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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閥贅婿》第326章 激怒
  第326章 激怒

  聽花聽風說,這禿頭把人骨肉剝離,裝入甕中。花聽風欲擒之,卻遭到強烈反抗。對手武功路子很野,還有毒粉噴出,花聽風不敢與之久戰,故下殺手,速戰速決。打開甕蓋一看,好懸沒把花聽風惡心死。裡面爬滿蛆蟲,看一眼頭皮發麻。

  蘇禦掏出一張畫來給花聽風看,花聽風觀後說不是此蟲,甕中的蟲看起來就是屍蛆。

  “師兄在哪發現他的?”

  “就在平康坊。”

  蘇禦點了幾盤菜,可花聽風完全沒有食欲,只是抓起酒杯一飲而盡:“一個相好的對我說她的姐妹突然消失。那姐妹愛財如命,卻把錢丟在院子裡,這很不尋常。覺得可能是被人謀殺,我去現場看了看,順著腳印向前摸索。作案之人也頗有經驗,抹去一段腳印,可他沒想到我繞著附近轉了好久,又找到腳印。他扛著一個人走路,比普通人的腳印更深一些。”

  花聽風自斟自飲,又啜了一口酒,“聯想最近京城鬧蠱術,我懷疑與蠱術有關,故而交給你。”

  蘇禦道:“七師兄來得及時,如今錦衣衛也在查蠱術。我將這人頭送給萬長槊,再把藏匿地點告訴他。”

  蘇禦想了想:“七師兄是否有意加入錦衣衛?”

  “我?”花聽風笑了笑:“我這人自在慣了,不願當差。”

  蘇禦笑道:“不同於普通差事。皇后有心改造錦衣衛三小營。連文一刀那樣的人都能更名改姓進入隊伍。皇后求賢若渴,七師兄的大名比文一刀還響,而且沒有那麽多劣跡。想必更會被皇后高看一眼。”

  花聽風笑了笑,只是搖頭。

  蘇禦也不強求,但還是想把情況說清楚:“錦衣衛三小營的性質正在發生轉變。以前他們是兵,現在是特務,是細作。不用像普通兵丁那樣每日點卯,也不用枯坐兵房,到處巡邏。譬如胡郎、蕭寵、梅紅衫、秦白刃、吳殺金、張小刀他們,已經開始脫離營房,逐漸展開秘密行動。皇帝有大內高手,而皇后想調動那些大內高手並不是很方便。所以她需要培養自己的密探高手。”

  “哦?”花聽風輕聲嘀咕:“不用困在一處,倒是自由許多。”

  “怎麽樣,七師兄可有心思?”

  花聽風想了想:“如果這般,倒是可以試試看。但我把醜話說到前頭,如果我覺得被捆住手腳,活得不自在,我就要離開。不過我這人辦事,向來講究有頭有尾。即便是想離開,也會把手頭的事辦完再走。不會壞了皇后的好事。另外還要補充一句,我隻對皇后負責,其他人休要管我。我討厭有當官的對我指手畫腳。師弟去與皇后談,如果皇后答應,我便可以入局。咱也試試乾些大事。”

  蘇禦答應,會去皇后那裡說說看。

  後來蘇禦對花聽風提起有人在唐氏四公子府教小孩練《霹靂劍》,問花聽風,能否想到是誰。

  花聽風也是一頭霧水,他思忖許久,猜測道:“可能是俞飛雪。”

  花聽風感慨道:“白衣白裙白面紗,那姓俞的可把五師兄害慘了。或許是五師兄曾傳授她劍法,所以她才會幾招。這很符合五師兄的脾氣。他那人向來不把規矩放在眼裡。哪怕是挨了打,他還是我行我素。”

  蘇禦道:“七師兄的意思是,俞飛雪要找李漠白?既然找不到,她為何不去問問別人,卻在這裡搞小動作?”

  花聽風慘笑一聲:“五師兄之所以喜歡俞飛雪,就是因為這二人對脾氣。在我看來他們是一路人。能自己辦到的事,絕對不求人。而且一門心思乾到底,不撞南牆不回頭。如今蘇師弟冒充五師兄在洛陽行動,俞飛雪應該是衝著‘面具李漠白’來的。她有可能已經懷疑你有問題,故而試探。師弟你可小心點,那女人邪得很。五師兄能被她迷住,我擔心你也會。”

  蘇禦苦笑一聲。

  花聽風拍了拍蘇禦肩膀:“師兄我是個俗人,說不出什麽高深道理,我平時也不願意勸人。但你是我的師弟,我願意與你多說兩句。別抱著西瓜撿芝麻,長安郡主這顆大瓜抱住了,又甜又水靈。江湖上的那些歪門邪道,越遠越好。”

  花聽風拎著酒壺揚袖而去:“天底下已無我親人,我隻關心神教兄弟姐妹。”

  ——

  今天蘇禦很忙,早早跑去禦史房遞交奏折,午飯前見到皇后。皇后對蘇禦提出的一攬子經濟改革計劃表示肯定。皇后說,蘇禦史之觀點十分新穎,值得深度探討。還會因此讓丞相府和六部開一個研討會,認真研究。屆時孟相可能邀請蘇禦史到場。

  誇完蘇禦之後,又把蘇禦好頓埋怨,就是因為後來那《關於試婚制度的修改意見》。皇后說,本宮一片好心,怎還惹得你這般上表,莫不是覺得本宮多此一舉?這試婚之禮,乃是高祖皇帝遺訓,本宮也修改不得。至於蘇禦史提出的那些“試婚女子基本保障條例”,倒是可以送去禮部研究。

  感覺皇后心氣兒不順,可能是今日朝堂上吵架吵輸了。蘇禦沒提花聽風的事,行禮告退。

  後來聽禦史張玉達說,是因為皇后提選張玉達為吏部侍郎,結果被親王黨強力駁回。就此問題雙方大吵了一架,最後親王黨勝出,故而皇后心氣兒不順。

  蘇禦好奇:“親王黨何以阻攔?”

  張玉達歎氣道:“還不是那老三樣?資格、閱歷、能力。說我只是舉人出身,不合乎《大梁律》之規定,沒有資格當侍郎。說我要想當吏部侍郎,就要去參加下界科考,等我考上進士再說;又說我入仕時間太短,何以了解眾多官員?既然不了解,何以提選下官?又說我誇誇其談,只能當個禦史,不能擔當大任。唉,可把我給罵慘了。可他們這哪裡是在罵我,明明就是在罵皇后選人不察。吾輩無力反駁,沒能保住皇后顏面,十分內疚。”

  “咦?不是聽說張兄是進士麽?”

  “嗨,都是同僚互捧謠傳,其實屢試不第。”

  據說親王黨今日十分亢奮,從白胡子老頭,到壯年官員,還有一批年輕親王一起發難,場面十分激烈。這樣看來,皇后還有心思去後殿辦公已實屬不易。換做別人家十九歲小媳婦,被老中青三代爺們罵得狗血淋頭,早躲起來哭鼻子去了。

  蘇禦對張玉達說了一些同情和鼓勵的話,二人互拜分別。

  ——

  下午,錦衣衛衙署。萬長槊背著手,低著頭,目不轉睛,盯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半晌才道:“蘇禦史是想讓我帶著這人頭給那些人看看?”

  “那些人”指的是曹聖和趙準逮捕的幾名裕親王府裡的下人,他們現在關在地牢。

  蘇禦道:“我覺得可以試試。”

  “那你怎麽不去?”

  蘇禦笑道:“我才六品官,又不是玄甲系軍官,去那裡辦事諸多不便。”

  萬長槊顯得情緒不高:“好吧,反正現在我也沒有線索。”

  過了好一會兒,萬長槊又道:“你能不能跟那個張密好好說說?”

  “說什麽?”

  “我不想跟他翻臉,可如果他再私自調動三小營,別怪我不客氣。還有那個叫文刃(文一刀)的,別以為是皇后派來的,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蘇禦一皺眉,心道:萬長槊是皇帝的忠臣,而不是皇后的忠臣。現在他之所以為皇后辦事,是因為皇后代替皇帝上朝。而張密現在專心為皇后辦事,萬長槊看不順眼了。很顯然萬長槊這話不單單是對張密說的,也是說給我聽的。那麽,他是覺得張密夠硬氣,而我不夠硬氣,所以挑軟的捏?
  “萬總副何出此言?”蘇禦拉沉臉:“大家都是在為朝廷賣命,何來私自調動?張密作為錦衣衛督查使,帶人去查墨匪、蠱匪,何錯之有?如果你覺得他辦事不符合規矩,你就用規矩與他說話。他不聽,你就找皇后說去。你與張密要是感情不和,我可以從中調解,可這般禍心之言,休再與我說!”

  萬長槊拍桌道:“可他帶人出去,不是查墨匪蠱匪!他到處查官員言行,這不是我的命令!”

  蘇禦站起身道:“這與我沒有關系。”

  萬長槊也站起身:“蘇禦史,雖然我二人之間總有矛盾,但我一直認為你是個君子。今日直言與你說,以後錦衣衛的事,你和張密不要插手。我已經一忍再忍,如果你們得寸進尺,我不會去找皇后說,我只找皇帝!要麽這錦衣衛指揮使讓給你們當,老子不受這個窩囊氣!”

  蘇禦沒慣著萬長槊,二人吵了一架,後來萬長槊真的要去找皇帝,還拎走了那顆人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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