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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哭著撩我卻天天沉迷基建扶貧》第118章 酒精
  第118章 酒精
  軒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李沫不敢說話了。

  李沫實在不想面對軒王這個神經病,她還想著一會兒去書房,師爺還在等著她,衙門還有好多事情沒處理,但這尊大佛在這裡,她不敢走呀。

  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如坐針氈。

  軒王拿起一顆棋子往前走了一步,李沫緊跟其後,也拿了棋子走了一步,拿的棋子,走的方向和軒王的一模一樣,就是要惡心死你。

  軒王皺了一下眉頭,又走了一步,李沫照樣跟著,一看便是沒過腦子,把她的不會發揮的淋漓盡致。

  但精神可嘉,一直緊緊的盯著棋盤,讓人以為她真的非常認真,老師最喜歡認真學習的學生,不會打罵的。

  “笨!”軒王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你才笨!”李沫毫不示弱地回了一句,同時心裡還暗暗補充了一句:你全家都笨,跟豬一樣笨。

  李沫迫不及待地催軒王:“你快走啊,怎麽下個棋這麽慢,像個娘們,微臣都要睡著了。”

  軒王:。。。

  然後, 很快的, 李沫便輸了, 無奈的兩手一攤:“你看吧, 微臣真的不會下棋,不下了,你自個下吧,下棋真傷腦筋, 累死我了,需要休息一下補充能量。”

  軒王:你一直照搬直抄,還好意思說累,你的臉皮怎麽這麽厚?
  軒王深深地看了李沫一眼,之後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李沫,變成了左手跟右手下,李沫看了個沒趣,心思全放在逃跑的路上。

  於是,腳步開始慢慢地往外挪,再挪。

  趁著軒王一不注意,跑了,如有鬼在後面追一樣的跑了,速度快得驚人。

  四大侍衛已經沒眼看李沫的表演,你以為王爺不知道你跑了嗎,你的每一個小動作他都有看在眼裡,只是沒有說而已。

  軒王看著做賊一般溜了的李沫,搖搖頭繼續左手跟右手下棋,所以人太閑了,就會養成了自己跟下棋的壞習慣,像李沫這樣的大忙人, 永遠沒有這個閑情。

  李沫到前院的時候,師爺還沒有回家,看到她跑了過來,松了口氣,還好,大人是全須全尾的。

  李沫看到他放心的眼神,頓了一下,疑惑地問:“師爺,你這是什麽眼神,難不成怕本官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師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後面,確定沒有人追來之後,鬼鬼崇崇地說:“大人,軒王什麽時候可以。。?”做了個走人的手勢。

  一提到這個,李沫就頭痛:“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麽好的法子,把他趕走。”

  師爺搖頭:“大人你這麽聰明都沒有辦法,我更加沒招,話說,他到底來這裡幹什麽?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吧。”

  來得莫名其妙,住得更加莫名其妙,客棧環境多優雅,為什麽非要擠在衙門裡。

  軒王呆在這裡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氣場太強大,他在這裡,讓人覺得渡日如年,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可能。

  師爺從來沒有覺得衙門的生活如此難過,坐在李沫的書房裡唉聲歎氣的,都忘了自己要跟李沫匯報什麽工作了。

  值夜的衙役突然冒了出來:“大人,要不,我們放蛇吧,嚇死他。”

  師爺一巴掌拍過去:“你個傻冒,你以為他們怕蛇嗎,蛇看到他都被嚇死了,你這腦袋怎麽想的,淨想這些嘰嘰歪歪的。”

  “那怎麽辦?”

  “我要是知道怎麽辦,我還用得著在這裡唉聲歎氣。”

  “要不,把後院整得臭氣熏天,讓他受不了,自已走了。”

  “不妥吧,萬一他們發起火來,我們會不會遭殃?”

  “那我們做得隱蔽一點,讓他們找不到我們的錯誤,再說了,我們縣衙就是這樣,又不是我們求他們來住的。”

  於是,師爺和上夜班的衙役聚在一起嘀咕著,到了最後,連宋旻、周星兒等人都來了。

  知情的人故意忽略了軒王的身份,不知情的人隻想著把那幾個人給整死,仙人板板的,長的竟然比我們大人還俊,謫仙一樣的人物搶走了我們大人的光環,去死吧。

  更氣人的是,據說他們的功夫非常了得,所有的衙役加起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這就有點讓人不喜歡。

  大家沒有仇,純粹是看對方不順眼。

  眾人議論紛紛,獻言獻策,已經從放蛇升級到下毒,乾脆把他們五個毒死,一了百了,衙門裡的樹太瘦了,正好作肥料,明年肯定長成參天大樹。

  李沫很忙,沒空理會他們,任由他們自己去折騰,只要不影響工作就行了,反正都是無傷大雅的事,來來去去無非就是把環境搞差些,讓軒王無法呆下去。

  想殺軒王是不可能的,對方武功了得,警惕性更高,說不定還沒靠近,就已經被人一巴掌拍飛。

  希望軒王不會被臭死或者惡心死,不然老皇帝要提著刀過來殺人了,哦不,應該是屠松江縣。

  春凡很慘,大飯堂的廚娘不會給他留飯的,剩飯剩菜早就拿來喂豬了。

  李沫做的飯菜還不夠其他三人搶,他連個渣都沒有看到。

  於是又得花自個的銀子去外面的夜市吃夜宵,昨天晚上一個吃得很盡興,還嫌棄肚皮太小了撐不下。

  今天晚上卻有點索然無味,堂堂王爺的侍衛連飯都沒有得吃,說出去誰信。

  還有就是,李沫做的菜就是香,老遠都能聞到香味,在看王爺吃的時候,他都差點忍不住了,努力咽了好幾回口水。

  夏辰他們三個是豬嗎,吃這麽多,連個湯汁都不剩,比狗舔的還乾淨,撐死你們。

  軒王的房間是周氏安排,李沫的本意隨便安排一間就好了,周氏不同意,說對方是貴客,不能怠慢,於是,安排了靠裡面最大的一間房子,離李沫的房間很近。

  小文非常不喜歡,對周氏說:“夫人,我也想靠近大人睡。”

  大丫嚇了一跳:“你胡說什麽。”

  小文姐弟倆的房間離李沫有點距離,與柳情、葉華梅幾個住在一起。

  小文最喜歡每天早上看李沫跑步回來之後打拳,他也會跟著一起學,他覺得每天早上是他最幸福的時刻,這個時候的大人是屬於他的,因為只有他一個人跟著李沫,而李沫也會手把手的教他

  李沫回到後院已經是深夜,所有人都睡著了,只有周氏還在等著禮貌,只要李沫沒有外出,周氏非要等到李沫回來才肯睡覺,可憐父母心。

  李沫瞄了一下最裡面那間房子,黑燈瞎火的,看來那個討厭的軒王已經跟周公約會了。

  周氏看著李沫如此幼稚的動作,點了一下她的頭,輕笑道:“你這孩子,把貴客丟在這裡人都跑了,這是你待客之道嗎?”

  李沫非常不滿:“什麽貴客,是他自己跑過來住的,又不是我求著他來,像個大爺一樣,只會指揮我乾這乾那,你看他才來了多久,就給我這麽多氣受,你看到沒有,我的皺紋都出來了。”

  周氏非常疑惑:“我們是在說同一個人嗎?他對我們彬彬有禮呀。”

  確實,軒王在周氏面前非常的有禮貌,渾身的氣息都沒那麽冷,只是不愛說話而已。

  李沫:“好啦,娘,咱們不說他了,睡覺去。”

  周氏:“洗澡水已經幫你放好了,趕快衝涼睡覺吧。”

  李沫親了一下周氏的額頭:“還是娘對我最好。”

  換來了周氏一句笑罵:“就你嘴甜。”

  因為院子裡有其他的人,周氏就守在外面,李沫也不敢放松警惕,洗澡像打仗一樣。

  洗完澡一身輕松,頭髮都還沒乾,李沫就已經躺在床上。

  軒王就住在隔壁,萬一他跑進來怎麽辦。

  想想也不可能吧,除非他是個基,不然怎麽可能三更半夜跑到別人的房間來,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果斷決定直接睡覺。

  一夜無夢,一覺到天亮。

  李沫出來跑步的時候,竟然在門口看到了軒王,真是見鬼了,沒事起這麽早幹什麽。

  不可能假裝看不到了,李沫主動打招呼:“早上好啊,軒王。”笑容別提多燦爛。

  伸手不打笑臉人,軒王正在考慮要不要回應的時候。

  “哎呀”突然一個唐突的聲音響起,接著一股臭味彌漫開來。

  李沫順著聲音望了過去,是值夜的衙役,提著一個馬桶在不遠處,桶不小心倒了,桶裡面惡心的物體流了一地。

  衙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抬起頭,仿佛才看到李沫幾人,連忙彎腰:“大人,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這個桶的提手壞了。”

  “嘔”四大侍衛已經開始嘔吐。

  軒王趕緊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快步走去,不過他的臉色已經開始變黑,極力地忍著什麽。

  衙役對著李沫眨眨眼睛,李沫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一大幫人,研究了一個晚上就是用這個方法對付軒王。

  恐怕沒有惡心到軒王,你們自己都先被惡心了吧。

  李沫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溜了。

  太惡心了,這個損招是誰想的。

  這還沒完。

  只要軒王出現的地方,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發生。

  如,軒王好好的站在樹底下,廚房那隻好長得奇醜的小黑狗跑了過來,在樹底下拉一坨翔,撒了一泡尿跑了。

  軒王好好的走在路上,一隻鴨子跑過來,拉了一坨大便走了。

  想喝杯茶的軒王,意外發現不遠處有一顆老鼠屎,差點把隔夜的飯吐了出來。

  再然後軒王想去前院,離開這是非之地。葉華梅挑著一擔糞水正在給青菜施肥。

  此刻才知道他們吃的青菜,就是人的糞便澆上去的,發誓以後再也不吃青菜。

  最慘的是四大侍衛,為什麽沒有提前預警,那顆老鼠屎,你不會提前把它搞走嗎?

  還有那隻鴨子,你不會趕走嗎?
  那隻小黑狗,不會早早把它去攆出去嗎?
  葉華梅在施肥,為什麽不提前跟他說一聲,他好繞道而走。

  軒王忍無可忍,直接出手,四人被揍得很慘。

  四大侍衛心裡苦啊,這個縣衙就是個養殖場,誰知道那隻鴨子跑過來拉屎。

  他們也不敢趕那隻小狗,廚房大娘會跟他們拚命,再說,他們也不是故意的,這些動物來到他們面前拉粑粑,難道還要堵住它們的屁股不成。

  經過這麽惡心一整,軒王一天都沒有胃口,不為什麽,就因為李沫中午做的菜—豬腦和豆腐湯,讓他想起了那一桶撒在地上惡心的東西,實在是咽不下,擺擺手讓李沫跪安。

  師爺看到計謀得逞,傻笑了一會兒,之後又忐忑不安:“大人,你說王爺會不會懷疑是我們搞的鬼?”

  李沫笑問:“怕了?”

  師爺實話實說:“有點。”

  萬一軒王拿他們出氣,所有人都玩完了。

  李沫:“想這麽多有什麽用,該幹嘛的幹嘛去。”

  今天是動完手術的第二天,昨天晚上張大夫沒有過來,說明陳小海暫時沒有危險。

  李沫第一站先去醫館,小劉一宿沒睡。

  跟他一起沒睡的還有張大夫,張大夫真的非常敬業。

  從昨天動完術之後,他自己又去抓了一隻兔子回來,自己琢磨,還和陳大夫一起討論如何給這隻兔子開*膛*破*肚。

  不過最後這隻兔子光榮犧牲,進了大家的肚子,做的是紅燒兔肉,超級香。

  大家似乎已經忘記了,昨天動手術血腥的一面。

  沒有看到陳小海的父親陳遠漢,只看到他的母親廖氏坐在醫館的大堂裡,一雙眼充滿了焦急,看樣子也是一宿沒睡。

  不得不感歎母愛真的很偉大,在孩子最需要她的時候,無時無刻地陪在身邊。

  這個時候的父親不知所蹤,也有可能是回家照顧三個年幼的孩子,也有可能被他那偏心的父母趕回家去。

  張大夫看到李沫進來,忙迎了出來:“大人,傷者昨天晚上的情況很穩定,中途有醒過來一次,只是意識很模糊,好在沒有發高燒。”

  廖氏一聽說李沫來了,雙眼頓時有神:“大人,我兒他?”

  李沫:“稍安毋躁,本官先去看看。”

  李沫為陳小海把脈,又查看一下傷口,非常不錯,年輕就是好啊,這麽重的傷,都還能活下來,就看接下來的兩天還會不會有並發症,熬過了接下來的兩天,人就真正的活過來了。

  張大夫和陳大夫一直跟隨著,李沫邊檢查邊為他們講解查房的重要性,醫院成立之後要養成查房的習慣。

  查房只是醫護人員工作的一部分,也是治療患者中不可或缺的內容,通過查房可以明確診斷,了解患者和家屬的訴求和期望,每位醫護人員都必須重視這一環的。

  查房不只是大夫的事,也需要患者和家屬配合,患者要如實的的提供病史,說出自己的身體變化和感受,為大夫診斷和治療提供最直接的第一手材料。

  兩位大夫一邊虛心地聽李沫的講解,一邊不停的點頭,所謂醫者仁心,醫護同行,才發現他們以前做得很不足。

  張大夫好不容易才盼來了李沫,不可能讓她就這麽走的。

  於是,碾轉戰場,兩位大夫也不管外面有沒有病人,非要李沫親自操刀給他們看看,把兔子開刀之後如何再進行縫製。

  外面的病人都不是急病,拖一天半天還是可以的,不然李沫也不可能放任他們把病人撇下。

  李沫沒有藏私,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所知道的全說出來。

  首先給兔子麻醉,之後才動刀,動刀的過程中應該注意些什麽,要開刀的目的是什麽,要取裡面的什麽東西。

  護士在手術過程中,又充當什麽角色。

  必須一步到位,不然進行第二次開刀的話,患者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也有可能因為手術不當,導致丟了性命或者拖延了病情。

  李沫動刀的那隻兔子,由李沫一手操刀,沒有經過其他人的手。

  張大夫和陳大夫新提了兩隻兔子,分別進行實驗。

  好在兩人最後都成功了,張大夫老淚縱橫,這麽多年的堅持,終於在李沫的指導下成功了,在這裡,沒有人說他歪門邪道,沒有人對他指指點點。

  沒有人說他為了揚名而不擇手段。

  只有李沫的一句肯定:“張大夫,你很棒。”

  這一句話他盼了多少年,個中辛酸只有自己知道。

  藥童孫東一直守在門外,聽到張大夫又哭又笑的聲音,自己也忍不住流下了激動的淚水,看來張大夫來這裡是正確的選擇,如果還在原來的醫館,只會把他當怪物看待。

  醫院還沒有開張,二十名護士沒有什麽事可做,每天就跟著兩位大夫學習,幾個月下來,已經成了半個大夫。

  李沫利用這段時間讓他們把酒精提煉出來,以後酒精用的地方多著呢。

  李沫:“張大夫,你心念念的消毒製品,現在本官就教你們如何製作。”

  張大夫非常吃驚,他以為是買來的,想不到李沫竟然會做。

  “如何製作?”

  “別急,先去搬幾壇酒過來。”

  醫館沒有酒,要到酒樓買,很快酒樓就送了幾壇酒過來,送酒的掌櫃看到李沫在醫館,還調侃李沫:“大人,你喝酒都喝到醫館來了,衙門喝酒不爽嗎?”

  李沫:“本官在衙門已經找不到喝酒的對手了,只能在醫館湊合著。”

  瞧這話說的,好像你很能喝一樣。

  所有的護士全程跟著,以後酒精就由他們來提煉,每個人都必須要掌握。

  吩咐小劉把壇中的酒倒入鍋內,蓋上鍋蓋,拿出一段竹竿,打通了竹竿內部,然後把竹竿斜插在鍋蓋的縫隙裡。

  之後點火開始燒鍋,直到鍋裡的酒燒開,蒸餾水順著竹竿慢慢流了下來。

  很快,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面而來,隨著竹竿中流出的酒也越來越多,整個醫館內都飄滿了酒香,大家都圍了過來,為什麽這個酒這麽香。

  李沫深深地聞了一下碗中蒸餾出來的液體,看這酒精度數,估計要在五十度以上,成功了。

  李沫高興的大聲宣布:“酒精提煉成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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