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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柯南遠一點》第825章 這一次,換我來了
  為什麽,宮野志保會出現在這裡?

  第一時間,當高遠看清楚推門進來的人是宮野志保後,下意識的,高遠感覺對方難不成是組織的假扮的,目的是為了來套路自己,看看自己究竟知道什麽——

  畢竟,自己墜崖的地點只有花田惠未知道。

  她既然選擇在那麽偏僻的地方將自己推下懸崖,自然就是抱著要悄無聲息的殺害自己的目的,因此她不可能把自己墜崖的事情告訴給其他人,最多就是通知組織,讓人來確定自己的死活。

  那麽這樣一來,理論上來說,會來到懸崖底下尋找的人,大概率只會是組織的成員。

  但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宮野志保的話,很自然的,高遠就想到了對方有可能是組織假扮的——

  在確定墜下懸崖的自己沒有當場死亡之後,知道自己可能還活著的情況下,為了更進一步的套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於是就找人假扮了宮野志保的模樣……

  因此,借著外面月光,看著眼下出現在此的宮野志保,雖然高遠很是驚訝的念出“宮野”的姓氏,但心中卻是極為緊張的,帶著懷疑的態度審視著眼前之人。

  而相對的,當推開門後的宮野志保,看到這間小木屋中,高遠正躺在裡面,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宮野志保的臉上浮現出了激動的微笑——

  “高遠……”

  念著高遠的名字,雖然宮野志保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看到高遠安然無恙的在此,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的,眼中忍不住的流露出了欣喜的淚光。

  但很快,感覺自己有些失態的,宮野志保急忙撇過頭,伸手,拭去眼角的淚水。

  而也就在此時,隨著宮野志保將自己的右手抬起,那戴在她手上、名為“戀人”的手鏈,由於其上的紅色寶石正閃著光亮的,讓高遠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頓時,當看到這個手鏈戴在眼前之人的手上後,回想起之前,有關於道具“戀人”的權柄,自己已經交給了小哀,所以這一刻,高遠發現自己錯了,眼前之人絕非是別人偽裝的宮野志保,而是真真切切的本尊。

  同時,在看到那發著光亮的“戀人”手鏈後,高遠也明白了,為什麽對方能夠找到自己——

  “當‘戀人’的持有者擁有‘戀人’的使用權柄後,可以通過‘戀人’上寶石的閃光方位,感應到你所在的方位。”

  這是在擁有“戀人”的權柄後,“戀人”的持有者可以使用的特殊效果,就如自己持有的“星星”可以定位“戀人”的位置一樣,“戀人”也有類似的定位效果。

  只是在此之前,從未見小哀使用過這個效果,而且自己也從未跟小哀提起過那跟手鏈還有這樣的用法,所以不清楚小哀是怎麽發現這其中的奧秘的……

  不過,對於這些疑惑,更令高遠無比在意的點是——

  出現在自己面前之人,居然會是恢復成原來模樣的宮野志保,而不是小哀。

  並且……

  ——“太好了……”

  此時,大致已經將眼角的淚水擦拭完,宮野志保轉頭,露著欣然的微笑看著高遠的,語氣顯得非常驚喜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麽容易就……”

  如此說著,宮野志保似是說不下去的,話到此處便不再多言,似乎只要看著高遠無事,那一切都已不重要。

  而取代言語的,宮野志保朝著高遠露出了明媚的笑靨,在月光的映襯下,這看起來格外的迷人。

  對此,高遠神情略顯驚訝,似乎還沒從見到宮野志保的震撼中反應過來的,有些愣愣的,不解的問道:

  “你……為什麽……難道地下三層,你沒去看嗎?”

  如果說,小哀已經聽從自己的安排,去地下三層見過宮野明美的話,那按理來說,為了照顧自己的姐姐,小哀沒理由會離開東京才對……

  並且,小哀又怎麽會知道自己出事了呢?
  對此,宮野志保見高遠如此一問,原本臉上欣慰的笑意,不由隨著高遠的詢問,逐漸收了起來,然後就見宮野志保將雙手抱在身前,表情略顯生氣的,質問道:

  “你還說……遇到花田惠未這種事,你居然想瞞著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嘛!”

  說著,只見宮野志保原本欣然的情緒也一並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宮野志保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傲然態度,沒給高遠解釋的機會,宮野志保就直接上前,檢查起了高遠的狀況——

  “呃——”

  隨著宮野志保用力的摸了下高遠的幾處關節,伴隨而來的疼痛,讓高遠還是有些忍不住發出了一絲痛苦的聲響。

  於是,宮野志保的臉色頓時黯了下來,神情顯得很是嚴肅的說道:

  “我就知道……花田惠未說把你從懸崖上推了下來,雖然現在看起來你性命無憂,但摔下來多少還是有些骨折……”

  如此說著,基本確定了高遠身上的傷勢,宮野志保還是有些略感意外的喃喃道:

  “奇怪……花田惠未明明說你不可能活著了,但就附近那懸崖的高度,她都不下來確認一下的嘛?”

  聽到這,高遠心中不禁無奈——

  附近?沒記錯的話,雖然同樣是位於山崖下的地域,但在這間小木屋附近的山崖確實不算太高……

  只是,自己真正摔下來的地點卻不是在這附近,而是據此有著不遠的距離,那邊的懸崖高度可遠非此處可比,畢竟那天晚上自己也不知道跟著那隻貓咪走了多久的路才找到的這裡。

  但對於這些事,暫時就沒必要跟宮野志保說明了。

  這樣想著,高遠忽然察覺到了剛才宮野志保的話中有哪裡不對,但是——

  “給我忍著點。”

  隨著宮野志保一臉嚴肅的說完這話,緊接著的,宮野志保就動手開始把高遠身上有些骨折的地方給用力的掰正了——

  “額啊——”

  沒給高遠準備時間的,宮野志保直接就動手,讓高遠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喊聲。

  “還好骨折不嚴重,不然我也沒辦法處理……”

  宮野志保如此說著,在大致處理完高遠的傷勢後,宮野志保稍稍松了口氣,似乎有些吃力的,就席地而坐的,坐在一旁的地板上休息。

  對此,稍稍感受了一下,發現確實自己身上的痛感有所緩解的,至少不會一活動關節就會有痛感產生的,高遠不禁用著感謝的目光看向宮野志保,但隨即,想到剛才察覺到的異樣,高遠急忙問道:

  “對了,你剛才說‘花田惠未’……難不成,你……”

  “嗯,我已經想辦法見過她了,從她口中,我才問出了你的下落……”

  看著高遠此時一副憂心的模樣,宮野志保則故作平靜的淡淡回道,似乎想讓高遠也體會一下之前自己那種擔心他時候的心情——

  而果不其然的,在聽到宮野志保如此一說後,高遠的神色頓時一驚,然後顯得很是慌張的說道:
  “那豈不是說現在花田惠未已經知道你跟我有聯系了嘛!還有,難道你也是用現在這幅模樣跟她見面的嘛!”

  聽到這,見高遠果然是這般反應的,宮野志保心中一股委屈之感油然而生,然後神情顯得很嚴肅的,帶著委屈的情緒朝著高遠發泄道:
  “你還知道啊!什麽都不跟我說,你知不知道當我發現當你失聯居然跟花田惠未有關系的時候,我是什麽感覺嘛!都到性命攸關的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思來顧慮那麽多!我知道你是想一個來面對他們,不想連累我們,但是你有考慮過我的想法嘛!我也不希望你出事啊!”

  有些歇斯底裡的,宮野志保如此回應道,讓高遠頓時語塞,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麽——

  “抱歉……不僅讓你擔心了,而且最終還是讓你也陷了進來……”

  低下頭,最終高遠只能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對此,似乎隨著剛才的抱怨結束,宮野志保的情緒也緩和了不少,然後緩了口氣的,開始平靜的說道: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畢竟我也是自願過來的……”

  說著,微微閉了閉眼,重新睜開後,宮野志保看向高遠的,隨即認真問道:

  “所以,事已至此,你不打算跟我好好說明一下具體發生了什麽嘛?”

  聞言,默默點了點頭的,於是高遠也就把自己來到北海道後所遇到的事情告訴給了宮野志保聽——

  無論是接受禦手洗家的委托,要調查確認那位最近才返回禦手洗家的前任會長的孫子的身份,結果才得知那位孫子的名字居然是“禦手洗恭介”……

  還是意外得知那位跟“禦手洗恭介”一起到來的,“禦手洗恭介”的未婚妻竟然是以“宮野志保”名字出現的花田惠未……

  或是之後,由於調查失聯的“禦手洗恭介”的下落,最終在找到禦手洗宗旭那邊後,高遠憑著僅有的線索得出的有關於禦手洗恭介的親生母親可能還有私生子的猜測。

  這一系列狀況,高遠都跟宮野志保說明了一下。

  而聽著這些敘述,尤其是在得知花田惠未竟然借用自己的身份,並且還自稱是“禦手洗恭介”的未婚妻一事後,宮野志保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顯得很是生氣的樣子,不過最終宮野志保也沒有在此事上多說什麽。

  在等高遠說完這一切經過後,宮野志保則不由分析道:
  “也就是說,組織為了謀奪禦手洗家的遺產,找到了跟恭介同母異父的私生子,由他來假扮恭介的身份返回禦手洗家,以此來獲得禦手洗家的遺產。

  “而禦手洗家似乎知道私生子的存在,但由於無法以‘DNA’鑒定的親屬關系來判斷對方的身份,所以才找偵探來委托調查?”

  “大概……就是這樣。”

  如此,高遠默默點了點頭。

  而對此,稍作了一下思考的,宮野志保不由朝著高遠白了一眼,好像已經明白了什麽似得,對著高遠指責道:
  “這種事情,你但凡早點跟我說,我都能給你幫助……畢竟事關恭介的身份,要證明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恭介,我有辦法啊!”

  “什麽?”

  聽到這,高遠不由一愣,隨即驚道。

  “既然光檢驗血緣關系沒法確認,那麽只要直接跟恭介的‘DNA’進行對比就好了!”

  宮野志保回答道。

  “可是,哪來的樣本呢?”

  高遠對此,不禁有些茫然——

  “你還記得嗎,之前我還在組織的時候,找了個機會跟你見了個面。那時,我把一個屬於恭介的禦守交給了你……而在禦守裡面放著的東西,應該就是恭介的臍帶樣本!”

  宮野志保認真的說道。

  聞言,高遠恍然一驚,隨即便回憶起來之前,確實從宮野志保手中,連同那枚“赤面人魚”寶石一並拿到的東西,就是一枚禦守,只是那禦守裡面的東西,自己根本不認識——

  原來,居然是臍帶樣本嘛……

  “所以,但凡你早點告訴我,要阻止組織的計劃,也並非沒有辦法……”

  宮野志保如此說道。

  但對此,高遠則不禁道:

  “可是,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花田惠未啊……”

  “關於她,你忘了嗎?我們調查到的有關於她的身世?”

  這時,宮野志保打斷了高遠的話道:
  “我們之前就判斷過,以花田惠未那麽惡劣的性格,如果讓她知道她身世的真相的話,那麽她對於組織的態度會發生什麽變化其實是可以預料的……況且,事實也差不多是如此……”

  “什麽意思?”

  意外的,聽宮野志保這麽說,高遠感覺宮野志保似乎已經確定了什麽情況——

  “就是說……”

  “喵——”

  但是就在此刻,當宮野志保正要說下去的時候,原本在木屋中,那隻一直沒有叫喚的貓咪,隨著遠處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的,這隻貓咪忽然叫喚了起來,然後忽然起身一跳,從木屋的窗戶縫隙中,跳出了木屋之外——

  而同時,聽到那越來越近的引擎聲,宮野志保的忽然渾身一顫,一股寒意在此刻迫近而來,這讓宮野志保臉色變得很難看:

  “居然,還是找來了嘛……”

  “那種引擎聲……”

  而高遠這時也在聽到那引擎聲後,頓時感到不妙——

  “琴酒嘛……”

  苦笑著,宮野志保有些絕望的說道,然後看了眼木屋中的設施,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的,宮野志保認真的看著高遠的眼睛,對高遠說道:
  “高遠,你記住,花田惠未對於她自己的身世是很在意的,這是我們絕對可以利用的點!所以,不管我能不能活著回來,今後面對花田惠未,你也並非沒有辦法……”

  說著,只見宮野志保從口袋中取出一枚膠囊,遞到了高遠的嘴邊——

  “現在,你的存在還不能被他們看到……吃下它,只要能變成小孩子的模樣,應該就能躲進那邊的箱子裡,這樣或許有機會躲開琴酒的視線……”

  似乎已經下定決心的,宮野志保如此說道。

  而看著宮野志保這樣的態度,高遠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趕忙道:

  “等一下,你要做什麽!”

  “上次為了救我,你引開了他們……這一次,換我來了……”

  說著,宮野志保將膠囊塞到了高遠的嘴前。

  對此,雖然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已經明白宮野志保的打算的,高遠抵死不張嘴——

  只要還是成年人的身體,那麽其實並非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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