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巴基船長來都會帶來一陣歡樂。
還有人隔著房間大喊香克斯加油。甚至還有人喊巴基船長加油。
反正是朋友嘛,打一打也是增進友情的方式。
最終四皇香克斯無情鎮壓了四皇巴基。
論戰鬥經驗還是在新世界磨練多年的真四皇紅發香克斯更勝一籌。
把好友摁在地上死命摩擦。
但巴基依舊不服氣,嘴裡罵罵咧咧的被香克斯一腳踢飛。
對於之前巴基的請求香克斯是真的不想答應。
因為那實在太危險了。
況且背後也沒有了那個男人的協助和指引,僅憑自己好友一個人要完成這件事情實在是過於艱難。
他要面對的是整個新世界的海賊。
而就算完成這一步,最終的目的卻比那個天方夜譚的計劃更加的危險,可以說是找死。
他甚至都不明白這個紅鼻子小醜一樣的家夥是怎麽想出來這個天真的計劃的。
統一新世界!!!
這是一個假模假式的偽四皇該想出來的注意嗎?
是什麽給的你勇氣啊,巴基!
天方夜譚的想法紅發自然不會支持,但好友過於的堅持也讓他無可奈何。
最終香克斯暴捶巴基的時候想明白了,自己的好友雖然貪生怕死喜歡寶藏,但是也是個不懂得放棄的豪傑。
當年就很果敢的前往羅格鎮又很堅定的分道揚鑣,最後再次踏上皇者之路。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
那麽事已至此,還能怎麽辦呢~~真的拿這個家夥沒辦法啊。
看來自己必須要去完成羅傑船長的遺願重新找到拉夫德魯,來為海賊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不然海賊界早晚會被這個家夥給搞沒掉。
至於路飛,對不住了時間不等人呀。
如果你不能在巴基這個瘋子完成這個計劃之前就尋找到拉夫德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可能連海賊王的稱號也會被巴基剝奪。
自由的號角必須要在時代的終端吹響。
這是紅發的道路也是不容動搖。
打歸打鬧歸鬧,但對方的決心已定紅發也阻攔不了。
沒有什麽可以阻擋一個大海上的男人實現自己的夢想。
非常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願意幫他一把。
羅傑船長,當年你都沒有做到或者不敢想的事情巴基就要去做了。這叫什麽事兒?
真正的海賊王統一新世界自稱為王。虛假的海賊王尋找拉夫德魯號稱最自由的人。
時代啊,怎麽就出現了這麽一個異類呢。
巴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滿意而歸。
他在香克斯這要了一個承諾。一個關鍵時刻不會出聲的承諾。
想到自己的這個計劃最難的地方已經邁了過去就興奮的渾身發抖。
諾亞老師你在天國看著吧。只要我完成了這樣的計劃。
那個神秘的家夥說不定就會來找我的麻煩。
我一定會把祂給逮出來送上處刑台。
果然,關鍵時刻還是要看我巴基船長的厲害。
天馬行空一樣思維的小醜決定要給這個大海帶來一份禮物。
讓這個禮物來祭奠自己的老師。
回到和之國的他被通知本部的教育部長羅賓即將到來。
急忙通知光月日和來碼頭。
再見面時只見羅賓神情悲傷,懷中抱著一把武器落寞的站在岸邊。
日和感受到羅賓姐姐的難受也很心痛。
對於拯救和之國的大恩人的死去她的內心也萬分的悲傷。
按照和之國的傳統這是要必須傾盡全國之力都要為之復仇的事情,可是現在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這件事就暫時擱置,也不知道羅賓姐姐有沒有頭緒。
但是她敢保證只要知道對手是誰,和之國的幾千護衛隊必定會追隨復仇者衝鋒。
這是國民上下所有人的決意。
“羅賓姐姐,你.來這裡是來散心的嗎?”
許久未見,再見面已是物是人非。
一行人回到花之都簡單的交談之後羅賓說出了來意,是來尋求幫助的。
目前革命軍總部都不知道她的動向和意圖,只能讓人們在羅賓出現的地方提供幫助。
和之國也不例外,諾亞出了事總不能再讓他的家人出現困難。
哪怕這個人可以輕易的打爆一座大山,橫壓大海萬千高手。
“我聽說和之國的工匠技藝非常的好,這一把名劍希望在這裡重新得到鍛造。”
“和道一文字?”
“不錯。”
對於內情沒有多少了解的他們不明白為什麽諾亞老師的遺物要重新鍛造,但也帶著她找到了光月壽喜燒。
刀匠並不只是單純的隱瞞身份,壽喜燒確實是傳說中的刀匠古徹的後裔。
對於武器的品鑒和修複有著極高的造詣。
在看到和道一文字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了這把武器遭受了一種極端恐怖的重創,即便它還沒有出鞘。
伸手接過時腦海中出現了無盡的幻象。
紅色的人影在怒吼,無盡的劍光在空間裡暴走。
腳下流淌著灼熱的岩漿地獄,天空中降下藍色的大恐怖。
“哈~~~哈~~~”
留著冷汗的壽喜燒差點跪下,流著冷汗大口喘氣。
這是什麽?這是這把大快刀最後一刻的影像嗎?
“飛徹先生,你怎麽樣了?”
大家都詫異的看著他,怎麽接把武器還把人給嚇到了。
“無妨,神兵有靈,只是無意間散發的氣息讓老夫差點都承受不住。
果然,無上大快刀與大快刀是有天壤之別啊。”
小心翼翼地拔出刀後,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震驚到。
單看這把武器外表原本以為刀柄和刀鱷的殘破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刀身上的傷害才是真正的根源。
各種裂紋遍布其上,刀鋒也變得坑坑窪窪還崩散了好幾塊。
往常如同火一樣的赤色劍身,現在也黯淡無光死氣沉沉。
這.
僅看著刀身的傷痕都能感覺到諾亞那一戰的艱難。
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連大快刀本體都受損的情況,而且還是這麽徹底的損壞。
以秋水為例,當年龍馬斬龍後又單人獨劍對抗世界政府的大軍都沒有對武器造成什麽損傷。
即便是白胡子的從雲切也是在刀刃處有一些損傷,而不像這一柄全身都快裂完了,現在只是有一絲絲的劍意在束縛著殘片。
“羅賓小姐,這把劍幾乎已經死去。
以現在的手段想要修複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果然聽到這番話羅賓的神情更加黯淡。似乎在說連諾亞的遺物都無法修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