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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最窮宰相,始皇求我貪汙》第85章 呂雉!素聞秦相愛熟婦,正可消遣海上
  第85章 呂雉!素聞秦相愛熟婦,正可消遣海上枯燥!
  張良說讓秦墨留待有用之身,顯然不是讓秦墨留著性命給暴秦效力。

  而是指推翻暴秦之後,或韓國成功複辟之後,總會有秦墨用武之地……

  張良與秦墨攀談一番後便走了,因為秦墨精神不濟,又開始昏昏欲睡了。

  秦墨一覺睡到明月高升,再次醒來時,手腳上卻多了鐐銬。

  “嗚嗚嗚……”

  照料秦墨的美婦,又開始哭了,一邊哭一邊為他手腳上的鐐銬纏上布條,以防鐐銬隔傷皮膚。

  秦墨心中感激,卻不知該怎麽安慰。

  先前與張良攀談時,他也曾勸說張良,將這無辜的美婦人放歸岸上。

  至於這美婦人獨自一人,如何千裡迢迢歸家?

  其實,並沒有她自己想的那般凶險麻煩。

  只需找到沿海村落鄉鎮,報上秦墨的行蹤,官吏縱然懷疑,也會妥善安置她,並逐級上報證實。

  如此,她自然也就能安然歸家了!

  不過也正因為她已知道秦墨身份,張良拒絕了放歸她,最後又來一句‘素聞秦相愛熟婦,正可消遣海上枯燥’,好懸沒把秦墨噎死。

  大爺的,流言已經傳播到韓地了嗎?
  “夫人家住何地?”

  秦墨試著找話題,分散美婦人的注意力,總這麽哭也不是個事兒。

  美婦人抽泣答道:“碭郡……單父縣……”

  秦墨頷首,正想再問問她家中情況,借家人鼓勵她求生信念,美婦人卻突然止住哭聲,惶恐道:“君候莫要以夫人相稱,民女擔當不起。”

  此時的夫人之稱,專指王侯之妻,便是貴族官吏的妻子,也沒資格稱夫人。

  秦墨無所謂搖頭道:“年長者為尊,我又承蒙您照料,何必拘泥稱呼呢?”

  美婦人摸了摸自己頗具成熟風韻的俏臉,抽噎道:“民女才十九歲,想來也並不比君候年長。”

  秦墨:“……”

  秦墨無語看她半晌,咂嘴道:“你這也長得太著急了些,我還以為你有三十歲左右呢。”

  美婦……或者說美人,聞言頓時抽泣一滯,難堪的低下臻首。

  嗯,扎鐵了老心!

  秦墨見她不再抽泣,心裡暗松口氣,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妹妹自是成熟明豔不可方物,你不哭便好了。”

  美人似有嗔怪,卻又不敢表露,怕冒犯秦墨這位貴人。

  不過,秦墨這般費心思的安撫她,倒也讓她頗為感激,心中對前途的擔憂,更不由減輕幾分。

  張良將她擄來照料秦墨,既然秦墨為人和善,她往後便可少受那許多苦難。

  甚至是凌辱!
  “對了,還未請教妹妹芳名?”

  “姓呂、名雉,字娥姁。”

  “呂雉???”

  秦墨兩眼驟然瞪大,完美詮釋四個字:目瞪狗呆!
  呂雉被他這反應嚇一跳,愣愣點頭道:“君……君候怎麽了?”

  秦墨回過神,疑惑問道:“伱方才說,是碭郡單父縣人氏?”

  呂雉再次愣愣點頭:“是呢……不過,我被擄上船時,正和父母兄長一起,往泗水郡沛縣遷居。”

  “彼時是趕路途中,父母兄長在大河邊歇息,我去水邊洗漱,正遇到這一行劍客,便強行將我擄上了船。”

  秦墨恍然頷首,心中疑惑頓解。

  受限於前世並不豐富的歷史學識,他一直以為呂雉,是泗水郡沛縣人士。

  但實際上,呂家的祖籍是碭郡單父縣,後來才遷居泗水郡沛縣。

  包括劉邦與呂家的結識,也是在呂家落戶沛縣之後的喬遷宴上,亭長兼地頭蛇的劉邦,空口白牙去混吃混喝……

  “這麽說,咱倆還真是有緣啊~!”

  秦墨表情古怪,重新打量她半晌後,卻是意味深長的啞然失笑。

  張良啊張良,你是真的牛逼,居然把大漢朝的國母,給我弄過來當丫鬟。

  自己這些天昏昏沉沉,吃喝拉撒全是呂雉一個人照料,恐怕屁股上有幾顆痣,她都早已了然與胸。

  張良這是給自家未來的君主,戴了一頂大綠帽子啊!

  唔……為什麽會想到綠帽子……

  ……

  微山湖水澤中,劉亭長突然鼻子發癢,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啊啾~!”

  身旁拎著殺豬刀的夥伴見他如此,便關心道:“兄長可是泡水時間太長受了風寒?”

  劉亭長揉了揉鼻子,擺手示意無恙,但轉而卻又罵罵咧咧道:“乃母的,這方圓三百裡山林水澤,已經來回搜了幾遍,就差掘地三尺了,我看秦相是凶多吉少矣。”

  殺豬刀同伴趕忙捂他的嘴:“兄長慎言,我聽說前日有別縣更卒偷懶,始皇帝親下詔令懲處,險些落個全縣官吏皆斬的下場。”

  “最後隨駕百官勸諫,才算改為鞭笞,肩背都打爛了!”

  劉大亭長嚇得縮了縮脖子,可隨即又推開同伴的手,做大義凜然狀:“打的好!秦相賢德,吾等末吏黔首,往日多有仰仗秦相之仁政,怎敢不賣力找尋?”

  “兄弟們,都找仔細些啊,若能尋得秦相,我做了關內侯,也少不了兄弟們富貴!”

  “喏。”

  附近水澤中的更卒,笑嘻嘻的齊聲應和。

  ……

  海中,漁船上。

  秦墨看著身旁的呂雉思維發散,腦海中浮現給劉大亭長戴綠帽的少兒不宜畫面,眼神便不免有些冒犯了。

  呂雉似有所覺,下意識蜷縮豐腴身體,想要避開他的冒犯目光。

  秦墨強行屏蔽腦海中的不堪畫面,暗道:【長公主害我啊,這一天天的腦子裡,老往男女苟且之事上尋思,身處險地還是保命為首吧。】

  “妹妹啊,有吃食……你跑什麽啊?”

  秦墨自床榻上坐起身,想問呂雉要些吃食果腹,但呂雉宛如受驚的兔子,戒備著迅速向後退了幾步。

  似乎,生怕他要做什麽禽獸之事!
  秦墨無語之余,又是哭笑不得,嗔道:“躲甚?我是餓了,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

  呂雉赧然,上前攙扶他道:“往日皆是劍客送來吃食,今日還未送來。”

  秦墨點點頭,在她攙扶下站直身體,打開門扉向外走去。

  門外看守的張良家臣想阻攔,秦墨指了指夜色下靜謐的大海道:“船就這麽大,我又戴著沉重鐐銬,除了跳海喂魚,斷然是逃不了的。”

  那家臣張了張嘴又閉上,卻是不在阻攔,只是抱劍跟在兩人身後,既是防他當真跳海自我了斷,也是在保護他。

  畢竟,這船上還有橫陽君韓成的家臣賓客,難保他們不會腦子一熱恨意上頭,宰了秦墨為韓成報仇!
  秦墨行至船頭,正好遇見張良在釣魚,一支傷臂拉攏在身側,另一支手抓著魚竿。

  但小房子的心思明顯不在釣魚上,魚竿都快被上鉤的魚兒拉斷了,也不見他收杆,只是看著海面發呆。

  “再不收杆該脫鉤了~!”

  秦墨釣魚佬之魂覺醒,離開呂雉的攙扶,上前從張良手裡奪過魚竿,迅速往回收杆。

  呂雉則抄起一個長杆網兜,趴在船舷上幫他將魚撈起。

  秦墨放下魚竿,上前查看網兜裡的魚:“額滴乖乖,石斑魚這麽泛濫的嗎?”

  是一條比手臂還長的肥美石斑魚。

  秦墨轉而看向旁邊張良道:“有鍋具調料嗎?”

  張良無語:“君候難道不擔心前途命運麽,竟還有閑心烹調食物?”

  秦墨摸了摸肚皮:“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再不吃些東西,我今晚就會餓得爬不起床。”

  張良愣了愣,皺眉看向一旁的抱劍家臣。

  那家臣趕忙解釋道:“今日是橫陽君之家臣負責飯食。”

  張良恍然,心中記下此事。

  他們這一行人到達南越後,將會匯合先行到達的韓成子嗣家眷。

  如果不事先安排好,恐怕到達南越之時,便是秦墨的死期!
  ……

  火爐鍋具調料其實就在船首,甲板底倉之下還有儲備的木柴、清水、糧食、菜蔬,以及乾辣椒。

  呂雉絲毫沒有未來大漢國母的覺悟,倒是很有做丫鬟的覺悟,主動擔起廚娘職責,在火爐裡生了火,又將石斑魚洗剝好,便要下鍋燉煮了。

  石斑魚燉煮倒也不錯,便是先秦式烹調法,也能燉出一鍋好味道。

  但秦墨這些天嘴裡都快淡出鳥了,見她又要玩先秦式燉煮,趕忙攔住道:“你隻管將魚去骨,片成魚膾。”

  “知道怎麽片嗎……這樣斜削……片薄一些,好入味……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秦墨指點半晌,見呂雉不得要領,眼看要毀了一條石斑魚,隻得強忍著身體不適,掖好衣襟接過解手刀,親自動手炮製。

  同時指點呂雉道:“將我去下的魚頭魚骨,放入鍋中燉煮並調味。”

  呂雉看著他的嫻熟手法,頗有些受打擊,悻悻然按照吩咐照做。

  張良與家臣在一旁,則是面面相覷。

  這先秦時代雖說不推崇君子遠庖廚那一套,但似秦墨這般尊貴者,在庖廚一道上如此熟稔,也屬實是異類了。

  “我與友人通信,他曾在信中提及,君候廉苦自守,不蓄家奴美姬,便是侯府也讓與朝廷開辦學館,隻留一茅舍,獨自簡樸度日。”

  “往日我覺他吹捧過甚,今日見君候如此,方知其所言不虛,否則怎會有如此熟巧之庖廚手段?”

  張良向身旁的家臣低聲感歎道。

  那家臣聽得愕然,看著秦墨忙而不亂的身影,久久難言。

  其實,心中暗恨秦墨者,又豈止是橫陽君韓成的家臣賓客。

  他們這些張良的家臣,一行四五十同伴,如今只剩不到十人,余者幾乎盡數死在秦墨之手,又焉能不恨?
  可偏偏家主張良,對秦墨有種近乎瘋狂的推崇愛戴,甚至願意放棄複辟韓國的初心,隻願擁立秦墨為主。

  他們無法理解,卻也只能隱忍恨意,聽命行事保護秦墨。

  但此刻……他突然有些理解張良了,其人有滅國勇略治世才能倒也罷了,難得還有律己仁愛之賢德。

  堂堂大秦候相河西國主,為了兩個不相乾的娃娃,犯險境而不顧身,便是服侍他的低賤民婦,也能和善待之如姊妹。

  如此人物有什麽理由不去推崇愛戴呢?

  滋啦——

  一道熱油激炸之聲響起,隨之便是一股鮮香麻辣,彌漫開來勾人饞蟲。

  張良與家臣齊齊吞咽口水,探著腦袋去瞧看。

  卻是二人無言之時,秦墨已做好一陶盆水煮魚,紅彤彤的湯汁裡,是滿滿冒著頭的白嫩魚肉,魚肉之上則是蔥薑花椒,以及由秦墨帶來並推廣,在濕熱南方風靡的辣椒。

  蔥薑花椒和乾辣椒上,此時潑了熱油,方才那一聲激炸,便熱油潑在上面的聲音。

  熱油一時不能降溫,仍自滋滋作響,那股麻辣鮮香的味道也愈發濃鬱!
  秦墨放下油鍋,迫不及待抄起兩雙筷子,塞給有些呆滯的呂雉一雙道:“別愣著,趁熱吃才過癮!”

  呂雉手裡拿著筷子,愣愣看著一盆水煮魚,心裡是真有些受打擊了。

  她向來有賢良之名,聞名求娶者不知凡幾,包括她與家人遷居的沛縣,那沛縣縣令亦是慕她淑女之美譽,想要求娶。

  可此刻……烹調飯食還不如男子,賢良個錘子啊賢良!
  秦墨已是老實不客氣的開吃,絲毫沒有謙讓張良與那家臣的意思。

  但兩人臉皮卻厚,自顧自拿了筷子,伸進陶盆裡撈白嫩魚肉,吃的搖頭晃腦不亦悅乎。

  呂雉也正餓著呢,見此趕忙屏蔽自我懷疑的情緒,伸著筷子加入其中撈魚吃。

  一條手臂長的石斑魚,經不住四頭餓鬼分食,不出片刻已然無肉。

  便是湯汁也被那饞嘴的家臣,端起陶盆喝了個乾淨,最後抹著嘴道:“如此美食,應當佐酒啊。”

  張良嘿然:“只可惜出海太急,未有備酒!”

  秦墨撿起甲板上的魚竿,塞給那饞嘴的家臣,催促道:“沒吃過癮吧?這片水域許是盛產石斑魚,趕緊多釣幾條!”

  “你釣,我烹製,今晚吃個痛快!”

  那家臣自是無有不允,也懶得用魚竿,去桅杆上摘了一張晾曬的漁網,直接往海裡撒。

  等拉上來竟有四五條肥碩的石斑魚!
  秦墨二話不說,繼續讓呂雉打下手,開始烹製水煮魚。

  船艙裡的其他劍客,或許是聽到了動靜,也或許是被香味勾的睡不著,陸續也都出艙來了甲板。

  見是秦墨這俘虜在為張良烹製海魚,便也紛紛加入分食。

  包括哪些橫陽君韓成的家臣,亦是吃的讚不絕口,最後乾脆懷著報復心思道:“以後咱們的飯食,都讓他來做!”

  為數十人操勞飯食,這是苦差事。

  但秦墨身為俘虜,自然沒有反駁的余地,只是心中好笑:【多吃幾頓斷頭飯吧!真以為海上便沒有毒物嗎?】

   虐主了?不算虐吧?都當大爺!那地兒也有鱷魚啊……哭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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