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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閥贅婿》第222章 韓韋
  第222章 韓韋
  蘇禦懲治惡奴,車氏雙手抱在身前,縮著脖子看。

  要說這事真的鬧到長老會,車氏也是不敢。先前與唐雲嚷嚷,不過是虛張聲勢。畢竟唐氏長老會裡不是長輩就是唐振,哪個是她惹得起的。隨便一個長老,拉沉臉訓斥她不淑,她也沒轍。甚至連反駁都不敢。

  可現在蘇禦嚷嚷著要帶著她們去見長老,一副必懲惡奴的氣勢。還把這事上升到影響家族收益的地步,車氏有些膽怯。憑她與這婆子相識多年,也知這婆子有的時候小題大做。她故意安排這婆子來見馮瑜,其實本來也沒安好心。只是不想這事越鬧越大,如今有些不受控制。

  蘇禦還在那邊嚷嚷,說嫂嫂尚未出閣時,便有賢惠之名,因此才會嫁到唐家。自打賢嫂來到唐府,對上孝敬,對中和睦,對下恩惠,無人不誇讚敬仰。賢嫂一向嚴於律己寬於待人,十六哥事業在外,公子府上上下下全靠賢嫂一人操持。縱觀唐府十八座公子府,誰敢說比十六公子府更有規矩。如今被你這惡奴蒙蔽雙眼,欺我賢嫂,著實該死,雲雲。

  蘇禦一頓甜棗加大棒,把這主奴挊得暈頭轉向。

  車氏眼珠轉了轉:“我說妹夫,我聽你這話怎麽奇奇怪怪的。你到底是哪頭兒的,你若是帶著她去長老會告狀,豈不是在告我?”

  蘇禦一笑道:“豈敢告嫂嫂,只是氣不過這奴才欺負嫂嫂罷了。到底要不要告她,還是嫂嫂做主。”

  “哼!”車氏斜眉瞪眼:“今日看在妹夫面上,暫且饒了他們。下次沒這好運氣。咱們走!”

  ——

  車氏回到家中,越琢磨越不是滋味,與那婆子商量如何報復。

  不久後唐府之內謠言四起,隻說那馮瑜不是個東西,到處勾引,已給那姓蘇的姑爺墮了兩個崽子。見郡主不可欺,又來勾引丸少爺,據說已被車夫人拒之門外。

  聽說母親出面這事兒也沒辦成,二少爺唐丸也不絕食了,而是坐車去壽安,說找唐翡玩耍。聲聲念叨,還是翡兒乖巧,還白,哪都白。

  聽說這事,好懸沒把車氏氣死。在梁朝,表親之間聯姻很是正常,無人詬病。可那唐翡也是唐家血脈,是為堂親,雖然遠支兒,但也是一個祖宗。這要是讓人知道,非戳斷脊梁骨不可。車氏氣惱,派人追唐丸去了。

  ——

  ——

  最近庚親王趙準很忙,忙得通宵達旦。因為他的表態,和皇帝的那一句話,導致很多人開始向趙準靠攏。

  這幫人一致認為,庚親王的時代即將到來,而太子黨們必死無疑。當然,所謂太子黨,並不是指“趙涼君”一脈,更多的是指皇后一脈。畢竟趙涼君才三歲,支持太子的人全靠皇后周旋調遣。

  雖然來投靠趙準的人不少,可這裡面缺乏重量級人物,比如當朝三位實權派國公爺,均未表明態度。

  唐振和孟丹青乾脆不理趙準,只有西門真森態度曖昧,似乎可以爭取。而趙準也在積極運作,希望能娶一名西門氏嫡親姑娘為妃。如果這件事能辦成,庚親王獲得西門氏的鼎力支持,那可真是如虎添翼。

  其實這次皇位之爭照比上一次差得遠了。上一次是唐皇后的兒子與孟貴妃的兒子在爭,那時唐孟兩大門閥全力參與,所以鬥得慘烈。可這次二門閥沒有候選人參與,表現得十分冷淡。

  既然門閥失去熱情,那麽影響皇位最大的因素,還是在玄甲軍內部,比如玄甲五大將。

  玄甲大將軍張雲龍,總督糧官趙挺,總參將公孫雄,玄甲總副趙亞夫。這幫人至今為止都保持沉默,而他們才是趙準最希望拉攏的人。至於同為五大將之一的總監軍曹聖,即便不表態,他也是鐵打的皇后一脈,所以趙準連想都不想。

  除了五大將和五大將直屬師以外,趙準還要拉攏其他十五個師。其中第七第十二兩個師已經明確表態支持庚親王攝政。

  拉攏一大批人,是需要花錢的。趙準給樊、錢、韓三家財閥拋去橄欖枝。可財閥們在面對這種皇權大事時,一向謹慎小心。只派家族邊緣人物接觸,送來的錢也不足以供趙準完成大事。

  如今趙準手下有一人,名喚韓韋,是韓氏財閥安插在戶部裡的一名不入流品的市易書令史。之前默默無聞,在戶部當個混混兒,萬金油般的一個人,適當為家族做些貢獻。自從投靠庚親王之後,搖身一變升為八品戶籍從事。此人還與馮太妃有些遠表親,稱太妃一聲姨娘。

  韓韋去過一次鹿橋驛造紙廠,見張鼎權重而不能事,便與表哥趙準說了。趙準惱火,將張鼎罵了一頓,遂不重用,丟在外事房跑腿。從此韓韋接替張鼎,成為鹿橋驛監事人。上一次派小廝來接觸蘇禦和唐寬的就是韓韋。那小廝在唐府碰了一鼻子灰也沒辦成事,這次韓韋決定親自前來。

  今日韓韋來到郡主府見蘇禦,直言讓蘇禦去鹿橋驛,看看你的那些工人,竟是些怠工之輩。話裡話外還在質問蘇禦,大概意思是:你到底能不能乾,如果不能就趕緊騰出地方來。那大一個工廠,成天就砍竹子賣錢,實在是浪費資源。

  自從見到韓韋第一眼,蘇禦就不喜此人,便不理他。後來韓韋又跑去見唐寬,也是那一套說詞,結果被唐寬劈頭蓋臉臭罵一頓。挨了罵,韓韋並未像之前小廝一樣灰溜溜離開,而是留在清化坊一家小酒館裡,暗自琢磨起來。

  “他奶奶的,蘇禦油鹽不進,而那唐寬又臭又硬。真是難辦呀。”

  韓韋單手拈著黑桃J似的上翹卷須,一邊喃喃自語:“我怎麽感覺這裡面有事兒呢?好端端的一家廠子不乾活兒,就那樣半死不活地靠著,這不正常呀。”

  身旁小廝聽到這些話,搓了搓手說:“庚王聽韋爺一句話,如今已把商會通道打開。正是趕緊造紙出貨的好時候。”

  韓韋輕哼一聲:“親王千歲怎麽可能聽我的,那都是太妃勸說的結果。”

  小廝諂媚笑道:“還不是您給太妃出的主意,裡外裡還是韋爺的功勞。”

  韓韋擺了擺手:“太妃力薦,算是給我打開了一道門,讓我有機會給庚王辦事。如今好不容易弄到一個大廠子,我可要好好表現。趙準那人你也看到了,翻臉不認人的。就好像之前那張鼎,我看這輩子也再沒機會被啟用。現在張鼎恨我恨得牙根癢癢,時刻都盯著我呢。一旦表現不佳,非被他咬一口不可。”

  姓李的小廝不再說話,韓韋閉目靜思,半晌他睜開眼睛,嘿嘿一笑:“雖然我摸不透這兩個人到底想什麽,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們一定想賺錢。否則弄這麽大個廠子幹什麽呢。而且每年還要向趙準繳好幾百萬的場地費,那些錢豈不是打了水漂?”

  小李子點頭笑了笑:“或許他們就是想孝敬孝敬咱家王爺?”

  韓韋很快地說:“絕不可能。蘇禦雖然態度不明朗,但他與皇后走得很近。即便不是太子黨,也是太子黨的近人。而且每月十五還要陪著皇后出公車,這時他怎麽可能孝敬庚親王呢。再說,如果他真的想孝敬,他倒是趕緊造紙啊?現在這是鬧哪般?”

  小李子又道:“是不是蘇禦擔心得罪皇后,所以乾脆不生產,讓咱家王爺賺不到錢?”

  韓韋搖頭:“我看不會。他們合作建廠,畢竟是在趙準表態之前。那時還沒有明顯的黨派之分。即便如今有了黨派之分,可蘇禦把本錢撈回來,皇后總不會說他什麽的。而且這又不是蘇禦一個人的買賣,唐寬才是大頭兒,而唐寬又不參與黨爭。”

  韓韋站起身,離開小飯館,向郡主府走去。

  半路上韓韋突然站住腳,若有所思地道:“我曾聽說,這二位曾經有意購買鹿橋驛竹林。如今他們建廠卻不開工,莫不是預謀林場?”

  小李子道:“破竹子能值幾個錢,而且都是山地,如果他們要,那就賣給他們算了。如若真的能因此談妥,工廠開工大把撈錢,到時庚王也能高看韋爺一眼。”

  韓韋想了想,搖搖頭道:“可是當初庚王並沒把地賣給他們,如今被他們要挾再賣,豈不是跌了王駕千歲的面子?辦這事兒不能著急,讓我先去探探蘇禦的口風。”

  小李子皺眉:“在唐府,明明四公子比蘇禦官大位高,韋爺為何要找蘇禦?”

  韓韋瞪眼:“你就是個賤胚子的,那唐寬張嘴就罵人,你愛聽怎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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