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貓捉到老鼠慢慢玩弄其實是很傻逼的行為。獅子搏兔尚用全力,貓面對老鼠,憑啥就能擺出一副上帝姿態來?
王複興同志不是貓和獅子,牛掰的一塌糊塗的小六哥也不是老鼠兔子,但說實話,他真懶得跟小六折騰什麽。看到一個對手後總覺得自己能佔據著絕對優勢,所以不急不緩的慢慢折磨,結果到最後原本很弱小的一個對手突然搖身一變有了讓自己心悸的實力,摧枯拉朽一般把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摧毀還不算,更過分的是搶了自己的地盤錢權和女人。
這種爛俗橋段,早就在電視電影或者書本上面演繹了n回,太傻逼了,太腦殘了,太讓王複興同志不屑一顧了,對他來說,面對對手,不管成就高低,要麽選擇隱忍不發,一旦出手,肯定不會給對方任何報復或者發展實力的機會,現在的他不敢再大庭廣眾之下殺人,但讓他徹底變成廢人,王複興還是不怕的。
這段時間以來王複興最喜歡做的一個假設就是把自己想成楚成武,然後讓時間回到幾十年前,如果自己是楚成武的話,當初自己肯定不會放過楊東虎,乾脆利落的乾掉,也就不會出現現在的這種複雜局面。
某種意義上來說,王複興在該重感情的時候會很重感情,但卻絕對不會被感情影響自己要進行的某項決策。
王家男人,溫良恭儉,心狠如狼,才算得上是梟雄。
王複興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重新走回吧台那邊,給自己倒了杯酒,之後轉過身看著那一群沒了主心骨後徹底慌亂的人群,面色不平靜,微微揚起的嘴角,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絲扎眼的張狂和凌厲,讓他整個人瞬間從剛才的平靜男人變成了極富攻擊性爺們。
“真強。”
二樓。
白素雨喃喃道,張著小嘴,看著樓下的那個身影,眼神中還帶著一絲震驚和不可思議,一腳踢飛扎根在地板上的厚重桌椅,讓它飛越了十多米的距離,並且能保證腿不受傷,這種強勢的破壞力和攻擊性,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從內心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強勢的男人選擇仰望星空,女人則選擇仰望強勢的男人,再說了,無論放在哪個年代,絕對高超的武力也會讓人心懷顧忌或者驚歎的。
楚前緣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帶著不加掩飾的崇拜,她一點都不覺得王複興的做法粗魯,反而覺得他僅僅幾個動作很霸氣,很暴烈,威勢如天神下凡,很威武。
因為那是她的男人。
這個理由就夠了。
站在樓下緩緩喝酒看著那六七十號人爭相恐後擠出酒吧的王複興似有所覺一般,轉身,仰起頭,看著有些發呆的白素雨和楚前緣,微微一笑,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這個動作太裝逼了。”
方浩然一臉嫉妒道,接下來一句徹底暴露了他的狐狸尾巴:“不過我真的是太喜歡了,得讓複興老大教我兩手,靠,學會了起碼也算一技之長了,什麽妹子搞不到手?”
“你先打贏虎子再說吧。”
鄢諦趴在一邊的欄杆上面,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怎麽說?”方浩然跟個好奇寶寶一般,不得不說,靠著純粹武力值裝逼那就不是裝逼了,是真牛.逼,啥叫資本?複興老大這就是資本嘛。
“剛才複興在樓下做的,或者說我們知道他做出來的一些事情,虎子也完全能辦到,他不是隱藏實力,只不過是沒遇到能讓他全力出手的人而已,全力出手的話,他一個人,輕輕松松能放倒兩個虎子,我簡單點說,你可以把虎子看成是複興的徒弟,懂了?”
鄢諦輕聲笑道,語調不高,但也不低,確保身邊的人都可以聽到,這些都是可以跟別人說的東西,能給王複興在別人心裡加分的玩意,算不上秘密,但卻可以說是震懾,王複興懶得講,鄢諦卻不介意說出來。
至於一些不能說的,他永遠都不會提起,就算是面對方浩然,也不會多嘴半句,在他的印象中,王複興巔峰狀態下能有多大的破壞力和攻擊力,貌似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知道。
“靠,跟虎子肉搏贏了才能讓複興老大指點幾招?太扯了,算了,哥還是不要一技之長,我是全能型的人才。”
方浩然無奈道,看到旁邊的人聽到鄢諦的話都是一臉震驚,他心裡沒有來的有些得意,好像鄢諦剛才說的是自己一樣,難道這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感覺?似乎用這個詞也不太恰當。
“你還是有一技之長的。”
鄢諦瞥了他一眼,點了一根煙慢吞吞道。
“什麽一技之長?”
方浩然一臉興奮。
“賤。這就是你最大的特點了。”
“”
背景神秘複雜的聽風樓。
一個異常豪華寬敞的包廂內。
嚴國濤最得力的大將之一黃雲浩臉色陰沉接過手下雙臂顫抖遞過來的一雙鞋,掃了他一眼,猛然將鞋掄起來,直接抽在對方嘴上。
響聲沉悶。
黃雲浩似乎還不解氣,剛才抽了右邊臉,馬上又給左邊臉來了一鞋底。
勢大力沉。
對方原本還算英俊的臉上立刻浮腫起來,鮮血流淌。
黃雲浩臉色陰冷,寒聲道:“廢物!白養活你們這麽些年,今天去了是給我丟人現眼了?好,很好,你們做的真好,嚴先生肯定會高看我一眼,我真該謝謝你們啊,六七十號人趾高氣昂的去了,灰溜溜回來,真他媽有種,你們就沒點血性了?!”
“老板,我們…”
“啪!”
黃雲浩沒松開的鞋子再一次狠狠抽在對方臉上,怒吼道:“別給找我借口,滾,都給老子滾!”
臉頰高高鼓起的青年人再也不敢說半句,弓著身子,後退出去。
黃雲浩臉色陰晴不定,猛然揚起手,將手裡的鞋子甩出去,直接砸在門口一個價值不菲的瓷瓶上面。
瓷瓶晃了晃,倒在地上,直接碎裂。
黃雲浩沉默了半晌,等胸口處那一股子邪火徹底消失,才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等對方接通後淡淡道:“小六怎麽樣了?”
“廢了。四十八小時的危險期,就算保住一條命,後半生也是植物人。”
對方的語調低沉而沙啞。
黃雲浩身體抖了一下,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再一次竄上來,低吼道:“馬上通知小四,讓他從杭州滾回來,明天中午之前,我要在聽風樓見到他。”
電話那頭沉默了下,說了聲好,語調愈發低沉,淡淡道:“小六怎麽辦?”
“殺了!”
黃雲浩沒有半點猶豫道。
一個植物人,以後起不到任何作用,相反自己還要承擔一筆醫藥費,太虧本了,黃雲浩能爬到這個位置,肯定不是一個感情至上的主兒,對他來說,沒有利用價值的,就是廢物。
廢物,肯定就沒有活著的價值了。
他隨手摔掉手機,眼角余光瞄見門口的一雙稍顯破舊的鞋子,直接走過去,拉開門,將那一雙鞋踢出去,冷笑道:“小雜毛,你夠狠。跟我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老子這次倒要看看,我穿著鞋,你光著腳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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