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第783話 已瘋魔的寧王
寧王妃在去‘接’寧王的途中經歷了什麽已經無人知道,在寧王到了老寧王那兒發現自個被騙又趕回去發現王妃不見了後,他去求了皇上去尋找寧王妃。
皇上派出了麟衛,最終是在明月庵找到已經沒了呼吸的寧王妃,和早產的宏義世子。
據明月庵的靜安師太所說,寧王妃是已經處在昏迷中被一個身受重傷的侍衛抱進的明月庵中,那個侍衛將寧王妃交給靜安師丈他們後便斷了氣。
後來寧王妃被腹痛所痛醒, 寧王妃似有所感,拉住想保她命的靜安師太苦苦哀求,她說她能感覺到自個活不了了,求靜安師太求求她肚子裡的孩子。
靜安師太懂醫,別人沒辦法的事兒她有。
只是,要手染人命這事兒,她身為佛門中人自是不願的;如果不是心懷悲憫的不願見到一屍兩命的慘劇, 她連那法子都不會說出來。
所以, 最終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忍著巨痛親自的刨開了自己的肚子,將生的希望留給了孩子。
寧王妃去逝後,寧王便徹底的瘋魔了。
提著劍衝進了白家,當著白家眾人的面挑斷了白麗珠的手筋和腳筋還不止,還當著白家眾人的面下令手下給白麗珠喂了那啥的藥後扔去城外乞丐窩居的破廟裡。
然後又跑去幫白麗珠的那些貴公子府上,一劍一個。
將仇人都報復了後,寧王又將目光轉向了宏義世子身上;別誤會,這時寧王並沒有疼愛宏義世子,相反著,他恨宏義世子,恨這個因他的出生而克死了生母的兒子。
是大賢王在關鍵時刻出現,救了宏義世子一面;後來連當時的樓公公都不知大賢王和寧王說了什麽,讓寧王突然的就冷靜了下來,對宏義世子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從原本的恨變成了當成了眼珠子一樣的寶貝。
直到幾個月前那個應姓的所謂神醫出現,樓公公才從寧王的口中知道,當年大賢王就是以勸服國師讓寧王能時常夢到寧王妃為由勸住了寧王。
大賢王也做到了, 他請來了國師, 國師給了寧王一塊能與地府的寧王妃聯系上的玉佩,只要寧王在睡覺時將玉佩放在身邊,就有望能在夢中與地府裡的寧王妃相見。
原本能這樣寧王已經知足了,只是,在應神醫告訴他有辦法能讓寧王妃回魂的重新回到他身邊後,寧王又再次起了貪一念。
且這一次,他比寧王妃剛去逝時還要更瘋魔。
樓公公又再度‘噗咚’一聲跪下,躬著背頭垂得都快粘到了地面,也瞧不清他此刻是個什麽神情,就連語氣也是複雜難辯。
“應神醫說要用七七四十九個童男童女的血一肉和靈魂來做法,才能復活王妃;復活的陣法,陣眼還不得用與王妃有著最親近血緣關系的人。
王爺已經命人在各地抓來了五十個童男和五十個童女,還抓來了王妃的親兄長。”
樓公公的聲音已經哽咽,他砰砰砰的又是連嗑了好幾個響頭,“賢王爺,老奴是個卑濺的下人,大道理那些老奴不懂,但老奴知道, 能用人命,還是孩童的命來做法的人, 肯定不是什麽好人,而如果王爺真的手粘上這上百孩童的性命,肯定也不會真的能復活王妃。
賢王爺,老奴聽說您比國師還要厲害,老奴鬥膽,求您救救王爺,救救世子。”
隨著樓公公的講述,祈寶兒身上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冷,等樓公公話落,她的眸色都已經寒如冰灘。
不過,祈寶兒就算是生氣也不會將怒火發在無辜的人身上,何況,眼前的樓公公之所以她願意給他和自己私下說話的機會,是因為她在他身上看到了淡淡的功德金光。
對於有功德在身的人,在祈寶兒這兒一向能得到幾分的優待。
“你可知寧王將那些孩童關在哪裡?”從樓公公剛才的話不難聽出,那些孩子暫時還是安全的。
果然,樓公公後面的話確定了這點。
“王爺將那些孩子交給應神醫後就不會再過問,不過老奴派了人悄悄的跟過應神醫的弟子,他們將孩子們都關在城南一個叫‘民生醫館’的後院裡。
文將軍是被王爺用世子病發的原由給騙到了府上,文將軍現今還被關在府中。”
祈寶兒朝著一個方向揮了下手,眨眼功夫,十二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祈寶兒小聲的交待了幾句,又眼神示意了下還在地上跪著的樓公公。
十二重重一點頭,上前直接拎起樓公公,在對方還還不及驚恐尖叫時已經出了皇家獵場。
祈寶兒神色不虞的又在亭中站了會兒,然後才轉身快步離開。
同時,一道道命令從她的口中傳中。
不到半個時,皇家獵場的氣氛肉眼可見的冷凝,雖瞧不到有大軍把手,可皇家獵場已經是隻許時不許出。
只要有人抬腳踏皇家獵場,眼前便會突然的出現個無影軍面無表情的攔住你。
又過了半個時,皇家獵場內已經無人走動,原本守在皇家獵場內的將士們都已經被‘趕’回了各自的休息之地。
而這一切,還在哭著會對不住王妃的寧王並不知情,正在一臉頭疼的哄著父親的宏義世子也同樣不知情。
當他們二人看到直接推開門走進來的祈寶兒時,雙雙都被對方明顯不對的神色與一身冷冽的氣息怔了怔,也因為對方這連基本的教養禮儀都沒的推門而入有些惱意的同時,心裡也有些不安。
能讓皇上和太子殿下要信重的賢王自然不可能是那種連基本的教養都沒有人的。
像他們這樣的身份,在什麽情況下會讓賢王對他們如此的不客氣?
尤其是寧王,在祈寶兒那冷然中又透著‘我什麽都已經知道’的目光下,他不自覺的就心虛著移開了與之對視的雙眼。
在移開後心中又是一種的懊惱。
寧王是個從來手中就沒掌過實權的鹹魚,從來就沒那別人非得因他是皇室而視他為尊的自負,所以,對他自己與祈寶兒的對視中輸下來這點,他沒有惱火,有的只是擔心自己的反應會被祈寶兒所懷疑而影響到後續安排的懊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