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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到分配的頂流老公後熱搜爆了》第92章 092老板疼老婆,他一個助理有什麽資
  第92章 092老板疼老婆,他一個助理有什麽資格說不呢
  黃導這次吸取教訓,只是笑笑便果斷轉移了話題,“那還需要我說戲嗎?”

  不知道這句話又戳到了祁揚哪裡,祁揚涼涼道:“你身為導演不給演員講戲?”

  “我這不是想著有你在,所以隨便問一句嘛。”黃導嘀咕一句,然後拿出本子,開始給蘭溪講戲。

  等黃導講完戲,那邊布景搭的也差不多了。

  其他配戲的演員也陸續化完了妝,在片場候著了。

  片場工作人員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檢查拍攝機器,檢查道具,檢查片場是否清乾淨了……

  蘭溪在一片緊張忙碌中感覺到了一絲絲緊張。

  特別是看著一群候場的實力派演員以及身邊的祁揚,蘭溪這個第一次擔任女主演的小萌新,心裡還是很緊張。

  蘭溪悄悄問高小程:“你那兒還有糖嗎?”

  高小程詫異,“你都吃多少顆了,也不怕長胖。”

  祁揚聽到兩人的嘰裡咕嚕的聲音,轉身看向蘭溪,“餓了嗎?”

  蘭溪搖頭,“不餓,我……就是有點緊張。”

  祁揚挑眉:“吃糖緩解緊張。”

  蘭溪點頭。

  祁揚向高小程伸出手,高小程立馬遞過去一顆純果汁的軟糖。

  祁揚看著手心那孤零零的糖,抬眼看高小程:“一顆?我破產了?”

  高小程作為一個合格的藝人助理,肯定是要為藝人身材考慮的,一般藝人都不會吃高糖食物,助理在這方面會嚴格把關,能給一顆糖已經不錯了。

  但,老板疼老婆,他一個助理有什麽資格說不呢。

  於是他又識趣的掏出一把遞了過去,“管夠,管夠。”

  祁揚本來是想把糖紙剝了喂過去的,但片場人多眼雜,最後只能把糖全數遞給了蘭溪,“想吃就吃,不用擔心其它的。”

  蘭溪從不擔心自己長胖,她本來就是光吃不長的體質,所以吃糖毫無心理負擔。

  她剝開糖紙,把糖扔進嘴裡,含糊說道:“這糖一定很貴吧。吃起來和普通的果汁軟糖不一樣,就感覺很好吃。”

  蘭溪說這話的時候白皙的臉頰微微鼓脹,眉眼含笑彎成了月牙,看上去很是討喜,和記憶中那個愛吃糖的小女孩兒一樣可愛。

  祁揚不由看的一愣問:“你喜歡嗎?”

  蘭溪點頭,“喜歡,好吃。就特別喜歡這個味道。”

  那一刻,祁揚的眼底滿是笑意,就好像很開心。

  蘭溪心裡有些疑惑。

  就在這時,高小程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這家糖廠是國外的品牌。因為經營不善差點倒閉了,要不是它有老板這樣一個有錢的忠實客戶,你就吃不著這個糖了。”

  蘭溪看向了手中的軟糖,“所以?”

  “所以祁神把那工廠買了。工廠隻生產這種軟糖,包裝和材料配方都保持原樣,這是專供,外面買不到的。”

  蘭溪微微長大了嘴巴:“……”有錢人的世界她果然無法想象。

  但更讓她難以想象的是,祁揚喜歡吃糖。

  就在此時,導演助理通知所有人員準備,黃導給大家說著最後的注意事項。

  說完以後,黃導又想起蘭溪是新人,新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會NG,黃導怕老演員抱怨,到時候影響蘭溪的軍心。

  所以,他又破天荒的補充了一句:“各位老師,大家都知道,蘭溪以前是祁神的保鏢,這是她的第一場戲。大家多多理解支持。”

  這話黃導說的含蓄,眾人都點頭,給導演面子,也給祁揚面子。

  蘭溪感激黃導,面對眾人認真說道:“我一定會認真拍的,爭取不給大家拖後腿,還請各位老師多多指教。”

  黃導點頭,拍手說:“行,各就各位。”

  等一切準備就緒。

  Action——

  這一場戲拍的是蘭所飾演的兔小七化成人以後,十分受太虛山幾個親傳弟子的喜愛,幾個女弟子十分嫉妒,羞辱兔小七的時候反被兔小七收拾,然後碰到了回山門的凌雲。

  蘭溪強行代入兔小七,看她所看,感她所感。

  兔小七雖然化作了人,但卻保留著一些小兔子的習性,走起路來的時候一蹦一跳。

  “兔子精,站住。”一個高個女弟子出聲喝道。

  兔小七停下腳步,轉過身俏皮的歪著頭疑惑的指向自己:“叫我嗎?”

  另一個矮個女弟子嘲諷道:“耳朵那麽長是擺設嗎?不叫你叫誰?整個太虛山還有第二隻兔子精?”

  兔小七歪著腦袋看對面那兩人,她雖然是精怪化形,但該懂的都懂了,特別對方的情緒還那麽明顯的擺在臉上。

  對面兩個人不喜歡她。

  兔小七臉上沒了笑意,問:“叫我做什麽?還有我叫兔小七。”

  高個女弟子嘲諷道:“兔子精就是兔子精,以為有個人名就是人了?笑話。”

  另一個矮個女弟子嫌惡的看著兔小七:“就是,還不是仗著一點非人的伎倆,迷惑我們師兄,惡心。”

  兔小七絕對對面兩人說的話她不喜歡,蹙眉道:“你們不說人話,那我走了。”

  “不許走,叫你走了嗎?”矮個一個女弟子見兔小七轉身要走,蠻橫的上前伸手就要抓兔小七。

  兔小七耳力敏銳,細微的氣流聲便能引起她的注意,在那女弟子的手就要碰到兔小七的肩膀時。

  兔小七一個側身,靈活的躲開了女弟子的手,與此同時她還順勢伸腿把對方絆了個狗吃屎。

  以上是最終要呈現的效果。

  現實卻是。

  蘭溪轉身,身後的女弟子伸出手來抓她。

  蘭溪的頸側一疼,蹙眉“嘶……”了一聲,感覺落在自己頸側的手是鬼爪子,一抓落下,全是血洞。

  雖然這個說法誇張了一點,但蘭溪白皙脖頸的確是被那個扮演矮個女弟子的女演員抓出了幾道血痕。

  蘭溪皮膚白,因此那鮮紅的血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黃導蹙眉喊卡。

  眾人紛紛圍了上去,其中以祁揚最先,他身高腿長,大長腿一邁便到了蘭溪身邊。

  看到祁揚一臉陰鬱,蘭溪率先開口,“我沒事。”

  祁揚修長的手指撩開她頭髮,看著那三道血痕,心臟疼的一陣猛縮,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眼前一片血紅,陣陣發暈。

  黃導緊隨其後,見祁揚神色不對,先是問了蘭溪,“溪溪,沒事吧。”

  祁揚深呼吸穩住心神,而後目光陰沉森寒的看著黃導,聲音冰冷,“沒事?”

  黃導訕訕的摸著鼻子,隻好轉向不遠處的隨行醫生喊道:“張醫生,年紀輕輕,你跑一跑行不行。”

  接著黃導看向那個一直道歉的矮個子女演員,“你怎麽回事?”

  女演員被這陣仗嚇到了,臉色慘白,不停的鞠躬道歉,“對不起,黃導,對不起祁神,對不起溪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拍了一個手模的廣告,所以忘了,沒來得卸掉假指甲。對不起,對不起。”

  黃導看向她那帶血的長指甲,就跟看到了梅超風的九陰白骨抓一樣,打了個寒顫趕緊移開目光,不悅道:“你那指甲給我弄乾淨。”

  “好的,好的。”矮個子女演員連忙應著,又轉向蘭溪,“對不起溪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蘭溪笑著擺手,“沒事。”

  其實就是被特定指甲抓了一下破點皮而已,還沒那麽脆皮。

  拍攝暫停。

  祁揚和蘭溪回到了保姆車上,隨行張醫生給蘭溪消了毒,然後噴了止血噴霧,便收拾著醫藥箱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祁揚不可置信的挑眉,“就完了?”

  張醫生茫然的抬頭看向祁揚昂了一聲,“完了啊。”

  兩人對視幾秒,祁揚沉下臉看著他,“你敷衍我呢。”

  張醫生聞言放下正收拾的消毒酒精,一笑說:“祁神,我敷衍誰也不敢敷衍你啊。這蘭小姐就破了點皮,消個毒噴點止血噴霧就好了。”

  祁揚蹙眉看著蘭溪頸測的幾道血痕問:“破傷風針不需要打嗎?”

  張老師隻好盡職盡責的解釋:“蘭小姐這個傷口很淺,不需要打破傷風針。一般破傷風針只針對於傷口比較深或者比較髒的,例如生鏽的鐵釘和利器損傷或者是瘋狗撕咬等等。”

  張醫生再三保證沒問題,才被祁揚放行。

  高小程見老板神色不對,不敢觸霉頭,假意說送張醫生,跟著一起下了保姆車,還順帶關上了門。

  張醫生一臉受寵如驚,“高助理,這麽近,真的不用送。”

  高小程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要的,要的,辛苦張醫生了。”

  張醫生一時間對高小程的印象好了不知道多了度。

  守在門口的祁二見了,翻了個白眼,他還不知道高小程那廝是怎麽想的。

  保姆車裡。

  祁揚的情緒始終低沉沉的如陰鬱的天空,似乎怎麽也高興不起來,整個人肉眼可見的壓抑沉悶。

  自從六歲那年經歷過綁架事件,祁揚對血對傷口就有了心理陰影,用專業名詞解釋就是pdst綜合征,屬於創傷後應激障礙的一種。

  只是他一直有接受心理治療,加上他自己平時隱藏的很好,一般人很難發現。

  可如今受傷的是蘭溪。

  再小的傷口也能觸發他心裡陰鬱的一面。

  “溪溪……”祁揚上前了一步,想抱住蘭溪,可邁出了一步,他又頓住了,他不能,他怕嚇到蘭溪。

  祁揚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手,那雙狹長的雙眼被他緊緊的壓製著控制著,以至於眼底有無數的情緒在四處亂竄,似乎只要祁揚稍不注意一松眉頭,它們就會奔湧而出。

  “祁神……”蘭溪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祁揚。

  窗外明亮的陽光透過車窗落在祁揚身上,卻驅不散祁揚身上那明顯的低氣壓。

  蘭溪的心臟一陣陣緊縮,不知為何會覺得難過。

  她不是不知好歹沒心沒肺的人,她看得出來祁揚是真的很擔心她,她心裡竄過一股異樣的暖流,一種從所未有的心悸讓她想要迫切的靠近祁揚。

  她走到祁揚身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做,臨時怯了場。

  那一刻,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桌上的劇本,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場景。

  兔小七瞎逞能受傷了,凌雲似乎很是不高興。

  那一場戲與現在莫名重合。

  蘭溪不停的在心裡對自己說:沒事的,就當是對戲,就當是對戲,牽手只是對藝術獻身。

  蘭溪果斷的伸出手勾住了祁揚的手指,而後昂頭看著他,笑著安慰,“凌雲,你別擔心了,只是小傷,你看我能跑能跳能吃能睡,不是好好的嗎?”

  祁揚的手指被勾住的那一刻,他沒來由的一顫,心裡湧出一股暖意,溪溪主動牽他手了。

  雖然借著兔小七的名號,但溪溪主動牽他手了。

  他祁揚的心裡放起了煙花,那雙壓抑低沉的眸子終於剝開了雲霧,露出了黑曜石般的光彩。

  祁揚心裡的陰霾被一個小小的工作一掃而光,他垂眸看著他們勾在一起的手指,而後緊了緊,這才抬眼看向了蘭溪。

  “溪溪,在我眼裡,沒有小傷和大傷之分,受傷就是受傷了,受傷了你會痛,我也會痛。”

  祁揚接的是台詞,但是稱呼卻叫得是‘溪溪’。作為一個老演員,他很能把自己和角色區分開來,他像是沉浸在角色裡,又像是獨立分開的個體。

  他只是借著角色的訴說自己的心聲。

  蘭溪低頭道歉:“對不起,凌雲。我下次會注意的,不會再讓自己受傷。”

  “說話算話?會注意,不會再逞能,不會再讓自己陷入險境,不會再讓我擔心?”

  蘭溪點頭繼續說著台詞:“嗯,說話算話,不信我們蓋章。”

  祁揚勾唇一笑,“好,蓋章。”

  下一秒,蘭溪眼前一花,祁揚帥氣的臉龐到了眼前。

  緊接著,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像是被施加了定身咒全身僵硬的站在那裡,手指緊緊的勾著祁揚的手指,眼睫眨了眨。

  唇上那陌生的溫熱的觸感如此清晰,屬於純男性的氣息撲打在臉上,又癢又麻,蘭溪的心一陣陣緊縮,緊接著又如火山爆發一般,一股接著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流經四肢八骸。

  蘭溪不可置信的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她,她和祁揚親密接觸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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