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華亭市委大院幾乎成了王複興的自家花園一樣,隨意進出,他的那輛線條風騷的a7和那張著實沒啥太大吸引力的臉龐如今也大有一種完全被大院門口荷槍實彈的警衛無視的意思,一般車輛,若想進入具備一定級別的行政單位,除了掛著一定級別的軍牌和政府黑牌外,外來車輛第一次來到這裡最起碼也要進行最詳細的等級,身份證車輛甚至電話號碼全部查一遍,最後在讓裡面要找的人來接,或者電話通報,得到允許後才可以進入,如果常來,可以讓內部人搞一張通行證放在車上。
不管縣級市地級市副省級城市或者是華亭這種直轄市,職位大院,終究都是地方上的大人物住的地方,想隨意進出,哪有這麽簡單?可王複興如今卻是大搖大擺的進進出出,真當時自己家一樣,一天跑好幾趟,去過市委書記別墅,市長別墅,新任的市委副書記別墅,上午來中午走下午再來晚上再走,再來…
這姿態,完全就等於是一隻腳踩著市委大院門口那道森嚴紅線,邁進去在邁出來再邁進去的同時不停的衝著警衛比劃著中指那般,不是一般的囂張跋扈,即便是心理素質著實已經夠強大的警衛,在看到那輛a7的時候,也是一陣惱怒的牙癢癢。
跟警衛一樣抱有這種心態的,還有才在這裡住了一夜的華亭新任市委副書記陳畫樓。
被翻紅浪,婉轉承歡。
陳書記住進華亭市委大院的第一夜,那張豪華柔軟的大床上,就留下了某個男人的體溫和味道。
這一晚,身上還帶著傷勢剛剛休養了一天的王複興似乎格外勇猛,在陳書記的半推半就下將她抱到了那張柔軟的大床,在她的哀羞中,一次又一次的征服她的**,一直折騰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在沉沉睡去。
“王複興,你還不起床嗎?!”
裝修樸素但卻不失大氣典雅的臥室內,美女書記滿是嗔怒的聲音響起,窘迫而羞惱。
兩人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鍾,正月十五,團圓的節日,可陳畫樓卻有著太多的事情要做,明天便是她上任的第一天,期間肯定要做發言,以及跟各個市委常委打交道,寫稿子,看資料,重溫一下華亭的經濟發展規劃和關於一篇《黨內幹部自我修養》的演講稿,太多的事情要做,她可不願意將時間浪費在床上。
“不急,在睡一會。”
王複興輕聲道,眼睛沒有睜開,可一隻手卻攬住陳書記異常清瘦雪白的肩膀,將她摟在懷中。
“你不要太過分!”
陳畫樓咬牙切齒道,王複興渾身疲憊,她何嘗不是?激烈運動後不是靠睡一覺休息會就可以恢復過來的,她到現在都還渾身酸痛,有心掙扎,但卻沒那個力氣,不斷扭動著的雪白上半身在王複興身上摩擦,反而更像是一種變相的勾引。
“昨晚你每次**前都是叫我不要太過分的。”
王複興輕輕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瞬間變得血紅的絕美臉龐,眼神中閃爍著戲謔,這個女人雖然平時似乎恨他恨得牙癢癢,但在床上,那種近乎渾然天成的嫵媚和羞澀卻有種讓男人發瘋的魅力,她恨他,卻不妨礙享受快感,這真是個高明的做法。
“我沒有…你!”
幾乎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的陳畫樓剛想否認,卻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溫暖胳膊猛然一松,還沒等她來得及逃跑,王複興便直接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叫聲好聽的我就放了你如何?”
王複興輕聲道,拿起陳畫樓的一縷頭髮在她吹彈可破的俏臉上劃動,他和她,兩人本就不是一個常規的開始,興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王複興在陳畫樓面前的邪惡一面暴露無遺,那絕對是就算楚前緣和魚小嫵都沒有見過的面孔,算不上齷齪,但卻很無恥。
“休想!”
陳畫樓恨恨道,被王複興壓在身下,兩隻嫩白如藕的胳膊輕輕推著王複興的胸口。
陳書記無疑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對於王複興來說,所謂美,並不是指單純的容貌讓人驚豔,偌大的天朝,整整十三億人,男女就算不是各半,也相差不遠。
這意味著什麽?
好幾億的女人分布在天朝這一大片土地上,幾乎每個人一出門都可能在繁華角落中看到一些遠超水準線的大美女,甚至第一眼就驚為天人的也是大把大把。
可大部分美女,在成功人士看來,都只是花瓶而已。
如果一個本身就容貌傾城的女人有帶著一種足以將她的優勢最大化的氣質和味道的話,那才真正可以算得上是值得男人追逐的尤物。
葉雨煙的溫婉直率。
皇甫靈犀的聖潔出塵。
夏沁薇的強勢霸道。
楚前緣的柔弱乖巧。
魚小嫵的嫵媚嬌嫩。
甚至是唐寧的清高驕傲。
不管身處立場如何,王複興都不能否認一個最基本的問題,她們確實都是美女,而陳畫樓,除了讓王複興將她壓在身下後就熱血沸騰的身份外,她身上那種威嚴而穩重的氣質和成熟味道同樣是能強烈吸引某同志的東西。
王複興曾經暗中評價過,陳畫樓確實是在各方面都不屬於夏沁薇和唐寧的大尤物,如果說夏大小姐笑起來臉頰右側的酒窩最吸引人的話,那陳畫樓一雙平日裡異常璀璨和寧靜的眸子則是她本身的最大亮點。
可有幾個人能有榮幸見識到,這樣一雙眸子帶著些許羞澀些許惱怒些許嫵媚些許渴望的一面?
只有王複興一人而已。
如今已經隱隱登上三角洲地下權利巔峰的王複興輕輕笑了笑,跟陳畫樓靜靜對視,淡淡道:“要麽叫聲好聽的,要麽再來一次,陳書記,你要不要選擇一下?”
陳畫樓咬著嘴唇不說話,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架勢,璀璨眸子盯著王複興,隱約間,竟然有種連王複興都捉摸不透的情緒,似乎是渴望,似乎是憤恨。
王複興似乎是收到了某種暗號一樣,對陳書記身體已經算是熟悉的他低下頭,將她胸前一顆顏色異常嬌嫩誘人的小葡萄輕輕含住,眯起了眼睛。
他一直都是個很善於行動的人,對待陳畫樓,也著實沒必要做什麽君子,所謂聯姻,還不是送上門的女人?這完全就是**裸的交易,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為什麽不能享用?裝君子相敬如賓的那種傻逼做法,對不起,他還真做不出來。
陳畫樓咬著嘴唇嗯了一聲,下意識的摟住王複興的脖子,敏感的身體在身上男人的嫻熟挑逗下再次輕輕顫栗,那一對大白兔也微微起伏著,表示著對男主人的臣服。
陳畫樓終於還是沒有叫出那一句清醒狀態下讓她異常羞恥的稱呼,輕輕眯著眼睛,看著身上一道道傷疤縱橫交錯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臉色火紅,撇過頭去,閉上眸子不去看他。
“陳書記,睜開眼睛,看著我。”
王複興微笑道,兩人以一種很古老甚至古板的姿勢坐著夫妻間該做的事情,那種密切到了極點的摩擦化為快感衝擊著陳畫樓的心靈,讓她緊緊咬著嘴唇,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聲,興許是白天有些放不開的原因,她的表現遠不如昨晚那讓人**嫵媚。
陳畫樓咬著牙狠狠搖頭,漂亮的小鼻子呻吟聲雖然微弱,卻動人心魄。
“不睜眼,總得扭一下腰吧。”
王複興雙手從陳畫樓肩膀下穿過,將她柔弱的肩膀摟住,動作逐漸加快。
陳畫樓還是搖頭。
王複興一臉笑意的停下自己的運動,只是輕輕問著她的脖子。
臉色越來越紅的陳書記很想讓王複興動一下,但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呼吸急促,咬咬牙,賭氣一樣挺了挺自己的臀部。
王複興仿佛懶驢上磨一樣,動了兩下,再次變得安靜。
他們兩人之間,在床上當真算是一場你退我進的戰爭了。
“怎麽?王大少就這麽點力氣了嗎?在床上竟然伺候不好一個柔弱女人?”
陳畫樓狠狠睜開眸子,臉色通紅,冷笑著開口。
“激將法對我沒用,這麽美妙的事情,雙方若是沒有互動的話,那也太無趣了。這種奸.屍的感覺,我向來不喜歡。”
王複興吻著陳畫樓的脖子輕笑道,不急不緩。
陳書記終於可悲的意識到如果不讓這個混蛋發泄完畢他的**的話,他恐怕真的能跟自己耗到天黑甚至是天亮,內心一陣悲涼的陳系長女雙手緊緊抱著王複興的肩膀,悄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剛才那種被中斷的感覺隨著她的運動再次出現在她身上,她狠狠等著笑容玩味的王複興,喘息道:“這樣行了沒?”
“當然。”
王複興嘿嘿笑道,在陳書記的迎合中動作猛然加快,越來越快。
席夢思大床上發出一陣讓人想入非非的搖顫。
陳畫樓的喘息猛然變得急促起來,吐氣如蘭,睜著迷離的眸子,看著王複興灼熱的眼睛,眼神柔弱。
她知道,這是王複興最喜歡的姿態。
“陳書記…”
在陳畫樓身上肆意馳騁著的王複興俯下身體,輕輕咬著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嗓音低沉。
“嗯…”
陳畫樓顫聲應了一聲,在一連串細碎呻吟聲中,顯得微不可聞,做著這種事情的時候被人叫陳書記,讓她內心逐漸湧起一陣近乎畸形的興奮,她抱著王複興的肩膀愈發收緊,似乎已經受不了了。
“你真騷。”
王複興放肆笑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討伐著身下此時在沒有一點威嚴只剩下嫵媚羞澀的大美人。
似乎是被這一句話刺激。
陳畫樓的呻吟驟然高昂悠長起來。
王複興動作愈發凶猛,在嫩白身軀一片潮紅的陳畫樓即將到達臨界點的時候,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笑意,猛然起身退出了她的身體。
整個人美妙的似乎要飛起來直接飄向雲端的陳畫樓仿佛瞬間從高處墜落,難過委屈的幾乎要哭出聲來,慌亂的抱住王複興,主動抬起上身,胡亂的親吻著王複興的臉龐。
王複興眯著眼睛,笑容神秘,最終在處在巨大恍惚狀態中的陳畫樓幽怨的眼神中站起身,開始穿衣服。
“王複興,你就是個王八蛋!”
陳畫樓大罵道,死死並攏著微微顫抖的雙腿,整個人呼吸異常急促,帶著哭腔。
穿上褲子的王複興整理了下腰間的皮帶,戲謔道:“突然想起陳書記應該有不少事要做,我還是不打擾了,先回去了。”
“不差這幾秒鍾的啊!!!我要殺了你!”
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層誘人潮紅的陳畫樓終於忍不住崩潰痛哭,她再怎麽強大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女人,沉淪在男人凶猛.撞擊的時候突然被強行中斷,巨大的落差讓她猛然爬起來,可經過劇烈運動後的酥軟嬌軀還沒來得及撲到王複興身上,就要摔倒。
王複興一把將她摟在懷中,**著上身,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委屈的哽咽的陳畫樓並沒有看到,撫摸著自己頭髮的男人眼神中帶著一絲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柔。
陳畫樓大概哭了有兩三分鍾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大露,那兩雙讓王複興都垂涎三尺的小細腿終於不再顫抖,驚呼一聲,趕緊鑽進自己的被窩,伸出一條細嫩胳膊指著門口,狠狠瞪著王複興道:“你給我滾出去!”
王複興沒臉沒皮的聳聳肩,神色平靜,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黑色襯衫穿上,微笑道順著陳畫樓的手,走出門口。
陳畫樓規模不大但也絕對不算小的誘人胸脯劇烈欺負著,過了好久,才跟個孩子一樣抱住頭,尖叫了一聲,隨後用兩隻手不停敲打著身旁的床鋪。
她自己一個人在床上折騰了很久,才一把掀開被子,房間內空調開的很足,倒也不冷,赤身**的下床後,走進主臥室內的洗浴間,打開水龍頭,往那一個巨大的浴缸中放溫水,而她自己則走出洗浴間,接了杯礦泉水後,打開自己的包,將一瓶被她撕掉了所有商標的小瓶拿出來,倒了一顆粉紅色的藥丸放進嘴裡,直接吃了下去。
兩人昨晚幾乎瘋狂了一夜,這種二十四小時的緊急避孕藥,只能為她們的行為買單。
自己一個人在家從來都喜歡拉上所有窗簾赤身**的在自己家中行走的陳畫樓來到鏡子前,聽著洗浴間的水聲,孩子氣的嘟起了嘴巴,輕輕磨著牙齒。
這個魂淡,每次都要讓自己吃藥,難道他不知道吃藥很傷身體的嗎?!
還有自己脖子上這些吻痕…
陳畫樓無奈又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龐,明天去赴任的時候,又要帶上絲巾了。
臥室門被突然推開。
去而複返的王複興出現在門口,一臉無辜,看著發呆中的陳畫樓,有些驚愕。
怔怔出神的陳書記明顯沒有注意到王複興的出現,還在捂著臉內心咒罵著某個欺負她一次又一次仿佛永遠都不會累的男人。
王複興輕輕走過去,眯著眼睛,帶著笑,一把將美人的**嬌軀摟在懷中。
陳畫樓身體猛然一震,這一次,是真的嚇的跳了起來,驚恐的轉過身,看到王複興後,松了口氣,就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渾身輕松的時候,又猛然在他懷中掙扎起來,大罵道:“魂淡,你來做什麽,放我下來,不許看!”
王複興撇撇嘴,一臉你渾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的表情,不過眼睛卻緊緊盯著面前的鏡子。
這一雙小細腿和挺翹臀部,當真是魔鬼身材啊。
羞憤欲絕的陳畫樓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一雙小手,捂住自己的臀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的這個動作到底有多麽可愛。
饒是王複興也被生生逗笑,輕聲道:“你的手不夠大,我幫你捂著?”
陳畫樓下意識的點點頭,又猛然反應過來,堅決搖頭,羞怒道:“你回來幹什麽?”
“忘了告訴你我的一個決定。”
王複興淡淡道,刮了刮陳畫樓的鼻子,話語霸道而無恥:“從現在開始,市委大院的三號別墅,也是我家了,也就是說,陳書記,從今天開始,我們是非法同居。怎麽樣?開心嗎?”
饒是早有這個心理準備的陳畫樓,在聽到這句話後也有種崩潰的感覺,尤其是那句很賤的開心嗎,更是讓她徹底事態,狠狠推開王複興,陳書記今天第二次哭出聲,似乎是在想象自己接下來的悲慘遭遇,哽咽著大罵道:“開心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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