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人前牛夫人，人後小甜甜

  無論什麽年代，想到領工資的時候，都是莫名的興奮。

  “你小子，不會7點就趴在財務室的門口了吧。”傻柱詢問道。

  “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廠子裡有多少人，幾千號人，這要是排隊領，那都到多會了。”馬華憨憨一笑。

  傻柱點了點頭。

  “你小子快切菜吧，一會晚了，工人又該罵大街了。”

  傻柱找到那個破木板，躺在上面，思索著，去哪裡淘換一件自行車。想要買新的，是不可能了，他總不能三個月晚上餓肚子啊。還有何雨水，雖然胳膊肘往外拐，可是他這個做哥哥的，也要給她準備一些啊。

  難！
  不知不覺，陷入了迷糊之中。

  突然一隻略帶粗糙的手，搖晃著他的胳膊。

  “傻柱，醒醒。”

  “誰啊。”傻柱睜開迷糊的雙眼，秦淮茹那張秀麗的眼，出現在滄海的面前。

  “丫！秦姐。”

  朦朧的向後一退，碰到了櫥櫃。

  “秦姐，你這是幹什麽？”

  雙手捂著身前，背後一陣冷汗，這個年代，流氓罪，是不是要進去啊。

  呃！哪個年代，都是要進去在教育的吧。、

  “怕，什麽？”

  “秦姐，有事說事，不要靠這麽近。”

  “傻柱，秦姐和你商量一個事，這個月家裡有急事，棒梗兒三個孩子，還要交學費，家裡老太太還要吃點止痛藥。錢有些不夠用，你能不能借我一點。”

  傻柱，臉色鐵青，剛剛發了工資，就要借錢啊，這是把他當成綿羊了啊，使勁的吸血。羊毛也不能使勁在一個人身上拔啊，禿了呢。

  “怎麽了，秦姐會還你的。”

  “算了吧，秦姐，我還想置辦一些物件呢，我也不夠用啊。你還是另尋高明吧。”傻柱冷淡的拒絕。

  這是從早到晚惦記他的錢啊。

  眼神一瞟，丫丫的，一個人都沒有，這是要幹嘛，不想幹了嗎？
  “傻柱，你在最後幫幫秦姐吧。”秦淮茹面露難色，極盡可憐的語氣，讓人沉迷。

  “秦姐，這些年，為了幫你家，你看看我家還有什麽，我都三十了，還在打光混，我想要重新開始，忘記過去，你也不要在找我了，我看許大茂就不錯，你還是和他去借吧，一大爺也行，善良。”

  “傻柱。”秦淮茹突然叫囂一聲。

  冷色的轉身。

  “許大茂什麽貨色，你也好給我介紹。”

  傻柱拍了拍胸口，壓著心中的驚恐。這錢還是快點花出去吧，也別給何雨水了，大概率的還是會被秦淮茹這張巧舌如簧的嘴，給借走。

  “這人呢，都死哪去了。”傻柱吼道。

  這個點，不是都應該切菜嗎？為何一個人都沒有。

  “師傅，我看秦姐，哭著出去了，你們幹嘛了。”馬華這小子，哪壺不該提哪壺。盡在傷口撒鹽。

  秦淮茹這是名聲都不要，也要拉著傻柱掉入地獄啊。

  “我那知道。還有你們剛才是怎麽回事，怎麽一個人也沒有看到啊。嚇死我了。”傻柱拍著胸口道。

  “這不是給你留下與秦淮茹交談嗎？我們哪裡敢打擾。”劉嵐眉目冷淡，極盡嘲諷之意。

  傻柱看了劉嵐一口。

  “我是這樣的人嗎？我和她可沒有絲毫的關系，你們可不要汙蔑我。”

  呵呵！

  一眾白眼，尤其是劉嵐。都翻起了白眼。

  男人！

  人前牛夫人，人後小甜甜，一路貨色。

  “好了，該幹嘛，幹嘛，記住，我和秦姐沒有絲毫的關系，不要耽誤我找小媳婦。”傻柱罵罵咧咧的說道。

  海底針啊。

  一眼望不到盡頭，秦淮茹絕對是故意的，從頭吃到腳啊。

  渣滓都不剩一點。

  “馬華，一會你炒菜吧。今天沒有心情。”

  劉嵐等人，看了一眼，眼神散發著明亮的光澤。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傻柱在廠裡，可是標準的鑽石王老五，家裡上面沒有公婆，家裡兩間大瓦房。工資在這裡面雖然不是最高的，可是也是中上。

  “好嘞，師傅。”

  馬華開心的像個孩子，極盡的賣弄著廚藝。

  傻柱看了一眼，有些不忍看，廚子就是一個手藝活，熟能生巧，哪裡有那麽些花哨的玩意，只要記住了用料的比例，就是一桌上等的飯菜。

  “秦淮茹，那個王八羔子敢在太歲的頭上動土啊。”許大茂聲情並茂的吼道，生怕十裡街亭沒有人知道一般。

  “許大茂，你給老娘滾，誰敢欺負我。”秦淮茹暗自得意的走出廠區門口。

  這一幕，傻柱當然也沒有看到。

  可惜，一場鬧劇，就這樣在廠裡，鬧得沸沸揚揚。

  中午，大食堂。

  一大爺冷淡的提溜著飯盒，走到窗口。

  “傻柱呢，怎麽沒有見他啊。”

  “一大爺，傻柱在廚房做菜呢，你吃什麽啊。”劉嵐熱情道。

  “白菜燉粉條，兩個饅頭。”

  劉嵐麻利的給一大爺裝上。

  身後的隊伍，一個個的打著飯菜。

  傻柱也終於熬到了下午。看了一眼，馬華他們收拾的差不多了。

  “我提前溜號了啊，你們打掃完了，也下班吧。”

  掀開門簾，就走在空蕩蕩的街上。

  “劉嵐，你說師傅他這麽早下班，幹嘛去啊。”

  “幹嘛，你個小孩子，懂什麽，自然還是去巴結我們的寡婦去了。”

  “不像，我聽說，秦淮茹給傻柱介紹的對象，被許大茂給勾搭去了，估摸著，傻柱也回過味來了，給自己找後路呢？”尤姐停下手中的動作，小聲的說道。

  “他早幹嘛去了，也就是被鬼迷了心智，若不然，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被一個寡婦給耽誤。”劉嵐歎了一口氣。

  胡同口。

  傻柱尋著記憶，終於在一個廢棄的廠子中，找到了傳聞中的回收站。

  “站住，你是這裡的員工嗎？”

  “大爺，我是隔壁鋼鐵廠的，這不是看這是回收廢品站嗎？過來打聽一下，什麽價格。往這裡倒騰點廢品。”

  傻柱從兜裡掏出一根煙，給保安大爺點著。

  “你這算是找對人了，這裡面什麽價，我都知道，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乾這一行，不怎掙錢。而且收廢品，終究不是什麽正當行業。”保安大爺苦口婆心的勸道，或許是那一根煙的作用。

  呃！
  他能說二十一世紀，因為收廢品，有幾百億市值的公司，好幾個嗎？
  年代的局限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