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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夫是太子》第345章 宜將剩勇追窮寇
  第345章 宜將剩勇追窮寇

  形式變化得太快。

  讓朱棣猝不及防。

  所以他只能用他的習慣用語來表達他的震驚。

  終於……張安世到了。

  張安世先朝朱棣行了個禮。

  朱棣道:“消息,你知道了吧?怎麽,你有什麽看法?”

  張安世很直接地道:”臣很震驚。”

  朱棣本也想說一句,朕也一樣。

  可細細一想,不對勁啊,朕是問他看法。

  於是話到嘴邊頓時,轉而道:“你以為如何?”

  張安世認真地想了想道:“當即罷黜幾個官員,強殺讀書人……臣覺得………覺得……蜀王殿下,會不會太偏激了一些?”

  這話竟像愉悅了朱棣,朱棣大笑道:“不愧是太祖高皇帝之後!怎麽,連伱也嚇著了?”

  張安世苦笑,他推行新政,如果是說開窗,那麽這位蜀王殿下就更狠了,直接把屋頂都掀了。

  好嘛,不新政就往死裡弄!
  這才第一天呢,就直接殺人了,以後能乾出什麽來,只有天知道了。

  頓了頓,他咳嗽一聲道:“不過,蜀王殿下這樣做,也不是沒有道理,左都督府治下諸府,聚集了天下不少的讀書人,應天、蘇州、松江等地,士紳的力量也最是頑固,若是不動用強力,怕也難有作為。”

  朱棣背著手,踱了幾步,凝神沉思了一會,便道:“所以才需蜀王這樣披荊斬棘。朕的這個兄弟……向來溫文爾雅,朕也沒想到他竟有這一面,當初……藍玉與他一起彈壓西蠻的時候,他還上書,應該以招撫為主,不必濫殺呢。“

  “此一時彼一時也。”張安世道:“彈壓西蠻,本質上,其實就是有人不滿,誅殺了他們的首惡,對尋常的蠻子進行招撫和贖買,他們但凡日子能過下去,哪怕對朝廷還有成見,卻也不敢鬧事了。過了十年二十年,他們漸漸習慣,最終也就成了我大明子民。”

  張安世頓了頓,接著道:“可是……這新政不一樣,新政所針對的,是那些利益受到巨大損失的人。那些土地,在他們眼裡,這可是祖傳下來,是他們的命根子。誰要是敢動分毫這樣的利益,他們都是要拚命的。”

  說著,他一臉認真之色,道:“陛下,朝廷只要但凡動了新政的念想,那麽……就必然是勢同水火的地步,彼此之間,已經沒有什麽客氣可講了。說到底……是蜀王殿下自知招撫無用,若是贖買,也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那麽就索性……”

  朱棣頷首:“你這樣一分析,倒是很有道理,看來朕的這兄弟,確實很賢,他有他的智慧。”

  張安世卻是歎息了一聲道:“就是莽了一些,臣覺得不必做的這樣難看,就像臣……便是徐徐圖之,慢刀子割肉,蜀王殿下的手段,只怕嚇壞了不少人。”

  朱棣倒是開懷笑道:“這樣就害怕了?那要是太祖高皇帝在的時候,你不是要肝膽俱裂了?”

  “啊……”張安世一時無詞。

  這問題,似乎他怎麽答,都是尷尬啊!
  此時,正好有宦官匆匆進來道:“稟陛下,蜀王殿下有急奏。”

  朱棣顯得興致勃勃,道:“取來朕看。”

  於是一份洋洋灑灑上萬言的奏疏,送到朱棣的面前。

  朱棣認得是蜀王的筆跡。

  要知道,一般的藩王上奏,都是讓自己的長史或者是刀筆吏來代筆,口述自己的意思,讓人潤色。

  可這位蜀王殿下,實在太有才了,可謂是滿腹經綸,所有的奏疏以及詔令,都是自己親筆,不肯讓人代勞。

  朱棣看過之後,先是深吸一口氣,而後默然地點了點奏疏,朝張安世看一眼。

  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的亦失哈會意,連忙將奏疏交給張安世看。

  張安世大抵看過,也大致地明白了什麽意思。

  這裡頭……其實是一份冗長的關於左都督府治下官吏的調動。

  其中請求罷黜的官員二十七人,遞補的官員層層填補空缺,不只如此,還請求新增官吏四十九。

  當然,這只是小兒科,接下來,便是大刀闊斧。

  要在應天府,設文吏學堂,所有表現良好的文吏,都將入應天府培訓,講授的乃是為官之道,以及各種律令等等……

  又懇請朱棣,替換各路巡檢司巡檢,所有的武臣,盡力不可讓本地的巡檢來負責,其中巡檢以及各縣的縣尉,由蜀王的蜀王衛隊,調撥親信之人。

  若說前者,幾乎是不需要猶豫的,而後者,其實有些犯忌諱。

  縣尉管理地方治安,而巡檢雖然也有治安的責任,可實際上,卻往往還擔負一些剿賊一樣的任務,帶有一點軍事的屬性。

  雖說這點人員調動,對於宮中的勇士營,棲霞的模范營,還有各路禁衛,以及親軍東廠錦衣衛而言,不值一題。

  可畢竟一旦讓蜀王插手這些,就等同於讓蜀王也掌握一定的軍事了。

  哪怕是可有可無,卻也頗有敏感性。

  朱棣倒是不氣,反而笑了笑道:“朕的這兄弟,還真是膽大啊!”

  張安世道:“蜀王殿下……看來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朱棣看他一眼,道:“你以為如何?”

  張安世道:“臣在實際的清丈過程中,往往都會遭受地方的阻撓,不過幸好,臣當時行的乃是軍法,所以直接可以調動模范營和錦衣衛彈壓。”

  張安世一臉深有體會地接著道:“顯然蜀王也明白,單單派出一些文吏去清丈土地,稽查隱田的情況,是萬萬不成的,可若動用本地的縣尉和巡檢,這些人往往和本地的糾葛太深,調動其他的人馬呢,他又不能熟悉掌握,所以才希望動用蜀王衛的人,臣倒覺得……這沒什麽不妥,此等事,非如此不可。”

  朱棣點頭,顯然也是認同,便道:“既如此,那麽……就命他調一千蜀王衛官校進京,調撥什麽人,他自己來選,縣尉、巡檢等官,他來決定。”

  朱棣頓了頓,又道:“這點人,夠不夠?”

  張安世道:“應該夠了,即便不夠,臣這邊錦衣衛,也可協助。”

  朱棣點頭,他不是個做事喜歡拖泥帶水之人,於是隨即就看向亦失哈道:“去下旨,立即就下。”

  亦失哈點頭,連忙去忙活了。

  朱棣便又看著張安世道:“朕現在高枕無憂了,唯一擔憂的,就是他性子太急了點,可別激起民變才好。”

  這倒是值得擔憂的,於是張安世道:“是啊,突然如此,而且還如此雷厲風行,必然引起各府不滿,這個地方,文風鼎盛,文風鼎盛,頑固之人也就更多,一旦民怨四起,可就糟了。”

  朱棣挑了挑眉,似乎想到了什麽,神色肅然起來,道:“是嗎?難道還有人敢反?”

  張安世便道:“這可說不好,就算不反,也會滋生許多的事端出來。”

  朱棣若有所思。

  張安世接著道:“不過……臣倒有一點小主意,倒是可以解決眼下的問題。”

  朱棣看向張安世:“嗯?”

  張安世笑呵呵地抽出了一份奏疏,道:“陛下……這是臣的奏疏……請陛下過目。”

  朱棣深深看了張安世一眼,他心裡不禁疑惑,這張安世……又在搞什麽名堂?
  等朱棣細細看過了奏疏,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繼續深看張安世:“可行?”

  張安世信心滿滿的樣子,道:“據臣多年的經驗……應該可行。”

  朱棣聽罷,倒沒有囉嗦,直接吐出了一個字:“準。”

  君臣二人又聊了一會,張安世便告辭而出,心情頗為愉悅。

  現如今,他不再是單打獨鬥了。

  這頭剛出了宮,隨扈的校尉便立即上前,一臉興奮地道:“應天府鬧成了一鍋粥,可不得了,不得了了。”

  張安世露出一絲別具深意的微笑道:“鬧吧,鬧吧,你拿人家的地,搶人家的錢,還不準人家鬧一鬧嗎?走,打道回府。”

  …………

  很快,一份旨意便到了左都督府。

  蜀王朱椿,接到了旨意,他的皇帝皇兄恩準他的奏疏,並沒有讓蜀王朱椿覺得奇怪。

  因此,他也沒多說什麽,只是故意……將這旨意攤開放在了自己的案牘上,接著便去廨舍歇息去了。

  當負責管理文牘的司吏,去收拾朱椿案牘的時候,看著那攤開的旨意,臉上頓時僵住,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而後很快,這都督府內,便傳出一個爆炸的消息。

  不久,何止是這都督府,便是應天府,還有現在離的最近的上元縣內,這消息都在紛紛傳開。

  馬上文吏學習班要開了。

  不只有一批人要去棲霞學習,這邊也要開班,聽聞蜀王殿下會親自來做這總教習,教授的是……為官之道還有律令………

  而且……據聞……許多人要裁撤。

  這一次的調動可能很大,至少關系到上百個官員的裁撤和任免。

  而陛下已經恩準,任蜀王殿下自裁之。

  自裁不是自殺的意思,是自己拿主意。

  這一下子……

  各府各縣,都瘋了一樣。

  各縣的官員還在左右為難,拿捏不定主意的時候,下頭的文吏和差役們卻已開始摩拳擦掌,清丈土地了。

  要知道,大明的地方官府體系裡,所謂鐵打的吏、流水的官。

  這官員又都是科舉出身,根本沒有多少實際的經驗,很多人對治理可謂是一竅不通。

  就算是有興趣的,也隻對訴訟有興趣,因為訴訟能成全一個青天大老爺的美名。若是再肯多管一點事的,就是修河和縣學了,因為這兩樣,都有政績。

  至於絕大多數的事,官員們不知道該怎麽管,其實也懶得去管。

  這其實也和讀書人不願牽涉過多俗務有關,在清流眼裡,地方官乃是俗官,不甚瞧得起。

  可在地方官的眼裡,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鄙視鏈,那些真正具體處理繁雜事務的文吏,也就成了他們鄙視的對象。

  現如今……地方官們既不甘心去清丈土地,可又擔心烏紗帽不保,可這些刀筆吏們卻不一樣,他們太積極了,一個個就盼著命令一下,顯一顯身手。

  甚至……他們現在壓根不在乎所謂的油水,尤其是那些刀筆吏,他們可是讀過書的,讀過書的人,卻為吏,本身就處於一種矛盾之中,現如今……機會來了。

  各縣和各府的差役,也在彼此相互傳遞著消息,現在太平府那邊的情況,就是榜樣,而現在陛下下旨支持,蜀王殿下,不惜當堂殺人,態度也十分明顯了。

  如今算是撥雲見日,時局和勢頭若是再看不明白,那就真的愚笨如豬了。

  甚至可能,將來……大量的官吏空缺,就給了不少翻身的希望,而且清丈土地之後,若是也實行太平府一般的吏法,哪怕將來自己不為官,可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正式編制了,這和從前可是天囊之別。

  “殿下……”

  這時,在廨舍裡,蜀王正獨自一人慢條斯理地用著飯菜。

  一個司吏匆匆而來,行禮。

  蜀王朱椿,神色不變,一面舉著筷子,一面道:“嗯?”

  司吏道:“學生……聽聞……應天府判官劉儉,對新政大為不滿,他授意上元縣縣令……說不必急著清丈……”

  朱椿這才放下了筷子,抬頭看著司吏:“消息確實嗎?”

  這司吏道:“是府吏李文,還有上元縣吏司吏王衡二人奏來的,消息確切,劉判官……與本地士紳,關系匪淺……殿下……要清丈土地之後,他的府上,立即便車馬如龍,不少本地的士紳,都去尋他說項……”

  朱椿笑了笑,卻對這個判官的事,顯得沒什麽興趣。

  而是朝著一旁的文吏道:“取筆墨來。”

  文吏便連忙給取了筆墨來。

  朱椿一臉的老神在在,當著司吏的面,道:“你方才說,府吏叫李什麽?”

  “李文……”

  朱椿又道:“還有一個呢?”

  司吏不明所以,卻還是乖乖地道:“還有一個是上元縣的司吏王衡。”

  朱椿一筆一劃,將這二人名字記下,接著道:“你叫鄧成樸,是嗎?”

  這司吏就更不解了,遲疑地道:“學生……學生……學生……正是……”

  朱椿也將他的名字記下,隨即將這紙交給文吏,便道:“這個……夾在本王今日的日志之中。”

  文吏接過,忙是去了。

  朱椿此時則是朝司吏道:“來……坐下,吃過飯了嗎?”

  “啊……不敢,不敢,吃過了。”

  朱椿也沒有勉強,便道:“這個判官……本王略有耳聞,府裡和縣裡的情況,本王也略知一些,不過他竟膽敢與人合謀,這性質就不一樣了,不過這也無妨……區區一個判官而已,你去吧,本王會處置的。”

  這司吏便歡天喜地的去了。

  可剛走出小廳,便聽裡頭的朱椿突然對身邊的隨扈吩咐道:“判官劉儉作亂,罪無可赦,立即去捉拿,不要讓他跑了。”

  接著便聽到隨扈顯得猶豫的聲音道:“作亂……殿下,作亂的話……該是廠衛……”

  朱椿的聲音冷了幾分,道:“這樣說來,本王還定不了作亂罪了?”

  “若是貪贓枉法,下文就可讓照磨所捉拿。”

  朱椿的聲音道:“嗯,本王寫一道手令,讓照磨所立即去查辦,抄一抄他的家,看看是否有貪贓枉法之舉,要快,不可走漏了風聲。”

  隨扈道:“若是沒搜抄到呢?”

  “搜抄不到,那就是他的運氣了。”

  “喏。”

  沒多久,便有人疾步出來,比這司吏走得還快,直接從他身後快步擦身而過。

  這司吏怎舌,而後,心情也愉快起來。

  官吏之間,至少在這兒,是不存在所謂的感情的,甚至連附庸都不算。

  因為官過於高貴,而吏過於卑賤的緣故,所以……這吏在上官眼裡,牛馬都不如。

  因而文吏們爭相出賣自己的上官,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而且……這位蜀王殿下還特意記下了他們的名字,這令這司吏更覺得清爽。

  看來,無論是去太平府,還是在應天府的學習班,他和另外兩位仁兄,都可能有一席之地了。

  他的前途,在此一舉啊!

  於是他愉快地回到自己的公房,此時天色已是黑了。

  可同公房的十幾個文吏,卻一個個挑燈在謄寫著公文,或是查驗著入檔的文牘,還有人搜集著各府縣送來的公文,進行挑揀,一派繁忙的景象。

  這在以往,是前所未有的,即便是偶爾有人夜裡還在,也大多都人浮於事,大家混日子。

  可現在即便是那些老吏,竟也一下子精神了許多,他們年紀大了,機會不多,就靠這一次清丈田畝了。

  有人拿著簿子,尋到了這司吏,道:“鄧司吏,各縣清丈的情況,送來了,依舊還有不少縣,顯得敷衍,你瞧這……這松江府華亭縣,到現在還沒有動作,所有都督府下的公文,他們都壓在手裡。”

  “再督促一次,若是再不回應,立即上報。”鄧司吏道:“還有,讓人去詢問當地的各房的司吏實際情況,可以不必發公文……華亭縣……”

  他想了想,隨即道:“華亭縣戶房的司吏,可還是那位叫周成的嗎?”

  這時,吏房裡一個文吏道:“對,還是那個周成。”

  “下書去問他,讓他奏報實際的情況,不必走公文,寫一張條子去。”鄧司吏道:“若只是緩慢,倒還罷了,可若是陽奉陰違,這事可就不小!”

  頓了一下,鄧司吏又道:“告訴這周成,他為吏多年,心裡要有數,若是為人遮掩什麽,到時候,連他自己也牽扯進去,可就不值當了。”

  “好,學生來修書。”

  鄧司吏想了想道:“不必,我來修書吧。”

  說罷,便回到自己的案牘,提筆書寫起來。

  ……

  張安世這頭才回到了都督府,高祥就來了。

  高祥當面向張安世遞出了一個簿子,便道:“這是去歲入職的新吏功考情況。”

  張安世點點頭,卻將這簿子先擱在案牘上,道:“左都督府與我們接洽了嗎?”

  高祥道:“接洽了,所是要選三百人來,下官打算讓他們打散之後,分去各縣的縣衙裡學習。”

  張安世道:“咱們也要負責給這些左都督府的人做一下功考,以供左都督府那邊參考。”

  “是,照磨所那邊……下官已經打了招呼,會格外的注意。”

  張安世笑了笑道:“還有……選幾個文吏出身的官,讓他們歇一歇,去一趟左都督府,那邊要開學習班了,只怕想要幾個人去教授一些新政推行的經驗得失,人選嘛……你報上來,我來批。”

  高祥苦笑道:“太平府的官吏都快不夠用了,現在處處都要人……”

  “辛苦是辛苦一些嘛……這樣吧……”張安世道:“太平府再招募一批文吏,這一次,招募的標準,不妨再提高一些。”

  高祥頓時大喜,因為吏員也屬編制的緣故,而且涉及到錢糧供養的問題,所以現在都督府將文吏的員額卡得還算比較緊,各衙,各司,各房,各所,各站,人數都是額定的,每年雖都有一個招募的數額。可現在特批一批人,他這府尹,也就輕松得多了。

  打發走了高祥,那陳禮一直在外探頭探腦。

  “都督。”

  張安世看著他,笑著道:“進來吧!怎麽樣,事情都預備好了吧?”

  陳禮走進來,便道:“就等都督這邊了。”

  張安世便道:“我就怕你出閃失,我這邊……肯定沒有問題的,方才我在宮中,陛下已經恩準了,不出意外,明日就有結果,你這邊,隨時給我做好準備。”

  陳禮一臉欽佩之色,道:“都督辦事,真是雷厲風行。”

  張安世咧嘴,樂了:“不管如何,這幾日,我要教李時勉這些人……付出代價!入他娘的,和我張安世陰陽怪氣,他以為我和我姐夫一樣好欺負的?”

  “啊……”

  陳禮有點發愣,他想破腦袋,也無法理解,這和太子殿下有啥關系。

  不過……無所謂………陳禮會出手。

  ……

  今天第二章爭取十二點前更新,咱們慢慢的把更新調整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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