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春香的心結
廚房並沒有空間那種專做油豆皮的平底鍋,洛小酒就直接用了灶台的大鐵鍋。
抱起已經過濾好的豆漿,她帶著幾人來到廚房。
人有點多,都進廚房有點擠。
沒得辦法,洛小酒又把廚房的大鐵鍋搬來了院子裡,找幾塊大石頭用黃泥糊起來,現場做了個灶台。
封白沒在家, 整個過程都是洛小酒獨力獨為。
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春香最為驚訝,“小酒,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她雖是個寡婦,家裡的事幾乎都得她自個兒乾,可這種砌石壘磚的活她也從未乾過。
印象中,這是只能男人乾的活。
洛小酒卻幹了。
而且, 她還乾的很好。
因是現場做的新灶台, 剛開始燒火肯定是有難度的,好在洛小酒在兩邊留了通風口。
灶台的黃泥乾掉,鍋子也好燒了。
再繼續用大火燒一會兒,等待鍋裡的豆漿開鍋後改用溫火。
溫火的火候一定要把握好,無需再讓鍋裡的豆漿沸騰,但必須能保證溫度可以出油皮.
洛小酒邊給大家講解著,邊開始給大家示范著挑油皮。
而後,又讓大家來挑。
幾人都是常伴灶台的已婚婦人,上手都不費力。
洛小酒看她們學的很快,便想趁熱打鐵,讓她們下午有空的話也都留下來繼續練習。
中午時,她還親自下廚給大家做了黃瓜炒雞蛋和西紅柿湯。
大家都是第一次吃這兩種蔬菜,入目都不覺亮了亮眸子,紛紛好奇的問這是什麽菜。
春香覺得與洛小酒很投緣,話也比其他人多一些,問完蔬菜後還又指著院裡的草莓問:
“小酒你這院子裡種的都是啥啊?”
“我記得昨天來時還沒有呢,這怎今天不但都種上了東西,而且還長這麽大了?
春香這話出來,其他幾個人也齊齊附和著問。
這個架空的年代是沒有菜苗的, 百姓們種菜都是用的菜種子, 像洛小酒這種一夜長大的植物屬實首見。
洛小酒也是這才想起竟忘了給大家摘草莓吃了。
她去家裡找了個洗菜盆,親自去草莓地裡把所有成熟的草莓摘了下來,清洗後拿給大家。
大家近看到草莓的果子時,這才想起昨天拿回家的草莓,都不覺咽了口口水。
其中一個婦人就開了口,“小酒你這草莓有沒有多的賣啊,我想買點給孩子吃。”
昨天她拿回家的那顆草莓沒舍得吃,給了自家孩子,然後就被孩子鬧著要了一晚上。
洛小酒現在還真沒法賣,畢竟草莓的數量太少了,便說道:
“我這草莓的果實還比較少,大家若是想吃,等過段時間長的多了,我再多采些給大家吃。”
她沒有說賣給她們。
因為現在的她們已經是合作夥伴,在草莓正式開賣前,她送些給員工就當福利了。
如此,還能拉進關系。
果然,大家聽她這話都開心到合不攏嘴,紛紛提前道謝。
同時, 眼看著菜盆裡那並不多的草莓, 她們也沒好意思全部拿走,就還是每人拿了一個。
除了春香,其他人都是有孩子的,都小心的把草莓放了起來,想著回家後留給孩子們吃。
今天又接著練習了一下午。
從次日開始,洛小酒就讓她們挨個的自己操作豆皮的全部流程了。
學習加練習,大家總共用了四天時間。
第五天時。
洛小酒把大家做出來的豆皮分別泡開了少許,加入調料拌成涼菜嘗了嘗。
嗯,口感又比之前精進了不少。
可以出徒了。
下一步,洛小酒就準備開始給她們做推廣了。
她問了每個人的家庭住址,又讓她們每個人給自家的豆皮小作坊起個好聽的名字。
前面幾個人都起完了,卻在到春香時
春香久久沒有說話。
洛小酒起初還以為她是沒想好名字,便問她要不要幫她一起想想?
春香搖搖頭,仍未說話。
洛小酒看出她是有難言之隱,便讓其他幾人都先回去準備明天的涼皮,明天一早就給她們上報紙。
接著,又拉著春香回去屋裡。
問向她道,“春香姐姐可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屋裡沒有別人,春香這才開了口:
“小酒,我,我不想在家裡賣豆皮,我能不能,能不能出去別的地方賣?”
“就像小攤販一樣,我可以去鎮上擺攤。”
被她這麽提醒,洛小酒也突然想起了擺攤這一茬。
的確是的,大家可以在家裡提前做好油豆皮,而後,再拿著去各個鎮上或者是村裡售賣。
只是,洛小酒仍有疑問。
她試探性的問了春香一句,“春香姐姐可以告訴我是為何嘛?”
她總覺得,春香雖看上去還算精明能乾也愛說話的樣子,但實際上,她的心裡有個很大的心結。
若不解開,將會一直牽絆著她。
春香哽咽了下,才說道,“我,我不想讓他知道我還活著,更不想讓他知道我住這裡”
洛小酒,“他是.?”
春香強忍著苦澀,在臉上扯出個笑容,道,“我,我其實是被我男人拋棄的。”
說著,春香的眼眶不覺濕潤了。
她哽咽著,把自己的心結說給了洛小酒聽。
話說,春香本是臨縣的人。
五年前,她認識了那個讓她終生難忘的男人。
當時,兩人因有生意上的往來,慢慢熟悉至相愛。
很快,男人就與她求婚了。
緊接著,兩人成了親,並且還生了個孩子。
因著春香與那個男人都很能乾,成親兩年就開了商鋪,生活無壓力的他們本應過得很幸福。
然,這段幸福卻隻維持了一年。
兩年前的某個夜晚,春香無意間看見男人有了外室。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古代來說,男人有個外室其實也不算什麽,春香心裡雖難受,但也能接受。
可她卻低估了那個女人。
那個搶了她男人的女人不但想要她的位置,還想要她和孩子的命。
幸好她提前知道了二人的計劃,帶著孩子連夜逃跑,可惜的是..在途中還是被他們發現了。
那一夜,她年僅兩歲的孩子被那兩個畜生無情殺害,而她也身受重傷被推下了懸崖。
等她再次醒來,便是在了雲家村。
這兩年來,她隱姓埋名,過的渾渾噩噩,不知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麽。
她曾想過自殺。
卻又不知為何,在她每次將白綾懸於房梁之上時,耳邊就會有個聲音逼她活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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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