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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閥贅婿》第774章 底牌
  第774章 底牌
  妖功源自巫術,不僅傷害人的經脈,還破壞人的心性。要想沒有這些副作用,就需要在頭頂上開個洞,就好像夏商時期的那些鏤頂巫師。頭頂鏤空,意為心靈通神,給神仙進入人身提供一個通道。然而禪佬沒有這樣做,他選擇震碎自己的“衝脈”。

  蒼老的手破牆而出,綠得發亮的手指上蘊藏著無窮能量,此時抓住人脖頸的手感與抓豆腐幾乎沒什麽區別,輕輕一捏,便是粉身碎骨。

  禪佬感覺自己抓住一物,便往回一扯,牆隨之倒塌,“轟”的一聲塵土飛揚,突然感覺手上一松。

  朱雀掙脫那隻手,轉身一爪抓了過來。此時的朱雀陷入黑氣當中,而她的手指卻閃現白光,五根鷹鉤指甲仿佛五把尖刀,狠狠抓向禪佬的頭頂。劈空之聲過後,利刃似乎已刺入頭顱。可綠色氣息中的禪佬紋絲不動,只是抬手一撩,便把朱雀掀飛出去。

  朱雀空中扭轉翻騰,一道“白蟒鞭”砸了下來。原來剛才那一爪是虛招,這一鞭才是實招。一鞭把禪佬砸得腳底陷入泥中三寸有余,可與此同時禪佬揚起袖子,一道綠色細線,好似藤條枝蔓飛到天上纏住朱雀。

  禪佬的手指勾了勾,放風箏般將朱雀拽飛起來,又猛地砸向地面,“嘭”的一聲巨響,朱雀落到廢墟當中,又揚起一片沙塵。

  禪佬冷笑一聲,向朱雀走去。卻見朱雀翻了個身,雙爪抓住地面,伏在地上,像個蓄勢待發的豹子瞪視禪佬,喉嚨裡還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

  不知她又在醞釀怎樣一招,禪佬眯了眯眼睛,腳步略顯遲疑。

  魔與妖的較量,一直都是武林中熱議的話題,古老而神秘。如今這兩種修士越來越少,而天下公認的正宗武學只有道家和佛家。

  道家代表人物是程萬奴、獨孤劍,佛家代表人物是無兩和尚、雷瘟乾。

  雷瘟乾的《大力金剛》被認為是至剛絕學,可惜江湖傳言此功已失傳。無兩和尚的《拈花摧燈》是至揉絕學,但無兩和尚的弟子無一能練成,所謂《掌中星》不過是《拈花摧燈》的皮毛而已。

  可程萬奴卻說,神州無佛、無魔、無妖,一切皆是人道。這話不是程萬奴自己說的,而是轉述凡羽大法師的話。

  童顏朱雀扒伏在地上,目光猙獰,作勢搏命。

  禪佬見識到朱雀的決心,她是要玩命。

  在夜無良十年間,夜孤鴻把她轉變成純粹的魔修,也轉變了她的心性。

  “看來你是不會回到我身邊了。”

  禪佬臉上突然顯出悲哀神色,他那張臉好像老樹皮上顯形一般難看:“我殺你父親不假,可你父作惡,他該死。但我覺得你幼小無辜,不該死。若我不把你帶走,你就會被野狼分食。那與殺掉你,又有何區別?”

  禪佬寬袖一擺,轉過身去:“權當你我從來不認識,寧願今生再不相見。”

  說了一句,禪佬轉身就走,寬大袍袖飄擺,看似心中放下很多念想。

  “你想用箭殺我!”朱雀衝著禪佬的背影怒吼。

  禪佬站住腳,微微扭頭:“九境魔修,能死在輕弩下嗎?殺你,尚需三石弓。”

  朱雀心中一絲茫然。

  禪佬真的走了,一邊走一邊低聲念叨:“你能知道身世,是因為我想讓你知道,否則你一輩子也不會知道。”

  朱雀站起身,喊:“是你要殺秦王?”

  禪佬走了幾步才站住腳:“我此次出山是因為歐陽錕,而不是什麽秦王。碰見你,純屬偶然。”

  “歐陽錕怎的?你與歐陽錕有仇?”

  “你已不是我的弟子,我為何要告訴你?”

  “若有仇,我可以幫你最後一次。”

  禪佬腳步略微遲疑,但並沒有停下來,拂袖走遠。

  ……

  秦王今日去軒轅關,與眾將坐在一起聊到龍山一戰,話題熱烈。第四師曾撕開一道口子,緊接著加入阻擊戰,立下大功,表現出來嫡系部隊應該有的風采,為此秦王十分滿意。

  梁朝窮,沒錢犒賞將士。蘇禦就自己拿錢,一口氣買來幾百隻羊發給各個旅、團。再由各級長官分配下去,尤其是那些戰場表現優異的小隊。不能讓賞罰分明成為空談。

  打過仗的隊伍,精神面貌變化明顯。這次戰爭對蘇禦來說也是一次歷練,增加許多經驗。一群人各有話說,屋裡氣氛熱鬧而融洽,忽而話題一轉,聊起玄甲軍二十萬大軍中,有幾人能開三石弓?
  一問才知只有四個人:張雲龍、公孫雄、誅邪克、張康。

  張康就是康王趙棣身邊的那個背弓侍從。據說從二王之亂開始,張康就離開軍營,守在康王身邊。趙棣有多喜歡張康?從他的名字就能看出來,那是趙棣刻意給他改的。蘇禦突然想起射殺皇子牧的人,還為此調侃誅邪克。

  那時誅邪克是趙挺的人,而趙挺也有當皇帝的心。即便擊殺擊殺皇子牧也輪不到趙挺當皇帝,但他可以把水攪渾。

  經過這場戰爭,第四師有所調整,首先是關於誅邪克的安排。衛國軍時,秦王把誅邪克直接提拔為衛國二軍總副,西線總指揮。戰爭結束,衛國軍解散,再讓誅邪克擔任團級幹部就顯得很不合適。

  師副將韓堅犯錯,連降三級,現在騰出一個師五官的位置來。但副將一職沒留給誅邪克,而是把誅邪克安排在督糧官的位置上。之前督糧官邱垚平調為副將。邱垚明白秦王的用意,副將的位置是留給韓堅的。

  邱垚不會打仗,反而成了師部萬金油。他留在師部,主要是方便搞特工。其實邱垚更像第四師的監軍。而掛著第四師監軍名頭的趙豐,現在只是參加一些例行會議,平時窩在營中,也不回城。生怕被賢王叫去談話,而他又不知說什麽好。

  蘇禦抓第四師工作,其實就是在抓十幾個人。一級一級往下抓,就把這支隊伍帶起來。在別的隊伍搞特工,都是秘密進行。而在第四師則是明面選拔,蘇禦稱之為“特工隊”。

  要想在第四師有發展,首先要入隊。入隊是有條件的,要麽是軍校畢業的校長門徒,要麽是戰場上表現優異的人。未來選拔軍官也從這幫人裡選。

  來回一百多裡路,蘇禦每次去軒轅關都是起早貪黑。今天秦王回家已是二更天。登上霄鳳閣,見孔婷坐在郡主身邊,不知二人說些什麽。孔婷與馮瑜不一樣,馮瑜見到唐靈兒就害怕,而孔婷膽子比馮瑜大得多。

  可笑的是,到現在孔婷還叫唐靈兒義母,這就顯得很別扭,可唐靈兒卻不糾正孔婷。這事被蘇禦拿來開她二人玩笑,說一個缺母愛,一個愛裝大輩。結果一句話同時得罪兩名妃子。

  “幕後指使找到沒有?”

  夜深了,孔婷退去,唐靈兒坐在銅鏡前梳頭。

  蘇禦倒在床上看書報,歎口氣把書報放下:“不好找。唐憐想把韓韋逮起來,可我反問她,逮住之後如何審問?一旦問出這個問題,顯然表示我在懷疑趙準。如果不是趙準所為,我反而因此把趙準推到我的對立面,這顯然是不劃算的。”

  唐靈兒道:“雖投鼠忌器,但也不能不查,明天我去問問趙準也就是了。”

  “你怎問?直接問啊?”

  “有何不可?”

  蘇禦盯著大胖媳婦:“我覺得很不合適。”

  唐靈兒還在梳頭髮,斜眼道:“當初一群刺客圍攻蘇家,蘇常勝書信爹爹求援,那時爹爹就是直接去問西門載馳和孟啟。爹爹說,君子坦蕩,故無不可問。”

  蘇禦又倒了下去:“那是因為老丈人手裡有底牌。可你這樣去問趙準,你有什麽底牌?”

  唐靈兒轉過身,鄭重道:“有哥哥在,有神策十五萬大軍在,我不需要底牌。”

  蘇禦心中感歎,軍閥家的閨女真豪橫。

  可蘇禦並沒答應讓她去。以史為鏡不是照搬歷史的表象。當初唐瓊去找西門載馳和孟啟,那是一種妥協。告訴另外兩位老國公,蘇禦不是唐皇后的兒子,而且唐家答應不推舉蘇禦當皇帝,所以兩家才收手。

  唐靈兒這樣梗著脖子去找趙準,妥協什麽呢?莫非告訴趙準,我家秦王沒有當皇帝的意思?如果趙準反過來說一句,你讓秦王把兵權交給大興皇帝,我就相信秦王沒有這個意思。那唐靈兒怎麽說?
  這顯然是行不通的。

  見唐靈兒也不是很堅持,蘇禦便沒當真。第二天早早起來就上朝去,下朝回家發現唐靈兒不在家裡,問林婉得知,郡主帶著孔側妃去庚王府了。

  “她真去了?”蘇禦一驚:“她有沒有說幹什麽去了?”

  林婉不知就裡,盯著秦王說:“郡主說新納側妃,婚禮辦得匆忙,所以帶著孔側妃去皇族各家串門。除了去庚王府見馮太妃,還要去太長公主府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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