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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今生不行善》第102章 耐刑(三章)
  第102章 耐刑(三章)
  薛嬋警覺,絕不肯動,咬著牙反問:“什麽?”

  元福垂下眼,指了指左前方方向。

  薛嬋當然看見了,她剛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
  那兒有一扇門,緊閉著,不知道門後是什麽地方,更不知那裡面有什麽東西。

  所以她才說像地牢。

  因為謝氏別院就有類似於這樣的地方。

  陰暗潮冷,還有各色刑具,拿來折磨人,最合適不過。

  “大人……那又是什麽地方?”

  薑元瞻噙著笑看她:“你怎麽有這麽多的問題?先前不是信誓旦旦說,即便是我要把你賣了,你也信我嗎?進去啊。”

  最後當然是長風扭著薛嬋的胳膊把人硬推進屋裡去的。

  門後與其說是一間屋子,不如說這才更像地牢。

  外面只是空出了一點兒地方,留給人稍作喘息之用。

  地上放了許多籠子,有大有小,小點兒的最多也就裝個兔子,可大點的……最起碼能把薛嬋給塞進去。

  刑具倒沒看見,可薛嬋還是打心眼裡發怵。

  整個屋子裡只有兩把椅子,薑元瞻坐了一把,元福手上那個盒子佔了另外一把。

  薛嬋左肩還隱隱作痛,她想不明白。

  她幾乎哭出聲來:“大人,是我做錯了什麽,惹您不高興了嗎?”

  長風方才上來扭她,押著她左臂把她推進來, 也不過是薑元瞻一個眼神示意的事兒。

  可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 也應該是好好的!
  薛嬋腦子轉得快,突然意識到什麽,驚恐瞪圓了一雙美目,捂著嘴, 難以置信的望向薑元瞻:“大人您一早到我家中接我, 那樣和善溫柔,是從沒有過得態度, 又親自陪著我去戶部官署立女戶, 就……就是為了讓我放下戒備,把我……把我騙到這裡來嗎?”

  她急哭了, 眼淚簌簌掉下來:“大人若想要什麽, 您同我說,我感激您,沒有不依不應的, 可大人這是什麽意思?您嚇著我了……”

  “薛嬋。”

  薑元瞻翹著二郎腿,鞋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自己絳紫長袍下擺處,冷不丁出聲打斷:“你的戲,演夠了嗎?”

  薛嬋頭皮一緊,而後所有情緒迅速炸裂開來。

  她眼中有驚恐,更多的是狐疑, 強壓下去, 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麽緊張:“大人,我聽不懂……我對您……”

  “你對我心存感激, 這話我聽夠了,你也不用再說。”

  薑元瞻掀了眼皮掃過去,神色漠然:“你聽不懂, 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每年到謝氏別院小住,是怎麽回事?現在能聽懂了嗎?”

  薛嬋心頭一沉, 暗道不好!

  可薑元瞻怎麽會……

  他明明根本就瞧不出她那些裝腔作勢。

  是薑莞, 還是趙行?

  “大人, 我不……”

  “長風。”

  薑元瞻一擺手, 自是不願再聽她那些狡辯的話。

  長風依言又快步過去,扭著薛嬋按下去。

  薛嬋本能要反抗, 可她越是掙扎,那條胳膊被長風扭的更狠,幾乎要擰斷掉。

  她哪裡還顧得上什麽柔弱不柔弱,不過最後存著一絲僥幸:“大人, 即便我瞞了您, 可那我是我的私事, 最隱晦不願與人知道的,您查出來, 好好問我,我也不是一定不肯說, 可大人怎麽能這樣對我?”

  她仍然理直氣壯,薑元瞻氣笑了,指了指西牆下最大的那個籠子,朝著薛嬋一挑眉:“那是我昨天連夜讓長隼弄過來, 專門預備給你的。”

  薛嬋瞳孔一震,緊接著就見長隼真去打開籠門, 而她因反抗不得法, 被長風押著塞到了籠中去!

  那籠子其實只有半人高, 關一個身量瘦弱的薛嬋, 空間仍有富余, 但是高度不足。

  是以薛嬋只能被迫蜷縮著,以一種既屈辱又難捱的姿勢蹲在籠子裡。

  “大人!”她嗓音尖銳起來,“大人到底什麽意思?您是準備動用私刑嗎?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了您,您要這樣羞辱我?”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薑元瞻嘖了聲,瞥元福一眼:“你去。”

  薛嬋眼看著元福一步步靠近過來,下意識往後縮,卻隻碰上鐵籠冰冷,激得她打了個寒顫。

  元福貓著腰,低頭看她:“薛娘子,奴才是從小就在宮裡當差的人,有些手段,外頭恐怕沒聽過, 娘子既然不肯老實些,今日就給娘子開開眼了。”

  他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小刀來。

  偏與外頭賣的那些刀子全都不同。

  刀鋒寒芒,薛嬋也沒能耐到見了刀子都不怕的地步。

  她聲音都跟著顫起來:“你……要做什麽!你們真的敢動用私刑?”

  “宮裡頭有一種耐刑,等奴才施完,娘子身上除了頭髮,便再瞧不見別的毛發,此類刑罰,薛娘子若有臉拿到外頭去說,那大可說奴才用了私刑,罰了您。”

  這籠子的確是長隼專門趕製出來的。

  正上方也可以打開。

  元福動手去開籠子,長風已經很配合的拿了一捆繩索過來,是要將薛嬋綁縛起來,方便元福動手的架勢。

  “別碰我!不要碰我!”

  薛嬋在籠中掙扎,可身形不穩,雙膝朝前一撲,反而跪在地上。

  薑元瞻聽見元福說的那個什麽耐刑時,就皺了下眉。

  等到他真要動手,便起身準備出去。

  這種刑罰,他的確也是頭一次聽說,不得不說,宮裡面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對付女孩兒格外好使。

  但他可沒興趣看。

  薛嬋眼尖的發現薑元瞻要走,而長風已經把她從籠子裡提出來,兩條手臂被反剪在身後,綁縛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下過。

  她慌亂不已:“大人,薑大人!我說,我都說!”

  薑元瞻便停下來。

  元福也順勢往旁邊退開好幾步。

  不過長風仍然把人綁了個結結實實,然後按著薛嬋的頭,重新把她塞回了籠子裡去,再關上她頭頂打開的籠門,她雙手不能支撐,越發失了平衡,就連跪都跪不穩當,不多時整個人身形一歪,側躺著倒在地上。

  薑元瞻嗤了聲:“我想聽聽,你說的是不是實話。薛嬋,宮裡的手段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或者你是很想給我這個機會,多見識幾樣宮裡那一套。”

  他又挑眉:“長風和長隼隨軍一年,軍營裡對付男人們的責罰強硬些,或是你想試試軍中刑罰,也可以。”

   ps這個“耐刑”確實是除了頭髮之外全身脫毛的一個行為,對古代女子而言,屬於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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