明平靜說著。
他現在內心的打算很是簡單,根本也不想獲取梁王的道歉。
在他看來,無論梁王怎麽做,誤會就是誤會了,任何事情都彌補不了梁王帶給他們的傷害。
“二公主,你先去看看你父皇吧,不要勸阻我們了。”
朱阿肆無奈衝著梁思思說著。
他跟江明是一樣的想法,如今看梁思思還在異想天開,他不由得有些頭疼起來。
這梁王國中養的公主未免也太單純無知了。
“那好吧,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跟我們說,我能幫助的我都會幫助。”
梁思思看出來了眾人不想要跟她交流的心思,低下頭來,歎了口氣說著。
“我們明白的。”
知道梁思思的本意跟梁王的不一樣,江明拍了拍梁思思的肩膀。
“我走了。”
梁思思心裡得到了幾分安慰,最後依依不舍看了眾人一眼,隨後趕去了殿堂。
“這二公主還不錯。”
朱阿肆簡單闡述了一番。
隨後他們到了院子裡。
此時青淼王女等人正在等待著消息,原本他們想跟著一起去的,但是人多了在朝廷上也不好,便沒有去。
江明簡單闡述了一遍,其他人的一顆心也瞬間定了下來。
要是寧采臣出什麽事情,那他們會很難過的。
如今同行了這麽久,寧采臣早已經成為他們的習慣,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齊齊哈而爾資卻突然走到了江明的面前,雙手放在胸前,擺成叉形,雙膝跪下,做出齊齊哈而國最高貴的姿態。
他低著頭,極其虔誠看向江明,“請求寧采臣大人來我們齊齊哈而國,我們齊齊哈而國定然會給你們最高的禮節。”
見到齊齊哈而爾資這樣的做法,江明有些奇怪起來。
這稱呼,這動作,簡直是讓他顛覆了整個觀念。
他從沒想過齊齊哈而爾資竟然會來邀請他們到齊齊哈而國。
這齊齊哈而爾資怎麽會突然邀請他們?
而且自從他跟這齊齊哈而爾資喝過酒之後,他就沒有跟齊齊哈而爾資交流過。
他當真沒有想到這齊齊哈而爾資現在竟然這麽自來熟。
見到江明遲遲沒有反應,齊齊哈而爾資頓時有些奇怪起來,不由得抬頭看向江明,“寧采臣?寧采臣?”
瞥見江明似乎懵懂起來,齊齊哈而爾資心裡滿滿都是困惑。
難不成這寧采臣不想要來齊齊哈而國?
齊齊哈而國雖然有點比不上梁王國,但是待人接物什麽都是很好的,這寧采臣當真不想去試試嗎?
再加上,齊齊哈而爾資還有別樣的心思。
他的鍾情者梁思思現在對寧采臣等人都帶有愧疚的心思。
若是寧采臣去往齊齊哈而國,那梁思思可能也會去往齊齊哈而國。
到時候他就有更多時間可以跟梁思思相處了,還給父皇找到一個得力幫手。
齊齊哈而國還是不錯的國家,這寧采臣肯定會願意歸屬於齊齊哈而國的。
然而想歸這麽想,齊齊哈而爾資還是有點不確定的。
父皇教過他,要對自己的國家跟自己有信心,所有的事情都要勇敢去做。
然而他知道,寧采臣不是一般人,更不是一般人可以請得起的,如今他也只是抱著僥幸的心理狀態而已。
而江明被齊齊哈而爾資給喊地回了神。
他咳嗽了一聲說著,“齊齊哈而爾資使臣,你現在跟我說這些真的可以嗎?你不是只是一個使臣嗎?”
“並不是,只要你答應我跟我去齊齊哈而國,我就不是只是使臣了。”
齊齊哈而爾資等我眼神單純無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王子活的簡單灑脫。
聽到這話,江明突然感覺有些奇怪起來。
為什麽他答應齊齊哈而爾資去齊齊哈而國,這齊齊哈而爾資就不只是使臣了?
那看來說現在也不是使臣,齊齊哈而國的使臣只是代替了自己原來的職位罷了。
只要這面前的家夥想,自己也能馬上不是齊齊哈而國的使臣了。
再不然,這齊齊哈而爾資就是跟齊齊哈而國國王密謀了什麽。
只要自己跟其他人到了齊齊哈而國,這齊齊哈而爾資就能獲得一些職位。
江明想明白了,看向齊齊哈而爾資,“你跟你們國王做了什麽交易嗎?還是說你原本還有一個身份?”
朱阿肆聽明白了,隨後也跟著講述起來,“齊齊哈而爾資大人,我們可經不起你的算計哈,不管怎麽樣,寧采臣都跟你喝過酒的。”
“為表現出來我的誠意,我衷心告訴你們我的身份,希望你們能保守這份秘密。”
齊齊哈而爾資知道現在他不出面已經說不過去了,連忙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