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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複興只是很短暫的沉默了下,然後就答應了李雪瑤的邀請,不說她跟楊雪的私交如何,就是一個檢察廳副廳長的位置,對王複興來說就是一筆算得上是珍貴的資源,副廳級別,聽起來似乎沒什麽,但手中卻是實打實的實權,王複興的記憶力並不屬於那種過目不忘的變態范疇,但對需要自己記住的事情,卻不會輕易忘記,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交給楊旭的那一份名單中,檢察廳的一把手應該是屬於這次官場動蕩中被打壓的對象,至於事後幾位副廳長誰上位,完全是看表現提拔,如果李雪瑤和他的父親表現好的話,王複興一點都不介意將他們拉進自己的陣營,將檢察廳打造成鐵板一塊後,在運作到吳越的其他城市做市長或者市委書記。
王複興被李雪瑤挽著胳膊走出包廂,默默思索,不知不覺中,他在吳越的動作已經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隨意,用夏沁薇的話來說,就是如今的他已經漸漸有了一絲一個真正的上位者該有的梟雄氣度,陰沉穩妥,無論做什麽,無論面對誰,都有種十足的底氣和信心,一個心中沒有了忐忑的男人,才能真正稱得上是無懼一切。
只不過就算夏沁薇都不知道的是,王複興的這種底氣,很大一部分,其實都來自於王天雄,那個身份異常神秘不是特工不是間諜也不是殺手的中年男人,對於他的身份,王複興已經有了模模糊糊的大概猜測,雖然沒有得到對方的親口承認,但直覺卻告訴他,他的猜測已經是正確答案,王複興很肯定,如果自己的猜測正確的話,那眼前將是王家在南方崛起的一個大好機會,一個天然的盟友!
有了這樣一個盟友,王複興在面對三大家族的時候,也會顯得更加從容一些。
有些人有些事,即便是過了許多年,但也是要還的。
而眼下王複興要做的就是不斷試探對方對他的容忍底線,王天雄說過他需要一定程度上的政治力量,語氣那叫一個雲淡風輕,而王複興同志也是從來都不知道客氣為何物的實在人,有了對方這句話後,直接開始進行了一場以前根本就沒有想過的巨大布局,李雪瑤的父親這個級別的人物,充其量只是一枚還算顯眼的棋子而已。
挽著王複興胳膊的李雪瑤不明白身邊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麽,只是輕輕咬著自己柔嫩的嘴唇,小心翼翼的讓自己身體接近他,領著他來到走廊盡頭的另外一個小包廂內,隨手關上門,掛起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
王複興也回過神來,終於對這個主動邀請自己過來的丫頭刮目相看,眼前這個小包廂明顯不是倉促之間準備談話的地方,反而更像是提前就布置好的場所,茶幾上擺著新鮮的果盤和紅酒,播放著舒緩輕松的音樂,燈光環繞旋轉,照射在包廂的各個角落,給人一種很柔和的感覺,包廂四周還擺著一簇簇的花朵,嬌嫩鮮豔,一如身邊的女子,嬌嫩而誘人,一男一女獨處在這樣的環境中,有些說不出的曖昧氛圍。
“提前準備好的?”
王複興輕聲笑道,坐在沙發上面,隨手端起一杯紅酒,輕輕搖晃,卻沒有喝下去。
“昨天就定好的,鮮花,酒水,果盤,音樂,都是二十分鍾換一次,王哥對這裡還滿意嗎?”
李雪瑤柔聲笑道,抿著嘴唇,紅潤的唇線在燈光下泛著嫵媚的光澤,讓人蠢蠢欲動。
王複興淡淡笑了笑,沒有落入對方的談話節奏,面對李雪瑤這種看起來很純良但卻絕對不是沒有腦子的女人,一旦大意,就極有可能落盡她精心設置的套子裡去,或許不一定是壞事,但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總歸是件讓人覺得不舒服的事情。
“你有事找我?”
王複興輕輕道,開門見山,一如他強勢的行事手段,直來直去,能迅速解決的問題,從來都不會拖拖拉拉的故作高深玩弄迂回戰術。
“想跟王哥解釋一下,今晚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我認識唐元,但之前卻和他極少聯絡,我也不可能跟那種眼神裡只有女人褲襠的人渣聯合起來坑害王哥。”
李雪瑤端起一杯酒認真道,眼神依然柔和嫵媚,但卻夾雜著一絲很鄭重的神采。
王複興對這個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丫頭印象頓時又好了幾分,如果剛才她要是笑著說一句沒事的話,王複興百分之百會站起身直接走人,他喜歡這種開門見山的談話方式,起碼不會給人太過虛偽的感覺,畢竟一個大姑娘將一個男人叫到一個只有兩個人的小房間,還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處在這種曖昧的環境中,卻說沒事,這不是欠.操是什麽?
“小事而已,我也沒認為你有嫌疑,否則的話,你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跟我說話。”
王複興笑了笑,端詳著面前的酒杯,猶豫了下,終於輕輕喝了一口,口感純正。
“乾杯。”
李雪瑤笑道,身體自然而然的前傾了一些,黑色的低胸晚禮服頓時露出了一道白嫩而頗具規模的迷人溝壑。
王複興聳聳肩,陪著她一飲而盡後站起身,笑道:“好了,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們就回去吧,這麽隆重的拉我來這裡做解釋,這種感覺很奇怪。”
他嘴裡雖然說著要走,但腳步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且這句話表達的意思也已經非常明顯:如果你沒有跟唐元那夥人聯合起來坑害我,那預留這個包廂,肯定就不是為了解釋,既然來了,那就有什麽說什麽,不想說的話,哥可就走了。
李雪瑤何等聰明,頓時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後,才低著頭默默道:“王哥,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王複興微微一愣,看著她微微垂下去的嬌美臉龐,重新坐了下去,靜靜道:“說說看。”
“今天是我二十三歲的生日,打從我記事氣,我似乎就是一個公主一樣的女孩子,千金小姐,到哪都受人追捧。”
李雪瑤輕聲道,聲音很安靜的訴說著,眼神幽幽,語氣幽幽,飄忽在以往的歲月和記憶中。
“最早的時候,我父親的級別並不高,正科級,但卻在市委秘書處工作。開始的時候並不起眼,可後來卻被市委的第三號人物看中,調到了身邊做秘書,成了人們口中的大秘,仕途這才變得光明起來。
秘書是個很特殊的職業,正科的級別,但因為是領導身邊的人物,就算處級幹部,對父親也是客客氣氣的稱兄道弟,那個時候還沒有我,只是偶爾聽父親說過,那是他一輩子最忙最小心翼翼但也是最快樂的時候。
官場是一座殺人不見血的江湖,每時每刻都在爭鬥,那個年代,金陵的政壇同樣不算平靜,我聽人說起過,那個時候金陵的三號和二號人物鬥的不可開交,最後竟然鬧出了一副兩敗俱傷的局面,當時的金陵市委副書記調任省文化廳,而市長卻調到了省政協,明升暗降,級別升上去了,但卻都是清水衙門。
而徐叔叔則被一紙調令調從姑蘇城調到了省城,做了市委副書記,代市長。
哦,徐叔叔就是我們一家人的貴人,我父親當時就是給他做秘書,徐叔叔也很賞識我父親,特意將他帶在了身邊,於是原本還不起眼的一個正科級小幹部,搖身一變成了金陵市二號人物的貼身大秘,級別也順利成章的提到了副處。
而就是這個時候,父親遇見了我母親。”
李雪瑤語氣很微妙的停頓了一下,繼續平靜道:“是我媽當時勾引了我爸。”
“我媽年輕的時候很漂亮,也很有心機,任何女人都是一樣,在走投無路卻又不甘失敗的時候,最先想到的,都是利用自己的身體,那個時候,她經營著一家小公司,資產不過數百萬而已,正被競爭對手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在一個公開場合遇到了我父親。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而第二次兩人私下裡見面的時候,她就在父親酒杯裡下了春藥,後來該發生的,就都發生了。
那之後,我媽成了我爸的情人,之後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兩人結了婚,第二年,就有了我。
生活就這樣穩定下來。
父親依然做著市長的秘書,母親的公司也蒸蒸日上,而我在緩緩成長中,他們也給了我一個讓無數人羨慕的家庭。
原本那一場有預謀的酒後亂性,最後也並沒有發展成讓人心碎歎息的劇本,平平穩穩,就像是大部分人的生活。
我十歲那年,徐叔叔平調了幾次後,終於又回到了金陵,做了金陵的市委書記,進了省委常委,權力更大,而那個時候,父親也成了正處級的幹部,金陵第一秘,逢年過節,來送禮巴結的人也更多了。
那個時候得徐叔叔,就像是現在的金陵市委書記李國治,在各大勢力的傾軋中保持獨立,跟任何一個大勢力都不曾接近,他是個好官,隻想著如何發展好金陵,他也是個好領導,始終沒有忘記跟隨在他身邊任勞任怨的老部下,跟父親商量一番後,直接將他下放到了玄武區做區長,那一年我十三歲。
父親在區長的位置上面做了大概三年的時間,期間徐叔叔幾次想要提拔,但最終卻鬥不過三大家族的龐大勢力,無奈擱淺。
我十八歲的時候,一直被隱約壓製的徐叔叔終於再次進了一步,進了坐在了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上面,父親也做了市檢察院的一把手,副廳級。
而今年,我已經二十三歲,父親卻依然還是副廳級,王哥,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王複興一直安靜的聽著,這個時候,終於開口,淡淡道:“說下去。”
李雪瑤慘笑一聲,聲音也帶了一絲淒然,淡淡道:“徐叔叔在做了政法委書記的第三年,就想讓父親更近一步,將他調到了省檢察廳,做副廳長,但也就是當年,原本還有五年任期的徐叔叔被秦家空降下來的吳青山給頂了下去,吳叔叔被調到了京城的清水衙門,吳青山忍吳越政法委書記。
徐叔叔一走,自然是人走茶涼,他這一派系直接受到了打壓,父親更是首當其衝,原本提正廳的機會被人生生破壞,這還不止,現在他副廳長的位置都是岌岌可危,下屬的一個主任都敢毫不留情的頂撞他,現在傳言都說,李副廳長的位置做到頭了,最多明年開春,就會被趕下來。
這兩年的時間,你無法想象我是怎麽過來的,父母整天吵架,一年到頭,全家人在一起吃飯的次數不超過五次,每天都是我自己在家,躺在那張明明很溫暖但卻幾乎要把我凍僵的床上,害怕,擔憂,茫然,我不知道誰可以幫助我們,我費盡了心思討好楊雪,不止一次的拉著父親去楊書記家裡登門拜訪,卻始終得不到一個明確的答覆,而我這個讓很多人都羨慕的家庭,似乎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只要父親一倒下,母親的公司也會受到壓製,舉步維艱,最後只能破產。
王哥,我是個很虛榮的女人,我喜歡現在擁有的一切,我不想失去,可是我現在,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了。”
李雪瑤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將這個說起來並不算蕩氣回腸的故事說完,語氣近乎麻木,似乎想哭,但卻哭不出來。
王複興靜靜聽著,聽著她對小時候的美好回憶和滿足,聽著她對現在的絕望和不安,沉默了一會,才輕聲道:“你想讓我幫你?幫你的家庭?”
“可以嗎?”
李雪瑤澀聲道,語氣似乎並沒有過分激動。
王複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她的俏臉。
沉默良久而漫長。
頭上依然帶著一頂精致的生日帽的李雪瑤自嘲笑了笑,再次開口,輕聲道:“王哥,你知道嗎?我其實很羨慕楊雪,更羨慕嫂子,她們身邊站著一個可以為了她們直接將唐副省長的獨生子打殘並且敢去抽唐家嫡系子弟耳光的強勢男人,他可以去為她們遮風擋雨,就算闖了天大的禍,只要這個男人還在,她們就會有種無與倫比的安全感,楊雪很怕你,但也很崇拜你,今晚來給我過生日的幾個丫頭都是如此,我也是。只不過我比她們多了一種渴望,我渴望你可以來保護我,也做我的乾哥哥,甚至很粗暴的撕扯我的衣服,將我壓在身下,我都不介意,而且還會很淫.蕩的迎合你。”
她語氣頓了下,猛然站起身,嫩白的手掌緩緩撫摸在自己的肩膀上,慢吞吞的將肩膀處一枚口子解下來,第二枚,第三枚。
“王哥,我還是處女。”
“我這個可以隨便你乾的乾妹妹,你想要嗎?”
“只要你肯幫我,我就是你的,以後也是。”
“我什麽都不要,隻做你的秘密情人就可以,不管在哪,隨叫隨到。”
最後一顆口子也解了下來。
一具雪白柔嫩的玲瓏嬌軀微微顫抖著,直接展現在了王複興面前。
一瞬間,王複興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這個小娘們,沒穿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