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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閥贅婿》第795章 如何繼續
  第795章 如何繼續
  雨後清涼,小丫鬟們腳步匆匆躲著水坑走路。她們嘰嘰喳喳,面帶笑意,三兩成群趕往王殿東耳,取走秦王送她們的夏季衣衫。

  據說那漂亮衣衫,是從平康坊華彩閣訂購而來。名店衣品果然不凡,放眼望去秦王府裡彩帶飄擺,衣袂翩躚。

  唐翡唐翠終於如願以償獲得錦衣,丫鬟心情愉悅,在王殿石階上轉圈圈。

  姑娘活潑俊俏,歡笑著翩翩起舞,倒也賞心悅目。

  蘇禦剛來郡主府時,她們才十三四周歲,兩年半過去,發育成熟,都成大姑娘了。

  霄鳳閣二樓窗戶開著,雲髻高聳頭扎簪環的唐靈兒抱著手站在窗前,看著成群結隊的丫鬟去了又來。

  丫鬟們的新衣各具特色,給郡主府裡增添不少色彩。

  看著那些笑逐顏開的丫鬟,郡主捏了捏愈發臃腫的手腕,輕輕歎了口氣,坐回到榻上,繼續伏案工作。

  又一日沒吃午餐,難免腹中饑餓,可是為了減肥,也只能忍受。想起唐皇后,就是分娩後體重猛增,惹得萬隆帝不喜,才有了新歡。前車之鑒,後車之師,不能重蹈七姑覆轍。

  今日並不很忙,郡主批了幾張條子便依窗而坐。忽見秦王帶著婢女林娟和小太監童玉進到小西院。二奴手裡抱著衣衫,不知是送給誰的。

  郡主眼尖,距離稍近,便能看出衣衫不平常。雲錦走金線的做工,一看就是不是給普通人穿的。秦王府裡有資格穿這件衣服的只有自己。

  一向威嚴的郡主驀地笑了。

  沒與樓下的秦王打招呼,而是坐回榻上,舉起小鏡,抬手按壓鬢角,再扯扯衣襟,才坐穩,嘴角含笑。忽而覺得自己不應該面帶笑意,於是故作平靜坐在那裡,等待秦王送衣衫上來。

  蘇禦帶著童玉林娟準備上樓,這時梅紅衫追了上來,道:“李甫送來消息,說張密昨夜遇刺,惡鬥一場,右手基本廢了,而且還中有劇毒。”

  “哦?”蘇禦站住腳:“查到是誰乾的嗎?”

  “不知道。”梅紅衫認真道:“若秦王想查,現在就去告訴李甫。”

  蘇禦擺手:“錦衣衛有四百人,而且職權很大。要是想查,他們自己就會查,無需我們出手。不必回李甫,隻告訴馬修,讓紅黑寺留意江湖口風就好。”

  “明白。”梅紅衫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蘇禦也送給梅紅衫一套紅袍,而且是從裡到外的全套。可這妮子非要把好衣服穿在裡面,外面套著鎧甲,似乎故意要把自己與別人區分開。

  秦王在樓下說話,完顏清和誅邪駿背著小書包回來,把孔吉遠遠甩在身後。過了月門,完顏清不跑了,藏在門後,偷瞄孔吉,打算突然跳出,嚇唬與他。可孔吉跑到門口,感覺不妙,他也藏到門口。兩個小孩藏在牆兩側,一起探頭去看對面,結果撞了個正著。完顏清尖叫一聲,大笑著跑了。

  秦王在家裡是慢性子,生活中很少著急,可郡主還端坐在榻上等著呢。唐靈兒是急脾氣,覺得時間不對,不禁抻脖子向下望去。

  說巧不巧,這時蘇禦上了樓來。也不知是怎麽搞的,今日上樓竟然沒有腳步聲,掀開門簾,歪頭看向書房。

  當時郡主正偷偷摸摸的樣子趴在窗邊向後看,高聳雲髻晃來晃去。

  ……

  “高手就是高手,果然出手不凡。這錢,花得值!”

  韓韋回到庚王府東廂,坐在屋裡自言自語。

  雖然他並未親眼所見,可打聽得知,張密被折磨得很慘。右手皮開肉綻,可能是廢了。據說還中了毒。具體中什麽毒,郎中也說不清楚。

  郎中越是說不清楚,韓韋越是深信不疑。

  腦補張密的慘狀,韓韋情不自禁笑出聲來:“這還只是個開始,你小子就慢慢享受吧。”

  韓韋坐到榻上,順勢倒下,雙手枕在腦後,得意道:“跟我鬥,死多少人,你知道嗎?”

  韓韋回屋只是想安靜安靜,細細琢磨下一步應該怎麽做。

  張密已被打倒,那就應該帶著三合會去南市搶地盤。與此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個打算……

  “咚,咚咚。”傳來敲門聲,緊接著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韓先生在嗎?”

  聽到這個聲音,韓韋立刻站了起來。這位老者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庚王身邊最重要的幕僚之一,湯胥。

  韓韋快速推開門,一笑道:“派個小童召喚一聲便是了,怎是湯老親自過來?”

  湯胥輕捋胡須笑了笑:“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韓韋會意點頭,請湯胥進屋,關好門。

  讓座,湯胥沒坐,只是背著手道:“雖然咱倆年紀相差大了點,可說到底都是在給庚王辦事,本是同僚,無須客氣。如今庚王有大事要辦,問誰能辦好?老夫舉薦韓先生。”

  韓韋立刻抱拳道:“蒙湯老瞧得起,韓韋感激,只是不知是何大事?”

  ……

  庚王府第五進院,庚王趙準正在練射箭,“嘭”的一聲弓弦響,三十步遠正中靶心,瞬間引來一陣叫好聲。

  趙準把弓丟給身旁小廝,扭頭向門口望去,見湯胥帶著韓韋進院,他揮手讓眾人散去,自己大踏步走進常豐樓。

  庚王殿是趙準辦公的地方,常豐樓可以說是趙準的內書房,就好像蘇禦的小西樓。只有會見心腹和重要客人才會在這裡。

  韓韋雖跟趙準有些時日,可他還是頭一次進到這裡,不免有些激動。

  趙準坐在榻上,湯胥韓韋坐在下面席上。

  婢女送來茶水點心,便退出屋子,關好門。

  趙準輕聲道:“不知是哪個蠢貨,在這個時候刺殺趙鏘。之前刺殺趙禦本就是敗招,沒想到又來一次,而且得手。我聽說趙鏘傷得很重,可能要熬不過去了。可賢王又不是只有這一個兒子,殺了他又能如何呢?更何況賢王的孫子們已經長大。”

  趙準啜了口茶,又道:“賢王安排九個孫子進軍隊。這次燕雲一戰,其中五個去過戰場。真刀真槍的歷練一番,更是不能小覷了。”

  湯胥道:“連續刺殺,不但未能離間賢王派系,反而讓他們變得更加緊密團結。老夫還聽說,秦王冒險給趙鏘拔箭。秦王說,若趙鏘能活,他繼續擔當軍職;若趙鏘死,他就放棄些軍職。這明顯是在向賢王表忠心呢,而賢王一直非常信任他。通過這件事,就更信任。所以,即便是趙鏘死,賢王也不會剝奪秦王兵權,反而更加器重。”

  趙準盯著韓韋:“你去查,到底是誰在搞刺殺。查到有賞!”

  韓韋立刻站起身:“給庚王辦事乃是本分,無需有賞。”

  趙準一笑道:“說得好。但賞罰不明百事不成,該賞還是要賞。”

  韓韋高聲道:“卑職必全力以赴!”

  簡短幾句話,韓韋便走了。

  韓韋走後,湯胥一笑道:“王爺這樣做就對了,韓韋立功心切,必然搞出不小動靜來。賢王秦王若是知道,必然感激王爺。而王爺作為康王的人,這樣做也算是替康王表態。”

  趙準皺眉:“可真凶到底是誰呢,別不會真的是康王吧?而這件事本與我無關,如今我上杆子管,會不會反而惹來懷疑?”

  湯胥冷笑一聲:“王爺,您怎能說這件事與您無關呢?”

  趙準一愣神:“此話怎講?”

  “朱雀活著回來,不但把綁架她外甥女的凶手畫影圖形,而且還說這人可能是紅黑神教的人。”湯胥頗顯神秘地道:“莫非王爺不知道,紅黑神教八大弟子裡,有一個人是咱們太妃的親屬?”

  趙準道:“你說的是馮真青?”

  湯胥搖頭:“馮真青不是道光坊馮家,而咱們太妃的親戚是一名外甥,他叫儒尚農。是王爺您的一位庶姨娘生的,早已不在人世。您或許不太熟悉這個人,但老朽熟悉,見到圖形,一眼認出是他。”

  趙準凝眉想了想,突然有些惱羞成怒:“湯老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懷疑是太妃乾的?”

  湯胥有些為難地道:“王爺,難道還用懷疑嗎?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不可能!”趙準怒拍桌案:“太妃怎……”

  “哎呀,王爺,您小點聲!”年邁老者猛地撲過來,按住趙準,幾乎是跪在地上:“王爺心懷坦蕩,可是您不能以為別人也是如此啊。您不考慮的,太妃要替您考慮。您說不想爭權奪位,可您是親王,而且曾帶領一黨與曹玉簪激烈爭奪。您說不想爭權,誰信啊?現在形勢如此,您不想爭也得爭。既然太妃已經出手,王爺就應該繼續!”

  趙準太陽穴青筋暴起,眼眶發紅盯著湯胥:“如何繼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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