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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模擬器:這個馬謖太穩健了》第331章 司馬懿的無奈
  第331章 司馬懿的無奈
  當馬謖與文武百官在朝堂上鬥智鬥勇的時候,在三千裡之外的西域大宛國,車騎將軍司馬正在籌備著進攻大宛國西面三千裡之外的安息帝國。

  在西域和安息帝國之間的這三千裡地帶上,橫兀著許多零散的小國,想要進攻安息,首先要擺平這些小國。

  司馬懿今年已經五十七歲,這個年紀跑到這麽遠的地方打仗已經去了半條命,再從西域打到安息的話,他感覺自己另外半條命也會交代在路上。

  一想到打完安息還要打羅馬,就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司馬懿在心裡不斷湧現出來:打什麽安息羅馬?乾脆就待在西域小國稱王算了,這裡的女人膚白貌美大長腿,蔚藍的眼睛像琥珀一樣迷人,趁著他這把老骨頭還乾的動,在這裡重開家室,開枝散葉也不錯。

  從七月起兵出征到現在,已經過去四個多月,在此期間,司馬懿輾轉西域諸國,奔波了上萬裡路,整個西域現在已經沒有一個刺頭,最初那幾個跳得歡的國家,不是被他屠了城,就是被他屠了國。

  不過,這位曾經的大魏砥柱,漢末天下三傑之一,此刻卻佝僂著腰,一臉病怏怏的,看起來整個人非常不好。

  但來自身體的疲憊只是其次,來自精神方面的摧殘讓司馬懿有些忍無可忍。

  他與諸葛亮,陸遜被並稱為天下三傑,但很多人都認為他配不上與後兩者並列。諸葛亮以無以倫比的個人能力,匡扶著弱小的蜀漢崛起並一統天下;陸遜有著戰無不勝、勝必全殲的驕人戰績;唯獨他司馬懿,所有的戰績加起來就一個千裡襲孟達,即使加上平定西域諸國的戰績,也遠遠比不上另外兩個變態。

  讓他名聲受損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是馬謖的手下敗將,他力保的大魏帝國被馬謖很輕易的就消滅了。

  於是,天下一統之後,針對他的非議忽然就多了起來。那些對魏國滅亡抱有有怨念的魏地官員將士,把魏亡之責全都推到了他的頭上,說他擁兵自重,不回軍救援,導致大魏迅速敗亡。

  總而言之,所有的非議總結為一句話就是:司馬懿也配與諸葛亮陸遜並列三傑?提鞋都不配啊,一個連據守孤城的滿寵田豫都要攻打兩年的家夥,有什麽資格被成為三傑之一?

  司馬懿自認為是個豁達的人,通常很少會被外界的輿論所影響,但這個非議還是讓他耿耿於懷。

  這些非議他的人,但凡對行軍打仗有一絲絲了解,就會知道他司馬懿絕不是水貨。或許在陣法、軍紀方面,他不如諸葛亮嚴整;在耐心尋找戰機,給予敵人致命一擊方面,他不如陸遜狠準。

  但是,這兩位能打贏他嗎?
  贏不了!
  那他怎麽就不配被稱為三傑?

  其實,來自普通人的非議並不會讓司馬懿如此生氣,讓他如此生氣的原因是長安來使者所念的詔書內容。

  這封大將軍發來的詔書上,大概意思是這樣的:
  【西域諸國已經平定了兩個月,你司馬懿怎麽還不動身前去消滅安息帝國?當初出征的時候你拍著胸口保證,不破羅馬終不還,你現在停在西域磨蹭什麽呢?

  不要說什麽軍隊需要休養、糧草需要籌集的屁話,我這個大將軍也是帶過兵的,伱糊弄不了我!以戰養戰要什麽征集糧草?糧草不夠就搶啊!逮誰搶誰,你趕緊帶著你的軍隊向西殺去,把安息帝給我滅了!

  與你同時出兵的陸遜,已經滅掉了遼東公孫淵、三韓,現在都已經打到東瀛去了。預計最多半年,就可以蕩平東瀛了。仲達啊,這次出征,你目前的戰績排在倒數第一名,你難道一點都不急?難道天下人說你“言過其實”是真的?

  對了,還有一個事要和你說一下,八月份的時候,我被人當胸插了一刀,差點死翹翹,用了好幾天才養好傷。我懷疑凶手王平是你的長子司馬師指使的,不過暫時沒有證據,所以我也就沒有追查到底。你出征在外,專心打仗就行,家中之事不用掛念,你的妻兒老小,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司馬懿面無表情的接了昭令,安排天使下去歇息後,手捧詔書,臉色瞬間陰鬱起來。

  “大將軍以家小相挾,又以語言相激,催將軍出征可將軍最近身體有恙不宜征進,這該怎麽辦呢?”副將牛金在一旁擔憂的說道。

  看到牛金如此擔憂。司馬懿反而迅速平靜了下來,搖頭歎道:“還能怎麽辦,出征吧。”

  “將軍,當初若不是您被諸葛亮牽扯住,那馬謖又如何能成就滅魏之功?他原本不過是諸葛亮麾下一區區參將,走了狗屎運平步青雲,如今力壓將軍一頭,便頤指氣使;不顧您有恙在身,連番催促您出征,這是想要讓將軍您死啊!”

  司馬懿瞅著牛金,認真的說道:“成王敗寇,沒什麽好說的,他說的都對,我確實有些名副其實了。另外,馬謖也是有真本事的,沒有你說的那麽不堪。”

  牛金忿忿不平道:“將軍,不如咱們悄悄率軍殺回長安,把那馬謖做掉算了!我軍中將士都是魏人,上下一心,齊力斷金!”

  司馬懿緩緩坐回毛毯上,回想起與諸葛亮交手那五年的一點一滴。那時候,魏強蜀弱,頭幾次面對蜀軍的北伐,都是從容應對,沒有讓諸葛亮佔到多大便宜。

  可自從諸葛亮和馬謖分兵後,事情突然起了變化,每次都是諸葛亮頂在前面牽製他,馬謖引一偏師去另一個地方偷襲。魏國將士們對馬謖都是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最終,馬謖就靠著楚漢之爭時,劉邦對付項羽的法子,把魏國給滅了。

  現在回想起來,司馬懿心中憤慨之意,仍久久難平。

  牛金咬牙切齒說道,“將軍,當初我們在關中五丈原與諸葛亮相持,馬謖趁機偷襲了涼州;我們到隴右抵擋諸葛亮,馬謖乘機偷襲了關中;我們在渭南與諸葛亮對峙,馬謖乘機鼓動五胡南下,把並州幽州給奪了;我們在長安防守諸葛亮,他悄悄順流而下偷襲了洛陽。這等鼠輩行徑,我牛金不齒!”

  司馬懿幽幽歎了口氣,“牛金啊,你記住,偷襲也是一種本事.你被憤怒遮住了眼睛,只看到馬謖慣於偷襲的一面,沒有看到馬謖其他方面的長處,其實他天文地理無所不通,軍法謀略均為上乘。你難道忘了反間計和連勝張郃七陣的事?此人萬萬不可小覷,以後,休要再說催兵進京這種話了。恐怕咱們這邊剛一動身,那邊幾十萬大軍就已經在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了。”

  聞言,牛金頓時怔住,半晌才悶聲悶氣道:“知道了,將軍。”

  “嗯,準備準備,三天后就出發吧。”

  “可是將軍您的身體?”

  “三天,差不多就好了。家小都在人家手中,我又怎敢不出發呢?”

  
  將帥二人交談著,不覺沉默下來,各有所思。

  
  長安城,車騎將軍府,
  司馬師面色陰沉的聽著親信們打聽到的最新關於刺殺案的處理,一言不發,他的弟弟司馬昭則緊緊攥住雙手,手心不由地沁出了汗水。

  差一點,大哥差一點就暴露了。

  不同於費禕和楊儀,都是蜀漢舊臣,重臣,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馬謖不好下重手,最後只能發配邊疆了事。賈充只不過是個小小城衛,馬謖想怎麽拷問就可以怎麽拷問。

  只要廷尉裡負責拷問的獄吏下手再重一點,賈充絕無可能頂住。司馬昭深知賈充的為人,心思縝密,為人機靈,但就是骨頭不那麽硬。

  但奇怪的是,就在賈充快要頂不住的時候,馬謖忽然收手了,不查了。

  這令司馬昭一頭霧水,同時又暗暗慶幸躲過一劫。

  “兄長.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啊。”

  司馬師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靜,他擺手令親信退下,微微皺起了眉頭,通盤思索起整件事情。他隱約覺得,此事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子蹊蹺,他自己也是受害者。

  他與費禕之前確實曾有過一次來往,雙方並未建立什麽超越同僚的關系。大概一年前的時候,費禕又一次拜訪了他,言說前漢將王平因與馬謖有舊怨,有意行刺馬謖,需要一些錢財和門路,以便刺殺之後可以脫身,希望司馬師能夠給予一些幫助。

  司馬師當場嚴詞拒絕了費禕,不過事後想了想,還是讓賈充送了一萬金過去。

  當然,司馬師並未讓賈充說出這錢是出於他的授意,隻讓賈充借口向費禕求官,求薦北門都尉一職,故而送上萬金。

  如此一來,費禕錢也有了,門路也有了(想要跑路的時候就會想到擔任門衛的賈充),司馬師也完全把自己給摘了出來。一旦事敗,所有線索到了費禕那裡也就斷了。

  雖然這操作肯定瞞不過費禕的猜測,但猜測是不能當做證據的。即使事敗,費禕被逮,到時候只要把賈充殺了,也就牽扯不到他身上了。

  本來,司馬師覺得這個計劃天衣無縫。無論成不成功,他都穩坐釣魚台,看風雲變幻。

  但沒想到,刺殺失敗,費禕和楊儀被光速發配到邊境後,事情突然來了個反轉――在費禕沒有招供的情況下,賈充毫無征兆地被抓了。

  司馬師到現在都想不通賈充究竟是怎麽暴露的,根據賈充出獄後傳來的信息,大將軍馬謖一開始就認定了他司馬師是幕後黑手,根本沒有跟賈充過多囉嗦,開口就直奔主題,瞄準了他。

  這讓司馬師有些慌神,這些天不斷的照鏡子,看看自己臉上有沒有寫著“我是幕後黑手”幾個大字,不然的話,馬謖在沒有得到任何有效信息的情況下,是如何在芸芸百官中準確鎖定了他的?
  莫非是靠直覺?

  這太可怕了。

  司馬師有點不寒而栗。

  以他的智慧,自是知道此時根本不是對馬謖動手的時候,他不過是隨手幫費禕一個小忙而已,沒想到後果竟如此恐怖。

  真的是差一點,司馬家就因為他而灰飛煙滅了。

  冷靜下來後,兄弟倆對望一眼,司馬昭疑惑道:“兄長,我覺得這件事有幾處蹊蹺!”

  “你覺得哪裡蹊蹺?”

  “很顯然,費禕和王平還沒有做好刺殺的準備,他們沒有機會下手,王平不可能直接衝進大將軍府,殺掉馬謖,他們只能等待時機,一個馬謖不穿軟甲,且放下戒心的時機。好巧不巧,在那時候,馬謖宣布舉辦宴會,慶祝東征大勝。據我所知,之前奪取涼州、隴右、甚至滅魏滅吳時,馬謖都沒有召開宴會慶祝。而區區東征小勝,卻召開如此大的宴會,豈不蹊蹺?”

  “我懷疑,大將軍是在釣魚!”

  司馬師眼神一亮,“昭弟,說下去,你還發現了什麽?”

  “替身!”

  司馬昭認真分析道:“不知兄長有沒有發現,那日在酒宴上,大將軍行為舉止頗有些反常?”

  司馬師沒有說話,直直望著司馬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先是來者不拒,酒到必乾,此乃其一;心口中刀之後,大將軍僅僅數日就恢復了正常,此乃其二;據太醫和到場的內輔大臣所說,大將軍當日足足流了這麽多血,能活下來已是奇跡,斷然不可能短短數日複原,此乃其三。”

  司馬馬昭雙手比劃一下洗臉盆的形狀,補充道:“有此三奇,那酒宴上高坐主位之人必是替身,此時說不定業已身亡許久了。”

  “昭弟,不錯!你還發現了什麽?”

  “沒,沒了。”

  司馬師點點頭,給司馬昭的分析做了個總結,“還有,馬謖忽然收手,並不是我們運氣好,而是他從另外一條線上,拿到了想要的東西。”

  “哪條線?”

  “西域。”司馬師幽幽說道,“昭弟,別忘了,父親還在西域征戰,自從蕩平西域後,父親便止步不前。刺殺事件發生後,馬謖必然以此為條件,去信要挾父親西征安息,倘若不出我所料的話,父親此刻必定已經揮軍西向了。”

  聞言,司馬昭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

  “兄長,這你都推測的出來?”

  “呃,得分時候,有時候能推測的出來,有時候推測不出。”

  “那什麽時候能推測出來?”

  “父親來信的時候.”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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