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沈雲璟點了點頭道。

  皇上皺著眉頭，不悅地朝著他道：“你既然已經知道她是慕容風的女兒了，那你就應該知道，我夜國的太子妃的位置是絕對不可能讓敵國將軍的女兒來坐的。”

  沈雲璟聽著皇上的話，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道：“父皇當初不是當著母妃的面答應了我和晚晚的婚事嗎？”

  “朕答應讓她嫁給你，卻沒答應要給她正妃之位。”皇上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朝著沈雲璟道：“這樣吧，你要是實在喜歡她的話，朕就破個例，讓你將她立為側妃好了。”

  “可是兒臣隻想要晚晚一個人。”沈雲璟微微蹙眉，不卑不亢地朝著皇上說道。

  “胡鬧！”皇上有些不悅地瞪了他一眼道：“別說你身為太子，怎麽可能隻娶一個女人，就是尋常百姓，也不可能去過門一位妻子，那些名門望族，哪一個不是妻妾成群？你以為娶妻就是為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娶妻是為了繁衍後代，為了讓國家的人口持續地增長下去！”

  “若是人人都是和你一樣的想法的話，那這夜國，早晚有一天要滅國！”

  沈雲璟抿了抿唇瓣，卻只是站在原地，看著皇上沒有說話。

  他們父子倆就這麽僵持了片刻之後，皇上終於松了口道：“好了，你小的時候，朕也沒怎麽管過你，朕估計著丞相大人也是一門心思都在四皇子的身上，也沒什麽時間教導你，璟兒，你身為皇子，身為太子，放在首要位置的，應該先是大愛，是國家、是人民，其次才是你的小愛，你想去慕容晚晚，沒有問題，朕同意，但是她就是不能成為太子正妃！”

  沈雲璟沉默了片刻之後，突然又朝著皇上問道：“父皇的意思是，兒臣可以和晚晚成親？”

  “可以。”皇上有些不耐煩地朝著他道：“但是她不能當你的正妃。”

  “父皇同意讓她做兒臣的側妃？”沈雲璟又追問道。

  “可以，可以。”皇上揮了揮手，皺著眉頭朝著他道：“你想讓她做側妃，還是做側室，哪怕是做侍妾，朕都沒有任何意見，只要不是正妃就行，正妃的位置，朕一定要為你挑選一個各方面家世都和你相配的。”

  “那兒臣可以先和側妃成親嗎？”沈雲璟眨眨眼睛，倒是沒有和皇上糾結正妃側妃的地位之別，而是朝著他問道。

  皇上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想到沈雲璟竟然這麽快就接受了這個現實，他原本以為沈雲璟還要和自己再倔強一下的，於是連忙點頭答應道：“沒問題，你想什麽時候和她成親，就什麽時候和她成親。”

  皇上的聲音頓了頓，然後繼續道：“年輕人麽……血氣方剛，乾柴烈火，朕能理解。”

  沈雲璟便立刻雙手抱拳朝著皇上行了個禮道：“兒臣謝過父皇，那兒臣下個月初一就迎娶晚晚過門。”

  皇上：？？？
  皇上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問道：“要這麽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