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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種田女配靠炮灰鹹魚翻身》第211章 見血
  第211章 見血
  黨同伐異,這本就是朝廷不成文的潛規則。你安分守己,未必就不擋別人的道了。

  蕭寧點了點頭,當初皇上說好了給她詩魁獎勵題字,還不是拖來拖去不肯允諾。想來那段時間,皇上該也是在試探她,確定她一心一意隻為生意,別無他念後才給了禦筆。

  回想起來,她亦是不禁冒出了些冷汗。

  “這不是司蕤言嗎?”

  場中不知何人驚呼了一句。

  目光如針般朝著司蕤言打來,每個人的臉上有惶恐,有錯愕,還有的則是直接躲到了將軍府的府兵身後。

  “他不是被通緝了?怎會出現在這裡,蕭二小姐怎麽還與他並肩同行,這是腦子壞了不成!”

  蕭寧蹙了蹙眉,轉眸看向身邊不遠處一人。

  “你才腦子壞了呢,我夫君被通緝那是尋他配合查案,不是作為嫌疑人。什麽都不了解還敢大放厥詞,你信不信我告伱誣陷!”

  她厲聲冷喝,一雙柳眉揚起,瞪得那人瑟瑟發抖。

  “你身子還沒大好,不要動氣。”司蕤言摟過她的肩頭,另一手扶著她的手臂,輕輕將手搭在她的腕脈上。

  脈搏急促了些,但好在還算規整。應該只是被那人氣到了,並沒有觸動心脈“這些人信口雌黃,還將你當成那買凶殺人的混帳,你居然還能不生氣?”蕭寧見他面不改色,不禁更是蹙了眉。

  “今日與你來這裡走一遭,所有流言都會不攻自破。愚鈍之人總是愚鈍的,何必跟那樣的人多計較。”司蕤言本就沒打算為自己多做辯解。

  府衙那張通緝令,只寫了他姓甚名誰,畫了他的肖像。為何而通緝,根本就沒有寫明原因。

  沒有人證物證便坐不實罪名,那府衙大人也很精明。隻張貼了榜,榜上未有通緝二字,只不過外人見了黃榜便默認了通緝。

  說起來,司蕤言根本就算不得一個罪人。沒有人看到他謀害妻子,也沒有證據說他收買了凶手。反而蕭寧被救到回春堂時,司蕤言還去探望過,回春堂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如果他想謀害妻子,蕭寧根本走不出回春堂。

  “你倒是心寬,可惜有的人未必願意放過你。”蕭寧掃了一眼場中眾人,發覺有幾個人的眼神已是不懷好意。

  司蕤言在京中雖然很少出席宴會,但他的文武全才早已在京中流傳開來。許多貴族公子都暗暗在心生嫉妒,等著跟司蕤言一較高下的機會。

  他們可以輸給大周的公子,但不願連個敵國質子都不如。

  “他們沒本事刁難我。”司蕤言輕聲冷笑。

  宴會還沒開始,賓客們要麽四處閑逛,要麽坐在安排給自己的席位中先吃些水果糕點墊墊肚子。

  “席間風大,我們還是先到後院去坐坐吧。”司蕤言見那大宴居然設在府院中,大門敞開,自然地就形成了對流之勢。

  太陽沒落山尚且還有余溫,等天色全黑,夜風一起,那就極其容易著涼。

  蕭寧見他如此體貼,都有些懷疑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司蕤言了,但她手中的暖爐又讓她真切地感受到了暖意。

  “沒開宴之前,看樣子也沒什麽人負責招待。後院也不是我們客人能去的地方,隨便找個避風的地方就好。”

  她不想離開府院,有些人她必須要第一眼看見,直接先給一個下馬威。

  造謠生事的人,她要十倍奉還。

  “府院內哪裡有避風的地方,將軍府的大院本就是演武場所在之地,四面都是透風的。”司蕤言牽起她的手,硬生生就帶著她穿過眾人的視線,轉到了偏院的後院之處。

  小院涼亭內,風果然一絲都透不過來。蕭寧身披大騖,手持暖爐,額上都有些透汗了。

  “一會見了蕭綰瑛,你千萬別衝動。”司蕤言見四下無人,壓低了嗓音,雙目凝重。

  蕭寧心中咯噔一下,難道剛才自己的神情那麽明顯,已經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了?

  “我要是對她衝動的話,現在的她已經不知身在陰曹地府的哪個角落裡了。

  ”被看穿了心思,蕭寧有些心虛,自然堅決否認。

  司蕤言搖了搖頭,湊到她耳邊,輕聲細語了幾句。

  蕭寧臉色一變,手中的暖爐也不自覺被收緊了幾下。

  “不管你信不信都好,總歸今日蕭綰瑛不能對付。”司蕤言神色冷峻,語氣已是說出不出的沉重。

  蕭寧垂眸不語,眼底已是帶著微微震顫。

  “今日這場婚宴不可能風平浪靜,但我們不能是興風作浪的人。”司蕤言語聲溫潤,眸中已是說不出的柔和。

  他的手暗暗又是搭上了蕭寧的腕脈,反覆確認她的脈象。

  老神醫反覆叮囑過,絕對不能讓蕭寧情緒過於激動,否則氣血不和,極容易血不歸經。

  蕭寧不是習武之人,身上也沒有內力。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氣血運行,一旦憤怒激動,那本就有損的心脈便會受到無法挽回的傷害。到時候,就是太上老君來都回天乏術了。

  “算她運氣好。”蕭寧悠悠念叨,語氣慍怒。

  司蕤言輕笑一聲,低聲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又何必急於一時。”

  蕭寧不服,嗔怪看了他一眼:“你不要以為我什麽都不記得了,你知不知道,那些買凶殺妻的流言,最先是蕭綰瑛傳出去的。如果不是她那一張嘴,你或許都不必被府衙通緝!”

  越說她是越來氣。

  司蕤言趕忙將手抵在她的後心,暗暗渡了一絲內力過去,幫她平複著氣血:“是與不是都不重要,蕭家父女二人,你一個都不會放過,不是嗎?”

  蕭寧無話可說,只是垂眸。

  雖然她還沒有證據,可除了他們倆父女之外,京都中不會有人對他們如此恨之入骨。尤其蕭綰瑛,她屢次三番刁難過自己,收買神棍的事,她別說病了,就是自己化成灰也忘不了。

  “你讓我今日不要對付她,當真只是因為今日來迎親的是蕭綰瑛的母族?”蕭寧感覺司蕤言還有些事情瞞著她。

  司蕤言眸光輕動,但沒有露出太大端倪,輕聲道:“除此之外,你以為還有什麽?”

  蕭寧無話可說,她記憶混亂不清,很多以前的事隻殘留著一星半點記憶。但是她總感覺蕭綰瑛跟司蕤言之間有秘密,只是她也說不上來他們之間能有什麽牽連。

  “不要胡思亂想了,宋家嫡子乃是蕭綰瑛的堂兄,你要刁難了她,那宋家公子定不會給你好臉色。作為親家的杜家,自然也不會胳膊肘向外拐,到時吃虧的只會是你。”司蕤言將她肩頭上的大騖又系緊了些。

  蕭寧見他如此苦口婆心,也隻得暗暗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這蕭綰瑛是走了什麽大運,居然能屢次三番逃過一劫。每回都沒能讓她好看,反倒是我自己落了個多愁多病身。”她抬頭看了一眼樹上的綠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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