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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耘貞觀》第121章 書局的意外發展
  第121章 書局的意外發展

  就在李泰把心思放在怎麽忽悠道家跟自己一起去證道時,李泰放出的書局成員卻在艱難求生著,相對來說,那些在碼頭之類的地方的書局成員倒還好說,他們初版的半月刊,多少還是有人就當做路上解悶,順手就買了一份。

  但那些安排在長安坊市中的書局,那就過得相當痛苦了,因為他們周邊人群基本上不是這半月刊和月刊的受眾人群,所以這些坊市中的書局,那真是艱難度日。

  說實話,李泰也沒指望這些書局能在坊市中營利,只希望這些書局扎根下來,慢慢培養市場的同時,成為農業學府的聯絡地點,但這些被安排到農業學府的學子們可不是這麽想的。

  他們被李泰忽悠,來這裡那是為了改變世人對農業學府的印象。

  自己等人為底層百姓發聲,一腔熱血恨不得就捐獻出去啊,他們怎麽肯在這裡混吃等死。

  在發送了幾分半月刊,發現坊市中的百姓對這不感興趣,陳楷便抓耳撓腮起來。

  因為坊市中的百姓,基本上都不是那種城外有田畝的耕種民,他們都是在城裡面有著一些簡單工作的帝都百姓,他們不靠種田吃飯,所以半月刊上面的知識,他們基本不敢興趣。

  沒辦法,升鬥小民哪敢有自己在帝都附近能有個幾畝田地的念頭。

  這就好像是普通人來到北京先不去買房,而是想著規劃買房後自己應該怎麽去裝修?
  這是正常人敢想的?

  肯定是要先買到了房子再說,沒有房子誰會去關心裝修的事情。

  “一開始坊市街坊還圖個新鮮,有錢的買了幾本,但現在這半月刊那是白送都沒人要!”

  跟陳楷搭檔的劉小明,不由抱住腦袋,表示對這世道絕望了。

  劉小明略帶感歎的說道:“還好祭酒仁慈,我去書局拿書時,跟其他拿書同學打聽過了。

  在長安一代的半月刊都不好賣,越王也不計較什麽,倒是照常給我們發工錢!”

  “那我們就拿著工錢在這裡混吃等死!?虧心不虧心!”陳楷聽到劉小明的話,不由道。

  劉小明聽到陳楷的話撇撇嘴。

  自己有吃有喝有工錢拿,尤其其他人都做得不是很好,自己好像也不是那麽的虧心。

  畢竟誰的人生理想不是混吃等死的做一條鹹魚呢!

  但看著陳楷這個從農業學府出來的高覺悟分子,劉小明覺得自己要是真的說實話,怕是會跟陳楷從此分道揚鑣。

  不由感歎一句:“好難啊,你有什麽想法?”

  “越王仁義能養著我們,但我們卻不能失了志氣!”陳楷道,

  “這些天,我整體梳理了下長安城中跟我們農業學府有關的東西,有澡堂,開水,煤炭等事務,但這些日常事務百姓們都太熟悉了,沒什麽好寫,所以我打算把注意力放在賽馬上!”

  “賽馬?這有什麽好寫的!”劉小明聽到陳楷的話愣了愣,說道,“而且這賽馬好像也就隻建好一個賽馬場而已,連馬匹的影子去哪裡找都還不知道啊!”

  “我們不知道,回去問問呂校長肯定知道!”陳楷道。

  “我們真寫這個,這可是要改變顏科長定下來的規章制度啊!”劉小明有些擔心道。

  “既然原本半月刊不合適,那我們就改!”陳楷咬牙道,“出了事我當著!”

  “……”劉小明聽到陳楷的堅持,猶豫一下,倒也說道,

  “好,真出了事我陪你扛就是了,畢竟每天什麽事情都不乾,光拿錢了,也不好過!”

  很快的,陳楷與劉小明兩人開始變得積極了起來。

  先是跑到學校裡面,問來了馬場的合作者是太仆寺,畢竟這東西也沒有誰有保密的意識與必要,甚至他們跑一趟賽馬場基本上也能夠得到信息。

  然後他們就跑到了賽馬場,更進一步的詢問詳細信息。

  因為他們是農業學府的出身,尤其陳楷在學校中多少算是風雲人物,同樣是農業學府的學員,在陳楷聊天幾句後倒也放他們進去了,甚至主動介紹太仆寺的官員給陳楷,

  雖然只是從九品的官員,但面對陳楷這種十八歲的小孩,那肯定是有心理優勢的。

  不過,陳楷馬上主動上前一步對這官員行禮,扯著虎皮道:“我是農業學府書局負責人,要撰寫一份有關賽馬場的半月刊來宣傳馬場,希望您能幫我個小忙,介紹一下馬場情況。”

  嗯嗯,陳楷這還真沒有騙人。只不過他是農業學府長安分局康樂坊支局的書局負責人,只不過把中間一部分不必要的形容詞給省略掉了而已。

  而這官員將農業學府其他的人的反應,到也真把陳楷當做是負責人跟著陳楷,詳細的說了說整個馬場的計劃。

  像是什麽太仆寺與農業學府聯手,像是準備組織馬球比賽,像是會有多位朝廷的將軍參與,這官員到底是該說的不該說,倒是全部都說了。

  如果不是因為層級太低,接觸不到牧草計劃,怕也會第一時間把牧草計劃給推出來,以展現自己在朝堂中的消息靈通。

  不過即使如此,對陳楷來說,現在從這官員口中流露出來的信息也足夠了。

  陳楷對這官員感謝後便馬上回去,先把官員所說的話語進行逐條整理出來,然後轉過頭對劉小明道:“我們先從賽馬場起源開始吧,這點農業學府應該有資料!”

  “嗯?”劉小明聽到陳楷的話,不由皺皺眉頭,道,“你想要把這東西做長?”

  “嗯!”陳楷點頭道,“在長安除了這還有什麽內容能做長,總不能寫祭酒吧!”

  “感覺也不是不行……,只不過私論皇家可是重罪!”劉小明鄭重提醒道。

  陳楷白了劉小明一眼,說道,“先把馬場起源做好,以後再做比賽,接著是具體的馬匹,甚至參賽選手,以及比賽規則什麽的,能寫得內容多了去了。

  我算是明白了,在長安這地方,雖然有人擔心吃飯,但那些貴公子可沒有誰擔心種田,還是寫這個吧!”

  “好!”劉小明到底是點頭了。

  很快的陳鍇便是開始在出有關賽馬場的半月刊,並且不斷的追蹤賽馬場的進度。

  因為比賽還沒有正式的開始,所以銷量也只能夠說是勉強止住了下滑的勢頭。

  但隨著張萬歲把隊伍找齊,並且把隊伍拉過去訓練,正式比賽的消息開始傳遞開來,陳楷這個連續追蹤的書局,自然而然的從一眾書局中脫穎而出。

  尤其到十二月份時,所有書局人回高陵匯總經驗。

  康樂坊書局成為了整個長安坊市中賺錢的書局,那可真的是了不得。

  當然,康樂坊賺錢的秘密被揭開來後,自然也受到了整個書局的口誅筆伐。

  畢竟違背了顏勤禮與李泰的命令,不再宣傳農業學府,而是改成了宣傳賽馬場,不再傳播農業知識,而是傳播馬術知識。

  這怎麽看怎麽離經叛道,眾人自然感覺到不服。

  對於這種事情,原本顏勤禮是想訓斥,但思索了一下顏勤禮反而把這件事情上報給李泰。

  李泰了解了這一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便把書局眾人召集過來,先是給眾人鞠躬,開說道,

  “是我的判斷有所失誤,限制了諸位的發展,還請諸君原諒。”

  一眾學子看到了李泰居然主動的道歉,一個個頓時慌張了起來。

  就算一直以來獨自跟著其他書局的人強著的陳楷,此刻卻也有幾分的手足無措。

  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跟李泰留下的命令有所違背,已經做好自己要直諫不成再直諫,如果李泰真要改回原版,那也就改回原版,唯獨沒想到李泰居然主動的跟著眾人道歉了。

  而此刻的李泰道:“陳楷能夠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明白長安內的百姓跟長安城外的百姓有所不同,並且及時把書局半月刊的內容進行改正,這是一個很好的習慣。

  這點,值得大家學習,但上面的命令到底是上面的命令,你沒經過上面同意私自改變書局的排版和內容,這的確是目無法紀,不遵守紀律。

  若都如此,還讓這書局如何管理!

  所以我罰你一年月俸,並且康樂坊的營利所得全部收繳書局總局,你可心服!”

  “還是要罰啊!”陳楷的臉色很難看,但最後還是點點頭,回答道:“心服!”

  “祭酒!我也有份!”劉小明倒是果斷站出來說道,“我也參與了!”

  “好,那你也罰一年的月俸!”李泰看了一眼劉小明,到底是滿足了他的願望。

  “你真多事啊!”陳楷看著劉小明說道,“祭酒罰我一個,就說明這事情到此為止了,你跳出來做什麽,多罰一個,又有什麽意義!”

  “那不管,老子答應了一起承擔責任,老子就圖個舒坦!”劉小明抬頭挺胸的說道。

  而其他書局人聽到陳楷的懲罰,臉上多少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笑容。

  而李泰則繼續道,“既然懲處過了,那便調陳楷你進入到總局,成為顏科長手下的編輯,專門負責書局在長安半月刊的內容,至於你原本的職務,那你就交給劉小明了!”

  “啊?!”陳楷與劉小明兩人臉上都流露出了幾分的驚訝。

  李泰這時候又補充了一句,“另外,你們月俸的扣罰是按照你們原本職務月俸來計算,晉升職務後,雖然每個月會扣除你們被罰的月俸,但剩下來的應該夠你們生活了!”

  聽到這話,陳鍇與劉小明倒是馬上對著李泰說道說,“謝越王恩賜,謝越王恩賜!”

  而周圍的人聽著李泰的話語,一個個看著面前的兩人卻是流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李泰目光放到陳楷身上,來到陳楷的面前,正色說道:
  “陳楷,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是很好,但莫要忘記了農業學府的書局是要為底層百姓說話。

  所以你可以試著在裡面加入些底層百姓的事跡,以及增添農業學府知識的宣傳。

  不過最重要得一點是,發出來的內容一定要真,而不是能胡編亂造的。

  如果讓我發現了書局發布的內容有假,那書局成員,我是會能牽連多少就牽連多少。

  我絕不允許有人玷汙了書局名聲,因為它比你們的性命更重要!”

  “諾!我也絕不會玷汙書局的名聲!”陳楷聽到李泰的話激動回答。

  隨著這件事情處理完畢,接下來的事情,李泰也只是跟著這些人打了幾聲招呼。

  具體的事宜,還是交給了顏勤禮來處理,而顏勤禮也很快便井井有條的處理了乾淨。

  隨著會議結束,書局眾人一一離開,只剩下來了李泰與顏勤禮時,李泰的手在書本上畫了個圈,最終還是站直了身體,目光看向顏勤禮道:
  “今天的事情,你是有意讓我來的。”

  顏勤禮聽到李泰的話,整理著文檔的手一頓,繼續整理了起來。

  這時候的顏勤禮說道,“我跟大王您算不上志同道合,書局交給我,只是因為大王您手上沒有更適合的人而已,這些孩子,顯然比我更合適掌握書局!”

  “……”李泰聽到顏勤禮的話沉默了一下,說實話,自己的體系中,顏勤禮跟自己算是最涇渭分明的,不像其他人,自己與他們相處,終歸是能慢慢的籠絡。

  顏勤禮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李泰讓他乾活,他也會乖乖乾活。

  但顏勤禮至少到現在為止,他還是儒家擁躉,他雖然不知道農業學府的最終潛力,但他能感受到李泰在挖儒家牆腳。

  只不過顏勤禮是真正的儒家君子,他做不到背後捅人的事情。

  所以很多時候,顏勤禮都會努力把自己從某些事物中摘出來,哪怕李泰委以重任,但顏勤禮不能背叛自己的內心。

  而李泰自然也能夠明白顏勤禮的幾分別扭,但意志這種東西李泰是沒辦法改變的。

  除非李泰能成為皇帝,那顏勤禮自然而然會選擇認清現實。

  否則顏勤禮並不支持李泰現在越來越是明顯的奪嫡舉動,他希望李泰能以李承乾為尊,認清君君臣臣的本分。

  當然,李泰也沒有辦法,畢竟李承乾在小時候所展現出來的,真就是明君模板。

  一直到成年長大之後,他仿佛被奪舍了一樣變得暴虐,甚至還敢起兵造李世民的反。

  這才失去了人心,在這之前儒家學子就是李承乾的天生擁簇,顏勤禮自然也是一樣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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