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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最窮宰相,始皇求我貪汙》第186章 哪個敢進府亂采花朵,便剁了爪子!
  南珠的出現,讓本只是來看熱鬧的朝臣公卿們,也紛紛坐不住,加入了競拍行列。

  而這也讓拍賣會,徹底進入白熱化階段!
  南珠之後則是翡翠、鑽石、瑪瑙、珊瑚等寶貨,每一樣都讓與會者目眩神迷,競拍聲此起彼伏。

  寶石類拍完之後,便是越地的香料了。

  沉香、檀香、龍腦香、龍涎香、乳香、丁香、排香、茉莉、肉桂、肉蔻……

  這其中許多香料,是域外也有的,比如龍腦香、乳香等。

  但也有域外商路,現階段所沒有的香料,比如沉香、檀香、龍涎香。

  “諸君,且試聞一番。”

  英布讓幾個夥計捧著青煙嫋嫋的熏香小爐,在台下坐位之間穿行。

  頃刻之後,已是奇香滿棚!
  “沉香和檀香,如同白蔗糖一般,乃是越地特產,但極為稀少,聞之凝神靜氣,溫雅厚重,堪稱君子之香。”

  “而龍涎香則是東南海中特產,此等香已不是稀少的問題,而是可不遇可求。”

  “布不知在座諸君,有誰知曉龍涎香的傳說……”

  “呂家於海上捕獵巨鯨,發現巨鯨亦有多種形狀,其中越地東南海域,多有一種圓頭巨鯨,只有此等巨鯨腹中,才有幾率取出龍涎香……”

  “這兩塊龍涎香,便是呂家自越地海域取得!”

  英布侃侃而談,介紹三種奇香的來源。

  尤其是最後一種頗具傳奇色彩的龍涎香來源,更讓商賈們心思浮動。

  後世海洋學家認為,抹香鯨的分布范圍雖然極廣,但主要棲息於南北緯70之間的海域。

  如果想要捕獵抹香鯨的話,越地海域確實更容易找見!
  商賈們聽著英布的介紹,心中已然在暢想,駕大船出海前往越地,販運蔗糖、南珠、翡翠……沉香、檀香等,域外商路沒有的稀有寶貨。

  順便在海上獵殺幾頭圓頭巨鯨,做那無本萬利的買賣!

  “這兩塊龍涎香,呂家委托本拍賣會,一塊用於拍賣,一塊進獻於始皇帝陛下……”

  英布說著,捧起裝著一塊天然龍涎香的檀木盒,親自送到台下,呈到嬴政面前。

  嬴政微微有些愣神,這等來自民間的沒名堂供奉,他平常是根本不會收的。

  那樣的話,無疑會顯得他這君王貪婪!

  而且收了一次,後面便會有無數次,所有人都會想方設法巴結君王。

  但……那是平常!
  眼前這龍涎香,卻是不平常的,乃是他內庫裡也沒有至寶奇香!
  “呂家有心了,賜黃金千兩。”

  嬴政稍稍愣神之後,卻是點頭受了供奉,並回賜黃金。

  這處置很是得當,相當於是向呂家購買的龍涎香,後人想效仿巴結他,也不可能了!

  趙高上前,小心翼翼從英布手中,接過盛裝龍涎香的檀木盒,珍而重之收好。

  英布則重新回到台上,指著剩下那塊人工去質精製的龍涎香,向台下與會者道:“剩下這塊龍涎香,起拍價黃金五百兩,每次加價不得低於……”

  “五千兩黃金~!”

  “萬兩金~!!!”

  不等英布把話說完,已有商賈迫不及待的喊價,而且是翻著翻的往上喊價。

  僅此兩塊的龍涎香,一塊給了始皇帝陛下,剩下一塊的價值,已經是不能用金錢能衡量的了。

  誰若能拍下,大抵是不舍得用的,可以拿回去當傳家寶供起來……

  各種香料拍賣完後,英布又讓夥計搬出犀角、象齒、鯨骨、鯨須製品,趁著熱乎勁兒一刻不停的拍賣。

  其中新奇的鯨骨、鯨須製品,最受朝臣公卿們追捧。

  尤其是鯨須製成琴弦的撥弦樂器,或以鯨須製成弓弦的寶弓,引得文臣武將們,頻頻喊價競拍。

  而這一幕,也讓商賈們心中,更加的熱切!
  若能駕船出海往越地經商,比域外寶貨更賺錢的可不止是白蔗糖了,太多新奇稀有的越地寶貨,足以讓一個小商人,一趟便賺回個一輩子吃用不盡的巨財。

  便如那搶了先機的呂家!

  ……

  時間在拍賣中漸漸流逝,待所有百越寶貨拍賣一空時,已是天色漸暗。

  這場百越寶貨拍賣會,與會者比前次多了數倍,競價也更激烈,因而也耗費了更長時間。

  亢奮了太長時間的與會者們,在拍賣結束後,竟有種縱欲過度的疲累感……腹中更是饑腸轆轆!
  “諸君,學館已備好時下風靡的蔗糖美食,且享用一番,看場征南儺戲吧。”

  “若是急著走的,可來與我結算!”

  英布最後向台下一揖,渾身輕松的下了台,等人過去結算。

  但與會者們眼看嬴政沒有要走的意思,自然也不肯就此離開。

  畢竟只要留下,便能與始皇帝共進晚餐、共賞儺戲,這等千載難逢的機會,便是財貨不要了,也不能錯過啊!
  於是,與會者們該去撒尿的撒尿,該去拉屎的拉屎……

  等他們卸下負擔,重新回到棚下時,豐盛宴席已經設好,一支支鯨油大蠟,將棚下照的亮如白晝。

  而拍賣台,也已改成戲台,數十支鯨油大蠟,在台前一字排開,並以銅鏡折射光線,將戲台上照的纖毫畢現。

  待與會者們在夥計的引領下入席後,一道鳴金之聲便在戲台響起,征南儺戲正式開演。

  征南戲秉承征胡戲的套路,但又略有不同,著重強調了越民的苦難,將嬴政和禦駕大軍,塑造成了解民倒懸的救世主。

  不過,這也是事實!

  百越諸國本身還在奉行奴隸制度那一套,完全不把之下越民當人看,六國舊族複辟更加重了這一現象,越民被自家君王壓榨的屌乾毛淨,還要被逼著去跟六國舊族死磕。

  嬴政有秦墨打下的基礎,也確實是以拯救萬民的太陽神帝姿態,率領百越軍民,推翻了壓榨他們的百越貴族,打跑了複辟的六國舊族……

  當然,征南戲的故事展開,自然不會原原本本的照搬百越戰事!

  太樂排戲時,幾乎是隱去了六國舊族,在百越複辟之事,避免以後六國百姓看戲時,將自己代入六國舊族身上……

  而且,為了塑造嬴政的形象,將秦墨追擊張良出海,陰差陽錯在寶珠寨登陸的事兒,也變成了秦墨是受嬴政派遣,率領勇士去百越打前鋒,聯絡苦難越民舉事。

  嬴政看的暗暗臉紅,感覺有點過了。

  知曉其中內情的諸文武朝臣,更是滿臉唏噓。

  秦墨失蹤那段時間,他們可是過的如履薄冰啊,好懸沒被嬴政的低氣壓,給壓抑死……

  不過,嬴政和朝臣們慚愧唏噓,其他不明其中內情的與會者們,卻是當真了。

  尤其是太樂的藝術加工,將越民苦難烘托到了無以複加,比白毛女還淒慘。

  加之儺戲優伶們也敬業,為了演好苦難越民,一個個減重曬黑,呈現出的效果,跟非洲難民一樣瘦骨嶙峋,讓人望之便生惻隱之心。

  當番禺王率領平叛大軍,沿途燒殺搶掠,抓住一個可憐的越人孩童,不顧哀告求饒,將之掛在樹上剝皮取樂時,與會者們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

  氣憤之下已是沒人在乎面前美食,皆是握著筷子咬牙切齒。

  尤其是胡亥等小公子公主,看到那被折磨的越人孩童,似乎有點代入了,懼怕的捂著眼睛,想看又不敢看,渾身都在打哆嗦。

  “哎呀,我不看啦,他好可憐……”

  “這番禺胖子太壞啦。”

  “世間怎會有如此大惡人?”

  稍稍年長的公子公主們,忍不住憤然出聲。

  這些話道出了與會者們的心聲,於是紛紛點頭附和,恨不得衝上台,用筷子捅死那飾演番禺王的肥胖優伶。

  ……

  看客們義憤填膺,劇情還在接著往下演。

  當秦墨率領非洲難民一樣的義軍,苦苦抵擋番禺王的平叛獸軍,嬴政率領禦駕大軍從天而降,將番禺王殺得落花流水時,胡亥和華庭等小家夥,頓時便不再懼怕,直接蹦起來歡呼。

  看客們積壓的情緒,亦是終於得以宣泄,歡呼聲幾乎要掀翻頂棚。

  “父皇好厲害呀~!!!”

  “殺得好,陛下威武!”

  “我大秦以正道伐無道,合該滅此昏君。”

  “將之扒皮抽筋,還治彼人……”

  嬴政聽著宴上的歡呼聲,隻得強忍心中羞臊,微笑做矜持狀。

  故事接下來的展開,就是一路爽到底了。

  嬴政率領百越軍民,推翻一個個百越暴君,解救苦難的越民。

  所到之處,越民簞食壺漿以迎王師!

  再然後,便是嬴政指導越民墾荒屯田,將蠻荒之地硬生生打造成世外桃源,讓越民豐衣足食。

  這段劇情,著重強調百越之地的豐饒,有漁鹽之利,香料寶貨遍地,以及一年三熟的牛逼之處。

  與會商賈們心思活泛,看到最後便忍不住盤算,要不要讓族中子弟,往越地多遷居一些,自家開辟良田,種植甘蔗培育香料,介時產銷一條龍,賺的絕對會更多。

  商賈們都這樣想了……可以想見,這征南儺戲以後在大秦各郡縣公演,將會蠱惑多少百姓,往越地遷居移民……

  ……

  一場征南儺戲看完,已是月上中天。

  嬴政領著一幫公子公主,在與會者們的恭送聲中,坐上玉宇車離開學館。

  而學館外,征南儺戲已是演到第三遍了,百姓們頂著月色,看的津津有味,許是演到了解氣的高潮處,不時爆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這場寶貨拍賣會辦的甚是圓滿,你明日便去武學館擔任右仆射吧。”

  玉宇車中,嬴政透過車窗看著那些歡呼的百姓,隨口向一旁給弟弟妹妹們講述百越戰事的扶蘇道。

  扶蘇愣了愣,旋即面上露出壓抑不住的歡喜,趕忙揖手大拜道:“喏。”

  他做了武學館右仆射,秦墨自然便成了左仆射。

  而秦以右為尊,相當於他是武學館校長,秦墨則是副校長。

  也就說,他在秦墨之上。

  以往,他跟著秦墨出征做事,要麽是做監軍,要麽是做副將,其實是被秦墨管著的,如今也算是媳婦熬成婆了!
  當然,這其實不是重點,畢竟他本就是太子,秦墨則是臣……

  重點是,嬴政讓他擔任武學館右仆射,相當於是默許他在軍中培植自己的羽翼,以後大秦的年輕戰將,便皆是他的學生。

  他的太子之位,將會無比穩固,無人可以撼動!

  那些在塞外封國瀟灑自在的弟弟們,也別整天想著回鹹陽見嬴政了。

  回來也沒用,往後徹底沒戲演啦!
  ……

  ……

  與此同時,秦墨和朝臣們送走嬴政之後,則是找上了甘羅,問道:“甘兄,你的職位沒有調整變動吧?”

  甘羅搖頭道:“沒變,只是以後專職為陛下打理皇室產業了。”

  這在意料之中,秦墨繼續問道:“那甘兄可在著手合辦工坊一事了?”

  他對撫恤殘疾老卒一事,是非常上心的,如今已是過去幾天,自然要過問一番。

  甘羅愣了愣,旋即咧嘴訕訕道:“還並未著手。”

  秦墨疑惑:“為何?是虞姬不答應讓利嗎?”

  說著,皺眉看向身後的虞姬,難道這小妞做了公主後,已經淪為徹底的拜金女,將心地那份大義氣節給丟了?
  虞姬似乎讀懂他了眼神中的意思,頓時不悅撅起紅唇。

  甘羅則立即連連擺手,解釋道:“非也,華虞公主深明大義,見到秦相手書後,得知是讓利給殘疾老卒,當場便答應了。”

  “並且,華虞公主還向我提議,不止要聘請殘疾未得軍功的老卒為工,還有那些戰死未得軍功者的遺孀遺孤,若未改嫁改姓,更要優先聘用為工。”

  “只是陛下頒布官職調整之後,我忙著與諸部尚書扯皮,商量將何種工坊劃出去,將何種工坊留在少府。”

  “因而,我將此事忘到腦後了……我明日便著手合辦工坊之事!”

  秦墨恍然點頭,認真道:“此事關乎國朝百年大計,甘兄務必上心啊。”

  甘羅揖手:“秦兄放心,吾曉得。”

  秦墨不在多言,甘羅的人品和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信得過。

  稍後,秦墨和虞姬、呂雉以及呂小妹,領著一幫公主府侍者,也離開了學館,回華虞公主府。

  今晚他是懶得回上林苑了,明早再回也不遲!
  “好啦,莫生氣啦,小心氣的臉上長痘痘。”

  秦墨見虞姬還在為方才自己誤會她而生悶氣,便笑著哄道。

  虞姬那雙勾人的桃花眸一翻,憤憤將頭別到一旁不看他。

  秦墨哭笑不得,扭頭看向旁邊的呂雉和呂小妹,示意她倆幫忙說兩句。

  但姐妹倆卻是一個攤手,一個吐舌頭,表示無能為力。

  這會兒的功夫,一行人已是回到公主府,秦墨給虞姬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便回了自己的臥房休息。

  虞姬俏臉微紅,卻是當做沒看見一般,冷哼一聲也回了自己的臥房。

  “二姐,要不要勸一勸虞姬姐姐?”

  呂小妹見虞姬那氣哼哼的模樣,不禁憂心道。

  呂雉沒好氣瞪她一眼:“小孩子家家,怎麽如此喜歡多管閑事!”

  呂小妹大抵沒想到會迎來訓斥,頓時委屈巴巴的縮起腦袋。

  她那裡知道,呂雉其實是看到了秦墨臨走時,留給虞姬的賤兮兮眼神,知道這倆狗男女,今晚必有苟且之事。

  因而,悍婦之魂覺醒,有些吃醋了!

  偏偏她又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撞到了呂雉槍口上!

  “唔,其實去勸一勸也好,你是對的。”

  呂雉突然畫風一轉,伸手揉了揉呂小妹腦袋,柔聲囑咐道:“你先去找她,我把這身公主袍服換了,便也過去。”

  “嗯嗯啊。”

  呂小妹猛點腦瓜,巴巴的去追趕虞姬。

  而呂雉目送她走遠,卻是身形一轉,直接去向秦墨住處。

  侍從們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不由面面相覷,半晌有人咧嘴道:“這位華南公主,不愧為軍功賜封,這調虎離山、聲東擊西,端是運用精妙啊。”

  “然也,咱家華虞公主,怕是今晚要獨守空房啦。”

  “嘻嘻嘻……”

  ……

  與此同時,虞姬那大的過分公主宮室外,呂小妹風風火火而至,也不敲門直接便闖了進去。

  但隨即卻是愣住,大眼睛瞪圓驚歎出聲:“哇~!”

  虞姬正在更衣,見她闖進來,也不甚見怪,只是滿頭黑線道:“你不要搞怪好不好……”

  咕嘟——

  呂小妹吞咽一口唾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馬平川,幽幽道:“甚麽時候能長大呢?”

  虞姬:“……”

  虞姬拿這逗比丫頭沒辦法,自顧自換好一身仙氣飄飄的白色衣裙,又將一柄白色裝具的寶劍拿在手中,對著巨大的銅鏡照了照。

  這身行頭,還是秦墨當初幫她設計的,很有清冷俠女范兒,比劉奕菲還李若彤!

  呂小妹看的豔羨不已,暗暗下定決心,等自己劍技小成後,也弄上一套相同的行頭,簡直太拉風了。

  但同時,眼看虞姬大半夜穿這身行頭,她卻又不禁心生疑惑,遂奇怪問道:“虞姬姐姐,你這是要學以前那些墨家劍客,出去劫富濟貧嗎?”

  虞姬莞爾:“劫甚麽富?我就是富!想濟貧甚麽時候不能濟啊!”

  呂小妹更加奇怪:“既然不去劫富濟貧,你穿成這樣做什麽?”

  虞姬意味深長道:“防賊。”

  呂小妹一驚:“有賊?甚麽賊?”

  虞姬:“采花賊~!”

  呂小妹頓時恍然,快步去旁邊劍架上,拿了一把虞姬珍藏的寶劍,板著俏臉道:“我今夜也不睡啦,幫虞姬姐姐在後苑巡邏,哪個敢進府亂采花朵,便剁了爪子。”

  虞姬:“……”

  你是真逗比還是假逗比啊?
  想逗死我,繼承我珍藏的寶劍嗎?
  “那好,你去外面幫我巡邏吧。”

  虞姬哭笑不得撂下一句話,而後一撩裙擺坐在床榻上,閉目養神等待采花賊上門。

  呂小妹拎著劍便往外走,但走了兩步卻又返回,訕訕道:“我劍技未成,還是跟虞姬姐姐呆在一塊吧。”

  虞姬:“……”

  虞姬抿了抿唇,決定不搭理這逗比小妹。

  呂小妹學著她的盤腿坐在榻上,試探問道:“虞姬姐姐,你還在生君侯的氣啊?”

  她總歸還沒忘記,來此的目地。

  而虞姬聽她關心自己,心中倒是感動,睜開桃花眸笑道:“我怎麽可能與君子生氣,不過是逗弄他罷了。”

  呂小妹啞然,豔羨道:“虞姬姐姐與君子真是感情甚篤呢。”

  虞姬還就喜歡聽這種類似吹捧的話,虛榮心頓時大大滿足,顯擺道:“我這行頭也是君子親手設計哩,漂亮嗎?”

  呂小妹立即瘋狂點頭:“嗯嗯啊,簡直太漂亮了,怪不得我聽人說,君侯以前讚虞姬姐姐,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想必便是應在此處吧!”

  虞姬被誇的精神煥發,笑道:“還真讓你猜著了,確實是應在此處,想不想要一身?”

  呂小妹毫不猶豫點頭:“想~!”

  虞姬起身,打開宮室角落的大箱籠,拿出一套嶄新的潔白衣裙,回來遞給呂小妹:“送你啦。”

  呂小妹頓時大喜過望,興奮的去反杠宮室大門。

  然後,三下五除二脫下自己身上的謁者衣物,穿上拉風的新衣。

  她除了沒有虞姬長得凶,身材各方面倒是更加修長挺拔,因而穿上之後,更顯清純大妞的光彩!
  虞姬至此,大抵也忘記秦墨那茬兒了,在旁邊幫她掌燈照鏡子,商討著該如何改動,才能更符合呂小妹的身材。

  最後,又拿出了配套的銀飾,幫她戴上打扮。

  女人在衣物首飾上,永遠都有聊不完的話題,直到後半夜事,兩女都開始犯困了,虞姬才終於想起正事。

  但眼看秦墨沒有要來的意思,她也懶得在等了,便要留呂小妹一起睡下。

  不過,呂小妹卻是想回去跟二姐顯擺一番,厚著臉皮借了虞姬那把白色裝具的寶劍,興衝衝就離開了。

  虞姬見她離開,反倒是不困了,畢竟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嘛。

  於是,也出了宮室,向秦墨的住處而去。

  “啊,無恥霪賊~!!!”

  虞姬還沒走出多遠,前方猛然傳來呂小妹驚恐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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