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7章 第988話 淒慘的宏義世子
宏義世子就屬於這種,為母報仇,他眼睜睜的看著父親死去;可寧王這個父親對宏義世子卻也並非完全的無情,人甭管出於什麽目的,的確是打小將他當成了寶貝的養大。
生恩養恩寧王都佔了。
這不,就讓宏義世子心中無時無刻的不受著蹉跎。
可這時又蹦出來了個閔知,還有著寧王妃當初所留的信中那對閔知的拳拳愛護之心···
幾翻刺激下,宏義世子這不就倒下了。
又證實了他身子骨不行的這點,給了那些君氏族老們‘勸解’的理由。
劉澤難過的抹了下臉,“大哥你也知道,寧王自個怎樣不說,世子手裡可是啥也沒有,他已經沒有辦法了。我看到他時,他都已經被關到寧王府裡偏僻的小院子裡去住了。
而那個閔知,卻是鵲巢鳩佔的住在世子的院子裡。”
要不是他好幾天沒見到宏義世子覺得奇怪,想上寧王府找他時發現寧王府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而沒直接上門,尋了個晚上悄摸的摸進了寧王府,他都不知道世子現今的局面已經到了如此的困境。
劉遠眉頭狠狠一挑,很是頭疼的問道:“所以,想借賢王府勢的人不是宏義世子本人,而是你?”
劉澤腦袋差點沒垂到胳肢窩去,但還是堅強而倔強的頂著大哥那如殺人的目光說道:
“大哥,我就是再傻也看得出來那閔知明顯就是君氏的族老們找來的人,搞不好閔知其實一直和君氏的其它人在一塊,只等著寧王去逝後就來搶世子的位子。”
好友蒙難,他豈能不幫?
劉遠:“……”
他們劉家,怎麽會出這麽個腦子有包的東西?
“無論事實如何,這事都不是我們可以過問的。”
不理劉澤那很是不服的眼神,劉遠直接叫來了倆侍衛,“將他給我帶下去,從今天起至少一個月內不許他邁出大司馬府一步。”
劉澤簡直一個晴天霹靂,“大哥,你要禁我的足?”
“對,你給我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想想身為大司馬之子的你,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話落一年抬眼,倆侍衛眼明手快的壓根沒給劉澤再武器啷叫的機會,捂住他的嘴將人給押了出去。
劉澤被離開,劉遠卻也是不能再安心,又喚來侍從換上官袍,腳步可以說是匆忙到是在小跑的急急往府門而去。
“快,去賢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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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賢王爺內,卻是來了位誰也沒想到的‘客人’。
就這麽巧的,正是劉澤口中提到的宏義世子。
只是現在的宏義世子瞧著再沒了過去的閔月之資,整個人瘦得就跟一把骨頭一樣,身上是破舊且髒兮兮的麻衣,臭得幾公裡外都能聞到他身上那股銷魂的味道。
最嚴重的是,他的臉被毀了。
單從宏義世子現在的形象上來看,比京城外城城南那兒乞兒看著還要更像乞兒。
而王六,也的確是從外城城南的一個乞丐窩裡‘撿’到的宏義世子。
真真應了那句‘一啄一飲皆有定數’這話。
王六領了祈寶兒的命,前往端王府代賢王為劉敏敏撐腰。
端王府倒是很識相,雖然一個個都跟死了爹媽一樣,可沒敢真的不歸還劉敏敏的嫁妝。
就是鬧出了不少的笑話,比如劉敏敏嫁妝單子上的首飾,她自個房裡就剩下了那麽幾件,大部分都全都在其它人的屋裡找到。
也正是因為這些笑話,賢王爺為劉敏敏撐腰奪回嫁妝的這事兒,今兒才會傳得幾乎是滿京城都人盡皆知。
劉敏敏的嫁妝單上除了銀子首飾這些外,還有著好幾間京中的鋪子和京外的一座莊子。
這些,也都早已如歸屬了端王府一樣的管的人是端王妃,收入也全是端王妃握著。
王六秉著幫人就索性的幫到底,便跟著劉敏敏一塊去收鋪子。
劉敏敏的鋪子其中有一間,就位於王六‘撿’到宏義世子的那條巷子外。
宏義世子認得王六是賢王爺身邊的人,看到王六後急忙呼救,這才有了他會出現在賢王府的一幕。
當然,現在的宏義世子早已看不出他是真的宏義世子,且他身上又沒可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王六憑的是依舊還跟在宏義世子身邊一個叫阿方的侍從,這才將信將移的把人給悄悄帶回來。
如果是騙子,也可以讓他悄悄消失嘛。
要說來看到宏義世子現今這般情況最生氣的人是誰,那非灼棋莫屬。
這不,灼棋的院子內暴出了道驚雷般的吼聲。
“我可是精貴藥給他調理了足足有兩個多月才把人給調理好了,誰特嘛的把他給弄成這樣?”
得到消息趕來,剛抬了支腳邁步進屋的祈寶兒也愣住了,聽到王六說這人很慘,可沒想到竟然慘成了這樣?
目光尋問向王六。
王六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從灼棋公子那吼聲可以確定床一上那位真的是宏義世子,王六便不好再說讓宏義世子太過沒顏面的事兒了,哪怕宏義世子此刻還昏迷著。
他‘撿’到宏義世子的地方,是在那條巷子裡面是座因鬧鬼而已被廢棄了幾十年已經看不出它是個宅子的地方。
雖說那宅子早已廢棄,可好歹四面牆還在,總歸能擋擋風,於無處可去的乞丐們來說,那裡可是個好地方。
所以時間一久,那兒就成了個乞丐窩,還是乞丐界是算是比較屬豪宅的地方,一般乞丐可都搶不到那裡面的位置。
“誰這麽狠心,我的個天,毀了臉還不夠,雙腿的骨頭竟然都斷了,還有這腰骨。”
“這什麽人啊?沒個殺父殺母之仇,也肯定是有滅族之恨。”
灼棋嘀咕完,先吩咐藥童將宏義世子做個徹底的清潔。
他就算是個醫者,也委實受不了他身上這個味兒了。
祈寶兒和灼棋一塊先退出房間,兩人來到院中的桃樹下說話。
灼棋:“師叔,這次宏義世子的傷···”
他斟酌了下,用了個比較‘含蓄’的詞:“會癱。”
傷的太重是一點,另一點就是施得太久。
“臉上的傷應該至少有兩三個月了,我粗粗看過,應該有人給他做過治療,只是用的藥都很是廉價那種,無甚作用。”
“雙腿的傷是近期造成的,傷他的人極為狠心,宏義世子的腿傷並非一次造成,而是數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