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5章 第1096話 暴發戶祈寶兒
許崇之房裡夫妻倆在嬉鬧,許老爺子的房中也並不寧靜。
就是倆年紀都不小的沒像兒子兒媳那般的沒個正形,而是並排躺床一上說話。
許老爺子說:“和祈家結親,這是咱們許家的大喜事,但咱們從今往後對他們更是要嚴家管教著告誡他們要警言慎行,萬不可因咱們許家而連累了賢王爺那邊。”
許老夫人:“其它人還好,我就擔心二房那邊,衛氏一心都在養女身上,那又不是個好的,我擔心有了賢王爺這個親家後,那個養女又會做出妖兒事來。”
許老夫人一直都不喜二房裡的那個養女,她這雙眼不說是已經達到了火眼睛睛的地步,可年歲擺在這呢,人生閱歷讓她至少著在識人這點是有一定的段數。
那姑娘眼神不正,說著話明著聽什麽,可細一琢磨,句句另有意思,不經意間便挑起了別人的怒火,是個挑撥的好手。
因著她,曾經大房院裡的倆雙生女還鬧過矛盾。
這樣的人,你說她怎麽喜的來?
許老爺子沒有多想,隻道:“她不是已經定了親,等嫁出去就好了;她們母女間見面少了,李氏再多去勸解下衛氏。”
許老夫人沒好氣的轉頭瞪了眼想當然的許老爺子,“我就是擔心她那親事,以前沒有許家和祈家結親這事,她那親事在京中來說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好;可現在瑜丫頭會成為賢王爺的嫡親嫂子,瑜軒還是祈家的長孫,自個也本事的得中探花,他又本就在戶部裡任職,這次高中後想來也是繼續進戶部,那可就不再是個無品的文書了。”
“這親事啊,說句大不敬的話,比進宮當嬪妃都好。”
“就那小心眼的在瑜丫頭回來後便算計瑜丫頭婚事,想將她嫁給個快五十歲醜老男人的人,又怎麽可能會不嫉妒,會不去想法子破壞?”
哎喲,愁死她了都。
被許老夫人這麽一說,許老爺子的心也提了起來,“不能吧,她敢去算計賢王府?”
“敢不敢算計賢王爺我不知道,但指定是會對她自個的親事不滿,誰知道又會整出什麽么蛾子來。”
夫婦倆嘀咕著,是越嘀咕越覺得二房那邊得看管起來,甚至許老夫人都起了要將二房給弄回來繼續和大房住一塊的想法。
許家的這些思思道道祈寶兒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她估計也不會去在意,她正跟著她奶一塊在清點她奶的私庫,準備她大哥的‘嫁妝’。
三郞成親剛不久,甭管心裡是個什麽想法,至少這明面上大郞的聘禮也不能越過三郞太多。
況且,安月英還懷著孕呢,她心裡會不會介意那是另一回事,老祈家可做不出來這種時候去刺激她的事。
所以老太太給出來的聘禮禮單在價值上和當初給安月英的差不多,“是否還要再添其它,就看大郞自個的本事了。”
大郞這些人掙的錢其實不少,明面上他在戶部任一個無品級的文書,一個月隻堪堪三兩銀子的月俸,還不夠自個添置衣服的;可暗地裡,他會抓飄除陰邪的這本事讓他掙了不少的外塊,都是熟人介紹熟人著,一趟下來最少也是不下百兩。
祈寶兒接過禮單又在上面添了幾筆,“大哥再怎麽說也是咱們祈家的長孫,這聘禮上隻兩套頭面輕了些。”
老太太看到她又添了一套玉製的頭面和一箱珍珠,有些擔憂道:“你給添了這麽大的禮,月英那邊會不會不舒服?”
“奶,咱補上不就好了,頭面當初我也送過三嫂,珍珠是我最近剛得的,改日給三嫂也送一箱過去。”
老太太:“……”
頭一次聽到珍珠是論箱來送。
“你師傅到底送了多少珍珠給你?”
“嗯哪。”
是的,祈寶兒這些珍珠全是小老頭送的。
小老頭嘴上叨叨著幾個宗門的掌一權一人跑他那吃吃喝喝的虧了,但其實啊,他用著‘徒弟在外吃苦他心疼得不要不要的’這理由,從那些人手裡坑來不少的東西,那老大兩箱的珍珠不過是其中並不顯眼的一樣。
當然,現在那些東西全進了祈寶兒的兜裡。
最那什麽的是,在海的那邊黃金白銀這些玩藝兒並不值錢,審美觀不同,也沒有人會去喜歡黃金白銀這類的首飾,流通貨幣又是玉,也跟它們沒啥關系;而凌雲宗,今年就倒霉的抽到了一座金礦和一座銀礦。
在海那邊,那是真倒霉,抽到時大長老一近百歲的老頭,都快哭了都。
沒人要的東西,自然也就不會有人去開采,兩座巨山般屹立在那的礦山,從它們存在起裡面的金銀就沒人去動過。
小老頭這次回去的第一目標就是衝著那倆大山去的,為了求徒弟原諒他可是費了老鼻子勁,愣是畫了一堆的小紙人差點把自個給整虛月兌的去將兩座大山裡的礦都給挖空了帶來。
結果···
他徒弟是不僅收了他的道歉禮,還不要臉的搶走了他從其它人那坑來的寶貝!!
所以,祈寶兒現在是非常非常的富有,國庫都不定比她有錢。
要想給大哥辦個風風光光的喜事完全不在話下,別說是幾十台聘禮了,就幾百抬都是小意思。
可還是那句話,不好越過三哥太多。
老太太不知道這些,但也知道孫女口袋很富有,再加她從來對錢財這塊就在不意,所以聽到孫女都已經安排得妥妥當當的,這話題便就過了。
“明兒我就去月英那邊看看,那孩子心思深,有啥事兒都藏心裡,覺得委屈了她也不說。”
要不是李琴無意間看到安月英在屋裡抹眼淚,平素裡真真是壓根看不出來那孩子心裡藏著委屈,總是笑呵呵的,她去將軍府時那孩子還反過來的哄她。
太懂事了,懂事得令人心疼。
祈寶兒也知道安月英的事,那天二嬸來府上時她也在。
“三嫂應該是想三哥了,二嬸將三嫂照顧得極好。”她去瞅過幾趟,一次比一次更顯圓潤,氣色也是白裡透著紅的健康得不要不要的。
“你二嬸我哪還有不放心的,我就是擔心她自個心思重的傷著身子。”
懷著孕的女子,可不興整日裡傷心難過,傷人著呢。
至於說安月英腹中的胎兒,老太太這會兒還真沒多去擔憂,她不是那只要孩子不要母親的人。
只要母親在,孩子還怕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