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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哭著撩我卻天天沉迷基建扶貧》第163章 解蠱
  第163章 解蠱
  太醫:“不好取。”

  李沫:“直接開刀,從中取出一兩條後,再縫合傷口。”

  開刀,這個皇埔軒知道,應該說去過松江縣的這幾個人都知道。

  但是太醫不懂呀,連忙阻止:“李公子,萬萬不可,這會死人的。”

  李沫挑眉:“不試試,怎麽知道行不行。”

  從皇埔軒口中得知,這位患者是駐守在西南邊關的將士。

  從去年具體什麽開始有人中蠱尚未清楚,由於剛開始並不嚴重,所以也沒有引起重視。

  慢慢地,這些中了蠱的將士們,行為越來越詭異,比如,睡著睡著,就突然發狂。

  比如,還在操練的時候,突然拿起手中的武器對著自己人。

  到後來,有人受不了蠱蟲帶來的痛苦,拿著刀活生生地了結了自已的性命。

  親眼看到這些將士們蠱毒發作之後的痛苦,這才引起了上層的注意,皇埔軒要求徹查。

  軍醫發現他們並不是生病,更像中毒,只是能力有限,無法繼續深入研究。

  皇埔軒讓人把這些將士送回京城,讓太醫院的人去治療時,才發現這些人都是中了蠱。

  到目前為止,有多少人中了蠱,尚未清楚,因為蠱蟲的發作還要一段時間,現在知道的已經有一百五十人,其中有30人已經被蠱毒活活折磨而死。

  李沫沉思了許久,剛開始她以為只是普通的病人,想不到竟然是邊關的將士,這個她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就算皇埔軒不給她銀子,她也會毫不猶豫接下這個任務。

  李沫曾經也是一名軍人,對軍人總有一種特殊的情結,強國必須強軍,沒有邊關將士的日夜守護,哪有國家的繁榮昌盛,哪有老百姓的安居樂業。

  李沫覺得中蠱的方式並沒有傳說中的那樣神乎其神,無形殺人只是流言。

  認為下蠱者往往是下毒者,這種蠱毒就是用目前的現有的蟲子放入人的體內,以人體為溫床,吸取人的血液或者腦漿之類,吸食完之後,以達到殺人的目的。

  這種毒在古代或許可以做到殺人於無形,在現代是不可能的,CT一掃描,還有什麽看不到的,刑偵分分鍾給你扒出來。

  這位太醫姓鍾,是位六十多歲的老頭,頭髮胡子都已全白,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為人卻不高傲,總是很謙虛的模樣,他知道山外青山樓外樓,醫術更甚,所以他從來沒有看不起任何人,包括李沫。

  鍾太醫看著李沫:“李公子,需要老夫如何配合你?”

  李沫:“先試試割手指,看能不能從手指頭上把蠱蟲引出來。”

  雖然很不忍心,但還是把剛才那位患者叫了起來。

  這位小夥子姓夏,叫夏安,才十九歲,已經當兵5年,是一名斥候。

  聽李沫說要割他的手指,他毫不猶豫地把手伸了出來:“想怎麽割就怎麽割,咱就這條爛命了。”

  李沫拍了拍他的肩膀,細聲安慰著:“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皇埔軒本來就靜靜的站在後面,看著她輕柔溫和的對著另一個男人巧言倩兮,心情頓時非常糟,臉一下子就黑了,李沫從來沒有這麽溫柔的對待過他。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李沫卻一無所知,正忙碌著研究從哪隻手開始。

  沒有手術刀,隻好用匕首,先是消毒,之後在他的手指上開了個小口,然而,半天過去,瓷碗裡的血水並沒有看到有其他東西出來。

  鍾太醫皺眉:“李公子,看來這個辦法不行。”

  李沫歎了口氣:“那只能動手術了。”

  因為不知道要開多大的傷口才能找到蟲子,所以做好大面積開刀的準備。

  李沫把需要動手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這裡是京城,而且皇埔軒還是個有地位的人,要準備這些東西並不難,皇埔軒表示明天就可以準備好。

  李沫問皇埔軒:“皇埔軒,能不能帶我看一下已經去世的將士?”

  皇埔軒不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確,你要幹嘛。

  鍾太醫看了李沫一眼,見她目光坦蕩,才道:“均已下葬,李公子是否有其他想法?”

  李沫:“我想先解剖屍體,確定這些蟲子到底是藏在哪個位置,給患者動手術的時候,可以選擇關鍵的地方,而不是盲目地進行開刀。”

  鍾太醫反對:“已經入土為安,便不要打擾了吧。”

  他只是在醫術上謙虛,骨子裡還是一個很傳統的老頭。

  皇埔軒想都不想,直接說:“好!”

  老大都點頭了,其他人還敢說不嗎?
  埋屍體的地方並不遠,冬哲幾個帶上鐵揪,由他們幾個挖掘。

  挖掘之前,李沫對著墳墓鞠躬,這是對死者的尊重。

  棺材未打開之前,李沫似笑非笑地看著皇埔軒:“軒王殿下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皇埔軒連個眼神都不給她:“不用,繼續。”

  小樣,希望一會兒你的臉色不要變。

  棺材撬開,一瞬間氣體衝著了出來,又酸又臭,立刻有人蹲在一邊嘔了起來。

  這當中,有別院的人,他們沒有上過戰場,更沒有看到過下葬了半個月的屍體。

  有上過戰場的,如秋雨幾個,不管多難看的屍體他們都見過,卻沒有見過如此惡心的屍體。

  這具體下葬了才半個月,這段時間的天氣非常的寒冷,不可能已經腐敗成這個樣子。

  那不能稱為屍體,而是一灘爛肉殘渣。

  唯一不變臉色的只有李沫和皇埔軒。

  鍾太醫忍著惡心,不解地上前勘察:“怎麽會這樣?”

  李沫:“可能與那些蠱蟲有關。”

  現有的裝備很少,沒有塑膠手套,不過皇埔軒財大氣粗,竟然有真皮手套,李沫不知道這是什麽皮,不過挺實用的。

  待氣味稍微淡之後,李沫上前仔細查看,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心裡為這名將士心痛,他死之前到底受了多大的折磨。

  古代沒有先進的儀器,無法對屍體進行拍片,李沫只能小心翼翼用手慢慢尋找。

  死者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可以用糜爛來形容,李沫在一堆爛肉中扒拉著,終於找到了那些細小的蟲子。

  只是蟲子已經死了,看來它們真的是依靠活人才能生存。

  它們與蛆又不一樣,它的個頭更小。

  如果不注意看的話,真的發現不了,大腦和心臟最多,足足有十條,而且都是在血管裡。

  這可就麻煩了,這兩個地方都不宜動手術。

  脖子上也有發現了三條,如果沒記錯的話,夏安蠱毒發作的時候,他的脖子上也有。

  李沫覺得三個地方,還是選擇脖子動手術最安全。

  皇埔軒微微眯起眼睛,在如此惡心的環境下,李沫卻非常認真地對待,眉宇格外的恬靜柔和,有令人不自禁注目的魅力,讓他想靠近。

  鍾太醫:“李公子,這就是蠱蟲嗎?”

  李沫:“應該是,我要帶回去看看,只是這蟲子已經死了,不知道能否研究出來。”

  李沫將那些小蟲收好,抬起頭看皇埔軒:“皇埔軒,看樣子邊關將士有危險。”

  皇埔軒聲音發沉:“本王知道。”

  李沫今天不打算回軒王府,希望早一天研究出來解藥,早一天幫助這些將士們擺脫痛苦。

  李沫不回,皇埔軒也不想回,誰知秋雨在外面急的團團轉。

  剛才管家派人過來,說後院的那10個美人,說什麽也不肯離開軒王府,說什麽進了軒王府就是軒王的人。

  真的要把她們趕走,她們就一根白綾吊死在王府裡。

  皇埔軒也不是讓她們空手而歸,進入軒王府不是她們的意願,給了相應的補償,希望她們出去之後能夠找到一戶好人家。

  但是美人們不想走啊,好不容易才進來,走了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管家沒有辦法,隻好過來請示王爺。

  誰知皇埔軒聽了之後,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冷冷的說:“告訴管家,如她們所願,一人一根白綾,她們死了之後,告訴她們的家人,他們的女兒得了急病,醫治無效撒手人寰。”

  秋雨:“是。”

  秋雨看著王爺的目光始終不離李沫,歎了口氣,覺得王爺才是中蠱最深的那個人。

  …

  李沫壓根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出戲,她和鍾太醫正在研究那些蟲子。

  這蟲看起來就和普通的蟲差不多,只不過個頭較小,顏色很白。

  問題是這些小蟲子在發作的時候,可以看到脖子上鼓起不小的包。

  古代沒有化學研究器材,李沫無法檢測這蟲子的細胞和血清,最後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什麽異樣。

  問鍾太醫,他說沒有見過這種惡心的蟲子,只是醫書上有提過,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然而,一刻鍾之後,剛才還白白淨淨的躺在桌面上的蟲子,此刻,只剩一攤白灰。

  鍾太醫和李沫兩人面面相覷,這是怎麽回事,本來就已經死了的蟲子,竟然會變成了白灰。

  鍾太醫非常疑惑:“難道蠱蟲離開人體就變成這樣?”

  李沫:“有這個可能,明天取出活蟲的時候,必須要小心謹慎才行,萬一蟲子真的死了,對我們後續解藥的研究一點幫助都沒有。”

  鍾太醫滿臉焦慮:“那怎麽辦?”

  李沫:“先準備一些藥材,我把它配置出來,看看行不行。”

  說完,寫了滿滿一大張紙,交給皇埔軒:“皇埔軒,希望這些草藥,你盡快幫我準備好。”

  皇埔軒二話不說,就交給秋雨他們去辦理了。

  鍾太醫一副八卦的樣子看著李沫和皇埔軒,這小子到底是什麽身份,竟敢直呼軒王的名諱,而且還敢命令軒王乾這乾那,軒王卻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對於鍾太醫的八卦,兩個當事人卻無動於衷。

  一個下午,李沫和鍾太醫都在藥房裡鼓搗著,到了晚上吃晚膳的時候,皇埔軒特地過來看了一眼,就見藥房裡,已經被重新布置一番,裡面擺設奇奇怪怪,很多的瓶瓶罐罐不知裝了什麽東西。

  當天晚上,李沫和鍾太醫一直忙到很晚,李沫佩服鍾太醫渾厚的醫術底蘊和一絲不苟的敬業精神。

  鍾太醫則是佩服李沫的大膽和超高的醫術,果然是山外青山樓外樓,青出於藍勝於藍。

  兩人相輔相成,最後兩人相視一笑,能不能成功就看明天一搏。

  皇埔軒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早上,動手術所需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完畢。

  李沫和鍾太醫把夏安叫到臨時的手術室。

  李沫:“夏安,現在我需要對你進行手術,就是在你的脖子上切開一個口,把裡面的蟲子取出來。”

  夏安沉默片刻:“那我會死嗎?”

  李沫:“不會!”

  周圍安靜了一會兒,夏安突然開始絮絮叨叨:“我今年19歲,尚未成親,我娘還盼著我娶媳婦,自從中了蠱毒之後,我注定回不去了。

  只能當個不孝子,還好家裡還有兩個弟弟,香火總是不會斷。”

  夏安看著皇埔軒:“王爺,我若死了,求您將我這些年攢的銀子,都送回去給我娘,就說兒子不孝,無力為她養老送終。”

  之後對李沫說:“來吧,不就是在我的脖子上開個口嗎,那就來開吧,說不定我還能活著。便是要死,也該留在上陣殺敵的時候死,這樣被毒弄死,多憋屈!”

  作為一個軍人,從進了軍營的那一刻開始,對生死都早已有所準備,他們能坦然的接受自己即將死亡的事實,卻無法不去悲傷。

  都說養兒能防老,最後卻注定要白發人送黑發人。

  沒人不懼怕死亡,尤其是這種提前知道,再靜靜等待死亡來臨的感覺,猶如鈍刀子割肉,疼痛是數倍,而且死得如此憋屈。

  李沫:“放心吧,你不會死的,現在躺到床上去。”

  夏安很聽話,乖乖地躺在床上。

  李沫溫柔的說:“在動動術前我會給你喝麻醉藥,也就是麻沸散,你會沉睡,手術時你不會有感覺,等到結束後你再醒來,就什麽事都沒了。”

  夏安:“好,大夫您盡管動手吧。”

  夏安雖說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對於未知的事情,心裡還是很緊張,躺在病床上,心跳加速,手心全都是汗。

  鍾太醫將一碗特別調製的麻醉藥遞到他面前:“都喝了。”

  一碗藥喝下去,夏安並沒覺得有什麽異樣,不過一炷香功夫後,他便開始頭暈腦脹,等到又過了半柱香,他眼神迷蒙,開始發困。

  夏安此時還沒完全昏睡,他意識不清,四肢酥麻,卻分明還有意識。

  他想睜開眼睛,告訴他們他還沒暈過去,他還有感覺,可是李沫已經在他的脖子上動刀了。

  一刻鍾之後,夏安徹底昏迷了過去。

  李沫主刀,鍾太醫當助手。

  半個時辰後,李沫看到了脖子血管裡遊走亂竄的蟲子。

  這條蟲子雖小,動作卻非常迅速。

  李沫用鉗子想捉住這條滑膩的小東西,可它動作敏銳,像是意識到危險,動作又快了幾分,很害怕它繼續往血管兩端遊走,意味著要開的傷口會更大,夏安的性命更加危險。

  李沫凝神靜氣,等到小蟲再次繞回來後,她準確的用鉗子將它抓出來,快速放進小瓶子了。

  李沫松了口氣,她又檢查了一下夏安的情況,確定沒有大礙後,便用羊腸線,將他的脖子縫補起來。

  …

  鍾太醫一臉驚訝的看著李沫,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而且還全程參與,他都不敢相信在人的脖子上動刀了,竟然還能活下來。

  瓶子裡面有李沫和鍾太醫昨天研究出來的溶液,盎蟲放進去之後,可以保證兩天之內不會死。

  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們將不同的草藥對蠱蟲進行試探,有的直接讓它嗅,有的碾成粉末,調兌成漿,再擦到蟲子的身上。

  以後根據蟲子對藥物的反應,進行記錄。

  又經過了半個晚上的試驗,終於被她發現了蟲子最喜歡的藥材。

  鍾太醫一臉的興奮:“這麽說來,我們是不是可以配出解藥了?”

  李沫同樣難掩心裡的激動:“理論上說是的,接下來我們要加快腳步了。”

  可惜,鍾太醫年紀大了,下半夜實在是撐不住,隻留李沫一個人在藥房裡面搗鼓著。

  皇埔軒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書,一直陪著她,屋子裡,空氣安靜異常,仿佛歲月靜好。

  李沫很專注研究,即使知道身邊有一道視線長久凝固在自己身上,也沒有分心。

  將近天亮的時候,由於長時間低頭,李沫的脖子實在是酸得不行,忍不住仰頭想捏捏自己的脖子,可手上全是草藥汁,想想還是算了。

  皇埔軒默默起身,走到李沫的身後,溫熱的大掌觸碰上她白皙的脖頸:“可是這裡不舒服?”

  李沫身子一僵,伸手想把他的手打掉。

  皇埔軒淡淡的說道:“別動。”

  說完就給李沫按摩起來,不過這次沒有從他的口中聽到讓人咬牙切齒的話語。

  李沫還想拒絕,可這人捏了兩下她便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想想還是算了,你想當苦力就繼續當吧。

  研製藥物不是那麽容易,雖然知道了蟲子喜歡什麽藥材,但要的目的不是殺死蟲子,而是為了研究出一種藥,能把蟲子引出來。

  最後的目的是人吃了藥之後,能使用人產生免疫,蟲子再也無法侵入他們的身體,邊關的將士生命才有保障。

  誰也不知道這蟲子是什麽時候被放入身體的,又是誰放入的,這當中會不會有內鬼。

  所以她要做的不光是給中蠱的人把蠱蟲清除,還要給使未中蠱的人預防,相當於現代的打預防針。

  皇埔軒一直給她按著肩膀,李沫覺得舒服了,心裡同時又開始害怕,他會不會誤會什麽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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