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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種田女配靠炮灰鹹魚翻身》第244章 策反
  第244章 策反
  不遠處停著一頂轎子,一雙帶著憤恨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們確定偷到了名章?”轎子內的人咬牙切齒。

  轎邊站著一個小眼睛的男人,臉色帶了幾分惶恐:“那名章卻是從閣樓中盜出,大人您不是確定看到蕭家小姐放在木盒中,這才指使我們去偷的嗎?”

  “你的意思,反而還是我的錯了?”轎中人冷沉低語,眼眸已是透著暗沉的陰鷙。

  “屬下不敢。”男人跪地叩頭,瑟瑟發抖。

  轎中人冷哼一聲:“前日簽訂的契約通通廢除,如果有一個商家敢不廢,就砸了他的店!”

  年輕男人連聲應是,爬起來就跑。

  新品菜色一出,名章也落在了那告示上。這也就是告訴世人,宋家酒樓的名章還在掌櫃的手裡,其他人簽訂的契約都不作數。但是,某些商戶會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裝作是跟掌櫃的簽約。

  一旦有人拿著商業契約到宋家酒樓,那司蕤言便可直接報官,順著此商戶捉住那幕後凶手。

  “新品上市,酒樓又是恢復了生機。看來我這二掌櫃,可以徹底賦閑了。”蕭寧收到老宋送來的一日帳單,條理分明很是周到。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司蕤言:“沒想到你還會管帳。”

  堂堂皇子做起輕賤商人的活計,居然一日就已上手了。蕭寧很難不懷疑,在這之前司蕤言是不是曾做過生意。

  “伱用的記帳法很容易學會。”司蕤言輕抿了一口茶,從袖中取出一瓶藥,“攝政王送來的。”

  蕭寧一怔:“女醫日日給我開藥,怎的他還給我送藥了?”

  那瓶子呈暗紫色,略有些磨損的痕跡,一看就是放置很久的老舊藥丸。

  司蕤言猶豫了一下,淡然道:“在你傷重昏迷的時候,我曾去西鶴城求助一位老神醫。但那神醫脾氣怪異,一直都不願意給你徹底解毒。前日攝政王命人去見了他,他就將解藥送來了。”

  雖然不知攝政王動用了什麽手段,但絕不是威逼利誘。那老神醫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任何事都不可能脅迫得了他。

  “攝政王恩澤天下,定是那老神醫心有感念才網開一面了。”蕭寧將那藥取出,二話不說便服用了。

  司蕤言眸光微動,輕聲道:“攝政王年紀比我大不了幾歲,確是人中翹楚,令人望塵莫及。”

  想到攝政王的舉措政策,至今為止就沒有出過差錯。

  “你若在他的位置上,定也不會比他差多少。”蕭寧牽著司蕤言的袖子,“不許妄自菲薄。”

  皇上讓他做贅婿就是為了消磨他的意志,司蕤言說出這種頹喪的話,那簡直正中皇上下懷了,她絕不能置之不理。

  司蕤言面容稍緩,扶著蕭寧躺下:“早些休息吧,酒樓的生意不會有大問題,你盡可放心養病,一切交給我就好。”

  溫聲細語,蕭寧不禁是心頭湧起一陣暖意。

  “對了,巧環今早給我傳話了。”就在蕭寧要沉沉入睡時,忽而是想起了早時的事。

  “她說蕭廣天沒亮就出了門,前往了那座山神廟。”

  司蕤言眉頭一凌,神色緊蹙。

  “那座山神廟香火不鼎盛,也沒聽書有多麽靈驗。這一個月蕭廣就往那裡去了兩次,太不正常了。”蕭寧心頭狐疑。

  人若是有求神靈,要麽升官發財,要麽求子添丁。蕭廣已是欽差大臣,多年無過,皇上也沒有要撤他的意思。再者他沒有納妾,可見也沒有生子的意思。

  蕭寧想不出他有什麽值得去求神問佛的。

  “不要想太多了,他或許就是閑來無事想裝虔誠呢。”司蕤言給蕭寧掖了掖被子,彈指一揮將桌上的燭台熄滅。

  屋中陷入黑暗,但並沒有打斷蕭寧的思緒:“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其中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而不是記不清。

  司蕤言眸中一動,抬手便點了蕭寧的睡穴。

  在一陣短促的呼聲後,蕭寧頭微微傾斜,安然入睡。

  “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司蕤言喃喃低語,明知蕭寧已經睡著還是忍不住給了她一個交代。

  翌日,司蕤言便召集成峰,領著一幫弟兄到山神廟去。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就查出了個驚天秘密。

  “殿下,山神廟裡的僧侶或許都已遭遇不測了!”成峰臉色灰白,嗓音中都帶著些許顫抖。

  閣樓內,司蕤言抬眸冷望著他,心中亦是一動。

  “先前蕭大小姐揭穿巧環身份,說扶桑人常穿一種木屐,足趾之間會磨出繭子。我們去山神廟時,正好看見兩個僧人光膀子赤腳在比武,他們的足趾間都有同樣的繭痕!”成峰如實回報。

  如巧環一般受過酷刑的人,沒有幾個活的下來,那些僧侶很有可能就是扶桑人。

  “一月兩去山神廟,蕭廣這是安耐不住了。”司蕤言眸中一寒,若有所思。

  山神廟的僧侶如果都是扶桑人,那原本的僧人自然就遭了滅口,不然那一百多人不可能憑空消失。

  “此事還需稟告攝政王。”司蕤言的人不能輕舉妄動,這種大舉抓捕的事還是得交給官家人法辦。

  望著桌上的名章,司蕤言目中精銳,提筆就是寫了一封信。

  “將此信交給柔娘,她會知道怎麽做。”他將信交給成峰,“讓宋阿丁進來成峰抱拳稱是,領了信後便出去傳來了宋阿丁。

  “那掌廚的前妻你安置好了?”司蕤言沉聲輕問。

  宋阿丁低頭頷首:“問清楚了一切,自然就安置好了。就如殿下所說,是她開了後門讓人進來篡改了帳本,還偷拿了名章。在那夥賊人離開之後,掌廚又回來拿東西,正好就撞見了晚走的她。”

  那時掌廚並不知前妻這麽晚在酒樓裡做什麽,但見她慌慌張張就也知道其中有貓膩。但無論他怎麽逼問,前妻都不肯說,這事也就埋在掌廚心裡。

  那時宋阿丁到他面前說起帳本,掌廚立馬就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心頭便立馬慌亂起來。

  他躲在家中不是因為自己心虛,而是在想辦法怎麽保住自己的清白。前妻是他引薦到酒樓裡來的人,出了這樣的事,他肯定也難洗清關系。

  幾番糾結之下,他便躲了一個早上。實在想不出辦法來了,這才回了酒。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大小姐當初的善念,沒想到竟成了引狼入室。”宋阿丁無奈歎息,“只可惜那女人也不知幕後賊人是誰,隻放了兩個嘍囉進來偷東西。”

  司蕤言不置可否,半響後才道:“我為了談生意要出城,三日之內都不會回來,這幾天你來管帳。”

  宋阿丁一怔,但也是應聲點頭。

  宋家就路二掌櫃病重,生意交給那入贅夫婿打理。司蕤言本就是受了同行關注,這一出城談生意立馬是人盡皆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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