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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娛之我只是個演員》第264章 人選
  張合平的到來是徐容未曾預料的,也是他難以直接拒絕的。

  上次喝酒的時候,他聽韓三蘋提過一嘴,他能夠力壓諸多競爭者出演《建黨偉業》的男一,張合平在其中出了大力氣。

  於公於私,這個忙,他都得幫。

  送走了張合平,他雙手插袋佇立在院門口,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可以預料的是,自從昨天《番號》臨陣換將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徐記周必然將會成為諸方新的攻略對象,執行製片人兼導演、編劇,正常人來看,整個《番號》劇組差不多就是徐記周的一言堂。

  “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得先了解下張合平推薦的人是甚麽情況,要是實在太過離譜,那就只能說聲抱歉了。”

  他很清楚自己能走到今天依靠的是什麽,最近一年多來,人藝演員的身份,的確給了他不小的助力。

  但是在成為人藝演員之前,他已經是電視劇領域的最頂尖的男演員之一。

  《番號》和《雪豹》有所不同,盡管《雪豹》在宣傳期間定義為群像戲,但是實質上就是周衛國一個人的獨角戲。

  而《永不磨滅的番號》李大本事戲份最多,但陳峰、孫成海的戲份也都不少,只不過角色定位不同。

  相比之下,女一賽貂蟬的戲份不多,和《黎明之前》中的顧曄佳極為相似,想要出彩,難度很大。

  但卻是劇本當中形象最為豐滿的女性角色,為了一個隻認識不久,並且有名無實的丈夫,以及強烈的家國情懷,在所有人坐以待斃時,她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選擇引爆地雷與敵方馬隊同歸於盡。

  這樣愛恨分明的女性角色,在如今、過去總是糾結於情情愛愛的影視作品中極為少見,她的死也將會比顧曄佳、蕭雅的死更為悲壯。

  戲份少,人物性格鮮明,也就意味著,對演員的要求更高,在此之前,徐容心中兩個相對比較合適的人選,一個是宋嘉,另外一個則是馬穌。

  但是這倆人都已經合作過,尤其是宋嘉,已經合作過兩次,尤其是上次頒獎禮上的對話,導致他暫時沒有丁點和她繼續合作的打算。

  回到客廳,撿起桌上的照片瞧了一會兒,徐容撥通了徐記周的電話。

  “喂,徐老師?”

  徐容聽著徐記周客氣的語氣,也沒整那些彎彎繞,直截了當地問道:“徐導,咱們的女一,就是演賽貂蟬的女演員定了嗎?”

  聽到他的詢問,徐記周那邊沉默了一瞬,道:“還沒呢,徐老師,是有推薦的人選?”

  “也不能說是推薦,一個朋友介紹的,我也不認識,想請你一起看看。”

  “好,徐老師你讓她錄段視頻發過來吧。”

  “行,等晚一點我發你郵箱。”

  掛斷電話之後,當徐容照著照片背面的電話打過去。

  “喂,您哪位?”

  “我是徐容,請問你是”

  “嘟嘟嘟”

  徐容愣愣地將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

  通話已然斷開。

  “停機了?”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轉頭撥打了已經回鞍山接她爸媽的小張同學的電話,聊了兩句之後,便又掛斷。

  此時他確定了一點,院長介紹的這個他壓根沒聽說過的女演員,竟然掛斷了他的電話,而且還是邀請她出演女一的電話。

  盡管這個角色戲份不多,可是他主演的電視劇,除了《北風》和《媳婦》,哪個女一的戲都不算特別多,就這一個個還爭的跟狗打架似的。

  他有點不信邪的再次打了過去。

  對方顯然頗為不耐:“喂,我沒錢,你們別再白費心思了,我勸你找個正經工作乾。”

  徐容恍然明白過來,合著對方把他當成騙子了,而且聽對方的語氣,顯然不清楚張合平托自己拿角色這茬事兒的。

  有了點猜測之後,他倒是不急了,而是慢悠悠地問道:“你是珂藍吧?”

  “呦呵,準備工作做的不怎滴啊,我是珂藍沒錯,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這不是我的名字。”

  徐容不再廢話,道:“我是徐容,覺得你比較適合我正準備拍的一部戲的女一,我給你發一段詞和介紹,你錄一段視頻發過來。”

  珂藍當即回道:“我是秦始皇,朕其實沒有死,一直在沉睡,現在朕復活了,只要將朕的十萬兵馬俑復活就可以統治世界,朕現在急需5000塊錢的啟動資金,只要你轉5000元到朕的帳戶,助朕復國成功,朕封你徹侯。”

  “啥玩意?”

  “你們騙錢不都是這麽說嗎?”

  徐容捏著照片,默默地看了幾秒鍾,他此時相信之前偶然看到過的某句話,在網絡上,你根本不知道跟你對線的是個什麽玩意。

  瞧著文文靜靜的一個女孩兒,怎麽面對陌生人跟個流氓似的。

  在他沉默了十幾秒之後,珂藍的聲音突然失去了調侃的雀躍和興奮,不大確定地道:“你,不會真的是徐容,徐老師吧?”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誰,漢武帝?”

  “額,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徐老師您會親自給我打電話.”

  看過珂藍發來的一段高清視頻之後,徐容總覺得味兒不太對,盡管她也按照他說的,找了一身相對“土匪”的裝束。

  但是她的表現太矜持了,不過從剛才的電話當中,他已經了解到了點她的真實性格。

  實在不行,多罵幾頓就好了,反正戲份不多。

  到了中午飯點,爺孫倆面對而坐。

  小張同學去了鞍山,而徐行也回了家。

  類似的情形,在徐容的十七歲之前,幾乎朝夕如此,但是如今,倆人突然都有點不大習慣。

  飯菜極為簡單,面條搭配一盤拍黃瓜。

  他本來想做倆菜的,可是拍蒜的時候,刀給他拍斷了。

  不習慣,不單單是因為小張同學和徐行的離開導致菜少了,說話的時候,也總像是少了點什麽。

  爺爺慢悠悠地吃著飯,在某個當口,抬起眼皮問道:“小張啥時候回來?”

  “明天,連著他爸媽一起過來。”

  爺爺輕輕點了點頭,問道:“想好啦?”

  “想好啦!”

  老人欣慰地笑了,重重地點了兩下下頜道:“那成。”

  忙碌當中,農歷的2010年即將過去。

  當徐容到了機場接到小張同學的爸媽,上了車,等他摘下了口罩,張叔叔瞥見徐容頷下留了兩個多月的胡子,詫異地問道:“小徐,怎麽,留起胡子了?”

  徐容扭過頭,拿手在下巴處劃拉了下,笑著問道:“怎樣,叔,爺們不?”

  小張同學的爸媽對視了一眼,臉上的表情,一時間極為古怪,因為他們陡然發現,徐容這次儼然跟換了個人似的。

  坐在副駕駛上的小張同學“鵝鵝鵝”地笑著,直到察覺到車內詭異的氣氛,她的笑聲才慢慢止住,回過頭解釋道:“徐老師正在準備一部新戲呢,留胡子也是形象需要。”

  王阿姨下意識地問道:“你們不是可以靠化妝的嗎?”

  徐容正要解釋緣由,小張同學立刻道:“這在表演裡叫做由外而內,簡單來說,徐老師特意給自己捯飭成這樣,每天照鏡子的時候,會讓他從內心當中覺得自己在和要演的角色重合。”

  “噢,怪不得呢。”張叔叔恍然,盡管他不太懂,可是聽著總覺得很不可思議。

  徐容詫異地瞧了小張同學一眼,由外而內是比較淺顯的理論,但是她的後一番話,證明她的確懂得了什麽叫由外而內以及如何由外而內。

  還別說,嚴師的確能出高徒。

  馮遠正教給小張同學的練習方式,沒有別的特點,就是累,因為目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裡以最快的速度達到她身體或者精神的極限,進而開發她自身的表演黃金。

  當然,負面影響也很大,小張同學每一次練習完,再做別的運動,倆腿總是跟打擺子似的發抖。

  王阿姨心細一些,擔憂地問道:“那這麽著,時間長了,精神上,會不會出問題?”

  “還好吧。”徐容瞥了一眼隻分開一天就老盯著自己看的小張同學,“大多數演員,尤其是演戲演的好的演員,在成功塑造一個角色之後,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緩過來。”

  “阿姨你說的這種事兒也確實存在,很多演員的精神,其實本來就有問題。”

  “哎呀,那你可得注意啊。”

  對於小張同學爸媽的到來,爺爺顯得頗為開心。

  老人整天看著同住一個小區的老人個個兒孫滿堂,可是自己孫子的婚事兒,遲遲還沒個影兒。

  雖然嘴上沒說過什麽,可是心裡的著急卻是真真切切的。

  晚上正吃著飯,爺爺瞅著小張同學的爸媽,道:“小張爸媽,對俺們家徐容,你們還滿意不?”

  飯桌上,隨著爺爺的聲音,徐容當即放慢了動作,看向放下筷子的張叔叔和王阿姨。

  張叔叔笑著道:“徐叔你說笑了,滿意,肯定滿意啊。”

  王阿姨的視線在徐容和閨女身上掃了一眼,同樣笑著點了點頭。

  爺爺見到二人的表態,臉上的皺紋印的更深了:“那這樣,倆孩子也在一起那麽長時間了,咱們是不是定個好日子,把倆字的婚事兒提上日程?”

  小張同學扒拉飯的動作,陡然止住,緩緩抬起頭,看向笑眯眯的爺爺、爸媽以及徐老師。

  “你們?”她的倆幾乎不會轉動的眼珠緩緩在幾人臉上劃過,壓根沒從任何一張臉上看出哪怕一絲一毫的驚訝,似乎一切他們都提前知道了,唯有自己這個當事人,才第一次聽說。

  張叔叔當即道:“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

  小張同學呆呆地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徐老師,她也沒從他的神情中看出絲毫訝異,她有點納悶,因為她從不記得徐老師跟爸媽單獨商量過這件事兒。

  見爺爺和小張同學的爸媽都把視線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徐容道:“我們倆今年都比較忙,年底能騰出時間,張叔叔王阿姨,放在年前,你們看覺得怎麽樣?”

  “可以啊”

  晚上洗了澡,徐容發現小張同學安靜地側躺在床上,既沒玩手機,也沒做皮膚護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他走到近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張,是不是我沒提前跟你商量,生氣了?”

  小張同學一聲不吭地扯過被子,蒙上了腦袋。

  徐容用力扯了兩下,頭一下,她拽的很緊,沒能扯下,第二回力氣使的稍微大了點,才將被子拉開,將她的身子扳正,才發現小張同學並不是偷著樂,她的眉頭緊鎖著,倆眼睛瞳孔渙散,滿臉的凝重和擔憂。

  打量著小張同學的模樣,徐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預感,不太確定地問道:“怎麽了,你是不願意嫁給我?”

  小張同學輕輕地搖了搖頭,低聲道:“不是。”

  “那是我沒提前跟你商量?”

  “也不是。”

  “那你到底怎麽了?從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小張同學嘴巴蠕動了幾下,才一骨碌地爬了起來,極為擔憂地道:“徐老師,你說咱們是不是結了婚之後就要生小孩?”

  徐容先是點了點頭,但是見她的眉頭鎖的更重了,模棱兩可地道:“也不一定吧,咱們可以等等嘛,反正還年輕著。”

  小張同學的聲音當即拔高:“那就是一定要生小孩兒啦?”

  “怎麽,你不想生小孩兒?”

  小張同學再次搖了搖頭,道:“也不是啦。”

  “那今天怎麽突然不高興了?”

  小張同學重重地歎了口氣,極為認真地盯著他道:“我以前從網上看過一個說法,就是,就是孩子會隨爸爸的脾氣和媽媽的智商,那如果咱們結婚了,生出來的肯定是個又悶又笨的小傻瓜!”

  徐容懵了,他完全沒想到她的不開心竟然是因為這些毫無可以依據的胡扯。

  “不是?”徐容哭笑不得地瞧著她,“這種沒科學道理的話你也信?”

  “真的,好多人都說特別準,就像爹矬矬一個,娘矬矬一窩。”

  徐容跟小張同學對視了半晌,見她又要歪下去,一把將她拽了起來,反問道:“你覺得你媽聰明嗎?”

  “聰明呀。”

  徐容攤了攤手,道:“那這不就結啦,你看你也沒隨你爸的脾氣,也沒隨你媽的智商,所以說,這種說法根本沒有任何現實依據的。”

  小張同學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可是緊接著,她回過神來,目光灼灼地瞪著他:“徐老師,你的意思,是我笨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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