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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氣者,神明而壽》第78章 大呼小叫
  第78章 大呼小叫
  丁牛偷襲得手,軟玉在懷。

  在私密的距離,說著露骨的情話,將黃棲師姐逗得面紅耳赤。

  他是真情的,也是負責的,不願辜負美麗女子的喜愛,擅長雙向奔赴。

  不過他大愛無疆,一個人的喜歡,在他內心僅能激起有點點微瀾。

  也因此,仍能夠一心二用。

  另一邊,他分了心思關注命盤,看那雪山童子的先天一炁,究竟在做些什麽。

  被困在神煉區的雪山童子極不安分,到處亂轉,不過有銳利無比的神光之劍圈禁,他亦無可奈何。

  雪山童子並不怕生,如今落在神煉區的中央,浮浮沉沉,浮動的頻率,似與命盤之中的星辰遙相呼應。

  丁牛沒有阻止,因早知雪山童子對自己的神煉感興趣,把他放入煉神區是有意為之,想要觀察、實驗。

  練氣、煉神,對他而言都是新奇的領域,是一個全新的、探索的過程。

  努力修煉,追逐修為是目的,但不是全部,他樂於見到這個過程中出現一些有趣的變化,這是他修煉的樂趣所在,動力所在。

  如何安置這個天生精靈,丁牛和黃棲都沒有經驗,按照丁牛所涉獵的典故、學識,僅有前世神話故事中削骨還父削肉還母的哪吒三太子的故事,對其有參考價值。

  不過三太子如何用蓮花蓮藕重塑肉身的過程,丁牛一概不知。

  僅有這樣一個思路。

  或許應該看看雪山童子按照天性,自己會怎麽做。

  這個暫時托庇於他的天地精靈,在某些方面,是丁牛的老師。

  而現在,丁牛在觀察這個進入他私處的天地精靈的狀態,這樣一股帶有靈智的先天之炁,與那三階金屍炁、一階牛眼淚炁、遁地炁相比,從性狀上來看,極為相似。

  似乎,這些丁牛所使用的炁,是沒有神智的炁,僅僅如此簡單的區別。

  隨著他的修為漸漸高深,愈發臨近真氣一品,到達由凡入仙的門檻,對於天地之元氣的感應越發敏銳,對於氣與炁的理解,也逐漸深刻。

  這一個過程,不是老師所能教授,而需要親身體會。

  對丁牛而言,這樣不斷獲得的知識源源不斷地充實著他的對這個世界認知。

  一路過的充實,數百裡路程,一蹴而就。

  丁牛與黃棲兩騎,徑入清風郡的東漁派地界。

  丁牛與東漁派的關系,遠不如與岷山派的關系近,最初的交集,同樣是在青陽湖中與一位東漁派歷練弟子不打不相識,割了他一張烏金網。

  後來通過同盟之間各處仙山、門派定位的飛符傳書聯系,重修關系,是為筆友。

  談不上很近,但並不生疏。

  東漁湖畔,長天遠波,滿眼皆碧。

  等候多時的東漁派弟子李開複,熱情相迎。

  太過熱情,便是不熟,雙方一開始都比較客套。

  丁牛此來求購一些東漁派的靈魚,作為送給南海派師姐魚道人的私人禮物。

  魚道人精修水中道法,魚龍潛躍水成文,魚龍傳書,丁牛初次碰到魚道人,被她在湖中驅使錦鯉,中了她的迷魂術之類,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他們因魚生緣,丁牛送她靈魚,是有心為之。

  除此之外,前往迎娶魚道人,正式登門南海派,當送靈雁。

  求親之六禮,首禮為納采,送上采擇之禮。

  人間用大雁,寓意美好。

  練氣士之間規格高一些,用靈雁。

  丁牛此來東漁派,正要解決這一樣禮物。

  “哈哈,大雁遷徙南飛,我東漁派正是在遷徙之路上,這幾日陸續便有雁群過境,牛真子師兄,你來的正是時候!”

  李開複擺開竹筏,邀請丁牛兩人上去,再將兩頭龍馬牽上,加起來數千斤的重量,看似普普通通的竹筏,竟然平穩如初。

  丁牛多看了幾眼,李開複便笑道:“見笑了,這竹筏之中有一根羅浮竹,故而能托起重量。”

  丁牛知道,東漁派的羅浮竹是一種靈植,天然的法器材料,不僅可以做成輕巧堅韌的魚竿,能垂釣千斤的水底巨物;也能製成兵器,堅韌耐用,更可以編織成竹甲,比人間鎧甲更堅固、更輕盈。

  練氣士更重自身修為,因此羅浮竹之類的靈植,比之能夠食用增加練氣士修為的靈食地位是差一些,而實用程度,不遑多讓。

  趙國各處說得上名的仙山,其根基就在這些獨有的靈食、靈植之上。

  黃粱仙門的黃粱米,梁家凹的珍珠米、岷山派的雪蓮、東漁派的羅浮竹,這些丁牛已經嘗過,見過,各有神妙。

  而南海派的魚米、丁牛此去應能順利見到,反而是自家斜月山內極為神秘的月光草,丁牛到現在還無緣得見。

  心中想時,竹筏劃過湖水,水波逐漸淡去,藍綠色輕波深入東漁湖。

  漸漸便到了人間的邊界,獨屬於東漁派的禁區,再無凡俗的漁船、漁夫允許通過。

  在湖心這一圈,布置著東漁派的龐大綿長的漁網法器,截斷內外的魚群匯聚。

  東漁派在東漁湖的經營,除了靈植羅浮竹之外,還以東漁湖為依靠,養殖靈魚,作為一種靈食。

  靈魚、或者圈養一些具有靈氣的動物作為靈食,比不上種植草植類的靈食收成穩定,而且靈慧的動物容易成精作祟,如果圈養出什麽大怪,可能幾年、數十年的經營一朝盡毀。

  需要花費巨大的精力看顧。

  因此,在東漁湖內外邊界之上,不僅有著分隔的法器漁網,東漁派的值守弟子每日都在巡查,監視內湖狀況。

  周圍不斷有巡查弟子的漁船、竹筏路過,見到熟悉之人,李開複便打著招呼。

  丁牛發現,周邊附近巡查、來往的船隻多如同過江草鯽,不禁怎舌:
  以斜月山規模之巨,弟子數量之多,但日常巡查弟子的密集程度遠比不上東漁派。

  不由好奇問了一句:“如此細密的巡查,師兄平日裡的例課可見辛苦,今日我倆前來拜會,怕是耽誤師兄了。”

  “哈哈,牛真子師兄說的什麽客氣話,你與棲真子師姐前來拜會,我隻覺得臉上有光!”李開複笑呵呵道:“如今巡查嚴密,其實是這段時間狀況特殊,說起來也巧,與師兄前來的緣由,是有些關聯的。”

  “哦,願聞其詳。”

  李開複便說道:“此地是幾支南歸大雁的必經之路,大雁飛行於天,尋常難以捕捉,只能循著蹤跡,等雁群落地修整,才好動手。我東漁湖邊沿、四周正好有一些湖畔落點,便宜雁群修整,便有一些捕雁人會在此時節在此地守候捕雁。”

  “鬧鬧哄哄,有一些不軌之徒趁亂進入內湖,盜取我們東漁派的靈魚,因此防備。”

  丁牛聽了,心中了然。

  大門派佔了風水寶地,為了保護靈植,圈地成風,壓縮了散修的進步空間。

  捕獵野生精怪或者靈物進補修為,就成了散修練氣士修煉的重要補益,有機會薅一把大門派羊毛,對散修而言不容錯過。

  丁牛不願評價這事兒,裡面有扯不清的道理。

  他岔開話題,說道:“既有捕雁人,我可否就此偷懶,直接向他們求購靈雁?”

  “捕雁人捕到大雁大鵝,也是賣的,師兄若是有這般想法,我可以介紹幾人給你認識,不過未必能有靈雁便是。”

  丁牛不需要那些快開悟成精成怪的大雁,要求不高:“只要神俊些的便成了。”

  “那倒不難。”

  說話間,到了東漁派外圍島嶼的碼頭,李開複在東漁派中是一名普通弟子,接待談不上規格,勝在盡心盡力,丁牛已很感激。

  隨著上島登記,在李開複的安排下,與黃棲在島上的一處水榭安頓。

  李開複先去安排事宜,叫丁牛兩人先行休息。

  到了人多地方,黃棲面薄,與丁牛保持距離,兩人住在隔間,遙相呼應。

  既然第一次拜訪東漁派,自要了解特色,丁牛與黃棲結伴在這外島行走,觀看東漁派的門派生態。

  路遇東湖派弟子修煉武藝,或是互相切磋,丁牛發現別具特色,將他吸引。

  東漁派弟子將釣魚的技法融入武學之中,甩動魚竿有來有往,魚鉤部位掛墜各色魚鉤、吊墜、飛鏢之類,如此奇門兵器、特色的招式,叫丁牛看的津津有味。

  另一邊,東漁派的弟子看到他的服飾,面容身形奇異,同樣稱奇。

  聽說他是斜月山弟子,便有人起哄,邀丁牛下場玩玩。

  丁牛看的眼熱手癢,見到邀請正合心意,立刻摩拳擦掌,欣然邀約。

  與外山弟子交流切磋,本就是應有之意。

  丁牛是赤手空拳,而東漁派的魚竿兵器,杆長線長,一對一較量起來,佔盡優勢。

  切磋不是生死相搏,有些手段不好施展,丁牛便乾脆采取守勢,以應龍變的身法應對東漁派的飛挑、纏繞、勾襲技法。

  東漁派的杆法名為捆仙索,漁線變化纏繞,最擅拿人。

  丁牛應對的小心謹慎,要是被對手捆得五花大綁,面上肯定不好看。

  他的應龍變身法施展起來,便如同滑不溜丟的遊魚一般,在眼花繚亂的魚線攻勢之下,看似險象環生,實際上在毫厘之間的距離把握,妙到毫巔。

  觀看之人陣陣喝彩,兩人的攻守,都極為好看。

  懂行的看門道,外行的看熱鬧。

  場面上不相上下,誰都奈何不了誰,只有場上的東漁派弟子最清楚,這家夥有多“難纏”。

  黃棲對丁牛的修為了解最深,發現親愛師弟的應龍變身法修為,似乎比上次在岷山派切磋時踏雪無痕境界,又少了三分煙火氣。

  黃棲心中也不禁駭然,他的這一位師弟,仿佛每時每刻都在進步,應龍變入門、精深、圓滿三重大境界,他這樣的身法,已在精深以上……而離他上山修煉,才過多少時間!

  黃棲笑吟吟看著,心中驕傲,與有榮焉。

  正打的熱鬧,碼頭方向,一夥人忽然蜂擁上岸。

  帶頭幾人氣勢洶洶,人未到聲先到:
  “你們東漁派欺人太甚,這一次定不與你們乾休!李成陽呢?縮頭烏龜!叫李成陽出來見我!”

  “……是什麽人大呼小叫,敢到我們東漁派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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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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