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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第367章 閨女也是第一次殺人,留下了點證據
  第367章 閨女也是第一次殺人,留下了點證據!【求訂閱】

  舞台上,齊雲成拚了命地串活,欒芸萍站在旁邊只能是忍住笑,不過也只能將就搭檔,要不他今天結婚呢。

  不過一會兒,轉回正題,“黑社會也沒有你這樣喜歡串活的。”

  “你有事兒你保不齊要求我。”

  “我能有什麽事情求伱?”

  “你萬事不求人?你家就沒事?我舉個例子。”

  “你說。”

  “哎!”歎著氣,齊雲成在話筒後不斷地想,“你家最近時候也沒出什麽事,乾脆說你媳婦兒吧,你媳婦兒不舒服。”

  “怎麽不舒服?”

  “前列腺犯了了。”

  “等會兒!!!”

  “跟隔壁王大爺一樣。”

  “哪有王大爺啊!!”

  攔了兩下沒攔住,欒芸萍陡然用力一扒拉,“沒有,女性沒有這病。”

  齊雲成有點為難,“那腿壞了吧。讓大夫給你媳婦接,但是接反了,倆磕膝蓋衝後。”

  “好嘛,我娶一狗。”

  “醫療事故嘛。”

  “什麽事故啊,這就是我媳婦去醫院跑了,大夫沒辦法交代給我送回一狗來。”

  哈哈哈!
  不同原本段子的包袱,兩個人一說,下面觀眾們都在樂。

  齊雲成再開口:“反正我給你平事去。”

  “怎麽平?”

  “我讓大夫他們家天天換玻璃。”

  欒芸萍眉頭一皺,“你去砸人玻璃?”

  “扔大糞也行,不過我師父說了,這得單加錢。”

  “為什麽啊?”

  “你想啊,抓轉頭跟抓糞的感覺不一樣。”

  “呵,你這黑社會還真夠髒的。”

  “有事你說話,我有人啊,抓人給你平去。”

  “你還有兄弟?”

  “有一個孩子,十四了,不上學了,跟著我混。”話音落下,齊雲成立刻望向一邊招手說一聲,“好孩子,有發展有志氣,人往低處走,水往低處流。”

  “全下去了?”

  “這是我小弟,還有一下崗工人拄著拐,他說我也跟你混。好,跟我混,給我當保鏢。”

  “殘疾?”

  “還有一哥們小兒麻痹,搖著輪椅跟著我。”

  說出一連串來,欒芸萍在旁邊反應了一會兒後吐槽,“這哪一黑社會,福利院嘛!”

  被話一懟,齊雲成望著欒芸萍不樂意了,口齒清晰道:“走清河沙河昌平縣,南口青龍橋康莊子,懷來沙城保安下花園辛莊子!”

  “你沒完了是吧!!”

  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什麽包袱,但是齊雲成再一念出貫口來,下面觀眾笑點好像被踩的死死的一樣,笑得不行。

  就連欒芸萍也是如此,畢竟都不是安排好的,不過總得來說狀態都非常好。

  “小心點,我串活串死你。”

  “看得出來黑社會都是打德芸畢業的。。”

  “我帶著我的弟兄們滿出走,高興啊,吃飯喝酒痛快痛快,咱們組織就算是成立了。來半瓶啤酒,幾個人一醉方休。”

  “酒量太小了。”

  “一人來一兩就好,喝,吃!酒足飯飽!不過肚子裡面就跟下午五點半的馬甸似的。”

  “全堵一塊兒了?”

  “吃飽了高興,一走,誒?”

  齊雲成忽然納悶起來,全身上下翻找自己的東西,甚至還把大褂撩起來翻褲子口袋。

  “怎麽了?”欒芸萍問一聲。

  “我手機哪去了?呵?我都黑社會了還有人偷我手機?”

  “什麽黑社會啊。”

  “勞駕,借我手機打一電話,喂,還通了。”齊雲成手裡假裝拿著手機且不敢相信的模樣,“按理來說偷手機的人不敢開機啊,偷完就關了。”

  “是。”

  “喂,我手機在你那呢?

  嗯!在我這呢。

  呵,還敢跟我這樣說話?你在哪呢?
  四十分鍾,你上清河找我來。”

  聽到這,欒芸萍陡然點點頭,“嗯!去吧,這地兒你熟,都念了兩遍。”

  齊雲成有點無語,繼續跟電話裡的人叫橫,“行,我怕你?我是有隊伍的人,來,把車搖過來。那個拄著拐,你蹬著自行車托著我。

  走清河平事去。”

  一副慘樣,觀眾們聽得有趣,欒芸萍更是一感歎,“哎喲,這組織厲害的。”

  “孩子托著我,我在後面貓著腰,後面跟著一拄拐的,再一搖輪椅的。”

  “黑社會太慘了知道嗎?”

  “到清河累壞了。”齊雲成拿著手機扶著桌子氣喘籲籲道:“你哪呢?我們到清河了。

  你怎麽才來呀?一個半小時以後鼓樓見。”

  “嗯?怎麽改到那了。”欒芸萍納悶一聲。

  “我弄死你我。”

  齊雲成氣得不行了,繼續開始模仿幾個人的動作,“蹬自行車,拄著拐、搖輪椅,搖到一半,搖輪椅這說了:我退出行嗎?我手都破了,我不去了。”

  這就不去了?你像話嗎?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

  “你這是要撐死人家啊。”欒芸萍一邊吐槽一邊再攔住,“不要再說了。”

  “到鼓樓打電話,你在哪呢?我們到了。

  你怎麽才到哇?五十分鍾前門見。

  走走走,快點蹬。”

  “上前門?”

  “這時候拄拐的就偷著跑了啊,一路帶火星子。”

  “那是。”

  “就剩下我們倆玩命地蹬。蹬到前門打電話,你哪啊?

  怎麽這會兒才到,二十分鍾菜戶營見。”

  欒芸萍手裡一指,“又菜戶營了?”

  “這孩子下來,你自個騎著去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車都給你了。”

  “蹬到菜戶營,我說轉身就弄死你。撐死你,累死你,敢偷我手機?”

  “對,一個報菜名一個地理圖。”

  “正看著呢來一輛公共汽車,車門一開,司機下來說:下回坐車清醒點,手機落車上了。”

  “呵,仨人退出的太冤枉了。”

  最後的包袱翻出來,齊雲成站在話筒後各種的難受,然後自己點自己一句,“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著819跑一圈啊。”

  “這趟線你算是明白了。”

  “後來我想了又想,為什麽我弄的這麽窩囊,主要是沒紋身。”

  “就靠這個?”

  齊雲成拍了自己倆胳膊,“人家那個左青龍右白虎,不過這要是扎起來疼不疼?”

  欒芸萍回應一句:“當然疼了。”

  齊雲成:“我才不犯那傻呢,我拿小孩兒貼那個。”

  欒芸萍:“貼畫?”

  齊雲成:“我來一大個的!貼滿全身,前邊後邊都沾滿了,大紅龍好看,沾好了我穿一小褂,不過有一個問題。”

  欒芸萍:“什麽問題。”

  齊雲成:“燕京人不好騙,我上車站吧,火車站外地人多,我嚇唬外地人去。一解開,等火車的老鄉都嚇壞了。”

  欒芸萍:“真嚇唬住了??”

  齊雲成:“哼,我黑社會的!!剛說完下雨了。

  這幫人都往後退,退到房簷底下躲雨,我要過去,勞駕我避雨,這沒身份了。”

  欒芸萍:“你要怎麽。”

  “我在雨裡邊站著,四十多分鍾雨停了,停是停了,可我這都花了。”齊雲成忽然低頭沒了氣勢,望著前方抄起扇子顫顫巍巍道:“快,把錢都拿出來吧,我是收保護費的。”

  “還要錢啊?”

  “老鄉們看看我,你這都流血啦,走吧。

  我是黑社會的,我後背還有呢,你們看後面。”

  齊雲成把自己身子側過來指自己後背,但一會兒又扮演了老鄉吐槽道:“你見過哪個黑社會的還紋著蠟筆小新啊?”

  “嗐,貼錯了是怎麽著?”

  “我很尷尬,但是我不怕,我自己可以唱歌。”

  “唱什麽?”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麽那麽長。”

  “得了你。”

  哈哈哈哈!

  笑聲中段子不斷的往下說,盡管都已經知道什麽包袱,但是演員表演的風格和台詞不可能是一樣的,等說了一會兒,兩個人就快落底。

  “上夜總會,哪怕給小姐們拔創去也可以賺錢。我很喜歡那個地方,風化場所,雖然我沒消費過,但我一直渴望去那個地方工作。”

  “對,你也沒錢消費。”

  “誰說的?我這不收過保護費嗎?”

  “收上來了嗎?”

  “門口就有一家,我晚上去了,一進門,倆小姐跟那正哭呢。

  我說沒事,有什麽事情衝我說,別哭了,您高壽啦?”

  “啊?”欒芸萍面部表情詫異,“老太太?”

  “看歲數不小了,三十。

  我上前問,怎麽了?哭成這樣?”

  齊雲成問完話就改變角色揉著眼睛哭喪,“今兒到這來玩的客人沒給錢,還欺負人。

  這太不像話了,在哪屋呢?我給你拔創去。

  一指,噔噔噔我就往那屋走,我說就是你?出來消費還不給錢?這是什麽地方?這是玩笑的場所啊,你不帶錢能出來嗎?你性質很嚴重,把錢給了。”

  “他怎麽說。”

  “不給!!你能把我怎麽著?”

  “真橫。”

  “呵,我告訴你,我是黑社會的,你真不給嗎?

  真不給。

  好吧,不給就不給,咱們交一朋友也是好的嘛。”

  “交朋友啦?”

  “以後有事情你就提我!

  那人高興了,誒,這還像句人話。

  大哥怎麽稱呼?

  我叫欒芸萍!他們都管我叫欒懟懟!”

  “我去你的!!”

  ……

  最後依舊是捧哏的一推,兩個人在舞台上鞠躬後退三步準備下台,與此同時北展劇場掌聲依舊不斷。

  不過兩個人沒有返場。

  開箱這種大場面,主要是師父他們返場,然後返場的時候叫徒弟們上來露面。

  等到了最後謝幕才再一起上來聊聊。

  至於之後的節目,德芸元老以及高風老師他們來表演,表演完之後再是師父和大爺的攢底。

  不過齊雲成下去的時候,就在和師兄弟一起準備著東西,畢竟觀眾們平常都送了不少禮物,他們準備一些也很正常。

  更別說還是他和宋軼領證的一天,所以他整個人處於興奮的狀態,這個狀態之中做什麽都是利索的。

  就連欒芸萍都覺得自己搭檔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因為平時他哪跟著小嶽他們一起瞎玩。

  “準備了多少?”

  “反正買了不老少,那是謝幕出來就丟?”

  “丟唄,反正嚇所有人一跳。”

  “好!”

  商量幾句,後台桌子上就堆放了不少東西,然後所有人開始慢慢等之後的時間,當然也不排除一些人偷吃的。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到了師父大爺上場說段子的時候,側幕一群師兄弟上去等待時間,拴娃娃和返場段子都等完的時候。

  郭得剛在舞台上也迫不及待地開口,“側幕一些孩子們我看著都魔怔了,趕緊讓他們先出來吧。”

  話宛如松掉緊繃弦的一道力,而側幕的人就是箭矢,瞬間上百人從側幕直接衝了過來。

  衝出來那一刻,到處都是腳步聲和人影的亂跑,再不跟平時那般老老實實謝幕。

  也正因為如此,下面的觀眾也在頃刻被點燃。

  因為觀眾們能清晰瞧見他們手裡拿著大包大包的糖,放在桌子上後,不少演員跑到舞台前面拚了命的灑和丟。

  小嶽、孔芸龍、大林、張鶴侖、孟鶴糖、這些人都是前線人員,甚至連欒芸萍也樂呵著一起幫忙,雲成結婚領證了,都開心。

  多年的兄弟。

  齊雲成更不用說了,也站在舞台的最前面,不過也的確是太慌亂了,師兄弟之間就有可能漏不少糖在舞台上。

  他就在旁邊撿起來,但是撿起來再直接給觀眾那就多少有點不合適,所以齊雲成先站在一邊自己吃了一顆後,才趕緊遞給那些衝過來舞台邊的觀眾。

  一時間,北展劇場可以說是徹底瘋了。

  至於老兩口從孩子們出來的那一刻,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全部躲到了一旁去,太瘋了,到處亂跑,他們怎麽可能參與進去。

  不過老兩口對視一眼,卻都是開心,開箱外加雲成領證,多熱鬧都不算熱鬧。

  而就在所有人都熱鬧和躁動的時候,在前排的宋軼也想站起來過去。

  但瞬間被父母攔下來,這麽多人,怕給她擠到了,“你去幹什麽?你自己的喜糖也搶?”

  “我想吃嘛。”

  “你不是有嗎?”

  “我都吃完了。”

  正說著,忽然台上齊雲成走了下來,下來的那一刻其實也沒什麽,因為師兄弟都有來到台下,他也不過只是其中一個。

  下來後就塞給了宋軼和他父母一把,並對自己媳婦囑咐一聲,“少吃點!吃多了牙疼。”

  “哦。”宋軼接著他的東西笑得不行,不過哪怕觀眾看見也沒有什麽,因為都以為是演員隨便送給的觀眾。

  哪裡能想到結婚的正主就在下面。

  最後一大包生生灑完的時候,郭得剛才不得不重新回到話筒那,“行啦!注意安全,別被觀眾抓走了,下面這些個婦女瘋狂的很。”

  熱鬧且瘋狂的氣氛逐漸安生下來,一群人也乖乖回到了郭得剛和於遷的身後。

  “謝謝大夥兒今天能來,至於孩子們剛才為什麽要鬧,也說了是雲成今天領證,我也不知道領證幹嘛這麽高興。”

  於遷笑著補充一句,“孩子還年輕,不知道苦日子還在後頭。”

  “那是!且要經歷著,不過也挺感慨。”郭得剛比劃一下高度,“雲成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小子,現在一轉眼都結婚了。

  不容易,二十余載,也算是成年立業了。

  剛才後台我記得誰吃糖吃的最開心來著。

  小嶽!!”

  被一點名字,嶽芸鵬一邊吃一邊走上來,但走上來到話筒那沒有來得及開口,因為一直在嚼,看見他那樣,郭得剛、於遷以及下面觀眾都笑得不行。

  最後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嶽芸鵬高興道:“師哥是火了啊,買的糖比我結婚時候買的好,就是有點難受,剛才一口吃十個差點沒把膩死。”

  “哎呀,你這個貨!是沒見過什麽好東西。”郭得剛揮了揮手讓嶽芸鵬下去,然後讓正主過來他們兩個人的中間。

  “來說說吧,有什麽感受沒,以後打算怎麽辦啊?”

  齊雲成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麽話來,“還能怎麽辦,好好過日子唄。”

  “就你們那個日子也難。”

  頓時郭得剛想起了什麽,立刻開始給觀眾吐槽:“大夥兒可能不知道,雲成的媳婦兒曾經上我們家做過菜。

  也是他師娘看著喜歡就說做一道吧,我還能有什麽想的,嘗嘗閨女手藝唄,打湖北來的。

  最後閨女把菜端出來,鹹的我呀,之後我回去往廚房一看,剛買的鹽空了一大半,關鍵她就炒了一個菜。”

  於遷能理解這種感受,跟著難受一句,“閨女也是第一次殺人,留下了點證據。”

  哈哈哈哈!

  一句話出來,全劇場莫名笑瘋了。

  大爺也真不愧是大爺,捧的一句話所有人都樂得不行,甚至旁邊好幾個師兄弟笑得快喘不過來氣,笑點踩得不差一毫米。

  而老兩口調侃起閨女后,也真是不當外人了。

  笑聲當中,郭得剛吐出一口氣,替孩子高興,“你這個日子反正好好過吧,以後但凡有了孩兒都得取個帶甜的名字,不然夠你一個人受的。

  算了,來吧,看看今天你要不要多唱個什麽。”

  齊雲成站在師父和大爺的中間,也不知道要唱什麽,光顧著高興了,只能問觀眾們,“你們想聽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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