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還是那輛能給人最大安全感舒適感和豪華感的頂級豪車,但一來一回,司機方面的待遇卻明顯不一樣,來的時候還是一名算得上德高望重的老管家做司機,走的時候,管家直接變成侍女了,至於那個來不曾迎接走不曾歡送只是呆在自己書房內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第二順位繼承人…
王複興坐在那輛銀靈系列的勞斯勞斯後排,搖搖頭,笑的有些自嘲,這個社會,這個世界,永遠都有一些肉眼看不到但卻確實存在著的階梯,階梯很高,於是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們也就有了高下之分,所謂三六九等,大概就是這麽一個說法,一層一層的台階束縛著人們的腳步,但同樣也給了人們抬起腳的動力。 . . ,
一個曾經輝煌附近複興不到十分之一的王家家主。
一個提起來能讓三角洲各方豪雄心懷忌憚的。
憑啥讓世界第一大家族的繼承人親自接送?
派一個老管家去接,讓一名侍女去送,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不隨意打個讓你自己滾過來在滾回去就已經算是不錯。“”
王複興嘴角咧開,笑容自然,要說心裡一點芥蒂都沒有,那是扯淡,被一個優秀的讓男人都自慚形穢的女神這般對待,不是神仙的王複興內心自然會有些小鬱悶,可要說事有多大,也不可能,自尊向來都是表現在外面但實際上卻是自己給自己的東西,對嵐在外人看起來居高臨下在她自己看來確實理所當然的態度而惱羞成怒,就跟明明不富裕卻不知道自己努力而是一個勁跟一樣去仇富的人一樣,都是一種另類的自卑而已。
“瑪麗,你們的主人有沒有接待過能讓她親自迎接又親自送出門的客人?”
王複興玩味笑道,英語嫻熟,眼神中泛著似乎只有對待陳畫樓的時候才有的深沉和邪惡,讓他的一張平凡臉龐平添了一絲奇異的魅力。
瑪麗謹慎的駕駛著這輛已經不是單純象征財富更大程度上象征著權貴的勞斯勞斯銀靈,聽到身後貴客的問話,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下意識的歪了歪小腦袋,異常可愛。
她就是嵐的莊園主別墅的兩名傭人,如今依然是一身晚禮服的打扮,有著就算以王複興的眼光也能給出八十到八十五分的俏臉,如果站直的話,甚至比王複興還要高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那一對波濤洶湧,不止有著能讓王複興偶爾心神搖曳的魅力,更是讓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小水瓶咬牙切齒了一路,王複興始終在觀察著這個比大小姐還像大小姐的侍女,最終終於能夠肯定,這個看上去仿佛隻適合讓男人抱在床上壓在身下玩弄的金發侍女,絕對是jing英中的jing英
甚至不亞於黃道的任何一人。
這個結果或許有兄怖,但仔細想想,王複興也釋然,跟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第二順位繼承人身邊的,自然不會是庸人,誇張點說,就算是她身邊的一條狗,幾乎都算是那種可以咬死狼的狠角se了。
“有的,都是我們羅斯柴爾德帝國的人,像是傑,他每次來看主人,主人都會親自打扮一番出去迎接,並且還要我們準備最好的紅酒和牛排…”
瑪麗如實回答道,嗓音溫雅而乖巧,猶如一隻慵懶名貴的波斯貓,只不過她的眼神卻帶著一些就算是王複興都看不到的情緒,仿佛是嘲弄,卻帶著冰冷。
羅斯柴爾德。帝國
在每一個羅斯柴爾德人看來,這樣一個姓氏,代表的不是一個家族,而是一個在世界金融界能的金融帝國
每一個在羅斯柴爾德家族長大的人,都有這種近乎是與生俱來的驕傲。
在西方,zheng fu統治著人民。
而羅斯柴爾德,幾乎能統治zheng fu
如果用最簡單通俗的方式來解讀瑪麗的眼神的話,那便是嵐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作為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的傑少爺,則是跟主人最為般配的高富帥,至於後排這個似乎要啥都沒啥的所謂‘貴客’…
還是不說了,說起來全他媽是眼淚。
“傑少爺?你們主人的未婚夫?應該是個很有意思的男人,真是想見識一下,又不想見識。”
王複興微笑道,順手打開車載冰箱,看著裡面幾瓶在冰塊中大有冷美人架勢的奢華紅酒,頗有些暴殄天物的打開一瓶,拿出兩隻高腳杯,到了兩個大半杯後,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水瓶。
皺著小臉內心有些鬱悶的水瓶接過來,小口小口的喝著,似乎還嘟囔了一句不好喝。
瑪麗嘴角扯動了一下,卻沒有說話,她很想告訴後排兩個見識短淺的東方人,主人車載冰箱中的那些紅酒,都是在蘇黎世拍賣會上流出來的拍賣品
價格絕對要比黃金還要昂貴,等於是喝一口少一口的那種,甚至連他們手中的杯子以及酒瓶,都有著極高的收藏價值。
瑪麗心中各種想法不斷翻滾,最終生生忍下來,臉se平靜的開車。
出身大家族的人,什麽樣的主子有什麽樣的奴才,跟在嵐那種大氣安靜的女神身邊的人,自然也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非凡氣度。
回頭率幾乎百分之百的勞斯勞斯在市區穿梭,途中瑪麗接到了一個電話後,臉se變了變,恭敬的說了一聲是,透過後視鏡深深看了一眼拿著黃金液體當水喝的某同志一眼,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車輛最終駛入華亭解放軍總院。
瑪麗將車停在醫院內的車位中,輕聲道:“,主人要我轉告您,這輛勞斯勞斯,從現在開始是屬於您的了。”
王複興握住酒杯的手猛然一緊,嘴角上揚,眼神中卻猛然閃過一絲yin寒。
一輛天朝人根本不可能弄到手,象征著西方頂級權貴階層的勞斯勞斯銀靈,如今卻跟自己搭上了關系。
外人會如何想?
似乎不管王複興如何做,在外人眼中,他的身上都被籠罩上了一層不懷好意的神秘罪惡。
王複興笑了笑,眯起眼睛,淡淡道:“替我謝謝嵐小姐,這份,我很。”
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要輕易的得罪。
尤其是得罪一個有背景的女人。
王複興某些時候的表現確實是狂妄的離譜,但那也是基於他有很大把握的情況下。
面對羅斯柴爾德,誰敢說自己有很大的把握?
有人敢說,可那是在放屁
廄三大家族,態度曖昧,虎視眈眈,恨不得除他而後快,很多一線勢力也開始將他視作,長江三角洲,甚至於整個中國南方,對待新崛起與華亭的王家,更是如臨大敵,帶著十二萬分的戒備
四面楚歌,幾乎到處都是敵人
還有那個雖然身在國外但整體實力卻比三大家族任何一家都強大的美國杜邦家族
而王複興隻得到了一個天朝高層暗中會幫助他的承諾。
僅此而已。
所以說現在的王複興每走一步都要慎重考慮,否則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被十面埋伏九死一生的淒涼場景。
複興家族?
說得簡單,可哪裡真的是這麽容易的?
他現在就像是站在一根隨時都會崩斷的鋼絲上面,而腳下,則是能摔死任何英雄梟雄的萬丈深淵
這種時候,王複興拒絕做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玩偶都已經算是莫大的勇氣,他根本不敢冒著得罪那個金融帝國的風險拒絕嵐第二次。
對,就是不敢
這無關於心態,只是本身實力和自身的處境結合起來,王複興就算是有跟全世界為敵的勇氣,也不得不收斂起來。
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嵐不會因為他的一次拒絕而放棄。
這正是王複興想要的效果,他目前只能跟羅斯柴爾德耗著,最少,也要等到他統一南方後,才有丁點強硬的權利。
而這兩勞斯萊斯如果不收,甚至很有可能斷了嵐的念想,那接下來,當真就是寸步難行了。
“我想您還需要一個非常聽話的司機,瑪麗願意為王先生代勞,我會很聽話的。”
瑪麗輕聲道,帶著濃烈的暗示,媚眼如絲,讓一旁的水瓶恨不得將身上所攜帶的所有致命劇毒都塞進她嘴裡,塗抹在她身上
“不必了。”
王複興平靜道,將車鑰匙要過來,推開車門直接下車,這種車,就無所謂鎖不鎖車門了,就算有賊惦記,可天朝大陸唯一一輛勞斯勞斯銀靈,誰他媽敢去偷?
瑪麗優雅的笑了笑,也不多說,穿著一身露出她胸前一道嫩白溝壑的禮服,扭動著妖嬈的身軀,緩緩離開。
王複興緊緊眯著眼睛,一直到對方妖嬈的背影消失後,在緩緩收回目光,微微搖頭,歎息一聲。
“少爺,你為什麽歎氣?”
小水瓶輕聲道,抱著那把狂chao,天真爛漫。
“因為我突然想起來,嵐是邀請我們共進晚餐的,但走的太急,也沒有享受到西方國宴那種規格的正統貴族式晚餐。”
王複興無奈道,順手摸了摸小水瓶的頭髮,笑道:“你餓不餓?”
“少爺一說,我也餓了。”
小水瓶可憐兮兮,原本因為剛才那個大胸女人走了而變得平靜的笑臉再次皺起。
醫院大門前的轉彎處。
一輛黑se的加長林肯帶著兩輛寶馬750再次駛入醫院。
剛想帶著水瓶吃點東西去的王複興眼神驀然森寒。
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明明知道王家在這裡,一次次的過來,是趕著投胎?
停下來能佔三個車位的加長林肯並沒有駛入停車場,而是緩緩向著王複興靠近。
隔著車膜。
王複興隱隱約約的看到,這一次,親自開車的,竟然是不久前才離去的唐安
王複興眼神閃動,靜靜站在原地,不動聲se。
加長林肯最終停在了王複興身邊。
車門緩緩打開。
一個穿著金se唐裝的出現在王複興的視線中。
唐天德死後,再也沒有派系分別的唐家唯一掌權者。
唐天耀
一股暴躁瘋狂的殺機驟然在王複興身上擴散,瘋狂,近乎不受控制。
唐天耀臉上帶著笑意,貌似慈祥,看著王複興,絲毫沒有兩人恩怨糾纏了很久的覺悟,微笑道:“孩子,第二次我親自來請你,還不肯賞臉不成?難道真的要唐爺爺?”
唐爺爺
這真他媽是個天大的便宜啊。
王複興死死盯著一臉笑意的唐家老人,嘴角不停的抽搐,強忍著狂chao出鞘的,摸著水瓶的小腦袋,最終平靜的吐出了兩個字:“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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