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江長晉吻她的樣子
曹老爺子冷哼一聲:“我就知道,若沒有人在背後推動,陛下和太后不可能突然轉變態度,這個江長晉,當真是不可小覷!”
“不行,我非得弄死趙舒城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不可!”曹珂呈突然抓起一把劍就要往外衝。
曹老爺子直接一耳刮子扇上去:“你個沒用的東西,就知道給我惹事!陛下親自賜婚, 你敢在這個時候去招惹趙舒城?你是想忤逆聖上嗎?你想死著急別帶著全家!”
曹珂呈被扇的懵了。
“所以我說不能輕舉妄動,江長晉能說動陛下賜婚,你以為他就不會讓陛下認為我們曹家僭越嗎?都這個時候了,還敢給我亂來,到時候抄家滅族也就一夜之間的事兒!”
曹珂呈這才覺得害怕了,臉色發白:“陛下這麽寵幸我姐, 應該, 應該不會吧……”
曹老爺子看著這個蠢貨兒子, 隻覺得心煩,這個廢物兒子,曹珂呈但凡有江長晉一半的本事,他也不至於發愁!
……
醉仙樓。
趙舒城端端正正的給江長晉敬了一杯酒:“長晉,這事兒我真得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可沒今天這好命,來,我敬你,感謝江公子,成全我的終身幸福。”
江長晉睨了他一眼,舉杯一飲而盡。
趙舒城也跟著喝完了一杯酒, 他春風滿面:“我還真沒想到,這峰回路轉啊,她還就落到我這兒了!哎, 所以說啊, 人算不如天算, 姻緣這種東西吧,就是看命, 命裡有時終須有!”
江長晉隻自顧自的又倒了一杯酒,仰頭飲盡。
“哎哎哎,我說請你喝酒,你還真就隻喝酒了?這麽多菜沒吃呢。”
江長晉根本不搭理他。
趙舒城勸道:“不會還在因為那小丫頭片子生氣吧?你們還沒和好?我說你至於嗎?她就是一丫頭片子能懂個啥,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不成?她也沒真逼著你娶秦如雪吧。”
江長晉眸光晦暗:“她是根本就沒想過要嫁給我。”
因為沒想過,所以才可以輕易的把他推向別的女人。
從一開始她接近他,就只是為了讓他保全江家,他哪怕為她做了這麽多,她恐怕也不曾真的讓他走進她心裡過。
“那你現在讓她想想不就行了嘛。”
江長晉卻只是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趙舒城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喝!”
江府。
江瑟兒趴在窗台上發呆,珍珠走進來,她便立即問:“小叔回來了嗎?”
珍珠搖了搖頭:“還沒呢,姑娘,要不先睡了吧,興許三爺這幾日就是公務繁忙,要很晚才回呢。”
江瑟兒撅撅嘴:“不要,我想等他回來。”
自從上次江長晉突然發脾氣走了之後, 她都沒見上他一面了,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 但是現在這樣,她也挺難受的。
海棠匆匆跑進來:“姑娘,三爺回來了,直接回清水苑了!”
“嗯!”江瑟兒立馬顛顛的跑了出去。
珍珠在後面追都追不上:“姑娘慢點兒!天黑當心摔著!”
江瑟兒才不管呢,今天不管怎麽說,都得把江長晉給哄開心了,撒開腳丫子跑的飛快。
“小叔!”
江瑟兒推開門進去,便聞到一股子酒味兒。
明德正扶著江長晉在軟榻上躺下,他此時閉著眼,眉頭微蹙,抬手按著自己的眉心。
“小叔怎麽了?喝這麽多酒。”江瑟兒問道。
明德想了想,才道:“大姑娘幫忙照顧吧,我去給主子熬醒酒湯。”
江瑟兒點點頭:“放心吧,我能行!”
正好趁這個機會表現一下。
明德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江瑟兒趴在軟榻邊,擰了一把熱毛巾,輕輕的給他擦臉:“小叔,你頭疼嗎?要不我給你按按?”
江長晉不理她,只是他緊鎖的眉頭,江瑟兒看得出來,他還是難受的。
江瑟兒便將毛巾放下,輕輕的給他按摩太陽穴。
她一邊輕輕的按著,一邊小聲的道:“我聽說了,如雪和趙舒城定親了,我知道肯定是你幫的忙。”
江長晉依然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你還在生氣呀,我也就隨口一說,我沒真的想讓你娶如雪的呀,我只是著急嘛,你這麽不喜歡我議論你的婚事,我以後不提了還不行嘛,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江瑟兒說著,就有些委屈了。
江長晉緩緩睜開了眸子,眸光晦暗,看的江瑟兒心裡發毛。
“你,你怎麽了……唔!”
江瑟兒話還未說完,卻突然被他撈入懷裡,翻身將她壓在了軟榻上,掐著她的下巴吻了下來。
江瑟兒隻覺得一瞬間腦子一轟,仿佛短路了,瞪圓了眼睛僵在那裡。
而隨著江長晉霸道的加深了這個吻,江瑟兒才緩過神來了,連忙推他。
可他卻像一座山一樣,她這點力氣在他這裡根本不夠用。
直到江瑟兒都幾乎要喘不上氣了,江長晉才突然停止了動作,微微拉開一指的距離,看著她驚慌害怕的小臉,他瞬間清醒了。
“對不起,瑟兒。”江長晉看著她的眸光,卻滿是沉迷。
原以為哪怕她不願,他也可以將她綁在身邊,可她這樣驚慌這樣害怕的樣子,卻讓他不忍心。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嬌女,怎麽忍心她受分毫的委屈?
江瑟兒連忙推開了他,慌亂的從軟榻上爬起來,磕磕巴巴的道:“你,你喝多了。”
隨後轉身便跑了。
江長晉幽深的眸子追隨著她遠去的背影,指尖擦了擦唇角,似乎還殘余著她的味道。
是他心急了,她遲早是他的,何必急於一時?
江瑟兒從清水苑跑回來,便鑽進了被子裡,腦子裡滿滿的都是江長晉吻她的樣子,臉都漲紅了,前世她被江梨雨算計,還沒嫁給常遇春的時候就被下了慢性毒藥,出嫁的時候已經病懨懨的了。
常遇春的娘張氏嫌棄她是病秧子,怕她過了晦氣給她兒子,於是給常遇春納妾也不允許常遇春和她同房,常遇春對她這個病秧子也滿是嫌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