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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複興被伏擊的路段上面,火勢依然不滅,炸彈的爆炸,火光幾乎一瞬間點燃了幾輛車的油箱,大片的火花散落在地面上,將路邊都燒的焦黑,火勢卻有種越來越旺的意思。
索性這裡地勢空曠,並沒有什麽住宅區,雖然爆炸聲很大,但卻並沒有驚動到普通人,在一個經濟大省的省會城市裡面玩炸彈,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很瘋狂的行為,只不過對方挑選的地點到也算高明,起碼在這裡玩爆破遊戲,就比在金陵飯店門口要低調許多,而且一旦目標中招,短時間內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救助,只能乖乖的等死。如果不是對方將炸彈爆炸的時間錯估了幾秒鍾的話,現在不管是狂妄霸氣的王少也好,名滿京城的夏大小姐也好,甚至皇甫靈犀和楚前緣,都會成為這裡一截被大火燒焦的屍體。
劇烈爆炸過後,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一輛在這個時間段出現顯得很詭異的灑水車慢悠悠從街角另一側開過來,稍顯破舊的車身,引擎噪音巨大,在深秋的深夜中出現,竟然很突兀的有了一種詭秘近乎靈異的色彩。
“我非常不喜歡做這樣的工作,收拾殘局?我們是清潔工嗎?我要向英明智慧的小姐抗議,我們是精英!不是來清理垃圾的清潔工!”
灑水車內坐著一個跟他身下車輛極不相符的年輕男人,車輛破舊,他卻穿著一身異常華貴的休閑西裝,相貌英俊,細碎的劉海幾乎半遮住眼睛,一眼看上去,頗有種漫畫少年的感覺,只不過現在嘴裡嘟嘟囔囔的抱怨和臉上的傲氣卻破壞了他很吸引人的皮囊。
年輕男人語氣一頓,看了看身邊一個負責開車的漂亮女人,伸出手,一把摸在對方的大腿上面,順勢又觸碰在對方雙腿中間的某一個神秘點上,嬉笑道:“璿,難道你不應該發表一下你的看法嗎?我同樣非常不喜歡一個人自言自語,那樣會讓我自己,以及別人認為我是一個瘋子。”
被稱作璿的女人很冷,不同於那種冷漠和驕傲,冰冷著臉,氣質中卻帶著一絲柔媚入骨的誘惑,所謂冷媚型的女人,大抵就是如此了。
“你本來就是個瘋子。”
璿看了看一身華貴西裝的年輕男人,冷冰冰道,表情結合她的氣質,更能最大限度的刺激男人的征服**。
“是嗎?”
年輕男人笑呵呵反問道,摸在璿雙腿中間的手緩緩用力,最終手掌徹底接觸在了女人最為私密的地方,手指動了動,年輕人一臉虛偽得不能再虛偽的驚歎神色,笑道:“璿,你越來越迷人了。”
“如果你不怕耽誤小姐交代下來的任務的話,我不介意在車裡配合你做一次,陽,你敢?”
璿一臉冷笑道,眼神中滿是挑釁的神色,偏著頭看著年輕男人,沒有絲毫反感,反而雙腿夾住了他的一隻手,故意輕輕摩擦了下,自然而然卻又騷.媚入骨的輕輕呻吟了一下。
一個簡單的發音,頓時讓她冷冰冰的臉龐迅速融化,就連眉眼,都變得異常輕佻放.蕩。
男人叫陽。女人叫璿。
真是對古怪的名字。
“哦,雖然我不想說,但你應該了解,我有潔癖。而恰好小姐讓我們出來的時候,你正跟其他幾個男人一起做一些很快樂的事情,不不不,我並不是嫌棄你,可是我認為,這種美好的事情,應該是和肮髒絕緣的,所以我建議我們在完成任務之後,你是不是可以清洗一下?”
陽輕聲微笑道,雖然嘴上拒絕,但手上挑逗璿的動作卻絲毫不停。
璿也不介意,甚至還放慢了車速,隔著緊身褲,向前挺動著腰肢,迎合著陽的動作。
真是個可人兒。
就是胃口太大,而且太不挑食了些。
陽的內心輕輕感慨一句,看到灑水車已經開到了那一片還在燃燒的大火旁邊,輕輕從璿的雙腿中抽出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笑道:“好了,我的小寶貝兒,今晚我會喂飽你的,但前提是我們先把這該死的任務完成。
璿冷哼了聲,不知道是對這個任務不滿,還是陽的突然住手不滿,臉色迅速恢復冷淡,打開車門,跟同伴一起,從灑水車兩旁一人拿出一個大號的滅火器,對著雖然依舊在燃燒可火勢卻逐漸變得微弱下來的小型火海,直接按了下去。
陽和她做了同樣的動作,兩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迅速將火堆撲滅,然後扔掉滅火器,分頭行動,去翻看地上的屍體,今晚那輛開著裝著炸彈的大卡車的司機是他們組織內的一名死士,他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在炸彈倒計時的時候狠狠衝撞過去,殺傷范圍足以覆蓋方圓三十米的炸藥,足夠把一個小型車隊給徹底掀翻,這樣的話,就到了他們收獲的季節了。
“沒有。”
“沒有。”
“沒有…”
兩人迅速翻找著地上還算完成或者炸成兩節的屍體,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把所有的死屍都翻看了一遍。
兩人對視一眼,璿淡淡開口:“還有活口,跑掉了,任務失敗。”
“好快的反應速度!”
陽對著空氣狠狠揮舞了一下拳頭,眼神不甘,但突然間又笑起來:“不過這又如何?他們總歸是有人要死的,不然根本就沒有我們的機會,璿,我們該離開了。”
璿看著地上的慘烈景象,有些猶豫。
“這裡只是發生了車禍而已,唔,看來是有人酒後駕駛了,真可惜。”
陽似乎看出了璿在想什麽似的,張張嘴,隨意的說了一句,笑的很惡意:“好了,我們只是來確認一下消息,既然最重要的幾個人物都跑了,那就說明我們要找的東西也不在,抹除我們的痕跡,回去吧。”
“嗯,速度要快,我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
璿也不再猶豫,點點頭,表情異常凝重道。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準。
璿話音未落,陽身後不到三十米的草叢中,一道身影就猛然竄了出來。
不走大路,反而潛伏進了周圍尚未徹底凋零的花叢,慢慢接近到了一個相對來說適合出手的位置,然後身體跳躍,瞬間落在地面上。
加速,大步奔跑!
“是王複興!”
璿微微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霍然變色,看著那個衝過來的身影,聲音中帶著不加掩飾的忌憚。
陽比璿反應還要快一些,他甚至比身邊的同伴更早就確定了衝過來的這個男人的身份,下意識就要伸手入懷掏槍。
只不過資料上顯示的是不擅長使用任何槍支近戰卻堪稱無敵的這個王家男人卻猛然抬起手來,手中銀色手槍的幽光閃爍,冰冷而危險。
“嘭!”
王複興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扣動扳機!
槍聲乍起!
根本就沒什麽好說的,面對自己並不了解的對手,最正確的做法便是先下手為強,今晚夏沁薇身邊兩輛奧迪八名死士全部葬送在這裡,甚至連自己一行人也只是險而又險的逃脫掉,早就讓王複興憋了一肚子的陰暗怒極,不按常理出牌,極為冒險的潛伏回來,果然遇到了這兩個不知深淺的男女。
王複興根本就不廢話,上來就開打,夏沁薇交給他的這把半自動手槍不停,開槍的同時,他的身體也在筆直向前,速度快到了極點!
他確實不會用槍,現在的距離雖然短,可在對方兩人躲避情況下,王複興打出來的子彈依然沒有半點準頭可言,但起碼能起到壓製性的作用。
這就足夠了,數秒鍾的時間,足以讓貼近分頭散開的任何一個人!
目標:陽!
王複興神色出奇的冷冽森寒,身體猛地側了下,躲開陽射過來的子彈,瞬間貼近他身邊,最簡單的招式,直接用拳頭朝著對方砸了過去!
陽隻來得及開一槍的武器直接失去了本該有的作用,陰柔的臉色扭曲著,大吼一聲,同樣掄起了拳頭。
硬碰硬?
王複興神色冷漠冰寒,猛地砸在了陽的拳頭上面。
劇痛!
王複興悶哼了聲,剛剛出院,還需要修養的身體全力出手,頓時讓他嘴角又流出了一絲血跡。
陽的臉色瞬間變得血紅,胳膊抽搐,但卻死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再次掄起手臂,朝著王複興砸了過去!
王複興嘴角血跡流淌,牽扯出一個冷笑,再次轟出一拳。
對方確實是個難得的高手,跟十二生肖中的子鼠或許有些差距,但保守估計,絕對不弱於十二生肖中排名後幾位的人物,只不過對方似乎太要強了些,接了自己一拳,竟然生生壓抑著傷勢,半步都不肯退,這樣一來,他已經成了強弩之末了。
璿迅速找了一個掩體,將自己保護起來,手中舉著一把黑色手槍,眯起眼睛,槍口微微晃動,瞄準著王複興,卻沒敢開槍。
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若是不能成功的話,對方很可能會直接舍棄陽而來殺自己,這種引火上身的做法,實在是太愚蠢了。
她可以為自己的主子去死,但卻不願意為了自己的一個性夥伴去冒生命危險做事。
其實她的心裡,如果有選擇的話,寧願對著陽開槍,然後自己迅速逃脫,就算受到點責罰,但能活命總是好的,只不過她卻不敢。
那個組織內,殺死自己的夥伴,是死罪!
不可原諒的死罪!
“嘭!”
璿恍惚的一刹那,王複興和陽的拳頭再次相撞。
這一次,王複興嘴角鮮血流淌的更加洶湧。
只不過驕傲的硬挨著一拳就是不肯退步的陽卻被全力出手之下的王複興第二拳直接轟飛出去。
對方身體騰空即將落地的刹那。
王複興瞬間狂暴!
身體猛然邁了一個大步,迅速矮下身體,一條腿直接一掃。
剛剛落地完全沒有站穩的陽身體瞬間又倒了下去。
王複興神色異常冷漠,再次伸出手,一把將要倒在地上的他拉住。
然後拉扯!
在陽被他拉起來的一瞬間,王複興迅速抬起小腿,角度刁鑽迅疾,直接踢在了對方的小腿骨上面。
八極拳,搓踢!
這個穿著一身華貴西裝身手確實不容小覷的男人下意識彎下腰的一瞬間,王複興膝蓋迎上,重重撞在了對方的胸口。
八極拳,膝撞。
小腿和胸部同時遭受到了重擊的陽臉色扭曲而猙獰,身體不受控制的挺直,一拳再次砸向王複興的腦袋。
隨時準備著防備另外一個女人的王複興冷笑一聲,沉默不語,準確無誤的攥住了對方的拳頭。
轉身!
手臂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響起,與此同時,還伴隨著陽的慘叫。
王複興動作不停,另一隻手肘平舉,迅雷不及掩耳,重重撞在了陽的胸口。
八極拳,鐵山靠!
“撲哧!”
一直死死忍著不讓自己吐血的年輕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一大口鮮血瞬間吐了出來,整個人元氣大傷,奄奄一息。
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幾秒鍾,王複興貼近,主動攻伐,一連串動作異常樸實,卻將穩準狠發揮到了極限,每一個動作,都異常流暢。
行雲流水,酣暢淋漓!
王複興猛地一把拽住了陽的身體,將他提起來,終於說出了出現在這裡的第一句話:“現在,你被俘虜了。”
陽恨恨看了王複興一眼,但被對方抓在手中,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要怪,只能怪他技不如人卻偏要逞能了。
“出來!”
王複興冷喝道,用力拽著陽,隨時準備拿他做擋箭牌。
“嘭!”
一道槍聲瞬間想起,璿神色冰冷,猛然舉著槍,竄出來,面對王複興,冷冷道:“放開他!”
“我做不到。”
王複興淡然道,猛地一下將自己的俘虜拉到了自己面前,看著這兩個怎麽都不像是普通人的男女,平靜道:“你們是誰?”
“我數三個數,不放的話,你們兩人,我一起殺。”
璿冷冷道,持槍指著王複興,毫不放松。
“那你開槍好了。”
王複興無所謂道,拽著陽那條已經斷裂的胳膊,像是拉著一隻玩具木偶,隨意左搖右擺。
璿眼神一愣,神色間一抹瘋狂的神色一閃而逝。
組織內雖然規定自相殘殺是死罪,但這個時候,趁機乾掉王複興的話,自己也算是能將功補過了吧?
璿猛然咬了咬牙,手指微動,就要扣動扳機。
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開槍。
王複興已經再次舉起另外一隻手。
槍體銀光閃爍,不給對方絲毫反應時間,王複興直接扣動扳機!
“嘭!”
最後一刻子彈。
距離,二十米左右。
璿在王複興開槍的前半秒就做出反應,咬了咬牙,猛然向左側一動了下身體,放棄了連陽和王複興一起乾掉的想法,猛然拉了下自己腰部的一根細細的絲線。
一聲沉悶的聲響瞬間響起。
白霧彌漫。
眼前白色的煙霧中,璿沒有絲毫猶豫,順著草叢,直接跑路。
王複興眯起了眼睛,這倒是跟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午馬用來逃跑的那招極為類似。
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島國忍術?
王複興撇了撇嘴,一臉不屑。
所謂忍術,哪有傳說中那麽玄乎?基本上就是先提前在身上藏好了一些藥物,緊急關頭用繩子使用出來,然後藥物迅速揮發,製造一個盲點,自己趁著機會趕緊夾.緊尾巴跑路,或者攻擊。
都是故弄玄虛的玩意。
忍者?
說得好聽,其實就是一些利用藥粉的高級武夫而已,當初的午馬,現在的這個女人,都是如此。
那啥啥五行遁,能憑空催發出劍氣斬敵於千裡之外的啥啥斬?
嗯,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
純屬狗屁!
王複興站在原地,沒有去追,只是死死拉著吃力掙動的陽,等煙霧消失後,才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說過,你被俘虜了!”
“竟然被一隻支那豬狗嚇跑?武士的恥辱!璿那個女人,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尊嚴?!”
陽瞬間變得狂怒起來,似乎有些氣急敗壞,怒極之下,竟然自曝了身份:“八嘎!”
他轉過頭,惡狠狠的看著王複興,像是一隻凶狠卻沒有反擊能力的土狗,呲牙咧嘴,惡毒道:“支那豬!八嘎!”
王複興直接伸出握住槍的手,嘭的一聲,直接砸在對方的頭上。
鮮血飛濺。
王複興語速緩慢,很簡單的回了一句。
“支你媽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