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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種田女配靠炮灰鹹魚翻身》第167章 怪人怪事
  第167章 怪人怪事
  秦甫楓得知以後,再也不多做猶豫,直接下令救人。

  “那些江洋大盜呢,你沒有留活口?”蕭寧心中一緊,那些人要事都死了,幕後黑手便永遠查不到。

  “我倒是想留活口,但是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見到寡不敵眾又逃不掉,各個都是自刎而死!”秦甫楓瞳孔驟縮,想到那些人齊齊舉刀往脖頸上一橫的模樣,他還是有些心有余悸。

  蕭寧的心也是忍不住猛跳了一下。

  “看來那幕後之人也不是凡人,雇傭了這麽一夥人,寧願死也沒有出賣他。

  既然是燒殺搶掠的大盜,那就不該有什麽忠心道德可言,為什麽那些人寧願自盡都不願意走漏風聲?

  “他們不是忠於雇主,是忠於過風天。”秦甫楓在檢查屍體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人。

  不用說,在他們的緊羅密網之下,還是讓過風天給逃了。

  那些人以命來給他們的老大做掩護,也不願被抓到官府的牢籠裡受罪。在確保過風天離開後,他們才選擇了一種自以為英雄好漢的方式了結自己。

  秦甫楓不是官府,也沒有逮捕權。他只能悄悄帶著府兵去救人,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帶的人手也不是很多。

  不然的話,過風天絕對成不了漏網之魚。

  “那你為什麽不對過風天,下那江湖誅殺令?”蕭寧冷眸又是一抬,語氣聽起來是疑惑,實則是質問。

  秦甫楓亦是抬眸看向她:“你是心疼司蕤言了?”

  四目相對,彼此目中都是深邃寒芒。

  “我隻問伱,明知過風天劫掠了我而又逃之夭夭,為何不對他下江湖誅殺令?是為了逮捕到他,問出幕後雇主,還是說,你認為幕後雇主就是司蕤言!”蕭寧利語如刀,寒霜般的冷冽。

  秦甫楓恍然覺得喉頭一涼,那眼神似是直直穿過了他。

  霎時,屋內沉寂無比。

  暖爐已是通紅熾熱,小小的會客屋內也已暖意融融。

  但屋內的空氣卻似是凝結成了一粒粒的寒霜,不停地盤旋纏繞在某兩個人之間。

  直接了當的逼問,比起拐彎抹角的諷刺更要鋒利。

  “你真的變了。”秦甫楓略有些無奈。

  他望著那雙澄澈無比的眼眸,宛若新月的眉宇。曾經那是多麽的天真無邪,明媚動人。

  然而此時,那彎眉如劍,眸光似雪。

  “我已說過一次,不是我變了而是你從未了解過我。”蕭寧冷語帶刺,語調比起前番要微微上揚了些,更顯出三分凌厲。

  她不知以前的蕭寧如何,也不想去探究。過往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如今她隻想做好她自己。

  沒有人可以定義她,尤其是自以為青梅竹馬便通曉一些的秦甫楓。

  “懷疑一個人得講證據,敢問世子爺,你有什麽理由懷疑他。只要你能說的出,相信我也能找出證據來反駁。”蕭寧目色一凝,面上已帶了三分煞氣。

  宋家酒樓的財力可以辦到很多事,秦甫楓可以下江湖誅殺令,她也可以下江湖護身令。

  亡命之徒雖多,俠義之士也不少。

  “你要證據,好,那我就給你看看所謂的證據。”秦甫楓將那枚玉墜取了出來,將所有一切都說了,但是唯獨略去了蕭廣。

  “就憑一枚玉墜,你就斷定他將我拋下了。為什麽不能是他帶著我躲避雨災山流,不小心落下的呢?”蕭寧認得出那枚玉墜,也不知為什麽,司蕤言總喜歡將此玉墜配在腰間。

  雖不知道此玉墜的來歷,但對司蕤言來說肯定很重要。

  “有不小心落下的可能,也有他獨自逃竄而去的可能。你怎麽能證明,他不是丟了你而獨自逃生了?”秦甫楓用相同的語句,反問了一次。

  蕭寧冷笑一聲,無奈搖了搖頭。再抬眸時,看向秦甫楓的眼中滿滿都是同情沒有人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高高在上的秦世子,自幼以來,所有看向他的眼神都是仰慕欽佩,甚至朝中老臣都曾誇讚過他文武全才,將來必成大器。

  秦甫楓被這抹眼神給刺痛了,眉頭不自覺微微蹙起。

  “如果他將我丟下獨自求生,那我又是怎麽回到京都的?”蕭寧那同情的眸光忽而又是尖銳深沉。

  在過風天將她劫回來之前,她不可能是在山道上被他們發現。因為秦甫楓說了,他是看到過風天架著馬車回來的。

  山道塌方,馬車不能通行。從那山道回京都也只有那一條路,路上也都派遣了一眾府衙官兵在搶險救災。

  如果有輛馬車能從那裡出來,而又避開官兵的耳目,那只怕是神仙才能做到了。

  聞言,秦甫楓眸光忽而一震。

  “再來呢,就憑這一枚玉墜你就大費周折下了那江湖誅殺令?”蕭寧見他無話反駁,繼續詢問。

  想要在江湖中散布這樣的命令,而又隱藏住源頭並不容易。秦甫楓在下達這誅殺令之前,一定還費了很多功夫來想辦法隱藏住自己的身份。

  一旦江湖誅殺令失敗,眾人也找不到那幕後黑手是誰。

  “你如此聰慧,難道看不出來他的蹊蹺?”秦甫楓沒有回答,反而冷聲低問,“他有這麽那麽多的能人手下,在京都中還有可以給你藏身的地方,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他?”

  宋宅沒有任何署名,誰也不知道那宅子屬於誰。蕭寧也一直沒有跟司蕤言解釋那宅子的歸屬,老宋從沒在司蕤言在宅子裡的時候去過宋宅,他也隻當是蕭家的家產之一。

  沒想到有朝一日,竟會成為秦甫楓懷疑他的原因。

  “一個敵國質子,隻身一人來到大周。他本是被安置在皇宮中的,但卻主動請求移居宮外。只求方寸之地,得以安生。皇上見他如此,未免落下個圈禁質子的惡名,也便同意了讓司蕤言移居。”

  秦甫楓來回踱步,說起了曾經的一件事。

  那時的司蕤言巧言善變,自言皇子公主身份高貴,這才得以居住宮中。他位卑身賤,不配落身宮中。

  只是簡單一句話便讓皇上沒了話說。

  如果皇上將他強行留下,那就是將敵國質子跟自己的皇子公主列為並肩。為了維護皇家顏面,皇上只能是說些緩和的話,將他重新安置在別處。

  之後,司蕤言暗中籠絡回了他的手下。雖不知他是怎麽將消息傳出去,也不知那些手下為何對他一個落魄皇子這般忠心。但他就是在短短三個月之內就做到了一切,隱秘得只有皇上才查探的到。

  為了製約司蕤言,皇上才下了那入贅賜婚的聖旨。

  一個上門女婿比那放閑差的駙馬還不如,只要司蕤言落了這麽個不堪的身份,晾他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別想在京都掀起風浪。

  秦甫楓眉頭越擰越深,那時他還被外放在別州,得知蕭寧成婚的消息時,他們已是成親了數月。細究其中緣由,誰都知皇上打得是什麽主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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