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鼓並不好學,謝清璿也並不覺得,僅僅學了一個架子鼓就能俘獲白景墨的心,如果這麽簡單,白景墨,當初也不是會讓原作者放棄的男主角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面前蔣丞風的面容,謝清璿突然覺得就是如了他的意,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於是謝清璿這段日子便一邊圍追堵截白景墨,一邊抽時間到酒吧裡面和蔣丞風去學架子鼓,後來謝清璿才知道這家酒吧蔣丞風是股東,所以在酒吧後面又單獨屬於蔣丞風的練習室,一個看起來溫文儒雅的世家公子,沒想到私底下卻喜歡架子鼓這樣的樂器,這樣的反差感,反差感,實在是太讓人覺得有趣了。
蔣丞風發現謝清璿很有天分,和以前不一樣的,很有天分,以前教謝清璿學東西,總是要學很久,才會雖然不笨,但也不屬於天才之類,可這次教謝清璿架子鼓的時候,蔣丞風明顯感覺到謝清璿上手很快,幾乎一說就會,這種會不是那種說說而已的,會是真的可以在實操下進行練習的會,就好像自己只是輕微的點撥謝清璿一下,她就明白,又好像她很久以前就會這樣,樂器只是太久了忘記了,只要隨著時間就一定會想起來一樣。
所以這段時間謝清璿和蔣丞風在一起的時間,甚至比謝清璿和白景墨在一起的時間還要多,而這一切都盡在白景墨的掌握之中,如今白景墨在深宅大院之中,落地窗前,白風看著地上的一遝資料,輕聲的說道:“老板,這個謝家大小姐根本就是水性楊花,他一方面對你極盡勾引之術,而另一方面卻和蔣丞風蔣家公司牽扯不清,老板,現在我們應該怎麽做?”
白風知道他不能多多的乾預老板的做法,而自家的老板只要知道了真相,便會有自己的所作所為,以老板的性格就算暫時不能解決到這謝家大小姐,至少不會讓她再纏著自家老板,那個謝清璿也實在是沒輕沒重,自以為能靠近自家老板身邊,結果轉身又去勾引了蔣家公子,其實這一點白風也很奇怪,明明是謝家大小姐,謝氏企業如今也如日中天,她不需要攙扶任何人,那就只能說她原本就喜歡這樣勾三搭四,這樣的女人怎麽配得上自己的老板?
而白景墨自然知道白風所說的這些,地上的資料也是白景墨早就知道的,只是他不明白,白風一向隻關心白氏集團的事情,為何對著謝清璿如此上心,不僅一再的將謝清璿拒之門外,現在這個時候竟然還如此說辭,
“白風!”白景墨開口,“華東那邊的公司缺一個管理的,你去吧,”
“老板…你…”白風欲言又止,華東那邊的公司是新進的,去那邊等於開疆拓土,的確是很重視的一件事情,但是自己從小就留在老板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
“為什麽突然…老板…”
“你管的太多了,”白景墨冷漠的說道,“白風,做好你分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