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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之開局上了那輛邁巴赫》第197章 真實的夢境
  第197章 真實的夢境

  格陵蘭島,冰海

  巨大的鯨影從撞破冰面高高躍起,赤金色的雙瞳看向了東南方的位置。

  “這個氣息.撒旦!”

  同為海洋與水之王一系的次代種,它們之間是有著特殊的感應的!

  “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從監牢裡被釋放,出來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國,就是歌革和瑪各,叫他們聚集爭戰。他們的人數多如海沙。”

  利維坦用鯨歌唱出了這首只有同類才能聽懂的話,身邊的龍族亞種們紛紛疑惑地看向了利維坦碩大的身軀,它們聽懂了歌詞卻沒有聽懂歌詞裡的含義,只是從歌聲中聽出了懷念和憤怒。

  是啊,懷念。

  利維坦忘不了那個曾經一同並肩作戰侍奉海洋與水之王陛下的同伴,也記得那是個該死的叛徒。

  撒旦,曾經與它還有貝希摩斯同為海洋與水之王一系的戰將,卻不知為何投靠了某個連塞德娜陛下都有些畏懼的敵人。不僅如此,撒旦居然還當起了敵人的寵物,搖尾乞憐,簡直是對海洋與水之王的褻瀆!

  “撒旦,為你的苟延殘喘而沾沾自喜吧,待塞德娜陛下蘇醒,我必然會來親自斬下你的頭顱。”

  利維坦沒有向它們解釋什麽,默默地沉入水中,繼續尋找著海德拉的蹤跡。

  日本海溝,迪裡雅斯特號

  酒德麻衣歎了口氣,剛想再次爆發怒火,卻聽見了在這極淵中不可能出現的聲音,那是鈴鐺發出的聲響。

  酒德麻衣面色大變,她記得老板在下水前提醒過她要小心海底的神秘音樂聲。

  沒有半分的猶豫,酒德麻衣瞬間從腰後抽出一管手指粗的空氣針,針管中是血紅色的製劑。針頭刺入手腕中的靜脈,壓縮空氣自動把製劑注入她的血管。

  血紅色製劑隨著血液的流通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劇烈的化學和生理變化悄無聲息地發生。酒德麻衣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這一口氣能吸盡這世間的氧氣一般。

  酒德麻衣看著自己的雙手,這是比之老板賜予的力量還要強大的感覺,那是無與倫比的意志,無與倫比的力量和無與倫比的威嚴。她原本便已經如女王般的氣場十倍百倍地提升,在這狹小的空間中顧盼,便如同一位王抽空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

  靜默森嚴的絕美妖姬呼出了一口濁氣,轉瞬間,她就從一個三度暴血混血種變成擁有了十分接近與初代種的存在。言靈·冥照再次進化為了言靈·金剛界,那些鈴聲中伴隨的精神攻擊根本沒法穿過金剛界的領域。

  酒德麻衣歎了口氣,從隔壁這麽長時間沒有說話就可以判斷出,裡面的三個活寶已經中招了。

  那是懸掛在青銅古殿屋頂四角近百萬年卻沒有腐朽的青銅鈴鐺,由幾根數百米長的金屬鎖鏈將它們牢牢固定在大殿屋頂的四角,數以百萬計的青銅鈴鐺隨著海流而搖擺,演奏無聲卻悅耳的音樂,吟唱著宏大又深奧的歌詞,而那悅耳的音樂聲中蘊含著常人無法聽見的超聲波……

  那是太古的音樂!
  當這座城市矗立在地面上的時候,鈴鐺構建的煉金領域籠罩著這座城市,不熟悉節奏的人都會被鈴聲引導,進入夢中的虛幻世界。

  第一個中招的自然是愷撒,他的鐮鼬領域完美地放大了這些細小的聲音。事實上他剛剛之所以興奮地討論起牛郎的事情也是因為鈴聲撥動了他的心弦。在不知不覺中,愷撒緊繃的身軀放松了下來,在極淵顯得突兀的鈴聲也變得應景起來,似乎這鈴聲出現得恰逢其時。這讓愷撒放松了警惕,使他忘卻了自己還在執行任務,,也忘卻了自己還在極淵裡,人形雷達失去了他的警戒能力,連帶著他的夥伴們也一起中了招。

  悅耳的鈴聲鑽入了愷撒的腦中,直撲他心防中最柔軟的部分。

  還記得,小的時候,每逢春天都會跟母親去阿爾卑斯山度假。但那時候的他並不喜歡去滑雪、攀岩、坐登山吊車和觀看環法自行車比賽,而是每天連續好幾個小時站在山麓的草地上時而仰望著天空,時而俯視著山底,而且一動不動,只是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加圖索家的管家和傭人們都以為愷撒在欣賞美景,但在他們看來這片山麓簡直是單調至極,沒有人和美麗可言,甚至有人懷疑他們的少主有精神疾病。事實上,如果他們走到愷撒的身邊,他們就會發現,愷撒並不是在欣賞美景,因為他緊閉著那雙好看的冰藍色眼睛。

  沒有人明白愷撒在幹什麽,除了他的母親。

  愷撒的言靈·鐮鼬是遺傳她的,盡管她自己現在卻聽不見任何的聲音,但她卻理解愷撒的舉動,因為那是她告訴愷撒的。

  “靜下心來,仔細聆聽來自大自然的聲音,那是萬眾歡呼的聲音,那是他們為我的小男子漢獨奏的美妙音樂。”失去了聽力的母親在愷撒的耳邊低聲說道,微笑地撫摸著他的頭頂,仿佛那是什麽不為人知的驚天秘密一般。

  自那以後,愷撒每次來阿爾卑斯山度假,都不再沉迷於滑雪等娛樂活動了,而是聆聽著微風吹拂的聲音,蒲公英小傘被吹落時在風中旋轉的聲音,微風經過山谷那座天然的巨型管風琴的聲音.
  長大以後,愷撒幾乎走遍了歐洲的每一座城市最高處,郊外最高的山峰頂部,去聽風聲、雨聲、雷聲、機械轟鳴聲、大氣電離聲和人們的喧囂聲。他能從中聽出城市是老人還是小孩,是少女還是大叔,是在悲歌還是在歡呼,是在歎息還是在怒吼
  “愷撒,睜開你的眼睛。”

  愷撒的鐮鼬告訴他,他的身後有一位成熟女性,而那溫柔的呼喚聲和那淡淡的薰衣草香氣
  當愷撒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兩行熱淚從他的眼中流出。

  他記得身後女人的教誨,所以他原本決定這輩子只在他和諾諾彼此的死期將至時才會哭一次,但是,這一次他沒忍住。

  “愷撒,男人是不該哭的,因為哭沒有用,怯懦的人才哭。在你還有事可做的時候,哪有時間哭呢?”

  溫柔的嗓音和那刻入他腦海中的話令愷撒破防了,淚水如同泄洪般湧了出來。

  不會錯的,這就是他的母親!

  “媽媽.”

  愷撒撤回了鐮鼬的領域,閉上了眼睛,轉過頭撲進女人的懷中。

  哪怕他認錯了人也無所謂了,因為在沒有發現任何證明這個女人不是他母親的證據前,她就是自己的母親。

  什麽加圖索家繼承人的驕傲,什麽男子漢的尊嚴,都見鬼去吧!
  柔軟的手按在了他的頭頂,輕輕撫摸著那金色的發絲。

  “愷撒,你已經是個男子漢了,不該是小時候那個撲進媽媽懷抱裡哭泣的孩子了。”女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但愷撒卻沒有松開雙臂的跡象,她臉上的嚴肅也漸漸變為了無奈,又變為了寵溺,“好啦,再抱著媽媽哭,你下半輩子恐怕就沒法在你的小女朋友面前抬起頭來咯。”

  愷撒猛然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張帶著溫和與寵溺神情的臉與記憶力的容顏一模一樣.這就是他的母親!
  而後,愷撒轉過頭看向女人的身後,那是一道站在噴泉邊上的身影,少女的長發在陽光的照耀下如同火焰一般跳動著。

  諾諾一身校服,在噴泉邊彎下腰隨手掬水洗臉。那是新生剛入學的第一天,校園裡回蕩著諾瑪通知新生們去參加新生晚宴的聲音,諾諾洗完手,將一隻手插進衣兜裡,另一隻手拿著一個甜筒冰淇淋,忽視了他學生會主席、加圖索家少主的身份,一邊漫不經心地舔著冰淇淋,一邊用略帶嫌棄的眼神和語氣道:“喂,那個誰,你的褲子拉鏈沒拉。”

  淦!
  褲鏈愷撒看著諾諾的行為舉止衣著打扮與二人初見那天一模一樣,不禁回憶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這一次,他在諾諾開口前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下體,抹了一把額角的虛汗,心說這次沒出糗,不然母親看見了那該有多尷尬。

  也是因為過於尷尬,所以他拒絕向任何人提起諾諾第一次見面和說話時的情況。

  “諾諾……”愷撒輕聲呼喚著這個在他生命中第二個對他來說不能失去的女人。

  愷撒走上前,牽著了諾諾的手,拉著諾諾走到了女人的面前,幸福感充盈著他的心。

  只是,在這樣的幸福感包圍下,他總感覺有些違和。

  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算了,不想了,能有什麽事情比陪著媽媽和諾諾更重要。

  愷撒戴著高高的廚師帽,穿著素白的廚師服,加圖索家繼承人的身份在他看來還不如一個廚子的身份管用。要知道,加圖索家少主可不能為了讓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高興而天天泡在廚房。

  “兒子啊,你看看小蘇這個姑娘多好啊,既有江南女子的溫婉體貼,又可以在戰鬥時變成女劍仙保護你的後背,還不嫌棄你面癱,和你簡直就是絕配啊!”那個三年不見的男人忽然重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朝自己擠眉弄眼,一臉猥瑣地笑著。

  縱然是西裝革履,卻也掩蓋不了他嘴裡那股鹵大腸和辣雞翅的味道,這才是那個男人,他的父親啊.
  男人說自己只是被奧丁困在了尼伯龍根而已,奧丁得到了那個箱子後大發慈悲將他放了出來,但是因為尼伯龍根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同。在他看來,隻過了十幾分鍾,但對於外界來說卻是三年。

  而楚天驕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暴揍了一頓鹿天銘,然後展現出真正的S級的模樣,雄厚的財力,英俊的相貌,得體的舉止,浪漫的情話。畢竟蘇小妍和楚天驕也是有著感情基礎的,再加上楚天驕拜托國家給他偽造了一個秘密特工的身份,聲稱那幾年他一直在執行秘密任務,所以不得不裝成那副爛人的模樣並和蘇小妍減少來往以至於離婚。

  當然,楚天驕在外面縱然是超級混血種,但在家裡也不過是蘇小妍的丈夫,跪了六個小時的搓衣板後,蘇小妍也原諒了他,楚子航得以重新過上一家團圓的幸福生活。而在事業和學業上,他和陳鴻漸的組合“烈焰與守護者”以及蘇茜與夏彌的組合“劍與盾”成為了秘黨最為熾手可熱的兩大王牌組合。

  隨著時間的推移,楚子航在陳鴻漸、愷撒、路明非、芬格爾等人的助攻下成功向蘇茜求婚。由陳鴻漸和夏彌分別擔任他們的伴郎和伴娘,愷撒和諾諾為他們操辦婚禮;接親時,路明非作為伴郎團的得力乾將替楚子航挨著伴娘團最毒的打;芬格爾這個爛話大王擔任婚禮的主持人,楚天驕、蘇小妍和蘇爸、蘇媽分別上台致辭,為自己孩子找到屬於自己的金玉良緣大感欣慰,雙方的母親甚至喜極而泣。

  闔家團圓,舉案齊眉,摯友相伴,兒女繞膝,這樣的生活正是楚子航夢寐以求的。

  “大家來照張相吧!”

  “茄子~”

  楚子航看著數碼相機記錄下的幸福一幕,嘴角露出的笑容打破了面頰上覆蓋的萬年堅冰。

  只是,他總感覺幸福獲得得太容易了些,容易得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幸福到懷疑自我嗎?用那家夥的話來說這是犯賤吧。

  楚子航搖了搖頭,苦笑著將這個荒謬的想法拋到腦後。

  (406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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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不計入字數)

  PS:撒旦指的是那條黑蛇。在聖經裡,撒旦的最初的名字是The dragon ,因為其同時擁有龍和蛇的外形,也被成為龍與古蛇(這四個字就是撒旦的中文版稱呼),不覺得撒旦和黑蛇的形象很符合嗎?既有黑蛇的形態,也有龍的形態。再加上了以下內容.
  他獨自淺吟低唱,聲音響徹天地間,雖然隔著駕駛艙厚厚的玻璃,機師們也聽得清清楚楚,“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從監牢裡被釋放,出來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國,就是歌革和瑪各,叫他們聚集爭戰。他們的人數多如海沙。”

  “醒來吧畜生!”他忽然睜眼,金色的瞳孔照亮了半邊夜空!
  因此我將黑蛇和撒旦聯系在了一起。

  龍三原文:“真悲哀啊,高高在上的王,在更強大的王面前終究也只是血腥的祭品。”酒德麻衣站在迪裡雅斯特號的頂部,無聲地歎息。

  這句話裡的王並不一定指的是四大君主。

  連載版有一段內容,是酒德麻衣將黑蛇的卵取出交給了住在黑石官邸的路鳴澤。

  在龍類中,唯有初代種、次代種、三代種可以稱為“古代種”,這些龍類都有王爵的稱號,統治自己的領地。在龍族統治世界的太古,一位三代種的龍類王爵都可以統治整個巴爾乾半島,他暴怒時會一夜間殺死萬人。這種級別的生物在東京鬧市區中活動,簡直就是把凶猛的劍齒虎放入羊圈。

  所以,王並非是四大君主的專屬稱號,就相當於同是王爵,但有國王(封號為一國之名的王,比如楚王韓信),有郡王(比如淮南王英布),有縣王(比如任城王曹彰),都是稱為王,但是地位天差地別。

  至於我寫利維坦和撒旦的恩怨,也是因為利維坦是聖經中記載的怪物中唯一一個可以與撒旦抗衡的,所以就把兩個人捆綁了點恩怨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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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給大家回憶一下塞德娜這個名字的來由。

    因紐特人的信仰:
    根據傳說,海豹、海象、海獅之所以稀缺,是因為海女(Sea Woman)將它們囚禁在海底。Angakkuq必須用薩滿儀式召喚海女,讓她釋放動物,供獵人捕獵。

    此外,所有因紐特人都懼怕挨餓,尤其是奈特斯利克(Netsilik)因紐特人。在很大程度上,他們的信仰體系是以恐懼為基礎。他們攜帶並使用大量護身符;在某些情況下,他們甚至會給狗使用護身符。紋身是女性的另一個護身手段。她們認為,紋身會影響來世的命運。

    因紐特人的核心神話人物之一。奈特斯利克人稱她為“努莉雅尤克”( Nuliajuk),認為她最初受到了族人的虐待。在其它神話版本中,她是海洋女神“塞德娜”、深海之母“Sassuma Arnaa”等。

    西拉(Silla)則是宇宙之神或氣候之神,通常被想象為男性形象。在奈特斯利克人、Copper因紐特人的傳說中,他本是一個巨嬰,父母死於和其他巨人的戰鬥中。在概念上,西拉類似於“神力”或“蒼天”,是所有靈魂的本質成分。在某些情況下,西拉也意味著“宇宙”、“太空”或“智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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