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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調教木匠皇帝》第726章 吐血的崇禎?有這麽虧待女婿的大善
  第726章 吐血的崇禎?有這麽虧待女婿的大善人嗎?

  內閣小會結束,

  眾人去各忙各的。

  黃宗羲見張好古依舊在思索什麽,上前添茶:“元輔,可是還有什麽疑慮?”

  張好古微微頜首,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東南倭寇猖獗,甚是奇怪。”

  “太衝你是浙江人,你應當清楚,以往所謂的倭寇,不過是東南各豪族士紳官宦的手套,他們走私茶葉絲綢瓷器等與外商貿易,互相為了競爭就以倭寇名義劫掠商船,打擊對手。”

  “可以說,東南這些豪族士紳,誰沒一支暗地裡的船隊?”

  “而倭寇之流,倒不是說沒有,只是這些倭寇往往是倭國浪人武士、逃戶、犯人等等被人雇傭而成軍,如今已經不足為慮。”

  “眼下朝廷開海,與四方貿易,東南沿海的貿易航線朝廷並沒有給他們劃分清楚,而是任他們施為,這些人若是為了競爭弄出什麽倭寇海盜倒不是怪事。”

  “但眼下錢相提起了這事,就說明這已經超出東南那些士紳豪族的掌控了。”

  黃宗羲有些奇怪:“難不成東南沿海真有大批倭寇肆虐?是倭國內部出問題了?”

  張好古笑道:“本閣也好奇啊,這東南倭寇一事,多注意注意沒錯。”

  南方士紳之流,張好古沒放在眼裡,交代下去後大勢推過去即可,而遼東問題也不是什麽大事,遼東那些軍鎮翻不了天,而且八大總兵並不是沒有忠君體國的,分化治之即可。

  這些內部問題都是小問題,因為這些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東西,但外面不一樣,大明禁海這麽多年,外面的變化太多了,而且如今大明顯然走上了一條不一樣的道路,誰知道受中原影響後周圍這些藩國邦國會有什麽變化。

  思索之後,張好古說道:“太衝啊,稍後請錢相來,本閣要好好了解一下東南沿海倭寇肆虐的事情。”

  過了正午,錢謙益的馬車停在了內閣門口,剛從馬車上下來,錢謙益就看到黃宗羲在這裡候著。

  “黃參議,元輔可是等著我呢?”錢謙益問道。

  黃宗羲點點頭:“錢相,您請。”

  內閣之中,張好古將批完的折子整好分為兩摞,吩咐一旁的侍者:“這些給陛下送去,這些送到六部。”

  幾個侍者捧著折子匆匆離開,錢謙益此時上前:“元輔。”

  “錢相來了,快坐。”張好古笑著給錢謙益倒茶。

  等錢謙益落座了,張好古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東南倭寇猖獗,雖說內閣已經做了處置,但本閣心裡還有些疑惑,請錢相來,就是想詳細的了解一下。”

  錢謙益恍然:“是為了此事,元輔還有何問題,我定知無不言。”

  張好古笑著請錢謙益喝茶:“東南的士紳豪族具體有多少船,多少槍炮,本閣不清楚,但也能估算個大概。”

  “以東南士紳的能力,依舊無法抵擋倭寇?”

  錢謙益愣了下,隨即說道:“對此,我倒是了解不多,不過聽幾家的意思,那些倭寇船堅炮利,不似尋常倭寇。”

  張好古點了點頭:“東南發生了這樣的事,各地守備應當稟報南京兵部了吧,南京兵部有何處理,可有折子送來?”

  大明雖然如今是二十四省,但南北兩京制度不變,北邊有六部,南邊也有六部,南北的事情就近匯報南北兩京,由六部做處理隨後匯總遞交內閣。

  不過南京六部不如北京六部,因為京師是天子所在,雖說南北六部的尚書都為正二品,侍郎都為正三品,但北京六部明顯比南京六部要強。

  按照京官貴三級,北京六部的六品郎中比地方知府要來的尊貴,那南京六部也就貴兩級,南北亦有差距,畢竟真正得勢的都在北邊,南邊不是養老的就是被打壓下去的,權勢肯定無法與北邊比。

  南邊六部想要再進一步,就只能學習劉鴻訓、喬允升、錢謙益這些人,被皇帝記住調到北京去。

  但南京六部再怎麽說也是京官,是六部,對南方還是有統轄權的。

  如今東南沿海出了事,南京兵部等肯定要有所反應的。

  “元輔請看。”錢謙益從袖子裡掏出一份折子。

  張好古眼睛一閃,隨後笑著接過折子看了起來,看完這份折子的內容後,張好古已經能確定個大概,但有些事他眼下還不想提出來。

  將折子按下,張好古笑道:“本閣對大概有個了解了,多謝錢相了。”

  錢謙益說道:“都是為了朝廷而已,元輔,老夫先告辭了。”

  “太衝啊,送送錢相。”張好古說道。

  等黃宗羲送走了錢謙益回來,就看到張好古手裡掂著那份南京兵部的折子,嘴角帶笑,依舊是氣定神閑的模樣。

  “元輔,這份折子內閣沒收到。”黃宗羲說道。

  張好古將折子輕輕按在桌子上:“南京的折子,看來已經有了人選了。”

  錢謙益之前,南京六部的折子送抵京師,一般是魏廣微、黃立極與喬允升接手,他們會轉手送到張好古這裡。

  如今黃立極已經收不到南京的折子了,錢謙益已經替代了黃立極的作用了。

  張好古笑道:“太衝啊,你看,那些東林黨人乾脆的放棄了黃立極,轉而擁簇起錢謙益來了。”

  “這些人,可真是有趣。”

  說著,張好古吩咐道:“太衝啊,起草一份文書,讓南京兵部將東南沿海倭寇肆虐的情況詳細寫成奏折遞交內閣,同時命東南沿海各總兵將各自防區情況一並上報。”

  黃宗羲說道:“學生明白了。”

  張好古繼續說道:“寧人啊,伱拿著本閣手諭,同兵部巡查萊州、登州、威海,查看新軍水師訓練情況,船備情況。”

  顧炎武說道:“學生這就準備。”

  等黃宗羲和顧炎武都去準備了,張好古這才重新拾起那份南京兵部的折子:“倭寇,倭寇”

  “既然東南那些士紳說是倭寇,就當他是倭寇吧。”

  東南這些士紳豪族,不,準確的說大明各地的士紳豪族,為了賺錢是真的什麽都敢乾。

  走私,采礦,勾結外敵,聯絡流寇,哄抬糧價,威逼官府.
  大明的資本主義在這些士紳豪族手裡發了個芽,也就只是發了個芽。

  例如原來的晉商,為了利益勾結滿清和韃靼,可以出售刀劍、糧食、乃至大炮給滿清,就為了錢財。

  而歷史上流民起義,強寇肆虐時,南邊的士紳為了錢也可以不顧朝廷百姓安危去給那些流寇通風報信,幫他們轉運糧草,就是為了這些流寇手裡的錢財。

  至於官員喪城失地,百姓流離失所,他們壓根不在乎。

  這就是板子打不到身上他們就不知道疼。

  之前朝廷禁海,東南這些豪紳們家財萬貫,有自己的走私船隊和水手,有強弓勁弩,火槍火炮,一個個出海走私賺的盆滿缽滿。

  如今朝廷開海了,能賺這筆錢的人更多了,他們自然不樂意,乃至各種作妖,其中絕對有人真的勾結倭寇打算獨佔生意。

  但是眼下東南沿海肆虐的倭寇,還真不是這些只顧著自家利益的豪紳士族全部的責任。

  這其中,張好古通過情報看到了紅夷人的影子。

  但是,這又有什麽關系呢?

  先讓東南這些自大的豪紳吃一點苦頭吧,他們賺的盆滿缽滿卻不給朝廷交稅,走私好啊,走私的傾家蕩產了他們就知道疼了。

  更何況借著這些倭寇啊,海盜啊,對這些士紳豪族進行一番打擊,這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必然選擇反擊,但他們的實力真的不夠看,到頭來朝廷會接收一切。

  更何況,張好古認為這是大明走向世界的重要一步,利益會驅使著商人追逐更大的利益,而這個集體也會推動著朝廷走向海洋,走向世界。

  不急,張好古很有耐心,他倒要看看東南這些士紳能支撐多久,他們還能忍耐這些倭寇海盜劫掠他們的財富多久。

  而回到自己的地方,錢謙益忽然回過味來,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讓一旁的管家看得有些懵:“老爺,您這是怎麽了?”

  錢謙益重重歎了口氣:“唉,老爺我這是到了京師,自大起來了!”

  管家還是很懵:“發生什麽事了,老爺?”

  錢謙益搖了搖頭:“你去和南京那邊說,他們的折子,以後直接送到內閣去,給老爺我的,用私折。”

  管家點了點頭:“明白了老爺。”

  等管家離開後,錢謙益又重重歎了口氣,南京的折子送到他手裡,張好古也許不在乎,但黃立極,喬允升呢?

  誰會允許自己的權勢被別人威脅,你當你是張好古啊?!

  雖然皇帝看好自己,但錢謙益還是知道自己懈怠了,他需要反省,他需要反思。

  而與此同時,在信王府內,朱由檢看著面前的粗茶淡飯,也是發出了一聲重重的歎息:“唉。”

  大明蒸蒸日上,但信王府時局多艱。

  人的悲歡並不相同,朱由檢看著京師的朱紅酒綠隻覺得這些人吵鬧。

  周氏看著朱由檢又清瘦了,忍不住說道:“王爺,妾還是去娘家走一趟吧,就算父親不給,母親也會給妾身一些財貨的。”

  朱由檢此時非常的硬氣,他已經丟過一次臉了,作為要臉的男人,他決不允許自己向周奎那個鐵公雞二次低頭:“不,我們決不能向你爹那個媚上小人低頭,他明顯是和張好古那些奸賊一夥的,本王就是餓死,也不要他的接濟!”

  朱由檢這個人性格很複雜,他可能因為一件事對你無比的信任,對你說出種種允諾;但又可能會因為三言兩語,流言蜚語就轉而猜忌懷疑你。

  當然,朱由檢作出的種種允諾承諾可能性不高,但猜忌懷疑你時,你是真的會死。

  反覆無度,剛愎自用,猜忌群臣
  朱由檢身上的標簽太多了,例如他是一個合格的微操大師,能把自己家的忠臣良將害死逼死,同時他也是一個土塊,能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而且朱由檢非常要臉,出事都讓臣子背鍋,自己絕對是三不沾
  種種情況下,讓還能勉強支撐的大明徹底走向末路,朱由檢很勤奮,但不影響他菜。

  但無論怎麽說,這個勤奮的菜比還是有一個優點,那就是硬氣,符合朱家人的硬氣,不管事因為什麽原因沒有走,但天子禦國門君王死社稷他是真的做到了。

  因此,硬氣的朱由檢決不允許自己對一個人低頭兩次,尤其這個人還是一個可惡的商賈,一個賺了大量財富的商賈,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老丈人也不行!

  見朱由檢這麽硬氣,周氏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得默默喝粥。

  而朱由檢此時開始寬慰起周氏:“愛妃,別看你父親現在奢侈囂張,這樣的商人本王見多了,他的錢財能支撐他花多久?用不了多久啊,你父親就會虧損,說不定就會轉頭來求我們了。”

  周氏愣了下,有這麽安慰人的嗎?

  祝自己娘家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嗎?
  但朱由檢顯然還真是這麽想的,他就是想看著周奎傾家蕩產,看著周奎從富商變為乞丐然後哭天喊地,這樣才能滿足他那扭曲的心理,讓他覺得爽。

  狠狠地咬著面餅,想著周奎傾家蕩產變為乞丐流落街頭的模樣,朱由檢仿佛嘴裡咬的不是面餅而是周奎本人一樣。

  用完膳的朱由檢出了信王府,他要去看看周奎虧錢了沒有。

  走在大街上,朱由檢看見了幾個熟人,那個洋人似乎叫安格爾,朱由檢在回京時遇到過他們。

  對這些洋人這麽光明正大的在京師行走,朱由檢很是不滿,京師重地,天子所在,怎麽允許這些洋人如此肆無忌憚,洋人,蠻夷,隨處可見!
  這不是將京師弄得遍地腥膻嗎?
  雖然不理解,但朱由檢聽到這些人在說周奎後,還是好奇的上前:“幾位.仁兄,你們在談論周奎?”

  安格爾被朱由檢打斷後有些不高興,但看著朱由檢這一身看似樸素的衣服後,安格爾還是看出了一點門道,這個清瘦有些黝黑的男人,似乎身份不一般啊。

  想到這,安格爾邀請朱由檢坐下,雖然朱由檢自恃身份不願意搭理這些蠻夷,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坐下聽聽這些人說周奎什麽,他也好了解自己這個老丈人的一些情況。

  安格爾問道:“你是京師本地人嗎?”

  朱由檢挺了挺胸:“那是,本.本人可不僅僅是本地人。”

  哦豁,還是個官!
  安格爾明白了,他很殷勤的給朱由檢倒了碗茶,朱由檢難得對安格爾產生了一點好感,看看,看看,蠻夷都知道孝敬本王,周奎你還是本王的丈人,都不知道接濟自家人,真該虧本啊!

  “我方才聽你們在談論周奎,可是那個巨富周奎?”朱由檢問道。

  安格爾點了點頭,有些興奮:“對對對,就是那個周大善人。”

  “周大善人?!”朱由檢懵了,這周奎明顯就是個無比吝嗇的鐵公雞,怎麽還成了大善人了?
  安格爾解釋道:“周大善人開辦職業學院,允許工人和百姓進去讀書學習技術,這就是給了貧窮的人一個養家糊口,能活的更好的機會。”

  “畢竟上帝都知道,有一門技術才能被人重視。”

  “如今周大善人開辦的職業學院,招收了很多學生,這些學生都會在職業學院裡找到自己的未來。周大善人給了這些百姓一個新的機會,所以在民間聲望很高。”

  “聽說直隸鋼鐵公司的股票又漲了呢。”

  朱由檢聽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周奎有錢開辦學院,沒錢救濟自己?

  強忍著對周奎的憤恨,朱由檢問道:“這麽說,周奎賺大錢了?”

  安格爾點點頭:“這不是很正常嗎?善良的人才配得到更多的財富,周大善人有錢又有善心,自然應該發財啊。”

  怎麽會這樣?!

  朱由檢很難受。

  聽到周奎賺錢後,朱由檢感覺比自己虧了錢還難受,為什麽這個世界上好事那麽多,卻輪不到自己,偏偏身邊的人都能賺錢,而自己只能乾看著?

  有些失魂落魄的朱由檢起身,他是真的搞不明白了,周奎此舉無非是邀買人心,這等媚上欺下的奸佞小人都能賺錢,這大明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正走著呢,朱由檢忽然聽到有人在喊:“快去東街,周大善人的職業學院在那裡招生呢,聽說名額有限,我們抓緊去看看,萬一能進去學一門手藝,將來就能賺大錢了!”

  聽到周奎的職業學院在東街招生,朱由檢忽然來了精神,他要去看看,他要去揭穿周奎的真實面目,讓天下人看看這個周奎根本不是什麽大善人,他只是個吝嗇的鐵公雞,是個可惡的商賈!
  然而等朱由檢氣衝衝的走到東街時,忽然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看到了什麽?
  他看到了自己那個自稱昏君的殘暴哥哥,當今大明天子朱由校,還有那個奸臣賊子張好古!
  他們怎麽在這?!
  朱由檢悄悄靠上去,結果發現朱由校、張好古正在和自己那個該死的老丈人周奎聊天。

  看著三人談笑風生的模樣,朱由檢忽然覺得自己心好痛,自己的皇帝哥哥為什麽和自己的老丈人看起來這麽親密?

  一時間,朱由檢的精氣神仿佛被抽空了,整個人一下子就萎靡下去,怎麽會這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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