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有容已經化成了大衣,和封林融合。
封林和葉有容兩人一起前往了這個遺跡。
重新來到這個地方,封林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他望著四周巨大的金字塔,和岑彩萱一起,前往遺跡的深處。
原本的這裡,記得有非常多的人,不過現在,這裡的人並不多。
相反,有一些三三兩兩的異獸,在這裡停留。
要知道,此刻的西大陸,可是異獸的大本營。
封林岑彩萱一同來到遺跡的深處,遠遠就看到那邊的倒立金字塔。
下面窄,上面寬。
巨大的平面遮天蔽日,在封林看來,上面的面積,甚至能輕松容納一個縣城。
“進去。”
岑彩萱拉住封林的手,進入了這個倒立的金字塔。
踏入其中後,就身處於一片草地,遠處的一棵大樹閃爍出綠色光芒,朝著封林等人攻擊。
封林剛準備動手,便被岑彩萱攔下。
她的眼睛上翻,露出自己九幽族的眼眸,這雙眼睛閃爍著妖異的紫光。
砰!
這棵大樹片刻就粉碎消失,化成了一個黑色的洞口。
接著是第二個陣法。
封林對第二個陣法,記憶非常深刻,記得是一群亂石組成的巨人。
不管怎麽打都會重新組合,無論是攻擊腦袋還是心臟。
不過,這個石頭的陣眼,是在屁股。
這種惡趣味的陣法,封林還是有些記憶的。
在岑彩萱的帶領下,他們看到了那邊碎裂成塊的石頭。
這些石頭髮現有人靠近,立即開始組合。
不過,隨著岑彩萱眼中的紫色光芒,還沒有組合的石頭,重新散開。
接著,這裡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洞口。
“進去吧,這裡所有的陣法對我們九幽族沒有一點作用。”
岑彩萱說話間,已經拉著封林,前往了洞口中。
終於,他們來到壁畫前。
在這裡,有十來個人在研究著壁畫。
不過,他們全都是異獸。
這些異獸也注意到進來的兩人,他們剛準備說話,岑彩萱已經帶著封林進入壁畫之中。
他們兩人進入的地方,正是這兩個釣魚人所在的位置。
剛剛進來,封林就感受到,遠處炁勁的波動,顯然這段時間,又有不少人,被關在了這個壁畫之中。
不過,岑彩萱並沒有浪費時間,她繼續用著九幽族的眼睛,盯著這兩個釣魚人。
其中一個山羊胡子的老頭兒立即說道:“原來是九幽族的大人。”
“讓我進去,把通道打開。”
岑彩萱對著兩人說道。
“是!”
這兩個釣魚人,同時抬起手,他們之間出現了一個黑色洞口。
“走。”
岑彩萱拉著封林,再次進入了壁畫的黑塔。
他們身處於一片草地,遠處有個樓梯,樓梯的上方有個洞,這個洞處於空中。
兩人輕輕一躍,便上到了第二層。
封林記得當初,岑彩萱說過,這個黑塔還有高手守護。
她之前大成七階的時候,無法闖過去。
不過現在,進入頂端,應該非常簡單。
第二層的守護者是個女人,她看到眼前出現兩個人,立即施展炁勁,朝這裡衝來。
不過,這個女人身體突然定格,接著消失不見。
在天空之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洞口,一個身穿長裙的女人,緩緩落下。
停在岑彩萱和封林面前。
這次,姒唯君並沒有戴面具,那有些松弛的皮膚,依舊無法掩蓋曾經的魅力。
她的眼睛,保持著九幽族的眼睛。
葉有容感受這個女人,無法察覺到境界,應該和這裡的陣法,融為一體了。
“彩萱,怎麽還是你們過來了?我的女兒呢?”
姒唯君迫不及待的問道。
“前輩,我對不起你。”
岑彩萱平淡的低下頭,盡管從姒音音那裡,知道了姒唯君的真面目。
但一些基本的禮儀,她還是要做到的。
其他不說,姒唯君當初在岑彩萱小的時候,確實救過她的性命。
“什麽意思?為什麽要對不起?難不成,我的女兒……死了?”
姒唯君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沒錯,死了。”
岑彩萱輕輕點頭,“你應該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吧?她這一世剛轉生沒多久,實力還很弱,我上次過去的時候,發現有人闖入她那裡,當時的她已經重傷。”
封林看了眼岑彩萱,並沒有多說什麽。
他相信姒音音不會說謊,眼前這個姒唯君,就是想奪取自己女兒的身體。
想和焚木一樣,重新復活。
他覺得岑彩萱說的也好,直接說姒音音死了,讓姒唯君斷了這個念想。
“岑彩萱!你騙我,你騙我!”
姒唯君突然低吼道,四周的空氣都跟著發出爆鳴。
“前輩,我沒有騙你,她真的死了。”岑彩萱說道。
“我不是說這件事!我是說,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你們根本就沒有找到我的女兒!”
姒唯君怒喝道,“你們故意說見到我女兒,讓我教你功法!岑彩萱!你找死!找死!”
轟隆!
姒唯君雙眼中的圖案,越來越亮。
“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進入大成九階,就天下無敵了?我想你忘了一件事,在這個黑塔的陣法中,我就是神,我無所不能!”
姒唯君抬起手,她的胳膊上,纏繞著紫色的鎖鏈。
封林見狀,立即擋在岑彩萱面前。
不過,岑彩萱卻將封林推開,她往前走了兩步說道:“前輩,你說我從沒有見過她,那我應該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吧?”
“你什麽意思……”姒唯君突然停手。
“當我救到姒音音時,她還沒有死去,她臨死前說了關於你的事情。”
岑彩萱頓了下,繼續道,“我也不委宛了,我長話短說,姒音音告訴我,你是想奪取她的身體,讓你復活。”
姒唯君聽到這裡,眼睛驟然瞪得滾圓。
“她是為了躲避你,才逃到另一邊的,你身為母親,竟然想著奪取自己女兒的身體……”
“你胡說!胡說八道!”
姒唯君打斷岑彩萱的話,睚眥欲裂。
“當然,我也不確定她說的是真是假,所以才來這裡取證。”
岑彩萱平淡的說道,“不知我說的這些話,能否證明我和你的女兒見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