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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第703章 你爸爸才是島國人!【求訂閱】
  現在徒弟的徒弟都已經有了一些苗頭,郭得剛、於遷兩個上了歲數的肯定更加關心。

  在聊天過程當中時不時地聊起。

  哪怕雲成找的相聲徒弟也是如此,現在他還在青年隊當中訓練著,要走的路很長,但期待著他的表現。

  由雲成來教定不會錯。

  不過此時此刻的相聲還沒有結束,場面正因為齊雲成的名字出來而不斷躁動著。

  導致齊雲成在側幕都轉過臉去,不是不好意思,說相聲的哪有不好意思,而是聲音大的慌。

  “不是,齊雲成能管著張芸雷?”張鶴侖拿著印有師哥模樣的牌好奇。

  郎鶴言呵呵一笑,“張芸雷的粉絲都叫他什麽?”

  “二爺啊?”

  “他排行第二,齊雲成排行第一,德芸社大師哥還能管不著?業務能耐數第一,我說的對不對?”

  “對!!!”

  下面觀眾們發自肺腑的喜歡說的演員,互動性很強。

  就是這麽一下,換做張鶴侖緊張起來,一個勁的抹著額頭的冷汗,再不斷打看手裡的底牌。

  看來看去,抽出一張牌,剛想打出去忽然又收了起來,嘴裡念叨。

  “不行,師父這張牌不行。師父哪鬥得過歹徒,下去就得完。”

  哈哈哈哈哈。

  觀眾們笑的很開心,歹徒的確很好形容了齊雲成的風格,但齊雲成在側幕默默念叨,其實他不當歹徒好多年了。

  最近都開始平穩的不怎麽損師父。

  “哎呀,怎麽辦這是。”

  張鶴侖在話筒後各種無奈,最後不得已抽出一張牌,“管上!”

  “誰啊?”

  “德芸總教習,高風高老師。”

  “這怎麽管啊?”

  “再厲害再能耐第一,能厲害得過高老師?高老師離藝術家三個字就差去世了。”

  這一段話雖是調侃,但證明了高老師的厲害,捧逗俱佳的一位演員。

  最後兩個人牌打的也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大林身上。

  到大林,張鶴侖一拍桌子,“管上,於遷於大爺。”

  “能管上?”

  “當然能管上了,那是師父。師父管徒弟天經地義,於大爺現在多火啊,抽煙喝酒燙頭,尤其那煙,煙抽得越狠人設站得越穩。”

  “你別美。”郎鶴言扒拉一下搭檔,一張牌放下,“管上,於大娘。”

  “大娘能管上大爺?”

  “怎麽不能,你在外邊愛怎麽著怎麽著,回來一樣給我刷碗做飯看孩子。還煙抽得越狠人設站得越穩。

  就恨他抽煙,每回於大娘跟於大爺親熱,都跟添煙灰缸似的。”

  “正好省的刷了。”

  “別來這套,還有牌嘛?趕緊認輸吧。”

  “於大娘都出來了。”張鶴侖態度變得誠懇起來,認認真真看著自己的牌,“管上,我的男神郭得剛!”

  郭得剛仨字下面觀眾們不斷鼓掌,倒是郎鶴言慌了,趕緊地扒拉牌,“哎喲,我大師哥的牌出早了,這時候用最好。”

  哈哈哈哈!

  永遠掀不過這茬。

  “什麽情況,還能帶悔牌的是嗎?”張鶴侖趕緊給對方的手按住。

  郎鶴言抽回自己的手,“你說怎麽管上?”

  “還怎麽管上?師父、於大娘、大爺三個人的愛情故事多好?”

  “怎麽這麽亂?”

  “在師父的作品當中是不是經常出現於大娘?怎麽說全憑師父一張嘴,說讓你出軌就出軌。”

  “那要像你這麽說的話,我得拿出我的底牌了。”

  其他牌都不要了,郎鶴言手裡就留一張,然後再快速的打出去,“管上。”

  “誰?”

  “自幼鼓曲美名揚,相夫教子訴衷腸,任你台上多嬉鬧,德芸家長我師娘!!”

  驚呼聲一片片起來。

  不少女生也喜歡,因為很多他們喜歡的演員都是師娘養的。

  他不客氣,張鶴侖也不客氣,同樣放下所有的牌隻留下來一張。

  “誰啊?”

  “你先別管是誰,師父說話他愛答不理。”

  “是嗎?”

  “師娘說話就當沒聽見。”

  “這麽厲害?”

  “隨心所欲,舍我其誰,德芸社我師父的二公子郭汾陽。”

  “他呀!!”

  相聲結束。

  觀眾掌聲給的不小,說是相聲,實則張鶴侖把有名的演員都過了一遍,屬於調動氣氛最好的一個作品。

  導致下一個表演的孟鶴糖、周九量非常好演了。

  接火不接泥,場子越熱自然越開心。

  除非熱到一定程度,沒本事接,但今天的演員不存在這種情況。

  於是之後的相聲,在一陣陣的笑聲當中開演了。

  看了一二十分鍾張鶴侖相聲的齊雲成也到後台坐下歇著,一下來看見師哥,張鶴侖都非常驚歎。

  “好家夥,剛才表演到大師哥那裡,場面熱鬧的啊。差點嚇我一跳,幸好我穩住了。當時在小劇場都沒這種感覺。”

  “那是,你也不瞧瞧今天是哪,北展兩千多人。”燒餅立刻接一句,“不像前兩年最爆火的演員。”

  提到前兩年爆火的演員,毫無疑問是嶽芸鵬。

  他到現在其實還比較火,但人氣的的確確不如前兩年,相反齊雲成沒變化多少。

  而嶽芸鵬真是沒話說,在旁邊喝水都能躺槍。

  不過師兄弟就是這樣,沒有不互相損的,關系好到不能再好。

  然後要到自己表演了,就分別穿上大褂登台表演,沒到自己的就聊天說話。

  一提起聊天說話,侯爺是最開心的,跟著一幫人碎碎叨叨,燒餅也碎碎叨叨,小四也碎碎叨叨,三個人碎一塊去了。

  所以齊雲成是怎麽都不會去他們那個小群體聊天的,那裡的空氣都能被他們說沸騰。

  就和欒隊、師父、大爺坐在一塊兒,商量點徒弟之間的事情,看著時間也快了。

  假以時日他們兩個人能再收一次徒弟。

  一個是收嶽芸鵬的外甥,一個就是收敬敬了。

  “要不乾脆收徒就到明年開箱吧,不過不用到開箱那個大陣仗上,就專門在一個小劇場收,那樣觀眾們坐得近也熱鬧。”

  這是欒芸萍早盼著的事情,一直心心念。

  齊雲成點點頭覺得沒問題,借著開箱的熱鬧勁頭,讓觀眾認識一下他們,可惜現在還沒有給個名字,只能等他什麽時候脫離青年隊再說。

  “這孩子感覺怎麽樣?”郭得剛忽然問一聲。

  “還行吧,和當初小嶽有一點相似的感覺。但他底子要好一點,也被高老師教的好,不像小嶽學什麽什麽不會。”

  再一次嶽芸鵬躺槍,他都坐在大林子那邊無語了。

  但誇自己外甥,肯定高興。

  “那就好,這孩子放到你手裡我也放心,多注重一下他的舞台表現。”

  郭得剛知道孩子哪方面存在缺陷。

  “嗯,我會的,他是有點放不開。”

  就這樣一聊,齊雲成開始和師父、大爺商量教育的問題。

  不過時間也快。
    接著嶽芸鵬、孫悅的場子,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上了倒二的場次。

  這時候的時間已經十點多,比較晚。

  按理來說越晚的話,情緒越容易疲勞了,因為前面都嗨過頭了,但他們兩個人上來下面還是禁不住的熱鬧。

  齊雲成、欒芸萍兩個人的名字此起彼伏的出現在北展當中。

  “謝謝各位。”

  回應著下面一聲聲的叫喊,鞠躬後,齊雲成開口感謝。

  “現在已經有點晚了,朋友們還這麽激動,作為演員非常感動,那麽現在由我們兩個人給大夥兒表演一個。

  不過上台來,得做一個自我介紹。”

  欒芸萍跟旁邊搭一下,“還用得著自我介紹嗎?”

  “這是咱們相聲的規矩。”

  “倒是。”

  微微一側身,齊雲成指著自己搭檔,“這個演員呢,大家可能有的熟悉,有的不了解。

  來說一說吧,你叫什麽玩意兒?”

  欒芸萍嘴巴都開半截想說自己名字了,愣是被玩意兒兩個字打回去,眉頭一皺,“什麽叫玩意兒啊?”

  “什麽東西。”

  “那叫什麽名字。”

  “哦,你叫什麽名字啊。”齊雲成看著他字正腔圓地問。

  一問,欒芸萍笑呵呵地望著觀眾們,“我叫欒芸萍。”

  “再說一遍。”

  “欒芸萍。”

  “再說一遍。”

  “欒芸萍。”

  “再說一遍。”

  “欒芸萍。”

  “再說一遍。”

  “你磁帶卡住了是嗎?”

  欒芸萍陡然氣急敗壞地回懟一句,下面笑聲不少。

  齊雲成回正身子也看向觀眾,“這位叫欒yin萍,這個yin字是三點水那個yin,很可惜解放初期就不讓幹了。”

  哈哈哈哈哈!
  德芸社是一個很文明的社團,觀眾們已然了解。

  可這把欒芸萍氣得夠嗆,“雲,雲彩的雲。”

  “雲?怪我,我沒聽清楚。欒yin雲這個人啊。”

  “什麽亂七八糟的。”欒芸萍給擋一下,“我這名字裡邊沒有yin,我叫欒芸萍。”

  “相聲說的不錯。家裡邊沒有乾這個的,他父親是個老工人,一輩子沒乾過別的工作,就在工廠裡邊做工。

  但是退這些年可享受福利了,存了不少錢。”

  “沒錯。”

  “他爸爸最大的愛好就是數錢,每天把錢折騰出來,哢哢一陣數。”

  兩個人正表演著,忽然側幕有了動靜。

  嶽芸鵬穿著白色褂子、黑色褲子走出來,來到舞台邊。

  齊雲成、欒芸萍、觀眾都不知道他要幹嘛,直到從褲兜裡掏出一遝錢開始數。

  下面的歡笑聲起來了。

  齊雲成接一句,“他爸爸就愛數錢。”

  “走!!”他們高興,欒芸萍怎麽可能高興立即喊一聲,隨後吐槽,“我爸爸怎麽比我還年輕呢?下去下去!”

  數完了錢,嶽芸鵬賤兮兮的露出一個笑容後鞠躬下台了。

  欒芸萍表情難看,“我爸爸怎麽跟個娘們似的。”

  “說實在的啊。”齊雲成指著下去的嶽芸鵬,“這個人確實是他爸爸。”

  “像話嗎?”

  “你爸爸愛數錢,這不假吧?”

  “不假。”欒芸萍回答一聲。

  “六十歲退休,你爸爸閑不住,想忙活忙活多掙倆錢。”

  “對啊。”

  “一般業余的時候幹嘛呢?給人送水,這個工作也沒人笑話,很常見的工作。

  有時候還穿一個羽絨服。”

  話語又說到一半,劇場來了動靜,欒芸萍不由得往後看。

  發現後面穿著短袖的燒餅扛著一個水桶,從左邊走到右邊,模樣可高興了。

  欒芸萍立刻過去攆他幾下,燒餅笑著趕緊加快步子到下場門去,就各種的皮。

  慢慢走回來,欒芸萍咒罵著,“我爸爸沒穿羽絨服,現在還熱,沒熱死他。”

  齊雲成鼻頭一皺,“不孝啊。”

  “他就不是我爸爸。”

  “我還沒看仔細呢,他怎麽就下去了。”

  “他不得不下去,要不然我就一腳踹下去了。”欒芸萍開口道。

  這時候齊雲成也納悶,“今天怎麽了,我說什麽怎麽就有配合的?說實在的啊,他爸爸確實是送水工。”

  欒芸萍已然安心不了了,左右打看,想看看還有沒有人出來露面。

  齊雲成也看了一下,“沒有了吧。”

  “沒有了。”

  “退休的時候乾點工作掙錢,另外自己還自學呢。”

  “學點什麽?”

  “學點語言,跟你父親交流起來特別的費事,打招呼都這樣。

  哦哈喲過撒一馬死……

  他這樣說話,由此可見你爸爸是島國人。”

  “你爸爸才是島國人,太埋汰人了你。”欒芸萍不客氣了。

  他不客氣,齊雲成也不客氣看過去對罵,“你爸爸是島國人!!”

  “你爸爸才是島國人!”

  “你爸爸是島國人!”

  罵著罵著後面燒餅和小四跟猴一樣的竄了出來,腦袋上都戴著一個島國的黃色軍帽。

  兩個人在後面玩得可開心了,各種亂跳。

  齊雲成和欒芸萍轉過身看著他們,隨即丟一把扇子把他們哄開了。

  前者緩緩開口。

  “這都不像話,欒芸萍爸爸跟他爺爺一塊兒來了。”

  “去你的,這還找便宜是嗎?”欒芸萍推一下搭檔,再雙手叉腰環視著整個舞台,氣得不行。

  “不是,你們後台到底站多少人這是?我伺候不過來了。”

  “其實這都不重要,欒芸萍爸爸真正的工作是說相聲的。”

  禍從口出。

  一開口,就連大圓腦袋的侯爺穿著大褂都跟著湊熱鬧來了,觀眾們看得很開心。

  這一個節目歡樂的,快改群口了。

  欒芸萍都沒法了,他的沒法是真的沒法,因為倒二要撐住場子,緩一下時間,導致此刻他們的時間多一點,所以才弄這麽多搗亂的。

  然後指著出來的侯爺,“瞧我爸爸還是世家,如果有這門戶,那我倒是不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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