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靈凜與系統的交易(8)
“我怎麽可能喜歡一個怪物,尊上,你就是一個怪物,你是不祥征兆,你最好離我遠點,我可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你的眼睛可是藍色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其人必誅。”
她拿出精心準備的藥,強行塞到尊上的嘴巴裡,很快,他的眼睛恢復了之前的顏色,這是一雙藍色的眼睛。
“你給我吃了什麽……”
“當然是讓你原形畢露的東西,你的眼睛現在恢復了之前的樣子,你說,我廢掉你的修為,將你丟棄在大門派那邊,你會遭遇什麽?”
她無情嘲笑著面前的人,面前的人有一雙藍色的眼睛,這眼睛在大陸是不祥征兆,代表著厄運來臨,而尊上就是因為這個,年少遭遇各種各樣的挫折,磨難,從小就被家人給拋棄。
“靈,你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之前說過,她說自己的眼睛很漂亮,是她喜歡的。
為什麽現在滿眼嫌棄自己,女人就是這麽善變的嗎?
他們這麽多年的交情都是假的嗎?
都是她自導自演出來的?
碧兒沒有心軟,必須讓尊上從情網裡面走出來,靈不適合尊上,尊上和靈是兩路人,兩個人在一起也是互相折磨,還不如一開始就斷了他們的聯系,讓他們橋歸橋路歸路。
“你就是一個怪物,我為什麽要和怪物當朋友,我可是仙門的掌門,我和你一個怪物當朋友,豈不是丟了仙門的臉,我一直以來都是欺騙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掉以輕心,好今日將你拿下。”
“怪物,你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沒有人會喜歡一個怪物,包括我,我只是在利用你對付其他門派罷了。”
他被怪物這兩個字刺激到了,他不是怪物,他不是,他不由自主遮擋著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的眼睛不要被人看見,他不喜歡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不是……我不是怪物……”
他給自己辯解著,他不是怪物,她之前不是親口告訴,這不是怪物,為什麽現在又欺騙自己。
他還準備說什麽,誰知道被碧兒給打暈了,尊上就是一個沒有什麽殺傷力的人,他很少殺害別人,外界傳聞的那些都是假的,謠言四起,一個比一個離譜,都是假的。
尊上的名字是暗泠,無意之中救了上一個教主,便成為新的尊上,外界不斷抹黑著暗泠,因為他們不喜歡看見他們暗域強大起來。
暗泠本領強是強,可惜,他不會對人出手,除非對方逼的自己走投無路。
碧兒將人打暈以後,將其丟棄在奴隸市場,大陸存在奴隸市場,奴隸市場的奴隸,身份低賤,和畜生差不多,沒有人將他們當做人,買回去要麽被當做陪葬品,要麽當牛做馬,當一個還無尊嚴畜生,沒日沒夜乾活,任勞任怨。
“就你這種怪物,還想讓人喜歡,怎麽可能。”
她走之前,看了一眼暗泠,本來不忍心,但是想到靈,她便狠下心了。
…………
一天后。
懸崖下。
靈逐漸恢復了意識,醒了過來,她剛好掉落在下面的河裡,也幸好這河不是很急,她被衝到了岸邊。
“痛。”
她看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衣服也破爛不堪,上面沾染著自己的血,臉上也有劃痕,手更不像樣。
她還是頭一次如此狼狽,那藥的效果真厲害,連她都招架不住,不知那人到底是誰,他不是暗泠,暗泠是一個左撇子,他不習慣用右手喝酒的。
靈搖搖晃晃站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地方有一些陰森,前面有一個林子,林子裡面有一個小木屋,那個小木屋就是自己的庇護所。
世事難料,沒想到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裡,小木屋裡面有不少藥材,周圍有自己設下的結界,旁人無法進入,她得盡快過去,讓自己處於安全之中。
靈在那些野獸睽睽之下,朝著小木屋走去,那些野獸沒有靠近靈,他們靈之前給了他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讓他們看見靈如同老鼠看見了貓一樣。
野獸知道靈的氣息,並沒有靠近靈,相反,只是在看著。
大陸有不少野獸有開了智的,他們有著自己的思維邏輯。
小木屋。
走進小木屋,灰塵滿天飛揚,這灰塵蜘蛛網很多,這個地方很久沒有來人了,上一次來,好像是幾年前的事情。
她在木屋裡面找到醫療箱,在桌子下面,放著醫療箱,醫療箱上面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呼呼……”
她吹掉一些,然後拍掉一些。
“真髒。”
密碼1234。
輸入成功——解鎖。
醫療箱打開了,裡面的東西煥然一新,都好好的,仿佛新的一樣,醫療箱將裡面的東西保管的很好,沒有損失又或者過期,在醫療箱裡,時間都是靜止不動的。
她取出酒精棉簽,開始擦著傷口,受傷的地方很多,這會留下傷疤的。
這個身體還是她無意之中找到的寄宿體,當時,這個身體的人被人丟棄在蛇窟裡,她是被活生生嚇死的,這也方便了自己。
這個身體的容顏和自己有七分相似,說來也是緣分。
靈清理著傷口,醫療箱裡面的東西很齊全。
……
深夜。
她清理好傷口,找了一些草葉鋪在床上,找來之前獵殺的野獸皮毛,用來保暖禦寒。
得在這邊調養生息半個月,不然以現在的能力,無法離開這裡,這個小木屋是當前最安全的地方。
“怪不得殤欞不喜歡外面,外面下兩面三刀真危險。”
她自言自語說著,殤欞已經消失了,她自己選擇放棄退出的。
嘗試溝通她好幾次,一點反應都沒有,可能真的陷入沉睡了。
……
另一邊。
仙門。
“系統,你說那個女人去什麽地方了?仙門找不到掌門。”
靈凜質問著系統,這個系統想一出是一出,之前還讓自己毒害,現在又讓自己什麽也不要做,靜觀其變就好。
【問那麽多做什麽,老老實實待著,我們坐收漁翁之利,這一次不需要我們出手,那女人活不了多久。】
它信誓旦旦說著,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那女的短命,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了。】
它對靈凜不太滿意,這個人什麽也沒做,它都不想帶著靈凜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