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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農女團寵日常》第720章 第719話 世事無常
  第720章 第719話 世事無常
  “寶,你和太子殿下是不是抓了一個能控制活一死一人的邪修?”

  祈寶兒點頭。

  看來,小老頭這些日子在太子那兒混得不錯,連這事兒都知道。

  小老頭一拍大腿,“這不就對上了,你把那邪修交給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從那邪修的口中問出了其它隱在京中的邪修的下落,為師要找的就是其中一個。”

  “其它隱在京中?京中很多邪修?”她怎麽一直沒感知到?
  話說,她不是該常在京中走走了?

  “哪能很多?但應該也不算少,為師聽太子殿下身邊的那個叫辰三的說,他們抓到了三個。

  還有一個就是為師找的那個邪修,大家都叫他一鳴道人,是邪修中比較重要的人物,他是在京中的邪修裡專門負責聯系的一個,太子殿下能抓住另兩個邪修,就是靠一的這個一鳴道人。

  不過可惜的是,太子殿下抓到的邪修都被下了禁製,他們不能說出他們的主子是誰,否則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祈寶兒明白了,“所以,你們是想跟著那個負責聯系的邪修,從他那兒一步步的找出他們背後的主子。”

  小老頭覺得小徒弟已經被自己成功轉移一注意力,如釋重負的重重一點頭。

  “邪修都邪門兒,太子殿下的人在抓人時好些都著了道,這不殿下就請為師在他們抓人時護之一二。”

  “你···告訴太子你的真實身份了?”

  小老頭‘啊’了一聲,“為師是你師傅這又不是啥丟人的身份。”

  有啥不能說的?

  ——那你一開始還整個護衛的身份做甚?
  祈寶兒已經無力吐槽。

  隻問道:“你是想罰抄宗規二十遍,還是禁酒兩年?”

  小老頭:“……”

  怎還是沒能成功跳過去呢?
  “能不選嗎?”

  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宗之主呢,哪有宗主整天被罰抄宗規的道理?
  祈寶兒挑眉反問:“你說呢?”

  成,這就是沒得商量了。

  “那為師還是抄宗規吧。”

  禁酒是不可能禁的。

  小老頭一副受了大打擊一樣的整個人都萎靡了。

  只是,他這副模樣也只是做給了瞎子看,桌案後的祈寶兒已經低下了頭批起了奏疏。

  見結果已然沒法更改,小老頭也只能接受了,反正他被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在宗裡時,回回他在外面欠了債,小徒弟幫了還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來罰他。

  不就半指厚的宗規嘛,他抄還不成。

  “對了寶兒,你有沒有聽說過神石教?”

  “啥教?”

  “神石教,這名字怪吧?”

  哪像他們凌華宗,多好聽多威風!!
  祈寶兒還真沒印象,尋問的目光看向十二。

  十二腦中先搜索了一翻記憶後,無奈搖頭,“主子,屬下也沒聽說這個什麽神石教。”

  小老頭:“那些邪修都來自神石教,據他們自己所說,神石教是近幾年才新起的教派,不過教內的頂頭的那幾位,曾經在邪修界都挺有名。

  就被你抓住的那個,他在教中地位比較高,是大長老座下的首座。

  據他招供,那個大長老,就是曾經宣王請去製作藥人的邪修頭頭,在盈州出事前便已經逃離了盈州躲到了高昌國,其和高昌國的大將軍王似乎也有往來。”

  等等,“你說和誰?”

  “高昌國的大將軍王-仇元宗。”

  說到這,小老頭似乎才反應過來一樣,“還有個事兒,牢裡的尚成鋒其實也不算完全被冤,只是他自個並不知情罷了。”

  這事兒他也是早上才知道,本想晚上回府來告知小徒弟的。

  哪知嘴饞了下就被小徒弟給抓了個正著。

  祈寶兒神色一凝,“你的意思···?”

  小老頭知道她想出了關鍵,“就是你想的那樣,仇元宗在幾年前送了尚成鋒一件尚成鋒父親送給仇元宗的舊物,那個舊物被邪修動了手腳,和它待久了會迷惑人心。

  尚成鋒是親手將燕西關的布防圖交給了仇元宗的人。”

  只是,此舉並非他本意就是。

  可於帝王來說,你做了就是做了,至於你是不是被迷惑,這重要嗎?
  這回換祈寶兒有些懵了,“我怎麽沒發現尚府有邪物?”

  她是去過尚成鋒府上的,這天下竟然有能瞞住她的邪物了?
  小老頭擺了擺手,捏起一旁的糕點邊吃邊說:“那邪物早被仇元宗的人拿走了。”

  許久後,桌案後傳出道輕微的歎息聲。
-
  半個月後,燕西關傳來急奏報,高昌於去年十二月二十七這天夜裡以疫突襲我軍,現燕西關已危在旦夕。

  帝王震怒,當即連下兩道聖旨。

  一、下令大司馬攜二十萬兵馬即刻前往燕西關支援。

  二、尚成鋒一家斬立決,三族流放於嶺南。
-
  刑部大牢內。

  這次祈寶兒不是在牢外,而是在牢頭給她騰出來的他自個平日的班房裡。

  祈寶兒與尚成鋒對面而坐,中間的桌上擺著酒菜。

  尚成鋒已經洗漱了一翻換了乾淨的囚衣,可瞧過去整個人精氣神已經都沒了,頹廢中透著股死人,除了其還有呼吸外,就跟個活一死一人般駝著背坐著。

  一看他這已然是一心求死的樣兒,祈寶兒便知他應該不只是因為皇上下的那道聖旨,而是知道的了事實。

  尚成鋒一直堅信的,便是他沒有通一敵。

  這也是支撐著他活著的動力。

  而現在···

  祈寶兒起身給他倒了杯酒,“大人,這杯酒,我向你賠罪,曾經答應過你的事,我做不到了。”

  她上一次來牢裡時,說過會救他們。

  可現在,燕西關開戰了;燕西關的守關軍死傷慘重,而尚成鋒親手送出去的那張布防圖,要負很大責任。

  尚成鋒緩緩的抬起頭,渾濁的雙眼先是看向他面前的酒杯,接著又緩慢的上抬,看向祈寶兒手中端著的酒杯。

  全程動作,就跟個提線木偶一樣,似乎全然沒有一絲靈魂在帶動。

  祈寶兒隻神色平靜的站候著。

  甭管尚成鋒是失望還是會怨怪她,她都受著。

  是她,在沒完全了解事實情況下胡亂給出承諾,無端了給了人希望卻又做不到。

  該怨,該恨。

  可如果要她為了自己不受這份果而真保下尚成鋒一家,她更不願意。

  尚成鋒一家是無辜,可燕西關的守關軍們又何其無辜?!

  “大人,我祈寶兒不能保你們生,只能來送你們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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