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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閥贅婿》第646章 歐陽校長
  第646章 歐陽校長
  賢親王趙選與安國公唐振一番密謀,制定一系列足以顛覆大梁皇位的計劃。此時的他們就好像兩頭斑斕猛虎,隱於密林,伺機而動。

  當然這只是唐振與賢親王的美好願望,而願望能否實現,還要看睿王和康王之間能否爆發一場“你死我活”的軍事鬥爭。

  然而,只靠等,唐振和趙選都認為希望渺茫,要想讓他們打起來,還要背地裡添把火才行。

  而這些行動,毫無例外都與蘇禦無關。

  唐振認為,讓蘇禦與曹玉簪小孩兒過家家,去弄什麽特務,掩人耳目才是好的。畢竟在睿王和康王看來,蘇禦還傻乎乎的幫著曹玉簪謀取兵權。而他們無不認為自己的兵權穩固,從沒把幾個臭魚爛蝦的特務放在眼裡。

  當然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因為他們身旁也有謀士,謀士提醒他們說,韓氏財閥長老韓耀之子韓堅就是這批特務的頭子之一,經曹玉簪和蘇禦多次提拔,尚未離開軍校,已經官升都尉。

  可即便如此,當手握十萬兵權的睿王趙滿見到禮部侍郎韓耀時,並不是聲嘶力竭的咒罵、不共戴天的仇視,而是滿不在乎甚至揶揄挑釁地說一句:令郎很不錯嘛,很有志氣。

  為此侍郎大人羞愧難當,恨不得跑去軍營,把那不省心的兒子揪出來,帶回家去,釘個囚車,把這逆子送到茹毛飲血的荒蠻之地,這輩子別回來才好。

  “蘇大人啊,求您幫個忙,把我家小犬放出來吧。這兵不當了!”韓耀找到蘇禦,苦著臉說。

  蘇禦苦笑一聲:“韓大人這是在強人所難吶。令郎是在為太后辦事,而太后又十分看重他,認為他是天之驕子,棟梁之材,特命我好生培養。”

  “可是……”

  蘇禦頗顯為難地擺了擺手,又道:“我區區一個軍校校長,怎敢忤逆太后?再說,韓大人不要聽信那些謠言,哪裡有什麽特務?軍校培養的,都是保家衛國的士兵、戰將、軍師。是一群有情懷,有理想,有雄心壯志的好青年。令郎深受韓大人影響,是一個有骨氣的人,人才啊!”

  蘇禦打官腔裝糊塗,韓耀拿蘇禦沒轍,而他又不能跑到太后面前說這事去。

  大梁朝風雲突變,以前太后奪兵權就好像小媳婦偷漢子似的遮遮掩掩,可現在倒好,簡直是明目張膽。大家也搞不大明白,她哪來的底氣。

  讓三王禁足一段時間,怎的脾氣還越來越大了呢?
  莫非,是三王內部出了問題?

  “蘇大人,您可是聽到什麽內部消息?”韓耀掏出兩顆金元寶,好大的兩顆。

  蘇禦把元寶塞回到他的袖子裡:“韓大人,無論皇權如何交替,韓堅隻代表他自己。無論他捅多大的婁子,都是他個人行為,與你們韓氏家族無關。”

  韓耀混跡官場幾十年,他才不信蘇禦的話。

  隻覺得韓堅從蘇禦這裡是救不出來的,乾脆還是去找西門真森談談。

  畢竟韓氏財閥與西門氏是裙帶關系很緊密的兩家,就好像樊氏與唐氏一樣。

  ……

  ……

  昨天唐靈兒帶著蘇禦去見唐振,做今年“第三季度報告”,聽這名就知道是蘇禦別出心裁。而唐靈兒覺得這名聽起來蠻別致的,因此采用。可是她的報告隻做了不到一刻鍾,就變成了唐振與蘇禦的談話時間。

  更可氣的,談到關鍵處,還把長安郡主攆了出去。

  這是在搞什麽鬼,有什麽事還要瞞著郡主?為此唐靈兒很受傷,一上午沒搭理蘇禦,甚至連他哥也不理。報告不做了,抱著肚子回家生悶氣去。

  而密室談話的內容,無非是唐振對未來形勢的判斷。看得出來,大司馬對蘇禦稱帝沒有多少信心。如果一定要給個數,估摸著也就三成希望。但唐振並不會輕易放棄這三成希望,他說會盡量爭取。

  若實在爭取不到,就按照曹玉簪和康王說的那樣,當個專管財政的攝政王,其實也算是個可以接受結果。

  而且唐振說了,那小皇帝才不到一歲,怎知一定會長大?若他夭了,這皇帝位非你莫屬。

  蘇禦覺得十八哥的話很務實。

  而這時蘇禦越發覺得自己的人身安全是個大問題。以前成天東跑西顛的,看來以後要收斂。另外一定不能讓別人找到自己的生活規律,就好像那個準時坐飛機的島國人一樣,若他不是很準時,或許他的狗命還能更長一點。

  為此蘇禦還買了一台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毛驢車。

  平時讓童玉趕著郡馬爺的駢車,衛隊十幾人守護著空車,而蘇禦卻坐在毛驢車裡,趕車的是一個虎目青年,平時穿著樸素,手上有長期握“挖土農具”的老繭,一看就是個鄉下人。讓他來趕驢車,簡直是再合適不過。

  這人當然就是白展的堂弟,盜墓界少年成名的盜聖,白瑭。

  在蘇禦看來,這小夥子真是個熱心腸,蘇禦兩世為人,就沒見過這麽熱心腸的人。他若是坐著,見到別人站著,他一定要把自己的座位讓給別人。別人不坐,他就一個勁兒地讓,直到那人坐下為止。

  若是見到一位佝僂腰腿腳不便的老太太站在馬路邊兒上,他一定要把老太太扶到馬路對面去。他認為,那老太太一定是要過馬路。

  哪怕老太太說自己是在看街景,他也認為老太太是在跟他客氣,除非老太太拿拐棍刨他。

  “郡馬爺,俺都看出來了,梅副指對您有點意思。與她說話,三句不離蘇字,就好像那字是她的似的。要俺說,郡馬爺就收了她吧,要不看她怪可憐的。她年紀可不小了呀,不是小姑娘了,再熬幾年就老了。”

  車簾、門簾緊閉,蘇禦坐在車裡輕咳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但沒做回應。車裡還坐著一個人,是白展。

  白展之所以要跟著出來,他實在是擔心這個憨弟弟亂說話得罪郡馬。他提出請求,跟著蘇禦跑幾天……

  見蘇禦沒回應,虎目青年眨眨眼又道:“郡馬爺是覺得不方便麽?那好辦,這事讓俺去安排,一準辦得天衣無縫。郡馬爺可別小看了俺,俺以前盜過好多大墓,俺可是團隊首領,一切事都由俺來策劃。無論那墓地在哪,咱都能辦到神不知鬼不覺就把盜洞挖好。別提多利索了,有時俺自己都佩服自己……”

  蘇禦還沒說話,白展忍不住了:“白瑭,你他嗎再不把嘴閉上,我抽你信不信?”

  蘇禦沒什麽不爽的感覺,反而被過於敏感的白展給逗笑了。

  在見到蘇統領之前,白瑭一直認為蘇禦是個軍官,一定是威風凜凜不苟言笑,不大好伺候的主兒。後來發現,蘇禦是一個特別隨和的人。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這麽隨和的人。

  平時自己犯些小錯,蘇禦從不指責,甚至還很有耐心地站在旁邊笑著看。他越是這樣,反而越讓人心裡內疚,自責。

  在白瑭看來,蘇統領把“響鼓不用重錘”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

  他還發現,蘇禦身邊多是“響鼓”,因為那些“悶鼓”蘇禦根本就不用,即便用也不重用。

  比如史瑤那大胖丫鬟又欺負人,被蘇禦直接辭退。後來還是史進衝帶著族妹找上門道歉,才重新安排到水房裡。

  估計史瑤這次會長教訓,如果還不知收斂,二次辭退,史進衝也不好意思登門了。

  被哥哥罵了,白瑭有些不服氣,可他也沒說什麽,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創造機會,讓梅副指生個姓蘇的娃。

  在白瑭的心目中,蘇統領這樣身份的人,就應該三妻四妾,家丁興旺,否則還有天理麽?

  ……

  景行坊半日遊,閑言少敘,蘇禦下午去到通濟坊小街。剛路過北一倉,就見到一名黑臉紅腮的羌族漢子,與身材高挑相貌俊朗的趙旻在門口見面。他們對了一個眼神,便大踏步向裡面走去,再就見不到人影。

  門口站著一名血暈妝少女,抱著肩膀,她似乎發現有人在向這邊窺覷,但僅僅一瞬間,她無法確定小毛驢車裡坐著的是什麽人。

  毛驢車繼續往前走,就來到八角樓附近,蘇禦掀開窗簾,望見一塊豎置牌匾“京都歌舞琴談藝術學院”。

  年僅十三歲的歐陽校長站在門口,高聲宣讀手稿。門前聚集很多年輕女子,看樣子已經被低廉的學費和畢業後廣闊的就業空間和優厚的待遇所吸引。

  歐陽校長宣稱:我院畢業生,將來只要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月入過萬就不是夢。若能留校,保底月薪兩萬,績效分成。有成績者,登上高樓,登上高樓。騎白馬,釣金龜,嫁個好人家。為高堂爭光,為祖宗立廟。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縣裡公辦給帶走了,說他缺少開辦學校的資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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