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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到分配的頂流老公後熱搜爆了》第95章 095想送一頂綠帽子給對方
  第95章 095想送一頂綠帽子給對方

  蘭溪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手中多出來的肉串,再抬眼看賀朗,他竟然吧最後一串羊肉串給了自己,他爸黃導還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

  賀朗依舊笑得陽光明亮,“溪溪姐,你不是喜歡嗎?吃吧。”

  那次在賀朗的保姆車上聽賀朗說起往事,她就知道賀朗就是小時候那個總是調皮搗蛋的弟弟。

  但蘭溪沒說,所以賀朗是不知道她身份的。

  可就算是不知道她身份,賀朗依舊和小時候一樣,對她很好,不僅注意到她愛吃烤羊肉串,還把最後一串羊肉串給了她。

  連他爸黃導都沒有。

  蘭溪想著往事心裡暖暖的,她抬頭看著賀朗,雙眼一彎,眸光燦如星河:“謝謝啊,賀朗。”

  賀朗其實就是個大男孩,他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說:“不客氣,溪溪姐,我跟你說過的吧,我小時候那姐姐脖子上也有疤,而且我總感覺你們很像。你就當我是想念姐姐吧。”

  眾人紛紛看向了賀朗和蘭溪,心中和黃導一樣疑惑。

  他們什麽時候關系這麽好了。

  還有那個誰,確定不需要看看祁神嗎?

  祁神現在似乎有點不高興呢。

  祁揚在一旁把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裡,賀朗的話讓他蹙起了眉頭。

  溪溪的脖子上有疤痕?
  那疤痕是怎麽來的?

  賀朗那小子又是怎麽知道的?
  連他都不知道……

  雖然他們平時睡一張床,但他答應過蘭溪不會隨意的碰她,可賀朗是怎麽知道的。

  祁揚坐不下去了,隻想快點回到酒店,快點看看蘭溪脖子上的疤痕。

  賀朗可能是天生少根筋,見大家都看著他們,他一挑眉:“看我幹嘛?我又不是肉串。”

  而後他轉身衝著忙碌的老板大喊道:“老板,快點,吃完了,再給我們來個500串羊肉串。”

  老板一邊翻烤著肉串一邊抹著額上的汗應著:“好嘞客官,稍等,稍等,老板要熱死了。”

  賀朗轉過身,就見祁揚拿走了蘭溪手上的羊肉串隨手遞給了高小程,“街邊的東西不乾淨,你要是想吃,回頭我們自己烤。”

  賀朗開朗的笑道:“祁神,你放心吧,他家的肉串特別新鮮乾淨。我這嘴吃遍天下美食,一嘗就知道。”

  黃導想要捂臉,他兒子怎麽就這麽笨呢。

  那是肉串不乾淨的問題嗎?

  祁揚冷淡的看著賀朗,“我不放心。”

  “啊,”賀朗愣了一下,以為祁揚是真的不放心,又認真的解釋說:“祁神,是真的,他們家的串都是自己碼料串的,不像其他家是批發的冷凍串,吃起來的味道和口感都不一樣。”

  蘭溪仔細回味了一下,她還以為她餓了,覺得那肉串格外香格外好吃,原來還有這個原因在,她獨自小聲喃喃:“是不太一樣。”

  賀朗卻聽見了蘭溪的話,那雙眼睛瞬間就亮了一個度,像是找到了知己認同,“是吧,溪溪姐。你也吃出來了。”

  祁揚神色愈加冷酷,“溪溪姐?”

  賀朗平日是個熱情的性子,愛笑,愛打鬧,在劇組人緣好,誰都願意和他說上幾句。

  此刻他冷不丁的碰到祁揚那帶著冰渣渣的音調,就像是鐵塊放進了冰水,滋得他一個激靈。

  賀朗後知後覺的品出了祁揚對他的敵意。

  賀朗不太明白自己什麽時候得罪祁揚了,他不確定的問:“祁神,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黃導看不下去了,還怎麽了,有什麽問題?
  問題大了。

  那蘭溪明顯就不是一般的保鏢,祁神愛護得緊。

  這傻小子沒事和蘭溪套什麽近乎。

  別說是祁神了,是個男人都得以為賀朗是要撬牆角,是想送一頂綠帽子給對方。

  祁神這吃醋也是正常的。

  黃導一巴掌拍在賀朗的後腦杓上,“你閉嘴吧。”

  賀朗衝著黃導抱怨:“你幹嘛又打我啊。要是把我打傻了,你就等著養我一輩子吧。”

  黃導歎氣:“不用我打,你現在就挺傻的。”

  黃導怕賀朗那傻小子得罪祁揚,便笑著對大家說:“祁神說的對,街邊食物一般都不乾淨。而且燒烤吃太多對身體健康也不太好,大家就當作是吃個新鮮,別吃太多,待會兒我請大家去吃海鮮套餐。”

  現場眾人一聽可以吃海鮮套餐,紛紛感覺酒杯喊著黃導萬歲。

  祁揚卻在這時候出聲說:“你們去吃吧,我們先走了。”

  祁揚要走,蘭溪自然要走,他們帶著定位手環,互相牽製,白天不能相距太遠,晚上更別提了。

  “啊,”賀朗看向蘭溪竟有些舍不得的問:“溪溪姐你也要走嗎?”

  蘭溪點頭嗯了一聲。

  賀朗問:“那你不去吃海鮮了嗎?那家的海鮮做的很好,特別好吃,是當地的一大特色餐廳。”

  祁揚冷哼一聲,大內總管高小程接到聖意,笑著說:“賀公子,我們平時吃的海鮮都是空運最新鮮的。想吃多少吃多少,當頓吃都行,所以海鮮在我們眼裡就跟白菜蘿卜差不多。”

  蘭溪想起當頓吃的極品野生血燕窩了,之後薑如雪女士經常給他們送各種東西,別說,每次送過來的海鮮都是極鮮活的,吃起來又嫩又鮮,味道極好。

  大家都聽出來了高小程的意思,現場有一絲絲尷尬,賀朗更是沒有說話。

  高小程又笑著說:“而且,外面餐廳做的海鮮,肯定沒有自己做的乾淨衛生,要是不小心吃壞了肚子,那就不好了,畢竟明天還要拍戲,所以我們就先回去了。”

  一聽高小程說明天還要拍戲,蘭溪就想起來自己還要回去背明天的台詞。本來她就是臨時進組,拿到劇本的時間又短,只能每天晚上臨時背劇本台詞。

  “黃導,我要回去背台詞了,免得影響明天的拍攝,你們玩兒。”

  祁揚他們走後,剩下的人也沒什麽興致了,畢竟明天還要拍攝,黃導帶著大家去吃了海鮮也就早早的回去了。

  祁二護著祁揚蘭溪上了保姆車,關上車門上了副駕駛,高小程啟動車子的同時放下了前後隔板。

  蘭溪一上車就摸出了劇本對照著拍攝日程表翻到了明天的戲。

  下一秒,一隻修長的手伸了過來合上了蘭溪手中的劇本。

  蘭溪看向祁揚一臉問號。

  祁揚狹長的眸子在光線不是特別明亮的車廂裡顯得有些暗沉。

  蘭溪不確定的問:“怎麽了?”

  祁揚這才輕啟薄唇,“溪溪,賀朗怎麽知道你後脖子上有……那個?”

  祁揚頓了一下,貼心的把疤痕兩個字改了,既然是疤痕,那肯定會痛。

  一般人都不會願意別人問起那些痛苦的事。

  而祁揚也不願意讓蘭溪再回憶那段痛苦的經歷,哪怕他是出自關心。

  蘭溪垂下了眼睫,輕輕顫抖著,雖然祁揚很體貼,沒有說那兩個字,但蘭溪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段她竭力想要忘記,卻怎麽都忘不掉的記憶。

  她的手指緊緊的抓著劇本,直到把劇本抓得鄒巴巴的,她才做若無事的一笑,說:“上次暴雨,我在他車上躲雨,擦頭髮的時候他不小心看到的。”

  “我看看。”祁揚說著便強勢的欺身靠近,撩開了蘭溪的頭髮。

  蘭溪想要躲卻已經來不及了,“應該很醜,你別看了。”

  祁揚瞳孔猛縮,像是被針刺了一般疼。那裡果然有兩個圓點一樣肉色的疤痕,看上去很像是……香煙燙出來的。

  是誰?

  誰特麽敢用香煙燙他的寶貝。

  祁揚心中掀起一股狂虐的風暴,想要把那人找出來碎屍萬段,但他又不想直接問蘭溪。

  畢竟都留下疤痕了,那一定很痛,他不想殘忍的撕開蘭溪心底的疤痕,哪怕那是因為關心。

  祁揚心裡又怒又氣又心疼,他不願意去想蘭溪是什麽時候被什麽人燙傷的,那時她該多痛苦多絕望,但他控制不住。

  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這些。

  那一刻,他滿腦子都是電影橋段裡變態拿著煙頭折磨人的畫面。

  昏暗的房間,漂亮的小女孩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驚恐的看著前方的,突然一隻大手抓住她的肩膀,冒著紅星的煙頭在男人猙獰變態的笑聲按在了女孩嬌嫩可破的皮膚上。

  女孩痛苦的掙扎,絕望的哭喊,哭喊著他的名字。

  “墨哥哥,救命。”

  “墨哥哥,救救我。”

  “墨哥哥……”

  祁揚自虐一般想象著那個畫面,抱住了蘭溪,緊緊的把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好聞的男士木調香不經允許強勢撲鼻而來,瞬間把蘭溪包裹住了。

  蘭溪有一刻的僵硬,而後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祁揚,只是當她聽到祁揚在她耳邊用顫抖沙啞的聲音發誓般說:“對不起,溪溪,我不會再把你弄丟了。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你。”

  那一刻,她推祁揚的手便僵在了半空,心裡震驚又茫然,以至於沒有認真思索祁揚的第一句話。

  她滿腦子都是祁揚因為那個疤痕心疼她?!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男人只是因為那一個久遠的疤痕而傷心難過甚至自責。

  她從沒想到有一天有一個男人會對她說他會保護她。

  而那個男人還如此的優秀。

  祁揚的下巴墊在蘭溪的肩上,他痛苦的閉著眼睛,濃密的眼睫潤濕一片,他不停的在蘭溪的耳喃喃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那一刻蘭溪的腦子像是停止了轉動,她只能聽從了心的指揮慢慢的回抱住了祁揚,溫柔的說:“別道歉祁神,不是你的錯。”

  “不,是我的錯,溪溪,對不起。”

  蘭溪如此溫柔,祁揚更加難過自責了,他覺得都是自己沒用。

  對不起,是我沒用,沒有早一點找到你。

  對不起,是我沒用,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保護好你。

  對不起,我的寶貝,讓你受苦了。

  他的嗓音更加沙啞,像是在隱隱的哭泣,聽著讓人難受。

  蘭溪的心裡既難過又覺得溫暖。

  祁揚看著身材瘦長,但被他結結實實抱在懷裡才知道,他的手臂修長有力,肌肉緊實,擁抱有力而又溫暖,好聞的木調香味安撫著蘭溪的每一根神經,給人無限的安全感。

  那一刻,蘭溪發現,那段她一直竭力想要忘記的記憶,此刻想來,似乎也不再那麽讓她感到害怕痛苦絕望。

  ……

  破舊的房間,破舊的木床,白皙漂亮的小女孩沒有安全感的縮在床上,就算是睡著了,她的眉頭都是緊蹙著的。

  “吱呀——”

  老舊的木門被一隻粗糙的手輕輕推開,卻依舊發出了讓人酸掉牙的聲音。

  床上縮成一隻小蝦的人聽到聲音迷糊的睜開了眼,但房間太暗,她看不清。

  接著一個人影撲了過去。

  借著月光,她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臉,醜陋的,猥瑣的笑著,露出一口黃牙。

  ——那是她的養父。

  那張臉是她的噩夢,在很長一段時間,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她總是會被嚇醒。

  就算是如今長大了,就算她已經離開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偶爾做夢,她還是會被嚇醒。

  但這一刻,許是因為祁揚灼熱的體溫溫暖了她,許是祁揚的懷抱太過有力,無形中給了她力量。

  如今她再想到那個男人的臉,竟然不再如以前那般害怕。

  她清晰的記得,那天那男人喝了酒,滿身酒氣。

  她驚恐的抓著被子,絕望的看著那如惡魔般的臉,緩緩靠近,那又衝又臭的酒氣籠罩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她當時真的害怕極了,對著男人拳打腳踢,又哭又叫,但小孩子怎麽可能是大人的對手。

  她驚恐的被男人按壓在床上,她的嘴被捂住了,但好在之前的哭喊聲吵醒了養母。

  養母過來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罵她是賤人,狐狸精,不學好勾引男人,對她拳打腳踢。

  然後那個男人就和她一起打他,拿著煙頭燙她,那個疤痕就是這麽來的。

  蘭溪的腦海裡回放著那一段她自認最絕望痛苦的記憶,但此刻她卻是平靜的,她不再害怕。

  蘭溪溫柔的拍著祁揚寬大的背,“祁神,別為我難過,我已經忘了。”

  “真的嗎?”

  “真的。”

  祁揚扶住了她的肩膀,那雙深黑色的眼睛就那麽定定的看著她,似乎是想要確認蘭溪說的話。

  他輕聲問:“還痛嗎?我給你吹吹好不好?”

  那一刻,蘭溪的心中竟有種寒冬終過,春暖花開的感覺,她輕揚唇角說:“好。”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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